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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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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稍停片刻,她深吸了口气又缓缓说道。
“而且她说这病是会传染人的,你也得一块儿去检查、去治。”
大概是因为刚受了气,这话她说得异常顺畅,没有丝毫迟疑。
“啥?!”
王华鹏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他猛地抬起头盯着程美芳,嘴唇都在打颤,整张脸一片煞白。
“你自己用去吧!我又没事儿,我不需要。”
他脱口而出,语气中夹杂着震惊。
“再说了,哪有男人碰这种东西的?你是疯了吗?这算怎么回事?”
“好啊,你不用,我也不用了!到时大丫、二丫、小强、林子一个个全都被传染上了,你就等着哭都来不及吧!”
程美芳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们年纪这么小,怎么也会染上这种病?”
王华鹏一听要传染到孩子,整个人果然慌了神,连忙结结巴巴地反驳。
“哼,医生小阮说得清楚,我得是滴虫性的阴道炎,那里面的那些脏兮兮的小虫子啊,是会到处乱窜的!”
程美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越说越是生气,语气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你说你能拴住它们吗?能把这些恶心的虫虫拦在外头吗?”
王华鹏脸更红了,喉咙里咕哝着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时之间尴尬至极,只能站在原地张口结舌。
看他始终没有一点反应,一句话也不说,只站在那儿愣着。
程美芳心里就更加来气,冷笑了一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装模作样地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嘛!我说,我治!我这就开始弄总可以了吧?”
眼看她真要离开,王华鹏终于服软,不耐烦地抬手狠狠挠了挠脑袋顶的头发。
程美芳闻声顿时脚步一停。
不过却没有立刻转身,嘴角却是微微一扬。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身。
“小阮已经把用法注意事项写纸上了,你去看吧。我去准备晚饭。”
夜色渐渐加深。
老旧的老家属院中。
一间安静无声的屋内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坐在床沿边上的阮初夏微微俯身,拉开抽屉,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颗黑乎乎的东西。
接着她转过身子,坐近了一些。
把手里那个黑黝黝的药丸递给床边的萧知禹。
正擦拭着湿漉漉长发的萧知禹,手突然停下动作,目光扫过,。
向阮初夏手掌心递来的那一颗黑球般的物件。
“药丸?”
阮初夏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
,随即轻声道:“你闻闻看。”
萧知禹稍稍凑近她一些,低头后鼻子轻轻一吸。
浓烈而混杂的气息瞬间钻进了鼻孔。
刹那间,萧知禹的表情微变,眼神也随之黯沉了下来。
“该不会是……”
阮初夏点点头,目光平静。
“确实是我想的那样。”
他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是我把我之前从邓老师那里拿到的仙灵脾,再配上了其他几种补肾益气的中药材后亲手炮制而成的药丸。”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她轻轻抬起眼,看了萧知禹一眼,接着又低声补充道:“这个方子是我特意为了你调配的,不过……它到底会不会产生什么明显效果,我心里其实也没太大的把握。”
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时心中有些慌乱。
听到这番话,萧知禹的嘴角轻轻地勾起嘴角。
他接过那一颗圆滚滚、黑褐色的小药丸。
下一秒,他缓缓开口。
“既然是阿夏特地为我做的,无论这个药是什么,我也一定会尝试去服下的。”
话音刚落,他就将药丸放入嘴中。
然后一仰头咽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
阮初夏见状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护肤膏,慢条斯理地开始在手背上涂抹起来,一边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就一点也不怕我故意给你吃了一颗毒药?”
她试图用这种轻松的方式缓解心中的紧张情绪,语调带着几分调侃。
“那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萧知禹微微一笑,语调也放松了不少,“我就找你理论去了——军属被害这种事儿,可是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的。”
他是半开玩笑地回应着她的话。
听他这么说,阮初夏翻了个白眼瞪着他,露出几分不满的样子。
可手上还是继续轻轻地揉搓着手心里乳白色的护手霜。
将它一点一点细致地涂抹在脸上。
“怎么样了?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她忍不住再次出声询问,语速快了些。
萧知禹侧身躺在床上,把一个手臂弯曲地垫在脑后。
他随口回答道:“哪有那么立竿见影?见效这种事情,哪会是说来就来的,总是要等些时间才有变化吧。”

透过面前那面小巧的镜子,他的视线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黄色瓶子。
当他看到她又一次拿出那种黄澄澄的小瓶时,脑海瞬间回忆起上一次涂那种护肤品的情景,。
其是那油腻腻地黏在皮肤上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随即,他开口问道:“你这里这么多瓶子一瓶的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镜子里映出的阮初夏抬起一只手。
随手拿起了刚刚被他提到的那个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说的是这个吗?这个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一种护肤油。”
自从重生回来以后,让她看不上眼的东西不少。
其中最令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简陋粗糙的月经带和那些成分复杂的化妆品。
上一辈子,她好歹也是首富。
不论是饮食、服饰,还是护肤品与美容保养品,全都来自全球最顶尖的品牌。
尤其是护肤方面,她的日常流程极为考究。
然而现在,时间突然倒流,她一下子掉回了这个资源相对匮乏的年代。
市场上最贵的护肤品也不过是廉价的雪花膏。
虽然在当时算得上是“奢侈品”,但她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皮肤变得粗糙吧?
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幸运的是,她拥有一个“国医系统”。
里面蕴含了无数珍贵的知识和秘方。
其中最多的便是各类药用草本材料。
既然市面产品满足不了她的需求,那干脆自己来制作吧。
如今,她正在使用的这瓶护肤油,是她在所有自制产品中最得意的一件作品。
它的质地细腻丝滑,抹在皮肤上非常顺手。
最重要的是,它具有极强的保湿功效。
当然,这款护肤油也有小缺点。
因为它沿用了较原始的配方,油脂比例略高。
因此涂完之后手会稍微有些滑,不够清爽干爽。
但这些并不妨碍她对这款护肤油的热爱。
其中的关键就在于一种主要成分:参液。
它是通过高科技提炼手法从人参中提取出的精华液。
富含大量养分与活性物质,能够起到内外兼修的调养作用。
不仅可以直接外用涂抹在面部与身体,甚至还能通过服用改善气血和肤色。
她曾经试过在手上抹一些。
第二天发现连指尖都透亮许多。
所以这一次,趁着空闲,便打算认真涂抹一遍身体,好好修复一下肌肤。
正当她拿起手中的瓶瓶准备开始护理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对面的萧知禹身上。
他低头看书的模样很认真。
那一刻,她心里莫名一动,像是某种念头一闪而过。
她轻抿下唇,似乎是在鼓起勇气。
随即坐起身来,手中握着那瓶护肤油,小心翼翼地朝他递了过去。
“要不……你帮我擦一下背?”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足够他听见。
他抬眼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这种东西也能擦背?”
“当然可以啊!”
阮初夏轻笑了一声,继续解释道:“冬天嘛,天气干燥,皮肤很容易干裂或者紧绷,抹上这个特别保湿。而且你看——”
她伸出手晃了一下腕间的淡淡油光。
“不只是脸,全身都能用。”
见他依然半信半疑,她又补充了一句。
之前闻到的那一股香味儿,其实就是我抹了这个才有的。”
说罢,她的语气稍显羞怯。
说到香味儿,他猛然回想起那一天傍晚。
空气中浮着一股似有似无、却又令人心动的气息。
他凝视她许久,目光渐渐落到她的脸上。
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她的皮肤竟比起刚认识那会儿有了提升。
难道真的是这支油起了作用?
他接过了那小小的玻璃瓶子,对着光线端详片刻后,轻嗅了一下。
可是除了些许轻微的植物气息之外,的确没有太多味道。
他挑眉道:“嗯?这气味好像不是很强嘛?”
阮初夏点点头,一边整理躺床的姿势,一边笑着回应。
“香气本身不太重,需要体温去激活才会慢慢散发出来。你抹一点在脖子和手腕上,就能感受到它的温润了。”
说完这句话,她已经侧身卧在床上,背部对着萧知禹躺好了,双手微微屈起放在胸口的位置。
只听得她低声道:
“快来吧,我的背……给你擦。”
萧知禹望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即倒出了些许油脂于掌心,在她肌肤上涂抹开来。
要知道如今正值大寒时节。
即便是在室内也带着几分寒意。
“你得先用掌心把它搓热,这样精油才更容易被皮肤吸收……至于揉按的手法也有一定的讲究。”
一边说着,她一边感受着萧知禹按照她的指导推揉的动作。
别说,这家伙上手还挺快,力道掌握得刚刚好,非但不过分用力也没有过于轻浮。
居然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就在他全神贯注进行操作的时候。
原本流畅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异样般,她的身体轻轻一僵,“怎么了?”
萧知禹没有立刻回应。
“仙灵脾……好像有效果了。”
“真的?!”
听闻这话,她整个人激动了起来,猛地坐直了身子转头望向他。
“你再认真感觉一下,确定是真有效吗?它真的开始起作用了吗?”
萧知禹眉头紧锁。
脸上因温热气息熏蒸而略微泛红。
片刻后,他终于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好像是……真的有点反应!”
还没等阮初夏来得及说些什么时,萧知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低声道:“可是……我最多只能坚持住不到十秒的时间而已……”
“呃……”
听到这句话的阮初夏一时愣住,心头突地一沉。
这还不到一分钟啊。
察觉到空气里弥漫开来的低迷气氛,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不要着急啦,这只是第一批次的效果。我会再调整配方比例和药材用量,让你下次效果更好、坚持更久的……”
床榻之上,只剩他一人躺着沉默无声,脸上表情阴沉。
过了半晌,只是略显冷淡地嗯了一声回应。
这种从高处跌落谷底的滋味。
甚至要比一开始就什么都别指望还要痛苦得多。

阮初夏察觉到他的自尊已经受到了伤害,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走到床边,按下了开关,将房间的灯光关掉。
然后慢慢走近他,靠进了他的怀里。
“睡吧……什么也别想了。”
一周之中,星期一是医务室最为忙碌的日子。
“喂,你别推啊!我是先站在这儿的!”
一位中年卷发的大婶猛地叉起腰,扯着嗓子嚷嚷道。
被她指责推搡的那位妇女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立刻瞪着眼大声反驳起来。
“胡说!你看看这号码,我这是36号,你拿的是40号,怎么可能排在我的前头?”
听到这话,卷发大婶却显得理直气壮。
不仅没退让半步,反而把手里的那张编号纸往身后藏了一藏。
“谁写的那个40号了?我的明明就是34号!你肯定是看错了!”
对面那名妇人立刻不乐意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34号可是我拿的,你瞎说!”
眼看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口水四溅,一旁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时,负责维持秩序的小护士见情况不对,连忙快步走了过来。
“都安静一下!”
“看病是严格按照号码来的,不管是谁都不允许插队。如果你们再这么吵吵嚷嚷,就把你们的挂号单全收了!取消你们今天的号!”
一听这话,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几个排队病人顿时闭嘴了。
号要被取消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她们一大清早特意从村子里赶来,就是为了挂到阮医生的号!
自从阮初夏成了镇上远近闻名的年轻神医后。
来医务室找她瞧病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是日日爆满。
不只是镇里的居民有了病痛会第一时间想到她。
连附近那些偏僻村子的村民们也都陆陆续续翻山越岭而来。
主要因为阮初夏为人踏实,看病干脆利索,药方对症且开价实惠。
最关键的是她不端架子。
不论病人贵贱、贫富,总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一个人。
起初的时候,阮初夏面对源源不断的病人毫无怨言。
不管人数再多,只要有挂号单递上来,她照旧尽心尽力看完。
但慢慢地,前来就诊的人实在太多了。
最多的时候甚至每天能接诊二三百人。
哪怕她加班加点一直看诊到晚上七八点钟,也忙不过来。
最后无奈之下,黄院长不得不提出每日限号一百人,并张贴通知进行公示。
但是即便如此,那一百个名额每次一经放出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抢购一空,甚至有人为了挂到号前一天晚上就在门口排起长队。
程美芳低头看了眼手中的89号,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号码前面还排了不少人,至少也得轮到下午才能见上医生。
她跟旁边的女人嘟囔了一句。
“估计要等到下午了。”
旁边的女人生得体面,面容温和,但神情有些冷淡。
她看起来约莫四十几岁,皮肤白净细腻。
身上穿着一件裁剪合身的毛呢大衣,颜色是低调的深灰色。
头发略微微卷,垂落在肩头。
听说现在港城很流行这种款式,看着挺洋气。
这女人正是章书记的老婆——卫成露。
听见她这么说,卫成露漫不经心地撩了一下鬓边飘落的碎发。
她转过头来,嘴角淡淡的,语气也依旧平淡。
“就算等到半夜也要等,我有事得问问她。”
程美芳听了之后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有点摸不清这人到底有什么话非得找阮初夏说不可。
两人平日也没什么交情,关系并不亲近。
大伙儿来找阮初夏,无非都是来看病的。
在卫生院,大家排队等的就是个号,盼的是早日诊断、调理身子。
可这些天下来,她觉得卫成露根本就没啥大毛病,甚至连一个小感冒都没犯过。
身体状态看起来还挺精神。
那她为啥突然跑来见阮初夏呢?
这件事还要从两个星期之前说起。
那是卫成露自己亲自上门求诊的时候。
不是打发人送钱请大夫,而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来了卫生院。
当时的情景到现在程美芳还记得清楚。
那天气温不低,太阳照得人昏沉。
她在门口碰到了刚进门的卫成露,原本想着她只是例行看看病,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让她大吃一惊。
原来那天,卫成露实在忍无可忍,在家里把那个人喊到了客厅。
什么话也没多说,当场丢了一叠厚厚的钞票在桌上。
她的脸色不太好,眼神冷冰冰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要把人家辞了。
卫成露是个画家,专门在家搞艺术创作。
她对环境特别挑剔。
因此家里请了保姆,不仅为了打理日常,也是为确保她作画时能够有个安静整洁的氛围。
更重要的是,家中并没有孩子,只有她和丈夫两个人住。
那种封闭空间里,一点点异味都会无限放大。
程美芳平时主要负责做饭打扫家务,每月工资二十五元。
比市面上的行情还要高上五块,也算是待遇优厚。
而唯一的条件就是一定要维持屋子的安静与整洁,不能打扰卫成露的创作。
这一点,程美芳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到位。
但这回,情况却似乎不太一样了。
程美芳开始隐隐感觉到,或许这位主妇身上,还有更多事情是外人无法窥见的。
对于这个条件,程美芳自然是努力遵守的。
毕竟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不仅是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源,更是她在单位里的脸面和尊严。
也因此,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被炒了鱿鱼。
当领导再次提出警告时,她连忙表示自己已经去医院看过大夫了。
因为她属于家属,这本身就带有一定的特殊身份。
再加上卫成露的丈夫是深市的二把手,手握实权,人脉广泛。
人家自然多少要给点面子,也不可能毫无理由就直接把她辞退。
然而,尽管如此,上面的人也确实是动了真格的。
他们给了程美芳一个明确的最后期限。
如果到了下个星期,她身上的气味依然浓重难闻。
那就说什么也不好使了,只能走人。
所幸的是,她用了阮初夏开的那个药没几天,身上的味道就开始逐渐淡了下来。
到了第三天已经有明显改善。

而等到了第七天,那异味几乎彻底消散,只剩下极轻微的一丝。
除非有人贴得很近,几乎察觉不到。
卫成露对这事感到挺神奇。
她还记得以前有朋友也有这种病。
在港城那边多方求医问药都未能治愈,最终只能放弃。
没想到现在只是用了一个普通的方子,效果居然出奇地显著。
不管怎么说,她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总算是稳稳地保住了。
章书记是个大忙人,每天事务繁杂,有时候一忙起来,连晚上都不回来住。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或者在外奔波。
但他却始终坚持每到周六晚上回家陪着卫成露吃饭。
尽管他们平时沟通不多,但每逢周五这一天,他会把所有安排都尽量往后推。
为的就是周末那顿晚饭。
这也因此成为程美芳最为紧张的时候。
因为每次章书记回来,家里都会变得格外安静。
可偏偏上一个星期,章书记刚进门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整个人神情冷峻,眉头紧锁。
他坐下后一口饭都没吃,直接就把卫成露叫进了卧室。
两人的交谈开始还算低声细语,但很快便有了争执的声音。
那扇老式房间门的隔音本来就不好。
所以哪怕程美芳在厨房里做饭,也能够清楚听到两人在卧室中的吵闹声。
几句只言片语飘了出来:“太年轻”、“孩子气”、“只顾自己”……
虽然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但也足够让程美芳听明白一些大概内容了。
她听了也只是心里笑笑,并没有太多反应。
手中的刀依旧稳稳地切着她手里的土豆丝。
看来天底下的夫妻也都差不多。
哪怕像卫成露这样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也逃不过日常琐事的侵扰……
正这么想着,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啪”的巨响。
像是什么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程美芳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菜刀差点脱手而出。
她忍不住停下手头的活儿,从厨房探出头去,悄悄向客厅方向望了一眼。
原来是屋子的门被人推开了,应该是谁刚进门了。
只见卫成露站在门口处,她的身影略显单薄,脸色苍白,双眼有些泛红。
她轻声说道:“美芳,你今天先回去吧,不用再忙了。”
“啊?”
程美芳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可是……菜还没做完呢,我连土豆丝都没切完一半……”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指向了厨房里未完成的工作台。
“没事的,这些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你回去吧。”
听到这样的话,程美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把手中的活停下来,匆匆整理一下东西,提前下班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程美芳准时来上班。
一开门照常准备干活时,却发现卫成露已经在屋里等着她,还难得地主动迎上来,直接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程美芳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不明白今天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卫成露忽然开口了,语气有些低沉,还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美芳,你还记得你上次得的那个病吗?后来你是怎么治好的?跟我说说。”
“啊?”
这一问让程美芳完全没料到,本以为卫成露要说的是什么大事情,结果却是提这个。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坦然回答道:“我去医务室看好的呀,医生给我开了点药,调理几天就好了。”
“医务室?”
卫成露皱了皱眉,一脸怀疑地说。
“你不至于瞒我吧?那种私密性比较强的病症,医务室也能看得这么好?该不会是你偷偷找了黄院长那边吧?那个……可不大合适……”
毕竟这种问题要是由男性医生处理。
作为女性的她,一定会觉得很难为情、羞于启齿。
“怎么可能去找黄院长!”
程美芳听了,立刻着急地否认起来,脸上一阵发热,
连忙解释道:“我是去看阮医生的。”
“阮医生?哪个阮医生?”
卫成露眨了眨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
“就是上个月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的那个。”
程美芳回答道,声音平稳。
“就是萧知禹的妻子!”
看卫成露还是没反应过来,程美芳只好再说得直白些。
她语气稍稍提高了一些,试图勾起卫成露一点印象。
听她这么一说,卫成露立马明白过来,“是不是那个研究出土豆丸子的人?”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程美芳点头确认:“没错,就是她。”
她的嘴角扬起了一点笑意。
“她不是还干医生这行?”
卫成露皱起了眉头,一边说着,一边翻动着手中的手提包盖子。
卫成露平时除了画画,最上心的就是自己长得好不好、身材怎么样,别的事儿基本上不上心。
对于外界的信息,她一向知之甚少,也不感兴趣。
这一点,程美芳早就习惯了,便继续解释:“她不光是医生,还是京城医院邓成鑫教授的关门弟子!”
这句话直接惊到卫成露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没能合拢。
虽说外面的事她知道得不多,但邓成鑫的大名她是听说过的。
那可是医学界的权威,德高望重、名声显赫。
谁都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部队医务室里,居然藏着这样一位人物。
既是邓成鑫的弟子,又是女医生…
或许……
真能帮到自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在卫成露心里悄然扎根。
于是卫成露当下决定,下周一开始,让程美芳陪着去医务室看病。
她没有再啰嗦一句,果断做下了决定。
毕竟老板开口,天大的事也得应下来,程美芳自然不会推辞。
她微微一笑,点了下头,“成。”
于是,两人顺利拿到了第89号,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等着。
她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阳光从侧面照射进来,照在两人的脸上。
因为排队人多,中午阮初夏也不休息。
轮号的时间被拉长到了中午时分。
医务室里依然一片繁忙景象。
程美芳和卫成露随便在医务室食堂吃了点饭,又回到走廊接着等。
简单填饱肚子后,两人重新回到了长排队伍中,继续等待下一个号码的召唤。

第154章 心病
过了一会儿,卫成露微微侧头,压低声音交代道:“等下轮到我的时候,你就自己进去好了,我在外面等着你就行。”
程美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她们做保姆这一行的规矩本来就是如此,雇主交代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该打听的就不能多问。
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卫成露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不少。
也不知道窗外的日头偏了多少,时间就这样静静地过去。
空气里似乎带着一点燥热,混杂着消毒水的气息。
在走廊里久久不散——
“89号,89号,请进一下诊室!”
阮初夏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的病历本。
听到护士在门口叫号的声音后抬起头来。
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又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古人说得真没错啊。
人一旦出名之后,背负的压力真的是越来越大。
也就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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