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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28

“我早就受够了这些年被你们压榨、被你们羞辱的日子。从今往后,我阮初夏和你们阮德军、谢桂花,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
屏幕瞬间变黑。
仿佛切断了过去所有不堪的纠缠。
两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谢桂花的手还僵在半空。
手机早已被挂断,可她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阮德军先回过神来,他气得直跳脚。
对着已经断线的手机疯狂咆哮。
“这闺女真是白养了!白眼狼!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她呢?她算什么女儿!我是她亲爹!她敢这么对我?她良心呢?!”
正在一旁喝水的袁支书听到动静。
刚喝进嘴的一口茶差点呛住。
骗鬼呢!
谁不知道底细啊?
说是后爹还差不多!
要不是当年阮初夏她亲爹走得早。
阮德军能看上他们?
还不是图她家那点地、那间
谁不知道阮家老大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
现在阮初夏出息了
他们立马就跳出来要钱。
想靠着“亲情”敲一笔?
真是脸都不要了!
袁支书心里一阵火起。
他冷着脸,语气硬邦邦。
“你们记得把电话费结一下。用了三分钟,四毛五,交钱再走。”
一听要钱,谢桂花立刻回过神来。
“多少啊?四毛五是不是?我这就给……”
袁支书缓缓地抬起眼皮,慢悠悠地吐出:“三块。”
谢桂花“腾”地一下从木凳上跳了起来。
“不可能!这才说了六分钟?怎么可能收三块钱!”
袁支书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一皱。
“老阮家的,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我难不成袁某人还能多收你一分钱?我在这村子里干了十几年支书,什么时候坑过乡亲?”
谢桂花被他这一瞪,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袁支书抬手朝计时器一指:“来,你自己过来看,准不准!我袁某人做事,从不怕人查。”
谢桂花伸长脖子凑到计时器前。
三分零一秒!
她倒抽一口凉气,胸口闷得发疼。
她冲着阮德军狠狠啐了一口:“你个死脑筋!让你少说两句,少啰嗦两句能死啊?你非得把话说完,说满三分钟,这下好了吧?三块钱没了!整整三块啊!你知道这能买多少碗棒子面吗?够咱家吃小半个月了!”
骂完阮德军,她立刻转身。
硬是挤出一脸谄媚的笑:“袁支书,您看……就是电话还没挂好,线没断,这才多了一秒。这……能不能通融一下?就算两块九,或者……两块也行啊?您行行好。”
“老阮家的。”
袁支书眼皮都没抬,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规矩就是规矩。市里电话局定的价,一分一秒都清清楚楚。该多少就是多少,三块,少一分都不行。”
谢桂花的笑容顿时僵住。
她嘴唇微微哆嗦着,还想再说点什么,想再软磨硬泡几句。
可就在这时,袁支书拉开抽屉。
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灰扑扑的小本子。
谢桂花虽不识字,可那个本子她太熟悉了。
是记分、分粮、评先进的铁证!
她心头猛地一紧,脊背发凉。
这老头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是要拿分治她!
这分可是天大的事。
那都是实打实的命根子!
袁支书把记分本拍了两下。
“老阮家的,这个是市里定的规矩,谁也不能破。你要觉得我袁某人不公,尽管去公社问,看计费到底对不对。要是查出来我多收你了,我当着全村人的面给你赔不是。”
谢桂花一听这话,整个人蔫了下来。

过了半天,谢桂花突然站住。
“都怪阮初夏那个小丫头片子,要不是她,咱哪用得着花这笔冤枉钱!”
她越想越气,恨恨地咬着牙,“一顿饭吃掉几百块,够我们全家吃一个月了!她倒是大方,请全村人吃酒席,却把爹娘往外推!”
阮德军也气得不行。
“不行,这事不能算了!我还管不了她了?”
他脸色涨红,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
他双手握拳“我十月怀胎养她,供她读书,供她吃穿,结果现在她翅膀硬了,就敢不认爹娘?”
“我就不信她真能狠得下心!听说她要在京城办婚礼?行啊,那我们就去现场闹一闹。”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质问阮初夏。
“让她难堪!让她丢脸!我看她到时候还装不装清高!”
这话一出,谢桂花立马不乐意了。
“老头子你脑子进水了吧?前脚刚花了饭钱,后脚又要我掏路费?老娘哪有那么多钱让你瞎折腾!”
她猛地把挎着的布包砸在地上。
气得声音发颤。
“你还嫌家里不够穷?还嫌我没被你拖垮?”
上次那顿饭几乎把家里积蓄掏了个精光。
再拿路费,这个家真要揭不开锅了!
米缸已经见底。
盐罐子里只剩下薄薄一层。
锅碗瓢盆都在角落里蒙着灰。
孩子们的学费还没凑齐。
冬天的棉衣也没着落。
家里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可现在,阮德军居然还想往京城跑?
阮德军当然也知道家里穷,还是说:“我不管!就算去借,我也要去!不能让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甩了咱们!”
他眼神里透出一股执拗。
“她要是敢不认我这个爹,我就跪在她家门口,看她有没有脸把我赶出去!”
直觉告诉他,这回阮初夏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过去的一切切断。
一想到闺女真的不认他这个爹,他坐不住。
“白养她这么多年,说翻脸就翻脸?”
他不肯认输,哪怕所有人都说他错了。
他转身就要往村长家走,打算去借钱。
他脑子里已经盘算好了。
先借两百,再找三婶借一百,凑够路费就行。
大不了路上少吃一顿饭。
他饿得死,也不能让阮初夏逍遥快活!
“不行!”
谢桂花一把拦住。
“要是到了京城,那丫头还不搭理咱们,咋办?咱不是白跑一趟还倒贴钱?”
她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你疯了是不是?她要是根本不理你,你又能怎样?总不能真在人家婚礼上撒泼吧?”
阮德军冷哼。
“她敢不认账?我不怕她!她要是不给,我就写大字报,把她说爹娘的事全贴出去,让整个京城都知道她多不孝!”
他眼神凌厉如刀,语气狠得像要咬人。
“她现在风光,不就是靠那些有钱亲戚捧着?我要是把这事捅出去,看她以后怎么见人!看她男人还娶不娶她!”
说完,他甩开袖子。
根本不理谢桂花,径直走了。
谢桂花急得直跺脚。
想追上去再劝几句。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清楚,这事由不得她做主。
看平时家里像是她当家,真到大事上,还是阮德军说了算。
家里大小事也都听她拿主意。
可一旦碰上大事这种关口。
阮德军往那一站,声音一沉,她就再不敢多言。
男人的决定,是主心骨的决断,容不得妇人之见插足。
她一狠心,算了!
要去就去!
心也硬了起来。
既然拦不住,那就索性不去拦。
她还不信治不住阮初夏那丫头!
进了她阮家的门,就得守她阮家的规矩。
早晚有一天,得规规矩矩地喊她一声“妈”。
婚礼是在春节过后半个月办的。
年味还没完全散去。
那年头,结婚大多简简单单。
谁家要是
大操大办,反而会被说是铺张浪费。
可这次阮初夏的婚礼,特别新潮。
从请帖到流程,从场地到服饰,全都打破常规,让人眼前一亮。
这种排场。
别说在那个年代的京城。
就是在沿海大城市也少见。
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太洋气了,不接地气”,也有的惊叹“这姑娘真是有福气”。
那时候哪有专门的司仪?
于是就由叶知遥顶上。
他念过大学,口才好。
又在机关里干过几年,台风稳健。
上台往那一站,气势就压得住场子。
花童则由小俊来当。
小姑娘才六岁,走起路来蹦蹦跳跳。
彭承宣还把战友、关系铁的兄弟全叫来了,
他们穿着整洁的军绿或便装,整齐列队,气势十足。
有几人还特意从外地赶回来捧场。
场面一下子搞得特别大。
街头巷尾都知道,萧家办婚礼,阵仗比上级视察还大。
但要说最出风头的,还得是那九辆婚车,寓意“长长久久”。
清一色的绿色吉普,擦得锃亮。
车队一出动,整条街都震动了。
孩子们追着跑,老人趴在窗口看。
“九”这个数字讨喜,既不显太过张扬,又足够吉利。
其实萧振武原本准备了20辆。
结果被萧老爷子一句话否了。
老爷子坐在藤椅上,抽着旱烟,淡淡地说:“萧家现在风头太盛,再这么张扬迟早惹麻烦,必须低调。”
萧振武只好作罢。
最后只用了九辆车。
照样引得街边一群人围观看热闹。
酒席定在京城最气派的饭店。
前前后后摆了四十桌。
整整三层楼都坐满了人,
不少人都挤在门口,就等着看新娘下车。
大伙儿都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平日里听多了萧知禹的威名。
说他打架斗狠、不服管教,连队伍上级都拿他没办法。
能搞定萧知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压得住他?
萧知禹还是穿了军装。
腰杆挺得笔直,帽檐下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刀。

他伸手拉开车门,伸手扶出车上那位女士。
一看到新娘缓缓走下车,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士。
天气微凉,她肩上搭着一条与裙子同色的绒毛披肩。
既显高贵,又添了几分温婉。
她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笔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鼻梁高挺而线条柔和。
唇色红润饱满,像是初绽的玫瑰花瓣,带着自然的光泽。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自然垂落至腰间,发尾微微卷曲,像是被晚风悄悄吻过。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初雪覆盖在花瓣上,洁白无瑕。
配上这一身纯白的礼服,整个人站在阳光下,就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光彩夺目,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仿佛就是整个婚礼的焦点。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目光触及她,便再也挪不开眼。
就连每天都能见到她的萧知禹,此刻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一般。
他轻柔地牵起她的手,生怕握得太紧会伤到她,又怕松了会让她走失。
阮初夏被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
她的双眸弯成月牙,像是藏着万千星辰。
“太美了。”
“她这裙子也太好看了。”
“我也想结婚时穿成这样!”
人群中纷纷议论开来。
站在前排的彭承宣见过阮初夏。
当时她穿着素色大衣,长发随风轻扬,已经让他心头一震。
可今天再见,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他望着萧知禹心里忽然泛起一丝酸涩。
低头小声嘀咕:“禹哥年纪也不小了,算晚婚了吧?看着比新娘老一截呢!”
大家听了都笑出声来。
明白他是嘴上酸,心里羡慕。
其实两个人站在一起。
非但不显年纪差距,反而格外般配。
萧知禹身姿挺拔,而阮初夏温婉柔美。
刚柔相济,浑然天成。
不过话说回来,这新娘是真的美。
那份美不只是皮相,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清雅却不疏离,耀眼却不刺目。
以前他们见萧知禹对谁都冷冷淡淡。
待人接物一丝不苟,严肃得近乎刻板。
大家都以为他对感情毫无兴趣。
或许这辈子就打算与营地为伴了。
结果人家不谈则已,一谈就找了个顶顶漂亮的。
此刻,萧知禹的脸也柔和了下来。
他牵着阮初夏的手,一步一步往饭店走去。
他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目光中满是宠溺与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在场的女人们眼神里满是羡慕。
这种福气,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人群里的蒋玉敏看着被大家称赞的阮初夏。
气得牙根发痒,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她死死盯着台上被众人簇拥着的新娘,眼神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她猛地推了推旁边的阮晨霜。
“你爸妈人呢?怎么还没到?这都什么时辰了?”
阮晨霜也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连忙站稳。
她心里直打鼓,明明爸爸昨晚承诺会准时到场。
连母亲也说早就准备好礼服,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可能……还在路上吧。堵车什么的,也说不准。”
蒋玉敏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剜了她一眼。
“别是压根就不来了吧?我看他们是打定主意装死!要是今天你爸妈一个都没露面,以后你在蒋家的事,可别指望我帮忙!”
阮晨霜听得心头一沉,呼吸都乱了半拍。
她心里越来越急,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那两个亲爹亲妈。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都快让蒋家人彻底认可她这个儿媳。
可现在父母缺席,外人只会觉得她不受娘家待见。
她哪知道,父母不是没来。
而是却被拦在了门外,根本进不去!
那天,阮初夏挂了电话后,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她太了解那两个人了。
阮德军和谢桂花,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她这辈子,只结这一次婚,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毁了她的幸福。
于是,她拨通了萧知禹的电话。
“萧哥,婚礼那天,麻烦你在饭店门口安排些人,守住秩序。”
萧知禹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放心,我亲自盯着,保证没人能乱来。”
被拦在门外的阮德军急得直跺脚。
他扯着嗓子大喊“我是新娘子的亲爹!放我进去!亲爹啊!你们看都不看清楚就拦人?”
门口的保安神情冷峻,语气毫不客气。
“没请帖谁都不让进!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亲爹,还是亲爷爷!我看你就是冒充的!再闹,直接送你去派出所!”
阮德军脸涨得通红,他挥舞着手臂还想吵嚷。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对方真报警,还得在派出所丢人现眼。
他只好憋着一肚子火,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
谢桂花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她悄悄扯了扯阮德军的袖子,压低声音。
“要不……咱们先别进去了。等结束再说。我不信,她能躲一辈子不出门!总有一天得回老家,到时候再找她算账!”
阮德军狠狠地瞪了拦他的人,心里窝着一团邪火。
他牙关紧咬,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低声骂道:“这丫头真是出息了,翅膀还没硬呢,就敢翻脸不认人?当初她要是没我们两口子拉扯,能有今天?等她一出来,我非要她跪下认错不可!”
一想到自己在绿皮火车上站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气得直跺脚,把火撒到谢桂花头上。
“等?等到啥时候?太阳下山等到月亮升起来?从上车到现在,我一口饭都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胃里都在冒酸水!你倒好,一路上还在劝我‘别急别急’,现在可好,连顿饭都蹭不上!”
谢桂花在他耳边念
叨,毕竟是自己爹娘,哪有不认的道理?
还信誓旦旦地说:“宁宁心软,看到咱俩站在门口,准得赶紧让人放行。”
所以两人啥吃的都没带。
现在倒好。
不仅吃不上,连大门都进不了。
脸都丢干净了。
真是丢到祖坟里去了。
连老家的亲戚知道了都得笑话。
“还有啊。”
他猛地扭头瞪向谢桂花,“你是咋教晨霜的?她为啥不早点说进去要请帖?早说一句,咱们也不会两手空空跑来!她是不是故意不说,就为了让咱们难堪?”

第225章 金疙瘩
谢桂花一听这话也炸了,反唇相讥:“晨霜年纪小,懂什么规矩?她以前连城都没出过几次,哪知道这些城里头的门道?你个当爹的,接电话时咋不问清楚?光听几句就急吼吼地跑来,怪得了谁?”
两个人越吵越凶。
街边的小贩都停下活儿来看热闹。
连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侧目。
就在这时,饭店里面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司仪正高声宣布:“接下来,请新郎萧知禹先生,新娘阮初夏小姐,交换婚戒!”
那欢快的气氛,仿佛在讥笑他们俩的狼狈与落魄。
阮德军不死心,绕着饭店转了好几圈。
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可能混进去的缝隙。
可每个角落都有人守,根本没机会。
他就像只被关在笼外的困兽,急得团团转。
他拳头攥得咯咯响,冲谢桂花咬牙道。
“等她一出来,咱们立马冲上去!就在大门外堵她!这么多客人看着,摄像机都开着,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不认爹妈!她要是敢当众翻脸,我就把她的老底全掀出来!”
虽然不少人暗自惊叹:“这新娘真是美得不像话。”
可心里都清楚,她是乡下出来的。
父亲是个泥瓦工,母亲在家种地,家境寒酸。
不少人交换眼神,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好奇。
像蒋玉敏和阮晨霜这样的人,原本就等着看她出丑。
蒋玉敏是阮初夏的表姨。
一向看不起她家,背地里没少说风凉话。
阮晨霜则是阮初夏的妹妹。
从小就嫉妒她聪明、漂亮,处处压她一头。
两人交头接耳。
等着看阮初夏在权贵云集的场合出丑。
没想到,阮初夏步伐从容。
面对满堂权贵,她居然一点都不怯场。
就算站在气质出众的萧知禹身边。
她也不显得寒酸,反倒有种沉静的光彩。
那是一种不张扬、却自带温度的美。
这种美,而是由内而外透出的从容与淡定。
宾客们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
原本还有些人抱着观望的心态。
可此刻,言语间满是欣赏与赞叹。
有人小声感叹:“本以为是乡姑,没想到是个藏得住的金疙瘩。”
先前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此刻都不禁重新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还是医生呢,明年就要去京城医科大学进修了。”
另一个声音压低了语调,带着几分敬意说道。
周围几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意外。
那可是体面职业里的佼佼者。
更何况还能去京城进修,说明能力绝对不一般。
这身份,别说当萧家少奶奶,就是嫁进任何一家豪门,也配得上。
“萧家这媳妇选得真准,模样好,本事也不差。”
蒋玉敏听见这些话,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死死盯着阮初夏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凭什么?
一个从山沟里爬出来的泥腿子。
也能站在这样的场合,接受所有人的赞美?
这些人是不是瞎?
她心里怒吼着,几乎要把牙咬碎。
那些刚才还在嘲讽阮初夏土气的人。
如今一个个换上了恭敬的神色,简直比变脸还快!
一个村丫头穿得再体面也是村丫头!
再怎么打扮,骨子里不还是个土气的乡下人?
她越想越气。
那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萧知禹?
怎么能站在这里,被所有人捧在掌心?
可她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在这种场合根本不敢当众发作。
这里是萧家的主场。
是萧知禹的大婚之日。
她是阮初夏的亲戚,身份尴尬又微妙。
一旦闹出丑闻,最先丢脸的反而是自己。
她只能强压怒火。
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祝福的模样。
婚礼进行到敬茶环节。
原本按照西式婚礼流程,并没有这一步。
可萧知禹坚持加入这个传统仪式。
而阮初夏也欣然同意。
音乐换成了悠扬的民乐。
红木托盘上摆着两杯热茶,茶面微漾,香气袅袅升起。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温馨肃穆。
萧振武看着阮初夏,脸上全是骄傲。
他打量着这个儿媳妇,越看越满意。
这样的儿媳,简直是老天赐给萧家的福气。
要不是他自己有眼光。
儿子哪能娶到如此体面又懂事的媳妇?
他在心里暗暗得意。
脸上却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其实他早就打听清楚了。
阮初夏不仅品行端正,工作出色。
待人接物也极有分寸。
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真是祖上积德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阮初夏。
上面印着“百年好合”的吉祥字样。
阮初夏双手接过。
声音轻柔却清晰:“谢谢爸。”
她微微低头,动作恭敬却不显卑微。
那份教养和分寸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萧振武随即咧嘴笑了出来,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从未想过,一句简单的“谢谢爸”,竟能让他心头一暖。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连声道:“好好好!”
“祝你和知禹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好。”
说罢,他还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阮初夏的手背。
那动作里满是长辈的慈爱与认可。
郭华琴也在边上笑着送上祝福,顺手递过去一个红包。
她眼角含泪,满脸慈祥地看着阮初夏。
作为母亲,她早已把这个儿媳当成了亲生女儿。
她知道阮初夏从小没了父母。
今日婚礼上无人替她撑腰。
她想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个孩子多一点温暖和底气。
阮初夏接过来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
一捏就知道里面厚厚实实塞了不少钞票。
她没有当场打开看,只是小心翼翼地收进随身的手包里。
这不仅是钱,更是萧家二老对她的接纳与祝福。
上次萧老爷子给她的1001块,图个“千里挑一”的好彩头。
那是她第一次见萧家老人时。
那一千零一的数字,既吉利又用心。
让她当时就红了眼眶。
如今这红包更厚,显然寄托了更深的期许。
她只是低头笑了笑,没多问,也没推辞。
她知道,这是萧家父母的心意。
她要做的,就是坦然接受。
并用一生去回应这份厚重的信赖。
因为阮初夏家里没人。
敬完萧家爸妈后,婚礼就直接开始了。
“我,萧知禹。”
阮初夏身旁,目光坚定地望向她。

她的眼中有光,有坚定,也有藏不住的柔软。
“我们自愿成为夫妻。不管遇到啥事,健康也好,生病也罢,有钱还是没钱……都会互相扶持,真心相爱,走完这一生。”
这段话,是她亲手写下的。
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她不要照搬模板,也不要那些空洞的承诺。
她要的是真实、是责任、是彼此托付的勇气。
她这辈子重新活过来,就想把婚礼办得像样点,所以特地加了这段誓词。
重生之后,她深知人生的短暂与无常。
这一世,她不想再委屈自己。
也不想让重要的时刻留下遗憾。
宾客们先是安静,随后不少人悄悄抹起了眼角。
年轻人眼中闪着光。
长辈们频频点头。
连那些原本对阮初夏抱有偏见的人,也不由得动容。
这一刻,没有人再把她当成乡下丫头。
而是发自内心地祝福这对新人。
接下来就是敬酒环节,也是新人向亲朋好友表达感谢的重要时刻。
每一桌都洋溢着祝福与笑声,有人起哄要新人喝交杯酒,有人调侃他们今后的生活,热闹得像是要把整个大厅都点燃。
轮到蒋玉敏那一桌时。
气氛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对新人。
目光落在萧知禹挽着阮初夏的手臂上。
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缓缓端起酒杯,声音干涩。
“知禹哥,祝你新婚愉快。”
对阮初夏呢?
一句话也没说。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萧知禹冷冷扫了她一眼。
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厌烦。
他搂着阮初夏的肩膀。
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爱的只有她。
他看都不看蒋玉敏一眼。
至于阮晨霜,更是被他直接无视。
他只对着桌上其他宾客举了举杯。
“感谢大家赏脸,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便搂着阮初夏转身离开。
阮晨霜脸上挂不住,耳根子都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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