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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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厂新出的椰子糖,甜而不腻。听说孕妇吃了对身体好,补钙还安神,我特意带了些,给你们都尝尝。”
阮初夏没推辞,双手接过铁盒子。
她挑了一颗乳白色的糖放进嘴里。
“谢谢邓姐,真好吃。”
邓丽琼笑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干脆利落的人,办事不拖泥带水。咱俩之间也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花样,有什么话就直说,敞亮点儿。”
“你也清楚现在的大环境和规矩,私人办厂是不合法的,上面明令禁止。咱们要是真想干点事情,想长久地做下去,只能走集体的路子,打着集体的旗号,才能站得住脚。”
阮初夏听得有点迷糊。
“集体的路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意思就是,把厂子挂在街道名下,名义上是街道办的集体企业。”
邓丽琼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抽出一张略显陈旧的纸。
“你看,这是我单位开的证明信。我在办事处上班,这点关系还是有的。你要是愿意,咱们可以联合成立一个生产小组,正儿八经地注册备案,合法合规地运作。”
萧知禹一直坐在旁边,这时忽然插话。
“挂集体的名头可以理解,但账怎么算?分红怎么分?这可是关键问题。”
邓丽琼笑了,目光带着几分欣赏。
“到底是当过兵的,问得准。现在国家提倡发展街道工厂,咱们这是顺应形势,响应号召。至于收益分配,赚来的钱三七分,三成上交街道办,剩下的七成归你们,账面上嘛,支出部分可以写成设备损耗、维修费用,这样既合规,又灵活。”
她早就知道萧知禹是深市部队最年轻的使长。
连王队长都对他高看一眼,平日里十分器重。
萧知禹听完,点了点头。
邓丽琼继续说道。
“原料方面,我们可以用国营油厂的边角料指标,走正规渠道申请。厂址也不用愁,知青大批返城后,空出来不少仓库,修缮一下就能用。工人也好办,都是本地人,踏实可靠,工资也不会太高。”
“可……”
阮初夏迟疑了一下。
“有些原料我得亲自准备。如果用别的东西替代,或者随便从外面采购,效果会大打折扣,产品质量根本保证不了。”
邓丽琼一愣。
“阮同志,你说的原料……具体指的是什么?能说得清楚点吗?”
阮初夏似乎在权衡利弊,随后才轻声开口。
“是中药。我自己采集、炮制的一些药材。市面上普通的药材达不到我需要的标准。”
邓丽琼松了口气。
“哦,原来是药材啊。那还好,问题不大。只要是正规渠道的药材,我们可以从国营药材厂走计划指标申请,报个用途,走个流程就行。这类东西管理虽然严,但只要手续齐全,还是能办下来的。”
阮初夏目光瞥向身旁的萧知禹,眼神中带着一丝征询和依赖。
萧知禹立刻读懂了她的意思,语气坚定而果断。
“周同志,原料这一块,我们自己解决,不需要街道出面,也不需要动用指标。我们免费提供,所有成本由我们承担。这事就这么定了,不用再讨论了。”
邓丽琼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她心里一喜,迅速点头答应。
“好,那太好了。既然你们有门路,那就按你们的意思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厂子办下来再说。
“我有个想法。”
阮初夏忽然开口。
“之前我做的护肤品,都是卖给有钱人家的。那些人不在乎价格,只看效果和包装是否精致。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如果咱们要正经办厂,思路就必须彻底改一改。”
“我想咱们先推四款产品。”
她语气变得清晰而有条理。
“润手霜和珍珠霜,成本低、用量大,适合大众市场,定价要亲民;至于玉润膏和琼肌乳,用料讲究一些,加入些名贵药材,走高档路线,专门针对有消费能力的城市居民和海外侨胞。”
邓丽琼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她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老式钢笔,笔尖在纸上迅速滑动。
“润手霜的包装上就印‘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配上工农兵画像;珍珠霜呢,写上‘劳动最光荣’,再画个女工擦着手、脸上带着笑容的图样。玉润膏和琼肌乳嘛……”
她微微歪头想了想。
“包装可以学港城那边的样子,用烫金字体,瓶子做成琉璃质感,标签设计得洋气一点,让人心动就想买。”
“咱们还可以在百货公司设专柜,搞试用活动,让人先体验再购买!”
她激动地补充道,“只要质量过硬,口碑自然就起来了!”
这时,一直沉默听着的萧知禹轻轻敲了两下桌子。
他眉头微皱。
“这事儿……你确定能做稳妥?现在政策虽松动了些,但办厂不是小事,资金、审批、原料供应、销售渠道,哪一环出问题都可能前功尽弃。”
阮初夏没有立刻回答,神情坦然。
“这事你尽管放心,不靠谱的事我肯定不会碰。”
“我做过市场调查,也在深市展销会上亲眼看到海外华侨对这类产品的喜爱程度。现在又有政策,只要我们踏踏实实做事,就一定能把这条路走通。”
邓丽琼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本红皮小册子。
她将册子推到桌上级,指尖点了点标题。
“你瞅瞅这个,是上级刚发的38号
文件,明确支持各地推动手工业转型提升,鼓励个体户与集体合办小型企业,简化审批流程,还提供低息贷款和技术指导。”
她声音提高了一点。
“小阮你这护肤品项目,既能帮人就业,解决待业青年的安置问题,还能通过外贸渠道赚取外汇,之前深市展销会上,南洋来的华侨特别喜欢这类精致玩意儿,好几个当场就要订货,说要带回马来西亚、新加坡送亲戚朋友。”
萧知禹伸手接过那本红皮册子,一页页认真翻看起来。
他反复确认了几遍政策条款,神情放松了些。
阮初夏深深吸了口气。
她看向邓丽琼。
“邓姐,我明天要回京市一趟,处理家里的一些事,也顺道联系外贸公司的人。所以……今天能把合同签了吗?”
邓丽琼一点没犹豫。
“当然行!合同我已经让厂里的会计准备好了,等你看过没问题,现在就能签字盖章。”
她顿了顿,却又略带担忧。
“不过你人一走,原料怎么送?还有配方呢……你是核心技术掌握者,这些东西可不能出岔子。”
阮初夏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铜钥匙。
“我在家备了一个月的原料,都是按标准采购的,存放在后院的小仓库里。你们派人去取就行,安全得很。地址我待会儿写给你,门锁就是这把钥匙开的。”
“配方嘛……”
她顿了顿,“其实也没啥可藏着的,我知道你们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你们。我把完整的配比和制作流程都写下来,交给你们。”
“但有一点我得说清楚,这张纸上写的,只是基础配方。真正决定产品效果的,是那些难搞的原材料,还有我自己改良过的提取工艺。外人就算拿到配方也仿不出来。”
这些,才是无法复制的核心竞争力。
邓丽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眼神从最初的怀疑渐渐转为敬佩。
“好。”
她站起身,伸出手来。
“那就说定了!明天我去局里办手续,后天就开始招工建车间。小阮,咱们一起把这事干成!”
三年后。
诊室门口照旧排了长长一队人。
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大多数人并不是来找阮初夏的。
还各自有了不少熟面孔的老病人。
这些病人信任她们,愿意定期复诊,甚至主动向亲戚朋友推荐。
口碑就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
阮初夏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写好的辞职信。
直奔院长办公室。
她终于卸下了压在肩上好多年的一块巨石,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真想清楚了?”
黄院长接过那封字迹端正、笔力遒劲的信。
目光认真地落在阮初夏脸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与关切。
阮初夏点了点头。
眼前这一幕,正是她心里最理想的结局。
科室如今蒸蒸日上,新人已经能扛起重任,病人满意度高,医疗质量稳步提升。
她可以安心离开,也没有任何牵挂。
黄院长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忍不住想劝一劝。
“小阮啊,要不你再想想?你想去闯荡,我们也支持,可真不一定非要彻底辞职啊。你可以办个停薪留职嘛,工资暂时停发,但编制还留着,万一外面不顺利,还能回来,也算是留条退路。”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诚恳。
“再说了,外头哪有咱们这铁饭碗踏实?现在一个月一百出头的工资,听着不多,可在普通人眼里,是多少人抢着要的饭碗?你一个女孩子,单打独斗,风险不小。你可别一时冲动,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阮初夏明白,黄院长这番话不光是因为她这几年给单位带来的效益高。
她看的病人多,医术口碑好。
还带出了两个得力助手。
科室整体绩效连年上升,所以单位舍不得她走。
但更重要的是,黄院长是把她当自家孩子一样疼惜。
当初她第一次跟萧知禹提辞职时。
连一向支持她的萧知禹都吓了一跳。
“小夏,你是不是说笑呢?我知道你有本事,也有志气,可你跑去折腾这些,结果谁能说得准?你一个医生,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要去碰那些没影儿的事,图个啥?万一兜一圈还得回来上班,那不白忙一场?”
那会儿,人人追求稳定,工作靠分配,生活按部就班。
下海做生意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个新鲜词,甚至是带点贬义的“投机倒把”。
人们谈起“个体户”,往往皱眉摇头。
可阮初夏知道,几年之后,这股风就会越刮越猛。
等大家都跟风时,机会早就被抢光了。
她若不抓紧,等潮水退去,剩下的就只有沙滩上的脚印。
她想当那个第一批伸手的人。
上辈子,她曾拼尽全力,才终于在时代的洪流中争得了一席之地。
那条路走得艰难,每一步都带着血与泪的印记。
而这辈子,她重生归来,不仅带着前世的记忆。
更拥有超越常人的认知和先机。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未来的方向。
也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机遇的珍贵。
她有经验,有准备,更有底气。
她把利弊一条条讲给萧知禹听,从政策风向到市场需求,从资金筹备到风险预案,每一个环节都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她讲得认真,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萧知禹坐在办公桌后,听得极专注。
他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等她说完,整个办公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只说了一句。
“行,你去闯。要是撞了墙,记得回头,我一直在这儿。”
阮初夏要走的消息,像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医务室。
有人震惊,有人惋惜,也有人不解。
连正在换药的病人都好奇地问:“那个阮医生,是不是要调走了?”
第一个冲过来问她的是周露露。
她几乎是跑着冲进阮初夏办公室的。
“夏姐,是不是谁惹你不开心了?是不是杨主任又给你穿小鞋了?还是哪个病人无理取闹,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名字,我立马找她算账去!”
阮初夏正低头整理资料。
看见周露露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瞎想什么呢,没人欺负我。我好好的,心情也好得很。”
周露露张了张嘴,,整个人瞬间蔫了。
她挠了挠头,声音也小了下来。
“那……那你干吗突然说要走啊?我、我刚才都慌死了……我还以为你受了委屈,不想干了……”
“那……夏姐,你到底为啥要走啊?”
她急得直跺脚,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现在咱们这儿发展得多好,
病人越来越多,设备也更新了,你还带出了好几个新人,大家都指着你呢!你这一走,咱们可怎么办?”
阮初夏看着她那副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心头一软。
她站起身,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
“走,别在这儿吵,咱们去走廊坐会儿。”
她带着周露露来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下。
阮初夏安静地望着窗外。
“小玲。”
她终于开口。
“你还记得当初你刚来医务室,站在我面前,一脸迷茫地问我,为什么非得来这儿当医生,不去大医院,也不去当个清闲的保健医,我是怎么答的吗?”
周露露一愣,努力回忆着。
她闭上眼,努力在记忆里翻找,忽然睁大了眼。
“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说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你说你不想一辈子被人看低,也不想活得那么被动,所以你要自己掌握方向。”
“对,改变命运。”
阮初夏轻声说,目光却更加坚定。
“上辈子,我用了十几年才明白这个道理。这辈子,我早早地醒了。而现在,机会又来了,这是第二次。我不能再等了。”
周露露不是笨人。
听她这么一说,再联想到她最近的一举一动。
她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睁大了眼。
“你……你是想下海做生意?你真打算辞职下海?”
阮初夏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周露露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你打算干啥?卖服装?开饭馆?还是倒腾电器?”
她原本以为阮初夏最多是想开个小饭馆,或者弄个服装铺子,顶多算个副业。
可听她刚才那番话,看她这副架势,显然是有更大的打算。
周露露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隐隐觉得,她面前的这位夏姐,或许正要踏上一条谁都没走过的路。
就这么点事,值得把铁饭碗丢了?
周露露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解。
没想到阮初夏直接开口。
“现在国家正支持私人经济,鼓励大家经商,走新路子。我看了不少政策文件,也打听了不少消息,医疗设备这一块特别有前景。国内医院设备老旧,而国外很多淘汰下来的设备,功能完好,我想试试,满足基层医院的需求。”
周露露一听,舌头都打结了。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进口设备,光是运输、清关、检测,哪一项不是大笔开销?你还得找门路、找货源,光是想想就头大。”
阮初夏笑了笑。
“新的太贵,咱普通人根本碰不起。所以我先从二手的做起。找那些国外医院淘汰下来的,性能完好的机器。这样成本低,风险也相对可控。”
其实就算是二手货,搁在当下国内的医院里,也算得上顶尖了。
而阮初夏看中的那些设备。
哪怕在国外是淘汰品,在国内却能填补空白。
甚至能提升整个科室的诊疗水平。
“可这……”
周露露语气里满是担忧。
“太冒险了吧?万一货源断了,或者海关卡住,货被扣了怎么办?又或者买回来没人要,砸手里了怎么办?你可是有编制的人,真要辞职,连退路都没有了。”
阮初夏点头。
“风险肯定有,也知道这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要是光想着安全,啥也干不成。时代变了,机会只留给敢拼的人。我不想等老了后悔。”
“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瞎闯,还有两个人跟我一块干。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分工明确,互相照应,总比单打独斗强。”
“谁啊?”
周露露立马追问。
“卫成露,还有郭成雅。”
周露露有点吃惊,嘴巴微微张开,半晌才说出话来。
卫成露她不意外,那人一向主意多,早就看不上单位那点死工资了。
可郭成雅居然也入伙了?
真是没想到。
她印象里的郭成雅,向来低调谨慎,又顾家。
怎么会突然下海做生意?
其实阮初夏一开始也没想到。
自从上次郭成雅在王家当众把王鹏那点私事抖出来以后,俩人就很少联系了。
那次事闹得不小,王家上下都对她不满。
后来阮初夏几乎没再见过她。
只知道她安安分分过日子,照顾孩子,伺候老人。
再听说她的消息,还是卫成露有天闲聊时提的。
说王老太太气得不行,觉得丢了脸面。
又心疼儿子,私底下给王鹏猛灌各种补药,想“调养身子”。
结果药撞药,补得太过。
反倒引发了高血压,直接送进了医院抢救。
后来刘政委实在没办法,干脆把老太太送回了乡下老家。
奇怪的是,风波过后,郭成雅和王鹏反而和好了。
或许是经历了这一遭,也更懂得珍惜。
连卫成露都说:“破镜重圆,反倒更亮了。”
这次做买卖的事,也是卫成露随口一提。
阮初夏一听就来了兴趣。
没想到郭成雅听了之后,竟然说:“这事儿靠谱,我愿意投钱入股。”
三个人一合计,干脆一起干,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更巧的是,她们申请个体执照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深市头一批开放个体经济试点。
她们提交的项目是医疗设备贸易。
属于当时极为少见的类型。
结果被上面相关部门注意到了,干脆把她们列为深市第一家搞这种医疗贸易的公司,纳入重点扶持名单,成了试点单位。
不费吹灰之力就撞上了大运。
不仅政策上有照顾,税收有减免,连审批都开了绿灯。
阮初夏越想越带劲,眼里闪着光。
每一步都充满希望。
她浑身都是干劲,连走路都带风。
周露露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劝不动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虽仍有顾虑,却也不忍再泼冷水。
“夏姐,那就祝你一路顺风,马到成功。要是哪天发财了,别忘了请我吃顿好的。”
阮初夏辞职去经商的事就在家属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住在另一栋楼齐保平的老婆王家春听这消息,立马翻了个白眼。
“做生意?哼。”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最近最离谱的新闻。
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着邻居章婶冷笑。
“萧使长家那媳妇,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放着铁饭碗不端,非要去摆摊卖东西,到时候赔得裤子都不剩,我看她怎么办。”
章婶却皱着眉头。
“我听说现在做生意挺赚钱的。隔壁老黄家那孩子,前阵子去海城倒腾电子表,你再看他现在穿的,皮鞋擦得跟镜子似的,都能照出人影来。”
“呸!”
王家春吐出一口瓜子壳。
“那叫钻空子!再说了,她一个女人,家里还一堆事要操心,能干出什么大事?”
章婶点点头:“也是啊,她家里还有一对龙凤胎,孩子谁带?总不能一边看娃一边谈生意吧?”
大伙七嘴八舌议论时,阮初夏正坐在新装修的办公室里,和卫成露、郭成雅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这间办公室是她把早前买下的一套老平房翻修而成的。
交通方便,产权清楚,价格也合适。
自从国家放开房屋买卖政策后,交易变得特别顺畅。
趁着这股风,阮初夏看准时机,接连收了好几个类似的旧房子。
有的改造成办公用,有的拿来出租,还有几套她自己留着用。
再加上她原本就有的房产。
现在她名下的房子加起来快有几十套了。
分布在深市各个地方,成了她创业起步的重要家底。
“第一批设备下周就能到港。”
卫成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语气沉稳。
“目前所有的物流信息都显示正常,船期没有延误,预计周三或周四抵达深市港。不过,,海关那边可能会有一些例行检查,审核会相对严格一些。清关手续估计得耽误几天,具体时间还不确定,我们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阮初夏靠在椅背上,微微点了点头。
她缓缓放下杯子,接着说道:“前几天我已经联系了深市几家大医院的设备科负责人……”
郭成雅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笔记本快速记录着。
第261章 创业故事
她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试用没有问题,我们可以灵活应对。建议采用短期租赁的方式,先让他们试运行一段时间,既能体现我们的诚意,也能避免资源被无偿占用。……”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阮初夏身上,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呢?这个方案可行吗?我担心的是,如果试用期太长,可能会影响其他客户的交付进度。”
阮初夏轻轻放下茶杯,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她缓缓说道:“我没意见。这批设备我们已经调试过多次,关键部件全部经过专业检测,运行数据也做了完整的记录和备份,质量完全过关。……”
三人正低声讨论着后续的推广策略。
气氛略显紧张而又专注。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思索的神情。
仿佛每一个字眼都可能影响公司未来的走向。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敲门声。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人在吗?打扰一下。”
三位女性同时停下交谈。
她们的目光
迅速交汇,彼此眼中都浮现出疑惑与警觉。
这是他们搬到新办公室的第一天。
尚未正式对外公布地址,怎么会有外人找上门来?
阮初夏身为负责人,自然反应最快。
她打开门,门外站着两名年轻人。
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二十五六岁上下。
他们肩上各自背着一个略显陈旧的帆布包。
手里则分别拿着厚厚的笔记本和一部黑色相机。
阮初夏微微皱眉:“你找谁?这里是致远医疗设备公司的办公区,目前还未正式对外开放。”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界限感。
那人见到她,立刻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他连忙点头,以示尊重。
“您好,我们是《深市日报》的记者,前来进行实地采访。请问,这里是不是致远医疗设备厂的总部?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来源,说是贵公司刚刚落户于此。”
听到“记者”两个字。
原本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卫成露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站到阮初夏身旁,语气轻快而热忱。
“你们……是来采访的吗?太好了!我们正希望有媒体关注咱们这个新生企业。请进请进,外面站着多不方便,里面坐,里面坐!”
那位男记者笑着点头,眼角泛起真诚的笑意。
“是的,我们是接到消息,说深市成立了第一家民营医疗设备公司,集研发、生产、销售于一体,填补了本地产业的一项空白。所以特地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报道一下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请问,您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吗?”
阮初夏和郭成雅几乎在同一时间转头看向卫成露。
两人的目光中都带着一丝默契的认可。
卫成露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擅长对外沟通,应对媒体游刃有余,这类场面自然由她出面最合适。
卫成露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衬衫领口。
她挂上一个标准的客套笑容。
“没错,我是公司的运营负责人,姓罗。两位记者同志,欢迎你们的到来。请先进来坐吧,我们准备了茶水。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们三位,我们都会如实回答,也希望能让公众更了解我们的初心与目标。”
女记者年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开关。
确认设备正常运行后,才抬头微笑。
“谢谢,我们开始录音了,请问可以吗?”
他的动作熟练而专业。
每一次对焦、每一次快门按下都显得沉稳而有条不紊。
阮初夏三人也非常配合。
主动介绍公司成立的初衷。
团队背景以及未来的规划方向。
她们的回答真实、质朴,却令人动容。
展现出女性创业者在逆境中坚韧不拔的精神风貌。
然而,当记者试图深入探讨某些涉及社会制度、政策导向等较为敏感的话题时,三人的态度立刻变得谨慎起来。
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由阮初夏温和而坚定地回应。
“我们尊重并遵守国家的各项政策法规。”
对于具体政策执行中的细节问题,她们选择避而不谈。
卫成露微笑着接过话头。
“目前我们的精力都集中在产品研发和客户服务上,这些问题可能超出我们的专业范围。”
郭成雅则补充了一句。
“我们更愿意用技术和成果说话,而不是参与讨论那些我们并不完全掌握的信息。”
三人配合默契,语气平和。
既没有表现出抵触情绪。
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解读的模糊空间。
她们心里都清楚,这次采访是一个绝佳的宣传机会。
可以借助媒体提升公司的知名度。
通过主流媒体的报道,可以让更多医疗机构了解到她们的存在。
吸引潜在投资方和优秀人才的关注。
但她们也明白,在这个时代背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