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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修仙挂逼她心声泄露社死了by洛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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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荒谬又似乎无比合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
居然……都喜欢阿雾姐姐吗?
怀着那份理不清又放不下的复杂心情,苏万跟着队伍踏入了古潼京。
前一刻还在为那些理不断剪还乱的情感关系烦恼,下一秒,现实就给了他一点小小的神秘学震撼。
看着眼前超脱物理规则的景象,和接踵而至的诡异遭遇,苏万眨了眨眼,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暂时打包塞进角落,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
“……哇,真刺激啊。”
他们历尽艰险,总算接到了鸭梨。
苏万刚想冲上去给好兄弟一个劫后余生的拥抱,却发现黎蔟那双眼睛像是长在了时雾身上,从头到尾连个眼风都没分给他。
“阿雾姐姐……”那小子声音微弱,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苏万从未见过的、毫不掩饰的依赖与眷恋。
苏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臭鸭梨!我为你担惊受怕这么多天,你眼里怎么只有阿雾姐姐啊!
苏万生气,苏万咬牙切齿,苏万感觉一股无名火混着酸涩直冲天灵盖。
可就在他准备开口控诉时,一个更让他震惊的发现劈中了他——
鸭梨看阿雾姐姐的眼神……不对劲。
他太了解黎蔟了,了解他的别扭、伪装和口是心非。
正因如此,他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黎蔟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单纯的依赖。
鸭梨他……是真的,无可救药地喜欢上阿雾姐姐了。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将他因为重逢而沸腾的情绪瞬间浇灭,只剩下满腔的震惊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看着黎蔟那副眼里只有时雾的模样,一股说不清是恶作剧还是提醒的冲动,让苏万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阿雾姐姐在和大张哥搞对象呢。”
话音刚落,黎蔟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猛地扭过头瞪着他,声音都劈了叉:
“??!!什么时候的事?!!”
苏万对他这过激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双手一摊,语气轻松:
“就前几天啊。”
他维持着表面的淡定,心里却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快意,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复杂情绪。
他看着黎蔟脸上血色褪去,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混杂着愤怒和委屈的崩溃边缘。
我真坏啊。
看着黎蔟瞬间煞白的脸,苏万在心里默默地想。
明知道会刺痛他,却还是带着点隐秘的报复心,亲手戳破了他小心翼翼的幻想。
后来,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黎蔟带着更沉重的心事重返汪家,而他则继续留在解家,留在阿雾姐姐身边,当那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小弟。
嗯,又回到了偷鸡摸狗、拈花惹草的平静日子。
那天天气很好,他们一起去接了新朋友,气氛热闹又融洽。
到了中午,他蹦跶着去书房喊老大吃饭。
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
然后,他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被切割成温柔的光束,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在那片静谧的光晕中心,阿雾姐姐被大张哥牢牢圈在怀里,显得格外娇小。
他们闭着眼,睫毛在光影里轻轻交叠,仿佛栖息着细碎的金色蝴蝶。
他们在接吻。
苏万愣在原地,所有喧嚣在耳边褪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雾姐姐。
她应该是爽朗大笑的,狡黠眨眼的,温柔揉他头发的……
总不该是像现在这样,仰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脸颊绯红,眼尾湿润,连脖颈扬起的弧度都透着陌生的媚意。
那是一种专属于某个人的、他从未触及过的模样。
他静静地看了几秒,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灵魂深处反复凌迟。
然后,落荒而逃。
回不去了。
从他开始做那个觊觎她的、不可告人的梦开始,从他无法再纯粹地喊出那声“姐姐”开始,他就知道——
有些东西,从他心动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再后来,他去找黎蔟。
“鸭梨!你清醒一点!阿雾姐姐已经跟大张哥在一起了,你总不能……总不能去撬墙角吧?!”
话音在空旷的房间里落下,带着一丝无力的回响。
他到底是在质问黎蔟呢,还是在拷问那个同样心意难平、蠢蠢欲动的自己?
“我就撬了!怎样!”
黎蔟直接挥开他的手。
他一字一句,从齿缝里碾出来:
“我、不、要、脸!”
“我、不、可、能、放、手!”
苏万沉默了。
黎蔟那番破罐破摔的宣言,像一块巨石投入他本就混乱的心湖。
那……他呢?
他会放手吗?
他闭上眼睛,试图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无法抹去那些悄然滋生的幻想,更无法将那个带着光的身影从心底连根拔除。
他做不到。
一丝苦涩漫上嘴角。
随即,他又开始熟练地安慰自己,像是要为这份“错误”的情感找到一个合理的出口:
没事的,没事的。
卑劣的又不止他一个人。
张海盐,黎蔟,甚至更多人……他们不都在觊觎着同一个人吗?
既然大家都心怀鬼胎,那他混在其中,又能有什么错?
他不过是……比他们更胆小一点,也更会自我欺骗一点。
他不过是,顺从了自己那颗早已失控的心而已。
于是,像是要印证那份刚刚稳固的“卑劣”,他鼓起勇气,用一种尽可能听起来自然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开口:
“老大,你能陪我去看星星吗?”
时雾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被打扰的不悦,依旧是他最熟悉的、毫无阴霾的笑意。她自然地伸出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
“当然可以呀,小苏万。”
那一刻,狂喜与罪恶感同时攫住了他。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如此温暖,却仿佛带着灼人的烙印。
他成功了,用一句轻飘飘的请求,就换来了他渴望的、短暂的独处。
可这份成功的甜蜜里,却掺杂着利用了她毫无防备的信任而产生的、挥之不去的苦涩。
他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哼着歌走在前面,心里既满足又空洞。
他终究,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再次重申:
时雾她喜欢乖巧的,会撒娇卖萌的,听话的,尤其是那种哭起来梨花带雨、眼尾泛红,能瞬间激起她保护欲的……
嗯,这么一看,张启灵简直是天选之人!
谁能懂这种“冷脸萌”的极致反差有多可爱啊!!!
此刻,时雾看着怀里安安静静待着的乖宝,内心的姨母笑简直快要憋不住了。
时·天生大女人·雾,带着几分强势的满足感,将人更紧地揽进自己怀里,像rua一只大狗狗般,心满意足地抚弄着他柔软的黑发。
而张启灵则完全不带挣扎的,无比温顺地将脑袋靠在她肩上。
尽管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那只紧紧攥着时雾衣角、用力到指节微微泛白的手,却无声地泄露了他全部的依赖与隐秘的欢喜。
时雾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并且立刻付诸行动——她双手握住张启灵的肩膀,稍稍用力,直接将人从自己怀里拎开一段距离,让他面对着自己。
张启灵显然没反应过来,依旧维持着微微依偎的姿势,只是抬起眼,那双清澈得不像话的眼睛里透出几分真实的茫然:“??˙О˙???”
“小哥,”时雾凑近了些,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恶趣味,“你哭一个给我看看呗?”
说实话,她还没见过张启灵哭是什么样子呢!
光是想象一下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眼眶泛红、眼含泪光的模样,她就觉得……刺激!
“……”
张启灵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似乎花了点时间才理解这个请求的含义。
他那张万年没什么波澜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类似于“无措”的情绪。
……这到底是什么请求?
张启灵短暂地怔住后,那双沉静的眼眸里极快地掠过一丝了然与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立刻明白了自家女朋友那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既然她想看的是他失控的模样,那么……
坏男人模式,悄然上线。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淡漠表情,甚至没有试图去"哭"。
反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带着灼人的温度,默不作声地顺着时雾的衣角边缘探入,指尖如同点燃细小的火种,在她腰侧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划过。
时雾猝不及防,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激得浑身一抖,方才的恶作剧心态瞬间烟消云散,只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
等、等一下!时雾脑子里警铃大作,凭借某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她忽然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一会儿要哭的人,很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额……那什么,不,不用了。”她干笑两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非常从心地选择了认怂,试图往后缩。
但张启灵可不打算放过这个主动撩火又企图逃跑的人。
他微微倾身,瞬间拉近了两人本就危险的距离,将她困在沙发与他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那只原本在她腰间作乱的手转而撑在她耳侧的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与他对视。
时雾刚想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试图从这危险的氛围中脱身,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里。
只见那张清冷如皎皎明月的绝世容颜上,竟毫无预兆地浮现出清晰无比的委屈神情。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依旧没什么情绪,但眼周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泛红,长长的睫毛上竟真的凝结起一层薄薄的水汽,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时雾惊呆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张启灵微微偏过头,将泛红的眼尾和那要掉不掉的泪珠示众般地展露在她眼前,配合着他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形成了一种极度矛盾的、能瞬间击穿人心的脆弱感。
时雾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血条瞬间清零。
“呜……!”她一把将人重新狠狠搂进怀里,心肝宝贝地乱叫,“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小哥我错了!你以后还是别哭了!”
这谁顶得住啊!再看他哭下去,先心梗的恐怕是她自己!
张启灵任由她慌乱地在自己脸上动作,微微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微光。
时雾心都快化了,捧着他的脸就开始亲亲亲。
柔软的唇停在他的眼皮上,吻去那并不存在的泪水,又缓缓向下停在鼻尖,温热的呼吸洒在额间。
还不待人反应,时雾的吻又落在他的唇上……
很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张启灵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的重了几分。
一切忽然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时,已经被压在柔软的沙发里。
张启灵撑在她上方,那双眸子里的水汽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暗涌。
“小哥你……!”
未完的话语被吞没在突如其来的吻里。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方才示弱的模样判若两人。
时雾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以为自己在逗弄一只温顺的狗,殊不知撩拨的是一头蛰伏已久的狼。
“等等……….”她试图推开他,手腕却被轻轻扣住。
张启灵俯身在她耳边,嗓音低沉:"不是要看我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现在换你。”
时雾睁大眼睛,看着上方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眼尾还残留着刻意营造的红晕,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甚至多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侵略性。
她这是………玩脱了?
夜色渐深,客厅里只余断续的呜咽与求饶。
时雾红着眼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人,真的不能随便撩。
众所周知,修仙者的体力深不可测,一旦某些事情开了头……咳咳,通常就很难轻易停下。
于是,当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主动撩火的时雾,在卧室里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后,才终于蹒跚着,重见了天日。
她扶着酸软的腰,抬头望着久违的太阳,几乎要流下悔恨的泪水。
不做了,不做了。
这谁顶得住啊!
她在内心疯狂呐喊,并深刻领悟了一个血与泪的教训——
再也不作死了!!
尤其是,绝对、绝对不能再招惹张启灵了!

“无小狗,无小狗~”
被时雾这么天天挂在嘴边叫着,无邪觉得自己真快要变成一只摇头摆尾的小狗了!
此刻,冷清的无山居里只剩下两“只”生物——专心致志刷着手机的时雾,以及努力把自己团成一团、硬是要往她怀里塞的无小狗。
而与此同时,奋斗了好几年的王蒙,终于迎来了属于他的心软的神——那位大方又多金的老板娘!
拖欠多年的工资一次性到账,甚至还附赠了一笔丰厚的“精神损失费”,让他瞬间实现了带薪休假的梦想!
王蒙热泪盈眶,立刻买了最早一班机票,手脚麻利地打包好行李,非常自觉地滚蛋了。
嗯,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
这无山居,还是留给老板和老板娘认真“培养感情”吧。
他这颗锃光瓦亮的电灯泡,就不在这里闪耀了!
“阿雾,阿雾,阿雾~”
无邪软着声音,像念咒语般一声声唤着她,尾音拖得又长又黏糊。
他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仿佛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纤细的脖颈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像只急于确认主人气息的小狗。
见她不理会,环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无邪开始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侧,像小狗标记领地般细细嗅闻着她的气息。
柔软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别看手机了……看看我嘛……”
他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时雾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无小狗,你……”
话未说完,无邪已经得寸进尺地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
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汪。”
他忽然在她耳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温热的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
时雾顿时哭笑不得,这人是真的打算把“无小狗”这个称号坐实了不成?
手机屏幕终于暗了下去,无邪得逞般地弯起眼睛,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啊不,是小狗。
他轻轻扳过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现在,你只能看着我。”
他得寸进尺地低头,用温热的唇瓣在她颈侧的肌肤上流连,时而像品尝糖果般轻轻吮吻,时而又带着点惩罚意味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留下些许湿漉漉的触感和若有似无的红痕。
时雾被他这番举动搅得心神不宁,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
无邪察觉到她的动摇,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间。
“这么不专心………”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唇齿间的动作却愈发大胆,“该罚。”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时雾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将自己更脆弱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无意识的迎合举动显然取悦了无邪,他终于放过那片已经被欺负得泛红的肌肤,转而吻上她的唇角。
“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的小狗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暗沉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沙发缝隙里,屏幕彻底暗了下去。
无邪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泛着水光的眼眸,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时雾能让他一直这么得意?
包不能的!!
大女人眸光一闪,趁其不备,伸手猛地一推,直接将人掀翻在柔软的沙发里!
无邪猝不及防,跌进靠垫中,发出一声短促的疑问:“??”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雾已经利落地站起身,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就往卧室跑。
“嘻嘻,”她回头冲他狡黠一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带你玩个不一样的。”
明明是大白天,卧室的窗帘却被拉得严严实实,只从缝隙里透进几缕细弱的光线,整个房间陷入一片私密的昏暗。
时雾直接将还有些懵懂的无邪推坐到床头,阴影勾勒着她带着笑意的轮廓。
“阿雾?”某男被她按在床头,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疑惑地出声。
时雾把鞋一蹬,利落地爬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无邪身上,将他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无邪眨了眨眼,仰头看着她,脸上摆出一副十足乖巧、任君采撷的模样,但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诚实地、缓缓地摸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指尖带着试探的温度。
“怎么了?”
时雾看着他这副“装乖”实则暗藏反攻意图的样子,狡黠一笑,俯身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
“听说过……双修吗?”
“嗯?”无邪眼神里透出真实的懵懂,这个词汇显然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
时雾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
刹那间,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奇异力量,如同涓涓细流,通过相贴的肌肤,缓缓渡无邪的识海。
没有刺眼的光芒,也没有汹涌的力量。只有一种奇妙的感知,如同墨滴入清水,缓缓晕染开来。
无邪闭上眼,发现自己仿佛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
这里没有形状,没有边界,只有流动的光影和交织的情绪。
他感受到时雾的思绪如丝线般缠绕上来﹣﹣带着狡黠的得意,藏着温柔的纵容,还有一丝他从未察觉的、隐秘的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她的声音直接在意识深处响起,比耳语更私密,比拥抱更贴近。
无邪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她温暖的意识完全包裹。
每一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轻柔地接住、化解,仿佛沉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海洋。
在这水乳交融的感知洪流中,意识的边界彻底消融。
无邪已经分不清耳边如擂鼓般轰鸣的是谁的心跳,也辨不出灼烧着彼此肌肤的体温源于何人。
他像是被卷入了一个由纯粹感知构成的漩涡,只能凭借本能,紧紧追逐着时雾意识那道最为明亮温暖的轨迹,在那片朦胧而绚烂的光影中载沉载浮。
就在他几乎要迷失在这片奇异海洋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感,毫无预兆地顺着那无形的连接奔涌而来,瞬间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唔……”
无邪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潮红,整个人都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共鸣体验而微微颤抖。
与此同时,时雾带着得逞愉悦的轻笑声,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清晰地在他意识的最深处温柔地漾开。
想反攻?
哼,不可能的!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模糊了界限的美。
即便时雾在修真界见过琼楼玉宇般的仙君,见过魅惑众生的妖尊,如今看着解雨宸,仍然会时常对着那张脸不自觉发呆。
他的美并不带丝毫女气,而是如玉如月,清贵雍容。
眉眼流转间,天生一段风流韵致,却又不显轻浮。
当他专注地看着你时,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仿佛盛着潋滟春水,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可当他唇角微抿,眼波沉静下来时,又透出一种不容亵渎的疏离与威仪。
这种集清艳、雍容、风流与威仪于一身的复杂气质,让他像一株盛开到极致的名品牡丹,明知带刺,却依然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溺。
关键是,这人还非常有自知之明!
他太清楚自己这张脸对小女朋友的杀伤力有多大,如今更是将这份天赋运用得淋漓尽致,使尽浑身解数来勾引人。
今天或许是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纤细的链条垂在清瘦的颊边,镜片后那双桃花眼抬眸看人时,带着几分禁欲的疏离,又因那晃动的链条无端生出几分引诱人去打破那份冷静的风情。
明天可能就换上一身剪裁别致、色彩花哨的套装,明明是最难驾驭的图案与配色,穿在他身上却偏偏显得雍容又时髦,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精准地在时雾的审美点上翩翩起舞。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最动人的一面,一个不经意的抬眼,一个慵懒的倚靠,一句贴着耳畔的低语……硬是把时雾勾得五迷三道,眼神根本没法从他身上移开。
解雨宸对此十分满意,并且乐于将这种“美色攻势”作为日常情趣,贯彻到底。
这不,时·昏君·雾此刻正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小说,眼神却早已飘到了办公桌后那人身上。
解雨宸今天穿了件粉色的丝绒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
他似乎正在处理公务,微微垂着眼睫,金丝眼镜链随着他书写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时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那晃动的链条,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张色泽浅淡的薄唇上……
“好看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忽然响起,时雾猛地回神,对上解雨宸不知何时抬起的眼眸。
他单手支着下巴,镜片后的目光含着戏谑,显然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走神。
时雾耳根一热,强作镇定:“还、还行吧。”
解雨宸轻笑一声,放下笔,朝她勾了勾手指:“陛下,奏章拿反了。”
时雾低头一看,手里的书果然倒了个儿!
……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我欺!
时雾干脆直接把手中的书往沙发上一甩,利落地撑起身,径直走到办公桌旁。
她刚站定,解雨宸便像是早有预料般,脚尖在地面轻轻一推,身下的老板椅顺从地向后滑出一段优雅的距离,成功为身前空出了一点恰到好处的位置。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牵住时雾的手腕,轻轻往自己身前一拉。
时雾便顺着这股力道,稳稳地侧身坐在了他并拢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些许,不得不微微低头看他。
而解雨宸则好整以暇地向后靠进椅背,抬眸迎上她的视线,那双桃花眼里漾着得逞的、细碎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主动走入怀中的珍宝。
时雾伸手扶住他肩膀。
丝绒面料下传来温热的体温,让她掌心微微发烫。
“陛下这是要亲自监工?”解雨宸仰头看她,金丝眼镜链垂落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他一只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重新拿起钢笔,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批阅文件。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时雾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起了玩心。
她伸出食指,轻轻勾住那根垂落的眼镜链,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圈。
链子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像小猫爪子轻轻挠着静谧的空气。
解雨宸笔尖一顿,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墨点,仿佛他骤然波动的心绪。
“别闹。”他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纵容,握住她作乱的手,指尖却在她掌心轻轻划过,带着几分暧昧的警告。
时雾得逞地笑起来,俯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耳廓:“爱卿一点也不专心。”
那气息像羽毛般钻进耳膜,解雨宸呼吸一滞,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镜片后的眸光暗了暗,却依然保持着端坐的姿态,只有微微滚动的喉结泄露了半分动摇。
时雾见他依旧端坐着没反应,不由得轻哼一声,红唇微微嘟起。
“哼,一点都不好玩。”
她说着,双手扶住他宽阔的肩膀,想借力站起来。
谁知刚抬起半个身子,就被那条揽在腰间的手臂稍稍用力,又给带回了原处。
时雾:“???”
她疑惑地抬眼,却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里。
他那双桃花眼里的情愫再无遮掩,镜片后的视线像是暗流涌动的深潭,要将人吸进去。
“阿雾……”
他轻唤,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磁性与诱惑。
他慢慢凑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她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氛围陡然变得暧昧而危险。
“帮我把眼镜取下来。”
时雾被他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一怔,随即意识到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纵容与邀请。
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故意放慢动作,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太阳穴,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属,便被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住。
他牵引着她,像完成某个郑重的仪式,缓缓取下那副象征着斯文伪装的眼镜。
"咔哒"一声轻响,眼镜被搁在办公桌上的瞬间,他眼底最后一丝克制也随之消散。
原本扶在她腰际的手倏然收紧,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带向自己。
“现在,”他滚烫的呼吸掠过她的唇瓣,“陛下要惩罚我不专心吗?”
最后一个字湮没在骤然贴近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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