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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废,被流放,神医娇妻救忠良by吧唧呱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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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直没吭声。
不过,现在…
“这种药会通过大量运动不断进入心肺,到时候五脏六腑被浸染,就糟糕了。”沈昭昭闭眼胡诌,“所以我让夫君这些日子都不要练武了,去宫中帮着做些文书上的事情,倒是一直没逮着空和你们说。”
“要不,今日开始,大哥二哥,你们就不要练武了,进宫做些文书的事?”
战南星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赶忙坐起身。
外面天色大亮。
他起迟了。
战南星有些懊恼,赶忙起身下床。
正好沈昭昭进屋,见他起了,笑眯眯地过来抱住他,“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战南星揉了揉她的脑袋。
有些无奈。
他只要想到今日又要进宫去看那些天书一样的东西,什么好消息都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不过,为了不扫兴,他还是笑着应了,“什么好消息?”
沈昭昭笑成了一只狐狸。
“大哥二哥主动替你进宫干活啦!”
“你不用去啦!”
“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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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活儿甩出去之后,沈昭昭着实过上了好些潇洒的日子。
起床还迷糊着,就有战南星体贴地帮她套上了衣裳。
待两人手拉手到了花厅,可口的早饭已经摆好了。
白日里闲着无聊,沈昭昭要么拉着战南星在京城里闲逛,要么去京郊转悠。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某天,两口子又从京郊玩回来,刚刚坐到了饭桌旁,就见战东风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感谢弟妹!”
沈昭昭心中莫名其妙,脸上稳如老狗,“大哥,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客气。”
“是该谢谢昭昭的,”林氏面有喜色,“如果不是昭昭上心,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有喜了。”
说完,林氏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战东风过去搂着她,两口子目光如丝,蜜里调油。
沈昭昭眨巴下眼睛,“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战南星悄悄地搂了沈昭昭的腰,轻轻地捏了一把,凑近她耳朵,“昭昭几时这般上心大哥大嫂的子嗣了?”
沈昭昭尬笑着打着哈哈,小声应道:“我还不是心疼你!”
心疼他明明是个武将,还要硬着头皮去宫里帮她研究那些法律。
战南星轻轻一挑眉,显然会错了意,在沈昭昭耳旁说道:“我不辛苦,昭昭受得住就好。”
沈昭昭瞪他。
正要解释,却被上首乐得见牙不见眼的战老夫人打断。
“昭昭就是我们家的小福星!”战老夫人合不拢嘴,她盼着曾孙已经盼了许久,终于,有了好消息。
“说起来,你和南星也要抓抓紧。”
沈昭昭笑着应了。
战南星拉了沈昭昭的手,低声问道:“昭昭,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岁数还不大。
他想要等到她二十岁之后再考虑要个孩子。
之前在军营里,也没少听说谁家媳妇生孩子难产,人就这么没了,一个汉子没了媳妇还不能回去奔丧,就在营里抹眼泪。
战南星把沈昭昭的手握得紧了些。
他倒是情愿不要孩子,也要她一直好好的。
“我?”沈昭昭眨眨眼,她还真的没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战南星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没事,祖母再提起来这事,我和她说。”
沈昭昭扫了他一眼,“这么着急干什么?咱们前面还有二哥二嫂呢!”
催生这件事,按年纪来排的!
果然,战老夫人催完了沈昭昭,就看向了郭氏。
郭氏一改往日里大大咧咧的个性,“祖母,我也有喜了。”
战老夫人惊住了,待她反应过来,拼命地拍着身边战剑之的大腿,“老头子,你看,你看看,好事成双啊!”
“哎哟,”战剑之赶忙把自家老妻的手挪开,“是好事!但是你别打我的腿。”
战老夫人斜了他一眼,“你皮糙肉厚的怕什么?”
而后,又十分慈祥地看向沈昭昭和战南星,“加把劲。”
沈昭昭嘴角都笑僵了。
好家伙,现在压力都到了她这里了啊!
“要不是三弟妹提醒我和大哥近日不要练武,多去宫里干些文书类的活儿,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有好消息。”战北辰也是很感谢沈昭昭的。
这位三弟妹虽然经常有些出格的行为。
总体来说,还真是个能人!
“三弟,你和三弟妹可要抓紧些!给咱们家凑个三喜临门!”战东风也笑呵呵地说道。
沈昭昭欲哭无泪。
她真的只是诓大哥二哥去宫里干活来着,怎么就这么正好,他们身上的毒就清了呢?
眼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沈昭昭缩着脖子当鹌鹑。
“灶房有一叠酥饼,给你留的,”战南星拍了下沈昭昭的后背,“昭昭去拿一下。”
沈昭昭如蒙特赦,赶忙起身出了花厅。
沿着风雨廊,战家花园里有一方荷塘,现在里面的荷叶刚刚露出尖尖角,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沈昭昭挠头。
要小孩这件事,她还真的从没有考虑过。
不过,看着战家人期待的目光,她和战南星就此丁克,也不现实。
沈昭昭叹了口老气,给她再多的病号都没面对催生这个问题困难。
待她磨磨蹭蹭地到了灶房,取了酥饼,又磨磨蹭蹭回了花厅,默默地坐回了战南星的身边,低头啃饼。
她和战南星说过,想吃京城新开的那家饼店的酥饼。
之前两人去的时候迟了,已经售空。
战南星倒是有心,今日一大早就让小厮去买了来。
可是沈昭昭心中有事,再好吃的饼也没啥味了。
“昭昭,”战老夫人冲她轻轻招手,“陪我出去转转消食。”
沈昭昭赶忙将手中的饼放下,擦了手,过去搀扶着老夫人出去。
祖孙俩走到了花园,战老夫人看了眼花厅,拍了拍沈昭昭的手:
“你刚刚一出去,南星就说我了。”
“啊?”沈昭昭惊异,“他哪敢说您呀?”
老夫人笑眯了眼睛,“他说他不着急要孩子,要多陪你过几年松快的日子,让我别催。”
沈昭昭眨巴下眼睛。
战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佯装责怪:
“我还以为你们也想要个孩子呢,早说,我就不说惹人嫌的话了。”
沈昭昭嘻嘻笑着挽着老夫人的手撒娇。
心中洋溢起一股子暖流。
战南星懂她,也护她。
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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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谢家花园里,几个妇人坐在一起闲聊,谢书雁自从离开王家,回归娘家之后,就不喜见人。
这次,也是母亲唤她出来,她从来见了几位贵妇人。
也就打了声招呼,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书雁可惜了。”
“是啊,你家老爷当初那一步棋走错了,看现在战家多么风光。”
“现在没有皇帝了,战家明着说什么民主,实际上就是利用科考,把人都聚集到自己门下,当个无冕的君王呢!”
“倒是让沈氏捡了个大漏,那战家三公子又生得好模样,又宠着夫人,这样的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谢书雁听到自己身后小声的议论声,脚步微微顿住。
自从三年前最后一次见到战南星,这个人就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心里。
她想嫁,无奈,人不娶。
三年前那日,祖父和父亲都亲自上门了,被战家人无情地拒绝。
自那日后,她就不想出门见人了。
可是,心底的野草还在肆意生长着。
她日日都盼望着多听到一些关于战家的事情,尤其是关于他的事情。
听到身后母亲的手帕交们在议论战南星,谢书雁就顿下了脚步。
寻了些鱼食,一边心不在焉地投喂池中的锦鲤,一边凝神听着她们说话。
“哎,也是我儿没有这等福气,原本那战家说想给我儿一个平妻的,说是和那沈氏平起平坐,我儿是个心气高的,没同意。”
谢书雁听了自己母亲这般说,狠狠撒了一大把鱼食进了池塘。
母亲和父亲,惯常是要脸的。
“噢哟,平妻也是可以的呀,怎么就不答应了?”
“姑娘家的心气是高的,一定要战家三公子和离了才肯嫁的,我也舍不得好好的姑娘嫁过去和人平起平坐。”谢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字字句句都在为谢家挽尊。
“那战家当真这般个意思?”一个妇人问道,“我瞧着那三公子对沈氏可是疼爱得很呢!都嫁进去这么多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就守着她一个。”
“自然,”谢夫人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战家也是要面子的,被我儿拒绝了之后,自然要营造出一种夫妻和睦的样子来,这样他家也有脸。”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你家四姑娘这般优秀,如何入不了战家的眼。”
“没事,我回头在娘家几个侄子里面给四姑娘物色物色,定要找出比那战家三公子更好的来。”
“哎哟,那多谢了。”谢夫人客气地笑着。
话都说到了这里,面子保住了,气氛一派融洽。
谢书雁把手中的鱼食全部扔进了塘中,准备走人,突然,又听到身后的妇人们开始了旁的话题。
“战家那个三媳妇最近倒腾出了医学院,你们听说了没?好像除了男子,还收姑娘去学习治病救人。”
谢书雁迈出去脚步又停了下来。
“啥?未出阁的姑娘去学着当产婆,这不是丢人现眼么?”一个妇人尖声惊呼。
“不是当产婆,听说是去学什么临床医学?”另一个妇人说道,“我家那位不是御医么,这些日子回来就在骂那沈氏乱来。”
“可不就是乱来… ”
后面她们说什么,谢书雁没有详细听了,她快步走出了园子,抬脚埋进自己的院子里,招呼身边的丫鬟。
“你去打听一下沈氏要开办的医学院是怎么回事?”
丫鬟应声去了。
待晚上回来的时候,打探来了谢书雁想要知道的事情。
“也收女子去学习?不只学当产婆,还学其他?”谢书雁听完丫鬟回禀的事情,问道,“有说要如何才能入学么?”
她就不信这个沈氏有什么神通是她学不来的。
京城的贵女,她是数一数二的聪慧多才。
“只听说有,但是没说是什么,好像每一次招收的入学试题都不一样。”丫鬟有些为难。
她没有把小姐交代的问题回答好。
“下一次开放招收是什么时候?”谢书雁问道。
“就是后日,在午门考试,考过几关就能入学学习。”
谢书雁瞪圆了眼睛,“午门?”
丫鬟很确信地点头,“是,就是午门。”
“什么时候?”午门可是专门斩首罪犯的地方,为何要挑在午门?
“后日子时。”丫鬟说着,头皮都有些麻。
谢书雁的脸也僵了,白日去午门就够渗人的,何况要子时啊!
“子时就子时。”
她就不信了,这沈昭昭能搞出什么装神弄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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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午门,寒风凛凛。
前来候考的考生们都缩着脖子,躬着身子,互相挨在一起,时不时伸长了脖子打量着午门的方向。
只有守门的兵卒在站岗,一点没有开始考试的意思。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丫鬟的牙都冷得打颤,周围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一些家境贫寒的人。
因为医学院包吃住。
有些人许是许久都没沐浴过,身上的味道一阵阵地熏着鼻子,丫鬟受不了。
“要走你自己走,”谢书雁紧了紧手中的书信。
她为了能顺利进入这个所谓的医学院,还特意寻了御医帮她写了推荐的信函。
“来了。”
随着一声吆喝,几辆板车推了过来,每辆板车上都是一些盖着盖子的竹筐,时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扑腾声。
“沈大夫也来了!”
人群沸腾了起来,大家都想往前涌去。
所幸,沈昭昭既然组织了这场考试,就做足了准备,侍卫很快前来维持好了秩序。
“沈大夫,到底怎么考?我可不会写文章。”一个汉子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道。
“王屠户,你咋都来了?这里是要学着救人的,不是像你这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呀!”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谢书雁撇撇嘴,有些轻蔑地看了眼那个被众人群嘲的屠户。
把那封信件往衣袖里推了推。
如果都是这样的人进这个医学院,她也不打算拿出这封信了,相信就算进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就是沈氏自己折腾出来做名声的名堂。
“大家别笑啊,”沈昭昭一挥手,几个侍卫就把几张桌子摆在了午门前空旷的地方,“今日的入学考试也很简单的,一共两关,一关是考验各位背书的能力,如果不识字写字的,现在可以转身离开了。”
“啥呀!还要识字!我识得我自己的名字行不?”一个汉子高声喊道。
沈昭昭笑眯眯地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不行了。
那汉子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让他走就爽快地转身离开了,倒是也没走远,就站在人群背后想要看个热闹。
第一关就要求识字写字,好些人都只能离开。
拥挤在一起的人群一下少了好些人,午门前倒是宽敞了不少。
“第二关,就是杀耗子,”沈昭昭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箩筐,“不止是把耗子脑袋剁下来,还要开膛破肚,把所有内脏完好地剥离出来。”
全场一刹那都寂静了下来。
大家似乎都被这第二关给惊住了。
谢书雁身边的丫鬟当先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看着沈昭昭,高声叫嚷:“沈大夫,这第二关到底是什么个操作法子,你给大家伙打个样呗!”
丫鬟嚷完了,小声地和谢书雁说道:“小姐,我就不信她自己敢抓耗子!”
“她给大家伙出的题,自己都不敢拿耗子,好好地让她丢一次脸,省得成天尽想着这些奇怪的东西来为难人!”
沈昭昭笑了笑,“如果有人不愿意尝试第二个考题的,现在也可以离开。”
“待第一场选拔过去,这第二场要怎么做,我自会给大家打个样。”
沈昭昭的话音落下,这次倒是没人着急离开,估计都想等第一关过了,再看第二关的情况。
谢书雁也没走。
她来都来了,怎么也要看到最后。
不过,她是不可能亲自去捉什么耗子的,她有御医的保荐信。
沈昭昭点头,让留下来的人都在几张桌子前排队,一个侍卫在桌子前分发要记诵的内容。
一人一张纸。
最先拿到纸的是一个书生,他扫了一眼纸张,乐了。
“就一小段,好背得很!”
“小哥,你再看看?”另一个拿了纸的是个姑娘,皱着眉看着手中的纸。
“盐酸莫西沙星呋塞米西替利嗪丙种球蛋白… 这都是些啥玩意?”
那书生脸上的笑容僵住,低头看着手中的纸。
每个字都认识。
合在一起,全成了天书了。
“这如何背啊?好些字我都不认识… ”
谢书雁身边的丫鬟也在她的授意下挤到前排,拿了一张纸过来给谢书雁。
“小姐,那沈氏就是故弄玄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丫鬟也是认字的,十分嫌弃地白了一眼站在上首的沈昭昭。
沈昭昭一直笑眯眯的,仿佛早有预料现在怨声载道的场面。
谢书雁一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就来了气,一把拿过丫鬟手中的纸,开始记诵了起来。
她到底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这纸上的这段话虽然读着很晦涩,多读几遍,读顺了,倒是也能强记下来。
待她上前,背诵完了,特意扫了一眼沈昭昭。
结果,沈昭昭倒是没有继续笑眯眯了,而是拿了一块点心吃着,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正抱着食盒候在一旁,见她吃了点心,又赶忙把食盒放在一旁,倒了热茶送了上去。
伺候得十分贴心。
谢书雁认识那个小厮,是战南星身边的人,唤黄叶的。
心里的怨气更是重了。
她在这大半夜的忍着寒冷,还要背诵这莫名其妙的纸,可是沈昭昭却有热茶和点心吃。
“啧,瞧她那模样,外貌才情,哪一样能比得上小姐你呀!”丫鬟肚子也饿,还困。
平日里这个点,她早就已经休息了。
都是这个沈氏,存心折腾人!
“且看看她一会儿怎么给大伙打样。”谢书雁抿了抿唇,目光落在了那几个竹筐上。
“时辰到!”
负责计时的侍卫看了眼漏斗,高声宣布。
还没背下来的人自然就被淘汰了,所剩下的,不过寥寥二十余人。
不过被淘汰的人都没急着走,而是留了下来,都好奇地等着,想看看沈昭昭一个女子如何敢抓耗子,还敢给耗子开膛破肚的。
沈昭昭把热茶一口闷了,拍了拍手,就着一只水桶里的清水净了手。
“大家瞧好了,不要求完全按照我的步骤来,能基本做到就行。”
沈昭昭朗声说道。
而后,拿出一个胶皮手套戴上,转身来到一个竹筐边上,取下盖子,伸手。
待她拿出手的时候,大家都清清楚楚看到她手中抓着一只大灰耗子。
那耗子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正在拼命地吱哇乱叫,扭动着胖乎乎的身体,一条长长的尾巴甩来甩去,尖尖的嘴巴开合着,似乎想要咬住抓住自己的手。
“嘶——”人群中几个姑娘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大家都围拢一些,瞧得清楚,抓耗子的手势也是一个关键,”沈昭昭冲着那几个姑娘笑了笑,一手拿起明晃晃的手术刀,一手举起手中的耗子,“抓不好,会被咬的哦!”
“我这里的耗子都是这几个月特意养出来的,被咬不会染病,但是疼还是挺疼的。”
沈昭昭说完,把那胖耗子往面前的案桌上一放,手中的手术刀就落了下去。
“啊!”谢书雁的丫鬟猝不及防就看到了血腥的一幕,惊叫一声,赶忙捂住了眼睛。
谢书雁的脸色也难看得很,硬着头皮看着沈昭昭剖开耗子的肚子,从里面一样样地掏出内脏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还给大家介绍。
“这是心脏,让我看看这是… 胃,”沈昭昭还在胃上划了一刀,掏出了里面稀烂的内容物,“啧,这只耗子估计把她儿子给吃了,胃里还有一只耗子脚… ”
“呕!”
人群中,清晰地传来了呕吐声。
沈昭昭笑眯眯地看了眼已经冲到旁边去吐的谢书雁,摇了摇头,这位谢小姐,还真是执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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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呕——
待沈昭昭把手中被掏空的耗子放下,耗子的尸首身边已经整整齐齐排了一列内脏。
四周鸦雀无声。
谢书雁的呕吐声特别清晰。
“小姐,来喝口水。”
丫鬟一边帮谢书雁拍着背,一边嘟囔着抱怨:“这沈氏定是故意为难人的。”
“哪有当大夫的需要做这些屠夫才干的事情?”
“如果当大夫宰耗子就够了,那所有屠夫都能当大夫了。”
声量不大不小,正好让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也觉得,这不是招学大夫的!这就是招屠夫。”
“走了走了,这不是儿戏么?”
“就是,哪有大夫要宰耗子的。”又一些人离开了。
沈昭昭都没拦着。
大有你们走你们的,我一点不着急的架势。
最后剩下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其中,就有那个屠户。
他当先上前,好奇地戴上手套,“嘿”了一声,“我宰猪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戴过这玩意儿。”
而后,走到竹筐边上,抓了一只吱哇乱叫的耗子,熟练地开膛破肚。
有了一个人带头,很快,其他人也都上了手。
有些人脸上表情带着一言难尽,好歹也操作了下来。
待一溜的耗子尸首一字排开,沈昭昭一个个瞧了过去,对于这一波即将入学的学生很满意。
如果不出意外,几年之后,他们会是这个国家外科手术的第一波人。
沈昭昭让黄叶给他们分发入学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一共有八个人。
每个人都喜滋滋地看着手中的通知书,有的还大声读了出来。
“沈氏,我们小姐有话要同你说,借个空。”谢书雁身边的丫鬟走了过来,小声对沈昭昭说道。
沈昭昭抬眼扫了一下谢书雁,唇边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
这位大小姐还是对战南星贼心不死啊。
不死心就自己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可别来她的医学院里折腾。
沈昭昭对于自己的专业很看重,并不想让这些私人的事情影响到医学院。
“你们小姐有话可以大大方方地过来同我说,”沈昭昭看着那边的谢书雁,“我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是需要偷偷摸摸地说。”
“你… ”
谢书雁的丫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到底忍了,同谢书雁回禀了沈昭昭的原话。
谢书雁心里也恼沈昭昭,如此不上道,怎堪当大家族的媳妇?
因着想要入学的人是她,谢书雁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穿过那几个兴高采烈被录取的人,走了过去。
“这是御医院院判给的推荐信。”谢书雁拿出那封信,声量放大。
沈昭昭不是说她行得正坐得直么?
那她拿着推荐信入学,也没什么问题。
自古以来,就有举荐的制度。
更何况,和这些下九流的人相比,她谢书雁拿着推荐信入学,才是应该要得到大家羡慕的。
沈昭昭微微挑眉,接了信,展开,一目十行扫了一遍。
不是她不想认真看,而是三年过去了,她还是半文盲的状态。
战南星几次想教她识字,都被她用各种撒娇耍赖的办法给躲了过去,她哼哼唧唧两声,战南星就教不动了。
“然后呢?”
不认字,不要紧。
知道这是推荐谢书雁入学的信函就行。
“然后?”谢书雁惊呆了,这沈昭昭怎的如此木头?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宣布她被录取了吗?
谢书雁身边的丫鬟不耐烦了,“沈氏,这可是御医院判的推荐信,举荐我家小姐入学医学院的!”
她的声量更大。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说话声,看向了这里。
“怎的还有推荐入学的说法?”
“哎,兄台有所不知,门阀子弟做官一直都是推荐的,只有寒门才是科举,我就是屡次不中第,只能来当个大夫谋生。”
沈昭昭轻笑一声,“这位,你说错了,推荐做官那是前朝的事情,我们现在不论门第,全部参加科举。”
“还有,不论是科举,还是我这医学院,全部要参加入学考校。”
“所以,谢姑娘,这封信,我原封不动地退还给你,御医院的院判推荐你,那你可以入职御医院,而不是我这医学院。”
说白了,她沈昭昭就是个铁将军。
有她把着门,谁也别想往她的医学院里塞人!
“好!”
“凭什么我们就要宰耗子,她就能拿封信入学,沈大夫做得好!”
“老子早就不爽他们人上人能推荐当官了,这下好了,大家一起考。”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其中不乏夹杂着让谢书雁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呼声。
谢书雁看着递回自己面前的推荐信,再听着耳旁的喧嚣。
一张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
既丢了脸,又觉得自己被无视,非常生气。
“挺热闹。”
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些笑意。
“是三公子!”谢书雁的丫鬟比自家小姐还激动,扯着她的手臂直喊。
谢书雁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最终定格在了红。
她有些期盼地抬眼瞧去。
废了这么多事,是为了去那个劳什子医学院么?是为了当大夫么?
当然不是!
她是为了能多些机会了解沈氏,甚至,能多些机会见到战南星。
“你怎么来了?”沈昭昭一边帮着收拾血淋淋的桌面,一边抬眼问道。
“天快亮了,你不是想吃街边上那家早点摊子,带你去吃。”战南星走到沈昭昭的身边,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帮她做事。
大手刚刚伸出来,就被沈昭昭拉了一把。
“戴手套!”
战南星被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戴上手套,帮着做事。
谢书雁走过来就看到这妇唱夫随的一幕。
手中那封信被她揉成了团。
“三哥哥,”谢书雁定了定神,“我拿到了御医院院判的推荐,可否帮我说个情… ”
她想着,这么多人看着,沈昭昭不懂事,那战南星大家出身,定然是要给她面子的。
只要战南星帮她说话,驳了沈昭昭,她就高兴。
战南星把一只耗子尸首拿在手里,径直伸到谢书雁面前:“你剖了耗子没?”
谢书雁猝不及防后退,撞到身后的丫鬟差点摔了。
“没… ”
战南星将手中的耗子扔进木桶,头也不抬:“不行。”
“医学院是昭昭的心血,收谁,怎么收,她定。”
“别说御医院的院判,就是天王老子推荐你,也不行。”
医学院第一次招生圆满结束。
沈昭昭跟在战南星身后,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带路。
“为何不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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