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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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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瞧吧,那些质疑和阻碍,都将成为我登顶巅峰的踏脚石。
我会一步一个脚印,狠狠打破这腐朽不堪的枷锁,让所有人都亲眼目睹女子的惊天力量。
那些冷言冷语的嘲讽,那些躲在暗处的阴谋算计,都不过是我前行道路上的区区小考。
我要让这广袤天下都清楚地知晓,本宫不仅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更有实力主宰这天下的风云变幻,成为千古留名的一代霸主!”
她喃喃自语,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雷,振聋发聩,仿佛是立下的不朽誓言。
她用力握紧拳头,那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突,凸显出她内心坚定不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烈渴望。
容恒离开之后,华河清先是在屋内稍作整理,抚平了衣袂的褶皱,又轻拢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发丝,这才动身往何展的住处去。
自从昨日之后,何展就回到了他以前的宅子。
那座曾经承载着无数回忆与荣耀的宅邸,如今虽略显冷清,却依然散发着往昔的威严。
他留在那里始终不方便,诸多后续之事亟待处理,为免节外生枝,他便毅然搬了出去。
很快,华河清就出现在她以前的家中。踏入大门的那一刻,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一切还是原来那样,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花的门窗依旧精美。
只是那曾经弥漫的温馨与热闹已不复存在,心境也不一样了。
当初萧楠对何家下手时并没有对这些下人赶尽杀绝,只是不知道她们从哪听到了风声,一个个的为了逃命都离开了。
偌大的宅子,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寂静,徒留风声在回廊间穿梭。
当她到将军府时,直接推门进去。华河清知道估计这会老爷子在处理朝堂上的事。
不久,何展匆匆而来。
他的脚步急切而沉重,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埃。
此时,阳光斜照在他的脸上,却不见往日那爽朗亲切的笑脸。
他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不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以说是不佳。
华河清一看他这模样,心中便已有了数。
她深知爷爷为何如此,爷爷虽然厌恶萧楠,却爱西泽的百姓。
未等她开口正要解释,就被何展打断了。
“还请长公主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何展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华河清微微一怔,目光平静地迎向何展,轻启朱唇说道:“爷爷,您先莫急,听我慢慢道来。”
何展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紧绷着脸说道:“长公主,此事非同小可,老臣如何能不急?一夜之间,局势大变,可这后续的安排却并非如我们当初所设想的那般!”
华河清轻轻叹了口气,缓声道:“爷爷,我深知您的担忧。西泽之事虽看似顺利,但如今这局面,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何展瞪大眼睛,提高了音量说道:“长公主,当初我们说好的计划,可如今却出现这般状况。
老臣在这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从未如此被动过!您让老臣如何相信这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华河清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向前一步,说道:“爷爷,您对我华河清的为人应该清楚。
此次的意外,并非我所愿。但请相信,我有应对之策。”
其实也算不上意外,只是几个宵小之辈。
何展目光紧紧盯着华河清,沉默片刻后说道:“长公主,老臣对您的初衷从未有过怀疑。只是如今这局面,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您所谓的应对之策,究竟是什么?”
华河清目光坚定,望向远方,缓缓说道:“爷爷,如今西泽内部权力更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表面看着平静,私下波涛汹涌,我已暗中派人联络各方,准备重新整合力量。只要我们稳住阵脚,整个西泽会彻彻底底的在您的手中。”
昨夜里看似何展已经成为西泽最大的力量,但私底下谁不想争上一争,这可是他们离那个位置最近的机会。
何展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长公主,您的计划虽听起来可行,但其中风险巨大。稍有差池,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华河清微微一笑,说道:“爷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已无退路。唯有勇往直前,方有一线生机。何况,有我南倾人马,爷爷怕什么!”
何展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长公主,老臣愿与您共进退。但还望您能谨慎行事,莫要辜负老夫对您的期望。”
华河清点了点头,说道:“爷爷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一会儿,何展接着道:“还有一事,我想问问长公主……”

第103章 云涌5
正值盛夏,烈日高悬,将军府的庭院中,蝉鸣声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酷热难耐的暑气。
何展将军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与孙女华河清交谈着。
“爷爷可是想问……”华河清话未说完,突然,一个急促的男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老将军,下官与夫人一块来谢过老将军了!”
这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响亮。
华河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眉头微微一蹙,心生些许不悦,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迅速恢复了平静。
她转头往声源处望去,只见沈家夫妇正快步走来。
男子身着一袭深蓝色官服,神色略显急切。
身旁的夫人则身着淡紫色的裙装,端庄而优雅,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华河清的目光越过沈家夫妇,向后面望去,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人影。
她心下了然,大概是沈姐姐不愿意出门吧。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爷爷这里有客人来,那我先离开了。”华河清说完,轻轻起身,动作轻盈而优雅。
她微微福了福身,向沈家夫妇行了个礼,便转身准备离开。
何展望着孙女的背影,心中一阵纠结。他想要留住华河清,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何展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直到华河清的身影消失在将军府曲折的回廊中,他才缓缓地将视线收回,放在了沈斌夫妇身上。
沈斌望着华河清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好奇。
大概是没有想到如此年轻且面生的姑娘会出现在将军府,他忍不住多嘴一句:“刚刚离开的那位姑娘是……”
何展的脸色微微一沉,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并不想与旁人过多地说起华河清。
他避开沈斌的问题,反问道:“你与沈夫人不在家中陪着沈丫头,跑老夫这来做什么。”
沈斌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他连忙拱手说道:“老将军,实不相瞒,此次前来,一是为了感谢老将军对我们沈家人的再造之恩,另一方面是为了小女的婚事,还望老将军能指点一二。”
何展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审视地看着沈斌,心中暗自思量着。
一旁的沈夫人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说道:“老将军,小女自小便极其有主意,如今到了适婚年龄,而且……我们夫妻二人想要她忘掉从前不好的那些事,我们夫妇实在是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听闻老将军见多识广,还望您能给我们指条明路。”
何展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婚姻之事,关乎一生,需得慎重。何况沈丫头刚从那个地方回来,想必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你们何必做这样的事情。”
沈斌夫妇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庭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感到无奈。
沈斌咬了咬牙,再次说道:“老将军,小女对您一直敬仰有加,若能得您指点一二,想必也是她的福气。”
何展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负手在庭院中踱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他沉思良久,终于说道:“罢了,老夫就给你们一些建议。但最终的决定,还得看你们自己。”
沈斌夫妇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连连道谢。
而此时,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的华河清,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她想起刚刚在庭院中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偌大的府中,竟只有爷爷一个,小厮都不见一个……
华河清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笔,想要将心中的烦闷通过文字抒发出来。
她的笔尖在纸上轻轻滑动,一行行霸气的字迹逐渐浮现……
自那日离开之后,容恒再也没有出现在华河清的眼里。
庭院中的花开得正艳,微风拂过,花瓣纷纷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雨。
华河清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美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日与容恒分别的场景。
估计是那日他极其大胆的话吓到了他,华河清不免轻笑。
她微微摇了摇头,心想这人啊,对于自己认知之外的东西表现得如此愚蠢。
这几日,华河清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也不再去将军府。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她偶尔会在这光影中缓缓踱步,秀眉微蹙,心事重重。
有什么事的话一般都是传纸条或者她身边的人去传话。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现在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每次想到要面对爷爷,她的心中就充满了纠结和犹豫。
她无法对着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说出“自己已经死了的事”,也无法有过多的隐瞒。
索性就先不见吧,反正这西泽放在爷爷的手中她很放心。
那一日她和萧楠说的话半真半假,假的是他不会真的让西泽成为南倾的附属,这毕竟是她手里的筹码,有了西泽,以后她行事更加无所畏惧。
华河清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坚定而又带着一丝狡黠。
她深知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必须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然而,长时间的闭门不出也让华河清感到些许烦闷。
她抬起手,轻轻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心中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一只鸟儿落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
华河清望着那只鸟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羡慕,鸟儿尚且能自由飞翔,而自己却被困在这一方院子里。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内,拿起一本书,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可书上的文字仿佛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篇章。
华河清烦躁地将书扔在一旁,双手揉着太阳穴,心中的纠结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窗幔,也似乎吹动了华河清的心弦。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眼神中逐渐多了一份决然。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可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期。
再等等吧。

三日后,晨曦刚刚破晓,城外的道路还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
华河清那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出现,车身上的雕花在朦胧的光线中若隐若现。
拉车的骏马打着响鼻,蹄子不时踢踏起路边的小石子。
裴年稳稳地坐在车辕上,一身劲装显得他格外精神。
他紧握着缰绳,目光专注而坚定,口中不时轻喝着,指挥着马匹的步伐。
随着他手中马鞭的挥动,马车平稳地向前行进。
马车里,布置得温馨而舒适。华河清端坐在软榻上,一身素雅的衣裳更衬得她气质出尘。
青雀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华河清倒茶,动作轻柔而优雅。
“这段日子都没见谢舟和祝今朝,他们在干什么?”
华河清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疑惑。
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日未曾见到这两位属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牵挂。
青雀连忙放下手中的茶壶,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谢舟知道今日殿下就要回南倾,为了跟着殿下一块回京城,他在万都城还有事情没做完,便先回万都城了,算算时辰,我们先后一两日就能到达京城。”
华河清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谢舟做事向来稳重,想必是要紧之事。”
青雀接着说道:“祝今朝昨日不知道是因为有什么事,只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至于去了哪里,他并未说明。”
说这话时,青雀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语气之中明显多了一丝不满和担忧,只不过她自己并未察觉。
华河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青雀语气中的微妙变化,目光落在青雀身上,轻声问道:“青雀,你似乎对祝今朝的离开有些在意?”
青雀微微一怔,随即慌乱地低下头,说道:“殿下,奴婢只是觉得祝今朝行事有些冒失,不告知去处,万一误了大事可如何是好。”
华河清微微一笑,轻轻握住青雀的手,说道:“青雀,你与我自幼一同在我身边,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莫要担忧,祝今朝向来机灵,想必不会有事。”
青雀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低声说道:“殿下,奴婢……”
华河清打断她的话,说道:“好了,不必解释。只盼着他们都能平安归来,与我们一同回京。”
此时,马车外传来裴年的声音:“殿下,前面道路有些崎岖,您坐稳了。”
华河清应了一声,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心中默默祈祷着此次回京之路能够顺利。
马车继续在颠簸的道路上前行,车轮扬起阵阵尘土。
一段时间过后,一行人进到了树林中。
道路两旁,茂密的树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机。
突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打破了宁静。
“小心!有刺客!”裴年大声示警。
瞬间,五十名黑衣刺客从道路两旁幽深的树林中窜出,如潮水般向马车涌来。
他们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刺客们狰狞的脸上。
裴年奋力挥舞马鞭,试图驱赶马匹加速逃离,但刺客们训练有素,迅速呈包围之势逼近马车。
马蹄慌乱地踏着地面,发出急促的声响。
华河清面色凝重,迅速从腰间抽出佩剑。
青雀则紧紧护在她身前,眼神坚定。
“殿下,您一定要小心!”
青雀话音未落,数名刺客已冲破裴年的防线,朝着马车刺来。
青雀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与冲上来的刺客展开搏斗。
她身形如燕,手中短剑挥舞,瞬间格挡住了几波凌厉的攻击。
但刺客人多势众,其中一人趁其不备,一剑刺来,青雀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伤,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袖。
“青雀!”华河清惊呼。
青雀咬紧牙关,不顾伤痛,转身又刺向另一名刺客。此时,周围的尘土被激烈的打斗扬起,迷蒙了众人的视线。
裴年也陷入了苦战。
他挥舞着长鞭,与围上来的刺客周旋,鞭子在空中呼啸,抽中了几名刺客,但更多的刺客如饿狼般扑向他。
地上的杂草被践踏得凌乱不堪,落叶随着双方的动作四处纷飞。
华河清眼神一凛,看准时机,飞身跃出马车。
她剑法凌厉,剑风所到之处,刺客们纷纷避让。
但刺客们依旧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局面越发危急。
一名刺客从背后偷袭华河清,青雀发现后,奋力扑过去,将那名刺客撞开,自己却又添了一处伤口。
华河清怒喝一声,剑法愈发凶猛,瞬间刺倒了几名刺客。
然而,刺客们像杀不完的幽灵,依旧前赴后继。
风在林间呼啸,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喊杀声,原来是提前一点离开的容恒察觉到了异常后便带着人返回来。
刺客们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离,消失在树林的阴影之中。
华河清急忙扶住受伤的青雀,关切地问道:“青雀,你怎么样?”
青雀虚弱地笑了笑:“殿下,奴婢没事,只要您平安就好。”
容恒脚步匆匆,似乎还有些凌乱,衣袂在风中翻飞。
他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他看着几人身上都有一些轻伤,比较严重的是华河清的婢女。
只见青雀脸色苍白,伤口处的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仍强撑着站立。
“长公主,臣救驾来迟。”
容恒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很自责。
他单膝跪地,头低垂着,不敢直视华河清的眼睛。
此时容恒心中满是懊悔,为何没有早些察觉异样,提前部署保护公主,竟让公主陷入如此险境,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他万死难辞其咎。
“罢了,本宫还要多谢容大人来得及时。”
华河清微微仰头,神色略显疲惫,但语气依然坚定而从容。
“若不是容大人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待回京之后,本宫会向父皇说明容大人的功劳。”
华河清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容恒来得及时,只是可怜了青雀为护她受伤,此次回京定要好好整顿,揪出幕后黑手。
容恒连忙说道:“臣不敢,谢长公主殿下。保护公主乃是臣的职责所在,能得公主不责已是万幸,不敢奢求功劳。”
他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华河清和受伤的青雀、裴年,心中想着,一定要尽快送公主回京城,找最好的大夫为公主和青雀诊治,绝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危险。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臣已备好马车,先送公主回京城疗伤要紧。”
华河清轻点下头,在容恒的搀扶下走向新准备的马车。
容恒小心翼翼地护着华河清,生怕再有任何闪失。
上了马车,华河清微微闭起双眸,靠在车壁上。
她想着此次遇刺绝非偶然,究竟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待回到京城,定要彻查清楚。
容恒骑马在旁守护,一行人加快速度向京城赶去。

第105章 归来
夕阳如血,将天边染成一片橙红,金色的余晖洒在京城巍峨的城门上,给古老的城墙镀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
城门口的石板路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道路两旁的树木像是沉默的卫士,静静地伫立着。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杨帆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前倾,不停地张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
他时不时地来回踱步,脚下的石板被踩得嘎吱作响。
在此地等着的,不只是他们,永嘉帝似乎也知道今日是华河清的归期,专人让自己的心腹过来等着。
宋云章则双手负于身后,身姿挺拔如松,脸上的神情看似平静,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一丝焦虑。
“怎么还不来,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杨帆停下脚步,抬手挠了挠头,担忧地喃喃自语。
宋云章闻言,目光从远方收回,看向杨帆,安慰道:“别太担心,以殿下的能力,定能平安归来。”
说罢,又转头看向远方,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渐渐西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隐隐约约的马蹄声。
杨帆耳朵一动,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情,“来了,一定是他们!”
说着,快步向前走去。宋云章也紧跟其后,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远处,一队人马渐渐出现在视野中。
飞扬的尘土中,华河清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英姿飒爽。
她身着一袭红色的劲装,长发高高束起,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
身后的随从们也是精神抖擞,队列整齐。
看到城门口的杨帆和宋云章,华河清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她利落地翻身下马,快步朝两人走去。
一同过来的,还有青雀,后面几天,华河清受不了马车里的沉默,便提出要骑马。
“表哥,云章,让你们久等了。”
华河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喜悦。
杨帆看着华河清,眼中满是关切,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路上可还顺利?”
华河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有惊无险罢了。”
“老奴参见殿下。”
几人正在说话时,一直候在一旁的刘瑞忙不迭地小步快趋上前,腰深深地弯下,双手交叠恭敬地置于身前。
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谄媚的光亮和不易察觉到慈爱,谦卑地搭话。
华河清轻道,“原来是刘公公,父皇怎么让刘公公在这里等?”
刘瑞听到问话,头垂得更低了,眼睛不敢直视华河清,弓着的身子又往下弯了几分。
用尖细的嗓音回道:“回殿下,皇上早就知道今日殿下会回来,特意命老奴先过来看看。”
说着,刘瑞抬起眼皮快速地瞟了一眼华河清,又赶紧垂下,抬手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
接着道:“皇上说,这段时间殿下一路奔波,大概是累了。就先不用进宫了,待殿下休息好之后再去也不迟。”
刘瑞说话时,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双脚也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着,眼睛始终盯着地面。
华河清轻笑,“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公公回去和父皇说本宫明日就去看他。”
刘瑞一听,脸上立刻笑开了花,眉眼弯弯,忙不迭地又行了一个大礼,点头哈腰道:“哎,老奴一定将殿下的话带到,那老奴这就告退。”
说完,刘瑞缓缓直起腰,后退了几步,才转身迈着小碎步匆匆离去,边走还边不时回头,满脸堆笑地朝华河清的方向点头示意。
宋云章走上前,微微躬身行礼,说道:“回殿下,万都城的事务在杨兄的帮助下,一切都进展顺利。”
不过也没有多想。
华河清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们了。走,我们先回府中再细细商议。”
一行人朝着城中走去。
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陆续亮起了灯火,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华河清一边走,一边和杨帆、宋云章讲述着西泽之行的经历。
“此次在西泽,遇到了不少棘手的事情。不过好在最后都顺利解决了。”
华河清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杨帆听得入神,不时地发出惊叹,“表妹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我,可应付不来那些事情。”
宋云章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提出自己的见解。
不多时,便来到了华府门前。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的灯笼高高挂起,照亮了门前的一片空地。走进府中,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正厅。
华河清在主位上坐下,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
说道:“表哥,云章,接下来我们要好好规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万都城虽然暂时稳定,但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西泽那边的局势也不容乐观,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杨帆和宋云章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殿下放心,我们定当全力以赴。”宋云章说道。
杨帆也拍着胸脯保证道:“表妹,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华河清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有他们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有信心去面对。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围坐在桌前,开始详细地讨论着后续的计划。
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庭院中,给整个华府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所以说,表妹打算先向谁出手?”
与此同时,皇宫里有人分寸大乱。
贤合宫内,瓷器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地的狼藉。
屋内噼哩叭啦的声响传出来,在贤合宫外的婢女们身体抖个不停。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池鱼。
她们低垂着头,面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外。
屋内,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面色阴沉地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丝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精致的妆容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恨意与不甘。
她竟然活着回来了!
“哼,在外面都没能得手,回到京城,那她还有什么胜算?”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忽然,屋内一道富贵且娇柔的声音传开,只是那娇柔之中还带有一丝扭曲,“来人来人,去将四皇子叫来!快去!”

第106章 归来2
忽然,屋内一道富贵且娇柔的声音传开,只是那娇柔之中还带有一丝扭曲,“来人来人,去将四皇子叫来!快去!”
一名婢女闻声,连忙小跑进屋内,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应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说罢,连滚带爬地起身,匆匆朝四皇子的宫殿跑去。
不多时,四皇子便踏入了贤合宫。他身着一袭紫色锦袍,腰间束着玉带,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
“母妃,何事如此惊慌?”四皇子皱了皱眉,看着满地的碎片和一脸怒容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
“皇儿,华河清那个贱人活着回来了!”女子一见到四皇子,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他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脸上满是焦虑与愤恨。
四皇子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母妃莫急,就算她回来了,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京城是我们的地盘,还怕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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