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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by沉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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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澈抬了抬手,便有宫人手中捧着一个画轴而来,在他的示意下呈给苏岁竹。
苏岁竹有些不懂,将阿辞放在一旁的石桌之上,接过便打开来看。
不过刚打开一小截,就不由得顿住手下的动作,上面的女子面容......分明就是她的眉眼和神情!
带着满腹疑惑再整个打开,女子正身子半浸在水中,指尖轻绕着发丝,似是在专注凝思的样子。
苏岁竹不由得忆起上一个世界中,她与林墨止争执后,跳入河中非要洗澡的情形......
似曾相识的举动,就好似这画中女子真的是她一般。
“陛下,这是何意?”
“最初是国师跟孤提议,要选雪女来入宫与圣君相伴。
而这幅画便是国师所画,在外寻找雪女之时,还特意吩咐下面的人一经遇到此女子,便只管放行,甚至是带来参选。”
慕洵神色不明地望着苏岁竹的双眸,看着倒似并不知情的样子,可分明国师对她绝非初相识才对。
怎么会这样?
苏岁竹有些恍惚,她再三确认过原主的记忆,可他们并不相识,也从未见过啊!
“孤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没想到罢了,国师为人一向清冷孤傲,从不为女色所动,却不想原来是心中早已有了所属之人。
也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这幅画便送与你了。”
慕洵见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好开口的神情,也不再多加追问,以国师的性子,想来很多事也并未全然表明。
他言尽于此,这女子此时应该也能明白了。
恰好,倒也算成人之美了。
“多谢陛下。”
苏岁竹极力挤出丝假笑回应,手下顺势将画轴收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婚
随后再出来,苏岁竹脚下很是匆忙带着阿辞赶紧回朝圣殿。
他可没忘了国师的交待,现下也正好有些疑问需要他来解答,包括阿辞......
一道红色的身影很是突然就拦在了她身前,打断了她所有飘远的思绪。
苏岁竹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连连后退几步。
“殿下......”
慕澈面无表情,带着几分幽怨之色望着她,“岁岁,你如今见了我都变得生疏了。”
“没......没有啊。”
“叫我阿澈。”
苏岁竹一阵紧张,却也只能先顺着他,“阿澈......”
“跟我走。”
慕澈伸手就去拉苏岁竹的手腕,轻羽马上拦在他身前阻拦。
“殿下,雪女今日身子不适,恐怕多有不便,微臣现下要带她回去休息了。”
慕澈只双眸微动,紧接着轻羽一声闷哼,整个人都被一阵外力冲击重重摔在了地上。
苏岁竹惊而倒吸一口冷气,她的肩头此时正扎着一根锥刺,顿时鲜血漫溢而出,霎时间就染湿了一大片衣衫。
只因是黑衣,血色痕迹并不明显,却也仍旧看得出伤重。
苏岁竹当然认得这根锥刺,南棘贝扎过的疼痛让她毕生难忘!
慕澈缓缓靠近而来,苏岁竹下意识再后退。
这就轮到她了......
难怪陛下刚刚召见她,不见慕澈露面,原来是在这等着逮她呢!
阿辞比苏岁竹先一步作出反应,在她掌中高高立着蛇头,直对着慕澈发出阵阵嘶嘶声,警告恐吓着他。
慕澈唇角微动,“圣君?一条蛇罢了,本殿下若出手,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蝼蚁般容易。”
慕澈说着,目光却是落在苏岁竹身上,很明显,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却也并不直接动手,给她留有短暂的考虑时间。
阿辞再怎么厉害,终究不过是条蛇罢了,苏岁竹不敢拿它的命来赌,更加不愿让它为了自己而受到伤害。
“阿澈,别伤害它,我跟你走。”
苏岁竹很是乖觉地先是开口应下,随之将轻羽扶了起来,顺带把阿辞也交给了她。
“雪女,别跟他走,国师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别怕。”
他再快也不能飞过来吧,可这会却是情势所迫,她别无选择。
“阿辞,你乖乖跟轻羽先回去,我没事的,她现在伤的很重,也需要快点去处理伤口了。”
苏岁竹摸了摸阿辞的头,对着轻羽点点头,便起身就来到慕澈身前。
慕澈刚抬手,她便双手交迭,自觉低头向后。
“躲又能躲得了几时呢?”
慕澈并不打算罢休,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着直往韫泽殿而去。
“阿澈,我跟国师已经......”
“岁岁,你骗不了我的!”
苏岁竹的话还未说完,慕澈便转头斩钉截铁地打断,似乎就跟认定了一般......
可是昨晚分明她跟国师都做到那一步了,他又亲眼所见,他们还在房中待了一晚,他到底哪来的根据来断定?
除非听了墙角和偷窥......
不不不,不至于。
慕澈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苏岁竹又不敢乱答,只怕说的越多破绽越多。
这会二人再次来到韫泽殿。
不会又要下去吧,苏岁竹望着眼前这方水池就有些头痛。
“岁岁,我知道因为我的身份和他人口中的传言,你不信任我,也不敢亲近我,可是这一次我还是想自私的将你留下来。”
慕澈定定望着她,眼中有着苏岁竹看不懂的柔情和深沉。
“阿澈想如何将我留下来?”
他明明都知道的。
苏岁竹猜不透他这会到底想要干什么,报复出气?还是要怎样?
慕澈唇角微勾,随即侧身看向水面。
苏岁竹在迟疑的一瞬,扑通一声,二人便一同再次入了水。
果然还是这样。
苏岁竹满是无奈,好在国师还是来过一次的,这次再来捞一次人应该也......
国师,手镯......
苏岁竹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这个宝贝来着,不过就算是刚刚在上面,本也不能与慕澈直面刚,更何况也只能护住自己罢了。
这会在水底,她总是一人,没有了顾虑,若是逃跑也是十分可行的。
想到此,苏岁竹反而有些无所谓了,就看看他要如何好了。
慕澈很快就带着她到了青泽宫,也是奇了怪了,婚事都没办成,新娘子也中途跑了,这会居然还是一片张灯结彩的喜庆。
苏岁竹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猜测。
慕澈也不多言,眸色流转间,便拉着她到了原先本来要安置的房间中。
而内里的床榻之上,正迭放着一套婚服,甚至上方还整齐摆放着发冠和华丽璀璨的配饰。
这人是魔鬼吗?
不过才过了一晚上啊,再加上这大半个上午的时间,居然又赶制出了一套新的婚服......
“岁岁,你答应嫁给我的,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成婚礼。”
苏岁竹无语,怎么就这么强呢!
“阿澈,你都不介意我跟其他男子同床共枕过的吗?你要找的妻子该是冰清玉洁的,而非是我这般的......”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
慕澈眼神坚毅而认真,苏岁竹被噎得一阵心梗。
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他也能不在乎?不介意?
“可是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成了事实,阿澈,不要自欺欺人,你知道的,我已不能再嫁人了。”
“快换喜服吧,我等你。”
慕澈似是听不到一般,温柔笑着,掌心轻轻揉了揉苏岁竹的头顶,带着些许宠溺之色。
随即转身就先是离开了房间。
马上就有两个侍女进来,和昨日那般要为她换上婚服梳妆。
今时不同往日,苏岁竹又怎么肯乖乖任由她们摆布。
暗暗汇聚灵力结术,双掌同时打向身侧,二人便被震晕倒了下去。
以她不算高的修为来说,对付这两个小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慕澈既然说要继续婚礼,那么这会自然是得去换婚服的,苏岁竹料定他应当也是没空盯着她的了。
可是外面的守卫却是不少的。
苏岁竹扫了一圈房间,青泽宫的建筑并不同于人界,靠近顶上会开一个天窗,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此时对她来说,却是一道再好不过的逃生之门。
守卫还能在房顶巡视吗?先溜了再说!
苏岁竹施术一跃而起,随着手下推开那扇窗,一阵强大的吸力突然将她疾速卷入。

一阵恍惚交错之感,耳侧皆是嘈杂声。
苏岁竹回神过来,竟是已然身处在一处闹市当中了,四周都是来往的行人,不时伴随着卖杂货的小摊贩吆喝声。
怎么回事?
莫非那道天窗也是通往人界的结界眼?她这就出来了?
苏岁竹有点懵,看了一圈并无任何熟悉感,甚至是连原主也不熟悉的地方。
苏岁竹干脆走至一边,找了个面善的大婶正要问询。
此时却突然从对面来了一个白发男子,玉冠飘带,一身浅蓝水衫,衣袖翩然,眨眼间就一阵风似的来到了她的身前。
仙人之容,眉眼处隐约还有些熟悉之感,这张脸看起来也最多不过而立年岁,可生得这一头白发,总不会也是药草染的吧?
而且大白天的,男子手中正提着一盏六角纱灯,上面绘制着不同形态的白龙形态,或腾云,或戏珠,栩栩如生。
“姑娘,跟我走吧。”
“你是何人?为何要我跟你走?”
苏岁竹一脸戒备,虽是没搞清楚状况,可衣袖下的手中已是开始结起了术法,随时等着一言不合打起来。
男子迟疑了一瞬,稍加打量问道,“姑娘不是鲛人?”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岁竹更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要带着她走,怎么还来反过来问起她了......
“也无妨,无论什么原因,姑娘既然能进来,便也是天意。
在下是这鲛梦幻界的守护仙白润,只要有人进入,在下便要前来引路,并为梦中人编织一场满足心意的幻梦,姑娘应该在青泽宫的飞檐也见过我的真身形态。”
苏岁竹经他提醒,也是想起飞檐之上那形态各异的白龙来。
可问题是,她刚刚不是进了窗口的另一边吗?怎么听着倒似是来到了另一个异界般。
“公子的意思是,来这里还需要做一场梦才可以走?”
白润点点头,“鲛人世代生于水族,千百年前曾有仙者途经此地暂住了一段时日,因为一场梦境便一时兴起设下此界,这里原本就是因幻梦而生,故而唯梦醒方可离去。”
得,每次都误打误撞来一些强买强卖的好地方。
上了无妄山必须得修炼,修炼了还得试炼,就是无意翻个窗都还得做了梦才走......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苏岁竹想了想,如果只是做梦的话倒也不算难事。
“那你要如何编织梦境呢?”
白润浅笑不语,只是握着手中的纱灯转身一路向前走去。
神神秘秘的,苏岁竹也只能跟上去。
稍后穿过街市,二人来到一处高耸入云的阁楼,白润并未进去,却是绕到后方一处古井边。
怎么又是井,苏岁竹莫名有些发慌,并不敢轻易上前靠近。
绝对是第一个世界的万婴井留下了阴影!
“姑娘别怕,这个也叫问心泉,只要对着水面便会映像出过去以及未来的一些情境,同时也会根据姑娘的心意来编织梦境,这也是幻梦的心门。”
“还能看到过去和未来吗?你确定到了井边就只是看看就行?”
苏岁竹有些动心,爹娘的诡异变化及消失,她的确很想要快点找到答案,若是能看到,那么一切都会明了了。
“姑娘安心,这里并不会有人常来,只是为偶有寂寞的鲛人予以抚慰,而在下也只是一个虚幻的化身,并无任何五感六知。”
白润提着纱灯默默向后退了几步,面上始终带着淡笑。
苏岁竹眼睁睁看着他,从脚下到身上一寸寸变成了石雕,活人化为死物。
当下震惊之余,也只剩下她自己和那口井了。
苏岁竹小心翼翼探上前去查看,稍稍低头,果然看到井里的水几乎满到了边缘。
原本正在冒出的水流似被定格般霎时平息静止,变成了一汪若镜面般的水面。
苏岁竹静默了片刻,定定望着水面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只有自己的倒影......
过去呢?未来呢?
还有她的心意呢?
“白润公子?还听得到吗?”
苏岁竹无奈向着雕像挥了挥手,总不至于傻乎乎的一直守在井边空等吧。
可下一刻,雕像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留下苏岁竹一脸错愕,甚至手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这就走了?
那她现在算是进入梦境还是怎么着啊?还能不能出去了?
此时,大殿之上,慕澈如愿牵着自己的新娘正在行合婚之礼。
忽而到场的不速之客,让他下意识就戒备起来,将新娘护在身后。
“你还敢来,莫不是要与本殿下作对到底了?”
国师神色变幻于无形,唇角轻扬起抹弧度,眼中却不见任何笑意。
“殿下多虑了,这次本国师可是特意来道贺的。”
上次才抢走她的新娘,这会又是这个时间点到场,慕澈才不信他此时的鬼话。
“国师的心意本殿下收到了,现下还是请回吧,这可不是国师该来的地方。”
慕澈说着便直接打出一掌,如今解开封印,他与生俱来的力量很快已是恢复了八成,若是再想封印,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国师一个闪身躲避,瞬时却是到了女王的右侧落座。
而此时的游星并无任何想要出手的意思。
“澈儿,来者是客,国师既然有心道贺,我们自然该以礼相待。”
游星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从来不曾有任何事可以打破她的洒脱姿态。
慕澈不觉望向身边的人。
苏岁竹面无表情,从换上这身喜服开始就似是有些麻木之色,往时眼中的灵动也消失无踪了。
“岁岁,你只会嫁给我的对吗?”
“嗯。”
苏岁竹半垂着眼眸,只是机械性地应着,异常乖觉。
慕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又马上挪开视线,目光略过上方坐着的二人。
“既如此,那便继续吧。”
慕澈和苏岁竹行完礼,便一起上前给游星敬茶。
比想象中还要平静,国师也只是稍稍低头品着手中的清酒。
二人顺利回到婚房之中。
慕澈径直将她抱向床榻,随之也躺在了她的身侧。
他半撑着头,静静看着她面若桃花的恬静容颜,不吵不闹,却也不主动开口说上一句。
慕澈指尖轻划过她的眉眼,不禁痴笑,又带了些许自嘲之色。
“就算是假的,也该像回事才是,除了这张脸,你又到底哪里像她?”

“岁岁......闭上眼睛。”
慕澈带有蛊惑性的话,在她乖乖闭眼之时,也似是将自己也同时带入其中,眼睑不由得下沉靠近而去。
“殿下。”
房门外的来人突然出声,打破了此时本该更进一步的暧昧,慕澈顿下动作,缓缓睁眼。
“说。”
“他去了王妃先前待过的房间,门外有守卫把守,属下没法进去查探。”
慕澈微微侧头,“房内可还有何人?”
“并无,不过属下也问过那两个伺候王妃更衣的侍女,她们说先前还曾被王妃打晕,之后醒来却见王妃又是好好坐在房内,才没有禀明此事。”
慕澈唇角微动,视线再转回,落在下方依然闭着双眼的脸庞,温柔地替她掠过鬓边的碎发。
“即便早知是假的,还是会忍不住动心,你也觉得我很傻是不是?”
“嗯。”
苏岁竹闻声睁眼之时,平静应声。
慕澈面上的笑意却是更多了些,“别睁开眼,岁岁,再陪我一会吧,等会梦就该醒了......”
苏岁竹再次听话的闭上双眼。
“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及时来报。”
“是。”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慕澈向她身侧挪了挪,轻轻将头靠在她纤柔的肩头,也随之闭上了双眼。
似是享受于此时的平静。
另一边,鲛梦幻界之中。
苏岁竹本想找找白润的,可却发觉不管怎么走,都只能是绕着阁楼走着一圈又一圈,根本就连原路返回都做不到。
看来白润说的并不假,原来真的只能做完一场梦才能出去啊......
可是这井对她根本毫无用处,又没有什么提示,完全是不得法门。
不然就自己睡一觉做场梦?
似乎也算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苏岁竹扫了一圈,干脆靠坐在这处仅有的树下闭上了双眼,强行催眠自己快些入睡。
“苏岁竹......”
一阵熟悉的声音,手臂突然被握住,紧接着就是身子被剧烈摇晃。
这速度显然比她睁眼做出反应的速度要更快。
“国师?你怎么来了?”
“刚刚不动,本国师还以为你死了!”
“还没......还活着。”
国师看她这副无辜又格外平静的样子,瞬间不想再管了,松开手就起了身。
“那还不走?”
“走?就能走了吗?”
苏岁竹眼睛都亮了,马上也跟着起身,还是国师靠得住啊,简直上天入海无所不能......
苏岁竹心里默默夸着,兴冲冲跟着他绕了一圈。
于是,二人又再次回到了原地。
刚刚好像夸得有点早了......
苏岁竹轻叹了口气,随即又无精打采坐回了原地,往树上一靠,指了指那处的井。
“还是别折腾了,这里的仙灵说了,得看看那口井才能编织梦境,做完梦了才能走,可是我刚刚看了并没有什么用,不然国师还是想办法先睡会吧。”
国师有些迟疑,却还是随即靠近了井边。
苏岁竹眼看着他神色就变了,甚至还更低下头去,似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些。
不就是自己的倒影吗?他怎么是这种反应?
苏岁竹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他这样子怎么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
苏岁竹半信半疑起身,也凑上前去。
只见水面上的倒影居然是两个人的,背对着的男子自然就是国师了,看这如松玉立的身形就知道了。
而另一个女子正被他抱在怀中,且二人皆是身着喜服,猝不及防就开始......拥吻了......
这这这......
苏岁竹的眼睛不由地睁大了一圈,悄悄瞄了眼国师,似乎他的眼睛也直了。
接着国师缓缓放开了女子,可水面上映现的居然是她的脸?!
苏岁竹顿时脑子有点发懵。
还记得昨晚被国师按住亲的事......
白润说了,这个问心泉会看到过去或未来的一些情境,难道国师真的早就对她......
不,应该是原主!
甚至以后还会娶原主......
原本以为这已经够刺激了,谁知画面中的她居然推开国师了,可国师似是不肯罢休般,又再次将她抱在了怀中。
好一出拉拉扯扯的纠缠大戏......
苏岁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她好像不是特别愿意,刚刚是被国师......强吻来着。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国师突然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吻,而她这会居然不争气的妥协了般?
还有自己的衣衫眼看着一件件就落在了地上......
怎么个意思?这就从了他了?
不是不愿意吗!
苏岁竹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这画面中的人可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刚要伸手去打破这春色旖旎的不堪画面,眼前突然一黑,一阵凉润之感就覆上了眼眶。
“不许看!”
国师醇澈的嗓音伴随着稍显紊乱急促的气息就在她身后,在这安静之地,无形又被放大了许多。
他心虚了......
真的没有比此时更尴尬的场面了。
昨晚才被亲过,都还没缓过劲来,今天两人又一起同时围观了彼此亲近缠绵的画面......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俩还是马上死一个吧,省得活着再见面了。
这还怎么见啊?
“好,不看......你先放开我。”
苏岁竹有些害怕此时跟他的任何近距离接触,仿佛那些画面就能随时变成现实一般。
绝对不行!
她才不管国师以后会不会喜欢原主,或者娶她,只要这会还是自己,就绝不可能!
国师刚松手,水面顿时发出一道紫色光芒。
苏岁竹一经对上,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滞然。
国师顿时意识到了势态的不对,双目发出更为浅淡的紫色淡光来抵挡。
水面再一次恢复原样。
苏岁竹一个激灵回神过来,却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国师的怀中。
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还自己送上门了呢......
苏岁竹忙低头起身,急于岔开话题。
“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能出去吗?”
国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很快就被一些其他事情分去了注意力,神色也恢复得如常冷淡。
紧接着就开始结指施术,并同时指引着苏岁竹与之同步。
“这是媚生术,只要静心调息便能不为所惑,咒术就可破这幻境出去。
跟我念......”
苏岁竹还等着他的下文,却不料国师突然对着她身后一声呼唤。
“父皇......”

苏岁竹莫名其妙回头,只见白润竟在此时突然现了身。
“公子恐怕认错人了,在下只是一个化身,特来为公子编织梦境。”
国师迟疑了一瞬,稍稍打量了下来人,神色也随之暗下来几分,又继而追问道。
“那你的本尊又是何人?”
白润唇角带笑轻轻摇头,“公子无需多问,仙者虽设下此界又留有在下这个化身,却从未留下任何关于名姓的仙识记忆。”
国师似是有些失望的神情,半垂下眼眸不禁思索着。
“刚刚在下见公子无须指引就来到了此处,又似是知晓这幻梦界的破解之法,想来是与仙者有些渊源的。
不如让在下替公子编织一场梦境,得以相见可好?”
白润提着纱灯缓缓走近,眼中渐升起紫色光华,正对上国师的双眸。
苏岁竹记得国师刚刚明明说了可以破解直接走的。
刚刚没办法也就算了,都到了这会又再横生枝节,福祸难料,何以要来赌上这一遭。
苏岁竹扯了扯国师衣袖,将他的注意力马上拉了回来。
“国师大人,我们还是走吧,梦境都是假的,你要见的人,就算出去了,只要心里想着也一样会梦到的。”
国师抿唇,定定望着苏岁竹,眸光流转间轻轻点了点头。
白润眼中的紫光渐退,有些无奈笑笑。
“凡事讲究缘法,既然二位如此不愿入梦,那在下也就不必再多说了。”
话音落,人便再次消失不见踪迹。
二人对视一眼,国师没有再多说,抬手便开始再一次结术。
“心若似水,妄生妄念不可断,情思如梦,浮生浮幻今贪欢......”
苏岁竹也与他同步口中念着咒语,二人指尖交织于一起,汇聚灵力成一片赤紫色光华与掌间。
头顶之上若撕裂般,天空骤然出现一道缝隙,亮光照射而下,二人不由得闭上了眼。
水下的清凉之感再次清晰拂面,霎时间二人又再稳稳落在了先前的房内。
苏岁竹忙抽手回去,故作查探,掩盖此时的尴尬之色,扫了眼四周。
“我们现在又回到了这里,外面还有守卫把守,十一皇子这次定然不会让我们轻易就逃脱的。”
国师稍显不屑地神情,“他这会只怕在忙着洞房花烛,又哪里会有闲心管其他。”
洞房花烛?
苏岁竹这才想起,她进入那道窗之前就已经将两名侍女打晕了,可四下哪还有人影......
“到底怎么回事?婚礼正常进行了吗?”
“难不成你觉得十一皇子是非你不可?”
国师轻嗤,转身便去往房门处。
难道是发现新娘不见了,怕丢人就临时换了新娘?
好随便啊......
苏岁竹不禁暗暗吐槽,脚下忙也跟了上去。
他都不慌敢冲在前面,她自然也是有恃无恐的。
门一打开,外面也不过只站在四人把守。
可奇怪的是,守卫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就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二人从眼前走过。
“国师大人,他们怎么回事?是被你定住了吗?”
苏岁竹在他身后欣喜地小声问着,这逃出去也太容易了吧。
“没有。”
“啊?可是他们都没动呀?”
“守卫的职责就是站在那里,你还要他们怎么动?”
“那他们为什么不抓我们了?”
“苏岁竹,你再多说一句,本国师就......”
“要如何?”
前方慕澈一身红色喜服突然出现,身后的两队人马迅速将二人围困其中,一如昨日的情形。
苏岁竹默默向后退了两步,到国师的身后。
慕澈眼睑微动,缓步向前,对着苏岁竹满目柔色,软语轻声,甚至还伸出了手。
“岁岁,你好狠的心,洞房花烛居然丢下为夫一人,现在也该玩够了,来,跟为夫回去。”
苏岁竹下意识就抓上了国师的衣袖,现在洞房花烛还是以后洞房花烛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只怕要让殿下失望了,岁岁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国师伸手就将苏岁竹揽在了怀中,明晃晃宣示着主权。
“你找死。”
转瞬之间,冰冷覆上眉眼,慕澈集结掌中之力就打了过去。
国师虽是闪躲,可这道力量却并不似是用来伤人的,只见二人周身顿时升腾起一片水色的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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