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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媳by李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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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珺异则是带着上官瑶往蒋氏所在的地方而去。
“珺异好像对姐姐没有之前那么厌恶了。”上官瑶说这番话的时候,两眼弯弯,说不出的娇俏:“这样真好,要是姐姐知晓你的心思,也会欣慰吧。”
“为何她会欣慰?”秦珺异知晓谢容瑛厌恶他,至于为什么厌恶,他也知晓原因:“她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怎么会呢。”上官瑶听着秦珺异的话,果真验证了心中猜测,秦珺异变了:“姐姐是你的发妻,怎么可能会想着离你远远的?姐姐应该是知晓之前那样的态度入不了你的眼,便活得更自在些,想着你总会看到她的不一样。”
闻言,秦珺异想到了之前与谢容瑛说过‘虚伪’、‘伪装’之类的话。
他说:“难道她是因为我才改变的?”
“肯定的啊。”上官瑶扯着笑说道。
秦珺异听后心中涌上一股愉悦,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倾心,哪怕是他对这个女人没有爱意,他亦是。
虽不满谢容瑛的所作所为,但谢容瑛的心是在他身上,心里就犹然升起一股爽快之意。
上官瑶看着秦珺异脸上的笑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手不由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谢容瑛杀她孩儿的这个仇,她怎能不报!?
章然的右腿毋庸置疑的毁了,马蹄反复在他的右腿上踩踏,小腿的骨头粉碎。
章淮两口子赶到云雾庄休息的厢房之处时,屋内中章然的惨叫声一声盖过一声。
“然哥儿!”宋氏眼泪婆娑的朝着房中走去。
章淮阴沉着一张脸跟在宋氏的身后。
薛夫人与章渃渃见急急忙忙走进来的章淮与宋氏,前者因畏惧章淮这个长兄,便往后方退了两步,后者直接走至章淮的身边。
“爹,是谢容瑛!”章渃渃哭着说道:“是谢容瑛硬生生的让马蹄踩踏在哥哥的腿上,明明只是一场比试,谢容瑛却想要哥哥的命!”
章淮一巴掌扇在章渃渃的脸上。
“你干什么!”宋氏侧身就把已经懵掉的章渃渃护在怀里。
章渃渃眼泪夺眶而出,盯着满脸怒意的章淮。
章淮的视线在章渃渃身上停留片刻后,又往薛夫人看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做什么,然哥儿为何要盯上谢家!”
“还有你!”章淮瞪着宋氏:“这段时间你没完没了的与然哥儿说的什么你心里有数!”
“章然是在太子身边做事的人却要给你们处理一些你们解决不了的人,还技不如人的被人毁了一条腿!”章淮越说声音越大:“怎么!你们现在还要我去给你们处理掉那个谢容瑛吗!?”
随着章淮的声音响起,躺在软榻上的章然也没了声。
大夫眼观鼻鼻观心。
“大哥、”薛夫人对上章淮的目光,沉声:“难道然哥儿为自己的妹妹出气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如今的谢家本就是太子的敌对,大哥是不是只会计较技不如人、不知道自己的家人被人欺凌?”
“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给我的女儿出气?”章淮冷声质问。
薛夫人不置可否。
“章荼,你不要以为在开宝寺所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去查过。”章淮冷冷地盯着薛夫人:“若不是你事先要打永勤伯爵府上那两个女儿的主意,你也不会跟着秦、蒋两家一同去开宝寺。”
“那勇毅侯夫人想要对付她的儿媳,你带着渃渃对别人冷嘲热讽,本想给勇毅侯夫人一些面子顺水推舟给那谢氏一些难堪,没想到就因为你们的冷嘲热讽反被别人算计。”章淮说着就盯着章渃渃:“被人当枪使了,还觉得蒋家那两姐妹是好人!”
“蠢货!”
章淮的一番话下来,让刚刚反应激烈的三人默不作声。
“大夫。”章淮把心中的怒意在片刻间压了下去,上前询问大夫:“我儿的腿如何了?还……”
大夫摇头,让章淮把还没有问出来的话咽了下去。
“章大人,公子的腿是废了。”大夫没有错过章淮眼中的杀意,他心神一提,咬牙继续说道:“还要尽快处理皮肤下被碾碎的骨头片,若是拖久了伤势化脓怕是有性命之忧。”
宋氏一听,直接哭出了声。
“大夫的意思是,我儿的腿骨被碾碎了?”章淮颤着声线问道。
大夫点头。
章淮倒退两步,短短一月的功夫,女儿被人玷污,儿子毁了一条腿。
“所以是要截掉受伤的那条腿吗?”薛夫人问。
大夫点头:“公子的右小腿是好不了,要是一直拖着反而不好。”
“尽快截掉,保住我儿的性命!”章淮说完这句话后,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房中。
云雾庄的东侧全是马车停放之处。
冬雪带着谢容瑛来到马车中后,先是给谢容瑛的伤口处上了药,芸娘则是又给谢容瑛梳妆好。
“姑娘,可以了。”谢容瑛看着铜镜中左耳的伤势,眸色沉沉。
但凡她反应慢一步,她的耳朵就没了。
“过几日应该就好了。”冬雪看着谢容瑛的伤势:“还好只是破了一层皮。”
谢容瑛放下铜镜,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马车开始行驶起来。
冬雪脸色一变,起身就是撩开门帘,却在脑袋往外探去的时候,被人一掌砍在后脑直接晕倒。
芸娘见状,直接护在谢容瑛的面前。
门帘被人掀起,那人半蹲着朝着马车中看来,他笑:“少夫人,不好意思了,我家主子有请。”
谢容瑛拉开芸娘,紧紧盯着刚刚在马场中出现的鸿治,平声:“太子让你来的。”
鸿治并没有回答谢容瑛的问题,而是直接走进马车中。
芸娘见状:“你要干什么!?”
话音落下就被鸿治打晕。
鸿治扬手往谢容瑛打去的时候,就见谢容瑛手中多了一把细小精致的短刀,速度快狠准,只是终究不是会武之人,下一刻就被鸿治给制止。
“少夫人何必呢?”鸿治猛地把谢容瑛手腕一掰,短刀掉落,另一手猛地朝着谢容瑛的肩颈处砍去。
谢容瑛瞳孔一颤,晕了过去。

第52章 与人私会
马车中顺着东侧后方驾驶而去,左拐右拐,像是在故意避开有人会出现的地方,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停在一处雅致的庭院前。
鸿治跳下马车,看着在此地等候多时的太子殿下,走上前,恭敬道:“殿下,人带来了。”
太子的目光从马车上收回,说:“安排的利落一点,剩下的就交给本宫。”
“是。”鸿治说完,又道:“那马车中除了谢容瑛外,还有两个女使,该如何处理?”
“还需要本宫教你?”太子睨了一眼鸿治:“尽快安排好。”
“是!”
待太子离开后,鸿治才朝着马车走去,他上车直接把冬雪以及芸娘挪到一边,才把谢容瑛从马车中拖出,拖出后他跳下马车,便把谢容瑛扛在肩上,这个过程中谢容瑛的脑袋连续两次磕在马车木板上。
使得在颠簸中醒了过来。
鸿治在快步朝着庭院主屋中走去的时候,谢容瑛的视线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想着昏迷前的最后一幕,她顺势拔下发间的银簪,朝着鸿治的颈椎猛地刺去。
只听到一道闷哼声,谢容瑛瞬间跌落在地。
鸿治顺势就往谢容瑛倒来。
谢容瑛看着鸿治那双惊惧的眼睛时,快速往后退去。
鸿治的脸硬生生的朝地倒下,嘴里溢出鲜血,他用力的想要抬起头,奈何只有余光中看到刚刚在他肩上扛着的女人此刻已经站起身来。
谢容瑛看着鸿治脑袋下的鲜血,眸底闪过厉色,她走上前抬脚直接踩在刺入鸿治颈椎的银簪上,利刃穿过骨头的声音清脆透彻。
只感觉脚下的人微微一抖,便无了声息。
“姑娘!”顾珣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容瑛踩在人头上。
谢容瑛回神,看着房门处出现的顾珣时,才把脚收回。
“您让属下盯着薛夫人,薛夫人与太子除了在马场中有过短暂的交流外,还在马场后的桃林里会过面。”固珣还微微喘着气,继续说:“薛夫人与太子说要前往长公主那里周旋,剩下的交给的太子,待薛夫人离开后,太子就不知道吩咐了身边的人什么,与太子分开。”
“原本属下是打算继续跟着薛夫人,但想到太子与薛夫人在马场中皆是对姑娘不满,太子会不会派他的人是要对姑娘下手,没想赶到云雾庄前的时候我们的马车就不见了。”
固珣在几番周折下,才在这庭院前发现了马车,他赶到马车前掀开帘子就见昏迷的冬雪与芸娘。
固珣生怕开宝寺的事情再现,立即往这庭院中走来。
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刚刚的那一幕。
“太子与薛夫人除了在马场上短暂交流外,后又在桃林里会过面?。”谢容瑛知道太子想要对谢家动手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最近因着朝堂变幻,太子吃了太多的憋屈。
又因怎么都拉拢不了谢敬,谢家就成为了太子眼里的肉中刺。
加上谢廷与魏王走近,如今谢译前往了边疆,要是谢译打退了金人,班师回朝的那一日,谢家必将水涨船高,不能为其所用的不甘,太子怎么都要给谢家一点难堪。
想来章然的挑衅不仅仅是想为章渃渃打抱不平,这其中还有太子的意思,比如教训教训谢廷,或是要了谢廷的命。
只是章然与太子都没有想到,谢廷没有如他们的意,反倒是谢容瑛出了面。
任谁都没有想到章然还会被谢容瑛羞辱,险些丢了命。
而谢容瑛在马场上故意把薛家的事情提起,就是要让薛夫人乱。
自乱阵脚,才会急不可耐的对付她。
比如……
“看来薛夫人与太子联手了。”谢容瑛淡声说道。
病急乱投医,薛夫人已经动了毁了谢容瑛的心。
“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做?”固珣问道。
谢容瑛沉吟片刻,说:“既然太子把戏台子搭好了,要是没有唱戏的,如何让太子看戏?”
章渃渃从厢房中出来之后,就有些漫无目的的在桃林园中徘徊,她摸着脸颊,虽然那一巴掌的疼意早已消失,但想到父亲用那般厌恶的眼神盯着她的时候,才明白她在章家并不是她所想的随性。
就在游神时,刚要穿过月门就听到了月门外的对话声,使她脚步停下。
“也不知道薛夫人在与太子商量什么,二人的脸色那么严肃。”
“之前听说过英国公府想把大姑娘嫁给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英国公府就是太子麾下的,要是章大姑娘嫁给了太子,两者关系就更牢固了。”
“虽是大家族的意思,也不知道章大姑娘是不是真的喜欢太子。”
“这世家贵女不就是用来稳固地位与权势的纽带嘛,英国公府肯定不会允许章大姑娘有别的心思。”
章渃渃听着那对话声,快速的穿过月门:“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婆子被突然出现的章渃渃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的时候眼中闪过慌乱就欲逃走,只是刚刚走了两步路,就听到章渃渃叫住。
“站住!”
两个婆子果真是站在了原处。
章渃渃走至两个婆子前,冷声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奴婢们什么都没有说。”
“你们刚刚明明说了、”章渃渃心里满是寒意:“你说薛夫人与太子在商量什么,是不是?”
两个婆子见状,不敢多说什么。
章渃渃又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见两个婆子依旧紧闭嘴巴,章渃渃才威胁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哪家的婆子,但若是我想要把你们从你们主子手中要过来,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奴婢说奴婢说。”其中一个婆子害怕的说道:“就在前面的桃林中,姑娘你现在去的话有可能还会见到。”
婆子的话音落下时,章渃渃便往前面的桃林而去。
待章渃渃消失在了小径上后,两个婆子对视一眼。
这时,固珣从假山中走出来,给了两个婆子一人一张银票,说:“希望你们守口如瓶。”
“我们不会说的,我们不会说的。”两个婆子看着手中一百两的银票,激动不已:“你放心好了。”
说完两个婆子拿着银票就往月门处离开。
而章渃渃走到绛桃最密集之处时,果真看到了薛夫人与太子站在一起。
“薛夫人既然与蒋氏要好,那你可得用点心在蒋氏身上,毕竟这个婆婆要是看到儿媳与人通奸,就算是把儿媳打死也是有这个权力的。”太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薛夫人因着太子的这番话让刚刚在章淮那里的愁容散尽,她笑着说:“太子殿下放心,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要是这以后汴京城中传出魏王勾搭臣妻的名头,本宫倒是想看看以往跟随先帝的那群老狐狸还怎么替魏王辩驳,名声有愧的魏王还如何攀得上帝王位!”太子越说心情越好。
薛夫人也附和道:“到那时殿下还可以把事情闹到官家面前,臣妇也很想看看谢敬如何为他女儿开脱,官家又该如何处置勾搭臣妻的魏王。”
太子心情愉悦,说:“那我们就各忙各的。”
薛夫人淡笑颔首:“殿下慢走。”
太子点头回应后便离开。
站在远处的章渃渃看到那一幕,刚想要上前去质问薛夫人在与太子商量什么,但想到刚刚在马场外薛夫人有意无意的试探让她停下了脚步。
章家有意想把章渃渃嫁入太子府她是知情的,太子府有太子妃,章家想让章渃渃做妾,章渃渃也明白。
只是章渃渃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她心仪的是魏王!
章家人在章渃渃强势的态度上就渐渐的把那个想法压了下去。
章渃渃还是低估了家族想要在太子面前表忠心的态度了。
想到薛夫人所说的那句‘其实太子也不差’,章渃渃的脚步便往后退,转身小跑出了桃林。
薛夫人到底是看到了章渃渃的离开的背影,本想追上去,但想到时间紧急,就没有理会此刻章渃渃在想什么。
小跑出桃林的章渃渃直接朝着人群多的地方走去,自从身边的女使换了一波后,她用的很不顺手,她知道是家中安排盯着她的人,所以在刚刚离开厢房的时候就甩掉了那几个女使。
她就算要做妾,也要做魏王的妾。
就算她的名声扫地,她要进的府邸也是魏王府邸。
她想到薛夫人之前答应她的事情不过是为了安抚她的话,心里的酸楚与愤怒交加,想要嫁给魏王的心思在脑子中越来越清晰。
直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立在了魏王在这云雾庄落脚的庭院前。
她知晓魏王身子骨不好,每每午时都会小憩休息。
“只要在这里等着他,应该就能等到他吧。”章渃渃细声呢喃着,说完便朝着院落走去。
另一边,桃林的某一处凉亭中。
魏王与谢廷相对而坐,各执黑白棋子。
魏王看着从下棋开始就心不在焉的谢廷,直接把刚刚从棋篓中的黑子又放了回去。
他说:“这么无精打采,是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谢廷也干脆把手中的白子随意的放在棋盘上,打散了棋盘上的棋局:“太子最近急不可耐的在找王爷您的错处,还是小心为上的比较好。”
魏王淡笑:“他随时都在找本王的麻烦,只是技不如人罢了。”
“但太子好像被逼急了,连一些腌臜的手段都用上了。”谢廷想到章然对他的挑衅是太子在背后拱火,心里就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怒火。
“手段固然有些卑劣,但若是他最后成为了赢家,也不敢有人在意他的手段是否腌臜。”魏王说这句话的时候,薄唇微扬:“毕竟有现在的例子,他可以借鉴他父亲的手段。”
谢廷闻言,欲开口时,落宁就走进了凉亭中,拱手对魏王说道:“主子,太子身边的人求见。”
魏王气定神闲的往凉亭外看去,就见太子身边的鸿羽站在不远处,好似在等着他召见。
倒是谢廷的脸上有了几丝难看的情绪。
“让他过来。”魏王说道。
落宁说了一个‘是’后,便走出了凉亭。
鸿羽来到凉亭后,便对魏王作揖行礼,说:“王爷,太子说有事与您相商,他在您的安寿园等你。”
“有事相商?”魏王半信半疑的打量着鸿羽。
鸿羽点头:“太子殿下说今日人多嘴杂,但这些人都知道王爷您的安寿园不会有人前去打扰,便想着去您的地方。”
“既如此,那你去与太子说,本王把这局棋下完就回安寿园。”魏王说着又重新拿起了黑子。
“是。”鸿羽说完就退出了凉亭。
谢廷眼看着鸿羽走远后,才说道:“这个时候太子与你有事相商,怕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太子都如此盛情了,要是本王不去,倒显得本王容不得他了。”魏王说话间目光一直在被破坏的棋局上,又道:“你在这里好好想想这局棋怎么破。”
话落,魏王把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盘上,便起身离去。
谢廷盯着刚刚魏王落棋之处,脸色凝重,陷入沉思。
而此时偌大的云雾庄最顶端的庄园中,坐满了官员与贵眷。
今日谁都没有想到昭贞长公主前来了此地,而昭贞长公主能前来大娘娘的云雾中这其中最大的说客就是薛夫人。
昭贞长公主与大娘娘在主位上并肩而坐,二人的脸上都漾着喜悦。
薛夫人的位置在昭贞长公主的下首位,这汴京中的贵眷都知道薛夫人与长公主交好,倒也见怪不怪。
昭贞长公主关切的询问:“薛夫人,刚刚本宫听闻你侄子受伤了,可严重?”
这些陪着大娘娘的家眷以及官员们没有亲眼见到马场中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在大娘娘面前提起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只是薛夫人迟迟没有来宴席上,昭贞长公主就问了一句。
有人告诉长公主是章家长子受伤了,想来薛夫人是担忧侄子的伤势才迟迟没有来。
“有些严重。”薛夫人说完这句话便没有了下文。
长公主知晓薛夫人是不愿意多提起章家的事情,说道:“差什么与本宫说。”
“多谢长公主殿下。”薛夫人欣慰不已。
就在此时,雪卿小跑着来到席位上,急急忙忙的走到蒋氏的身边,弯身在蒋氏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事情。
随着蒋氏脸色的凝重,周遭的相谈声少了许多。
大娘娘也发现了,问:“勇毅侯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氏脸色微微泛白,不知道从何说起。
薛夫人见状,却冷眼睨着雪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卿被薛夫人的话给吓住,脱口而出:“外面传着,传着少夫人与、与魏王在私会……”

“大胆!”蒋氏先是反应过来:“你这贱婢,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卿雪立即跪地,慌乱的说道:“奴婢也只是听着外面是这么传的,就来告诉夫人您。”
蒋氏身后方坐着的上官瑶呵斥:“外面传着的话你也信?刚刚姐姐在马场上给人难堪,现在就传出姐姐与别人私会的事情,这不是陷害是什么?”
上官瑶说话间,朝着另一端男席上的秦珺异看去。
只见秦珺异的脸色微冷。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难以正常面对,尽管秦珺异与谢容瑛没有任何感情,尽管秦珺异心里并没有谢容瑛,但这关系到了男人的脸面。
“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听风就是雨。”雪卿说着就在地面上磕头起来:“奴婢也是担心少夫人,奴婢知道错了。”
上官瑶眼看主位上的贵人还没有开口,呵斥:“还不滚下去!”
雪卿闻言,连忙从地面上爬起来,刚要转身的时候就听到大娘娘平声道:“等等。”
在雪卿出现的时候,在座的人就知晓大娘娘不会相信什么‘传言’。
今日可是大娘娘特意大办的桃花宴,尽管没有规矩的束缚,但也不会让人在云雾庄中诋毁自己的儿子。
“你说魏王与勇毅侯府的少夫人私会?”大娘娘眸色淡淡,因着常年紧蹙眉头,眉宇间有了两道深深的竖痕,尽管语气温和,也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雪卿背脊僵住,又扑通跪地:“不是奴婢说的,是外面在这样传。”
“那外面传着魏王与勇毅侯府少夫人在何处私会?”大娘娘又问道。
雪卿几乎匍匐在地面,听着从头顶上传来带着威严的声音被吓得不敢出声。
“大娘娘在问你话呢!”蒋氏冷声。
雪卿立即说道:“说是在魏王的安寿园。”
大娘娘起身,朝着庄园外走去。
昭贞长公主见状,也起身跟在大娘娘身边,低声说:“都说了是传言,皇嫂莫要激动。”
“哀家很激动?”大娘娘侧目反问长公主。
昭贞长公主微微叹气:“少连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世家姑娘都看不上,更别说什么臣妻了。”
“哀家的儿子哀家自然知道是什么性子,但架不住有人想要从中作梗往他身上泼脏水。”大娘娘冷哼一声,径直走出庄园,往安寿园的方向走去。
庄园中的众人见大娘娘离席,也知晓这皇家的事情不是谁都能窥探的,也都坐在位置上交谈起来。
秦珺异起身,脸色冷淡的离开了席位。
上官瑶见状,也起身离席。
薛夫人走至蒋氏的面前,说:“秦夫人不跟着去看看?你这儿媳真不是个省心的,先歹毒的要了我大侄子的一条腿,现在又想攀高枝与为魏王私会,若我是秦夫人,直接把这腌臜玩意投井算了,勇毅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蒋氏从薛夫人的脸上看到了意味深长的含义,她说:“就不劳薛夫人操心了,在马场上的事情我也听珺异说过,是你大侄子技不如人在先,至于我那儿媳是不是真的在与魏王私会,还不一定呢。”
薛夫人冷笑一声,越过蒋氏便朝着庄园外走去。
蒋氏故意与薛夫人一段距离后才走出庄园中。
袁妈妈跟在身侧,低声道:“夫人,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次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蒋氏目看周围,低声说道。
“奴婢猜测也应该没什么问题。”袁妈妈心中暗喜:“毕竟奴婢刚刚看着大娘娘是真的动怒了。”
“皇家的事情我们不要说的过多,闭嘴吧。”蒋氏叮嘱道。
蒋氏实在是没想到薛夫人出手就是如此的决绝,若是谢容瑛与魏王的私会是真的,谢容瑛不光是得罪了大娘娘,还把把柄送到她的手里来。
此番是让谢容瑛再无翻身的机会。
“奴婢瞧着小侯爷是真的动怒了呢。”袁妈妈说道。
蒋氏也看到了刚刚秦珺异脸上的神色,她说:“谢容瑛怎么说也是珺异名义上的妻子,妻子与野男人私会,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这下少夫人当真是走投无路了。”袁妈妈语气中透着几丝可惜:“要是从一开始就乖乖的如了夫人您的意,少夫人怎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别说了,跟着去看戏就行了。”蒋氏心情无比的愉悦。
果真是要螳螂捕蝉黄雀才能拾利。
此时的安寿园中,魏王与落宁来到院落中后,见庭院中根本就没什么太子。
落宁说:“刚刚那厮是在诓骗王爷吗,这哪里有太子的身影?”
如果是太子真的有事相商肯定是在这院落中等着。
“难道是在屋里?”落宁试探的问道:“不能够吧。”
就算是太子爷,就算是有事相商,也没有理由擅自进入魏王的住处才是。
魏王轻笑:“应该是还没有到。”
说话间,魏王就朝着主屋走去。
他大致能猜测到太子找他是为了什么,陵江盐税一事开始是太子手下的人在着手查办,后来因着太子的野心溢出了表面,官家碍于压制朝堂别的声音便把陵江盐税一事交到了他的手中。
为了这件事太子不止一次找他。
没想到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太子还不死心。
落宁推开房门,魏王进入,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侧身就见英国公府的姑娘站立在房中央。
“你在这里做什么?!”落宁冷声道。
章渃渃不止一次靠近魏王,只是每次都是规规矩矩,今日却是来到了魏王的房中:“章姑娘你身边的女使呢?你一个闺阁姑娘在王爷的房中成何体统?要是被人知道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落宁本想说会影响王爷的名声,但想着人家到底是女子,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从魏王出现,章渃渃的视线就一直在魏王的身上,她见魏王的视线朝着他看来,直接朝着魏王走去。
落宁见状,立即挡在魏王的面前。
章渃渃却直接跪地,声音尽显祈求:“我不要什么名声,王爷,求求你娶了我吧。”

魏王轻轻的拍了拍落宁,示意落宁退至一边。
落宁会意,退在边上,却依旧震惊的盯着章渃渃,他知晓这位英国公府的贵女心仪自家主子,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哪是世家贵女能做出来的事情!
魏王淡淡的睨了一眼章渃渃,便往书案走去。
章渃渃则是紧张的盯着魏王,她知晓说出那番话要是魏王不同意会遭受什么,就算传出去她也不怕,这样祖父与爹爹就不会让她再进入太子府了。
太子根本就不会要一个心仪魏王的人。
她宁愿在庵堂孤苦一辈子,也不愿意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更何况太子的后宅有着说不尽的女人。
要是让她嫁到太子府,她宁愿死。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魏王目光依旧温和,声音却冷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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