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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媳by李尔尔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07

“如何扫地?”
谢容瑛又重新坐回了刚刚的位置,目色沉沉的继续说着:“说我与魏王暗中私会?还是冷落我让我成为汴京的笑话?”
郑氏与白氏明显感觉到气氛已经不是她们能掌控的了,二人对视一眼。
白氏起身开口:“珺异,你和容瑛可别吵了,小心这番话传入了魏王的耳中,如今勇毅侯府已经够风雨飘摇的了,可别再生事端。”
“还有容瑛啊。”白氏又看向谢容瑛:“银子的事情三婶也不与你提了,都是一家人,侯府的那些亏空都是侯府几代人亏空的,想让你一个人操心的确难为你了,我们二房三房也都会想办法的。”
“是啊,珺异,容瑛,我们是一家人,可不要再争论了。”郑氏视线焦灼的在秦珺异与谢容瑛的身上看着:“侯府的亏空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珺异,你也不要太为难容瑛了。”
“是啊是啊。”白氏起身给郑氏使眼色:“珺异,我和你二婶就先回去了。”
郑氏起身了也叮嘱道:“不要争吵,不要像你父亲母亲那般,珺异,内宅安稳了你才能安心的做你该做的事情,要与容瑛好好相处。”
秦珺异闻言,脸色的冷意淡去了不少,起身作揖行礼:“二婶三婶,珺异知道了。”
“不要送了,我们先回去了。”白氏说完就拉着郑氏急急忙忙的走出了花厅中。
待花厅中安静下来后,秦珺异侧身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
“上官璟的事情是不是你与魏王串通好的?”
谢容瑛听着秦珺异那质问的话语,声音平直:“要是我当真有那个本事,你觉得你秦珺异还能在这里好好与我说话?”
“谢容瑛!”秦珺异怒声:“你不要不承认,上官璟与郴哥儿都是收到了对方字迹的信件才去的樊楼,二婶身边的那个碧欢事后如人间蒸发,试问在樊楼众目睽睽之下,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人间蒸发?”
“上官璟为何没有怀疑那份信件,不就是因为盯着谢凛的线人来给他消息说是被发现,还在背后调查谢凛,这件事上官璟只告诉了郴哥儿。”
“所以他在收到郴哥儿字迹的信件后,怒气冲冲的去了樊楼。”
“还有樊楼中那房间中香炉中的香,是能让一个有怒意的人越来越狂躁,而碧欢的作用就是让上官璟越来越狂躁!”
“如此缜密的计划,要是魏王没有帮手,谁会信?”秦珺异越说脸色越阴冷:“而当初郴哥儿在前往二婶那里要碧欢的时候,你也想要把碧欢讨要过去,你为何又突然不讨要了?”
“谢容瑛,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秦珺异越说,胸腔中的怒意越盛,如果不是想着这侯府还需要谢容瑛的帮衬,他早就把谢容瑛撵去庄子上,永远都不要回汴京来:“告诉你,要是把事情追究下去,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谢容瑛抬眼意味深长的盯着秦珺异:“还是说,小侯爷自己都相信了上官璟与承德四年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没有一点关系?”
果然,秦珺异与上官瑶在听到通敌叛国四个字的时候,神色皆是一变。
“若是真的,魏王为何还没有派人来把我抓起来?”上官瑶冷声质问:“难道是姐姐没有与魏王说清楚,我是上官璟的妹妹?”
谢容瑛侧目视线落在上官瑶的身上,轻笑:“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不会牵连家人,难不成你的兄长落入魏王的手中,还要与魏王说,你上官瑶是他的亲妹妹?”
“你、”上官瑶双手紧握成拳,想到温紫的死状,皱眉问:“难道姐姐就不怕那些死去的人变成冤魂向你索命吗?”
闻言,谢容瑛笑了:“活着都没能把我怎么样,还死了?”
“谢容瑛、”秦珺异把上官瑶护在怀中:“都说了我们知道的事情就不在与你计较,你也与魏王在暗中的关系断了,侯府的事情你多操心、”
“原来小侯爷是要与我说这些事情。”谢容瑛站起身来,并没有再去看秦珺异,而是说:“侯府的事情小侯爷还是让上官氏打理好了,婆母的嫁妆以及侯府库房的钥匙等下我便派人送过来,至于二房三房的银子,你们想还就还。”
“谢容瑛、”秦珺异又站起身来,刚要说什么。
侍卫走进来,禀报道:“小侯爷,太子来了。”

侍卫继续说:“在大厅等着。”
秦珺异闻言,想到太子亲自前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无暇顾及上官瑶与谢容瑛,直接走出了花厅中。
侍卫跟上。
待花厅中剩下谢容瑛与上官瑶的时候,气氛诡异起来。
谢容瑛历来沉得住气,坐了片刻欲起身离开,上官瑶便开了口。
“姐姐该不会认为你一直会好运下去吧。”上官瑶神色淡淡,侧目与谢容瑛对视,仿佛刚刚那个急躁又无害的她没有出现过,她唇角勾笑:“要我是姐姐你,在对付温紫的时候,顺带把我也解决了,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太自信,觉得我看到温紫的尸体,就会害怕与恐惧。”
“现在好了,我又回到了珺异的身边,还把你推到害死郴哥儿凶手的位置上,要是我在侯府出了什么事情,珺异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对于这样的上官瑶,谢容瑛一点也不意外,她噙笑:“你倒是提醒我了。”
上官瑶唇角的笑容微僵。
谢容瑛上下打量着上官瑶:“所以留着你做什么?”
“你敢动我?”上官瑶心里已经升起一股恐惧,她深深地盯着谢容瑛:“我把兄长以及温紫的事情告诉了我父亲,我要是出了什么事。”
“谢容瑛,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闻言,谢容瑛只是浅笑两声,说:“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上官瑶见谢容瑛如此轻松从容,而自己占据了低位,但此时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恶气,看着谢容瑛起身,她说道:“等你在秦珺异的眼中毫无利用价值了,你的下场与秦珺郴的下场好到哪里去。”
“谢谢你提醒我。”谢容瑛侧目笑吟吟的盯着上官瑶:“我能嫁到勇毅侯府来,全靠他们母子可以利用我。”
上官瑶听着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心里莫名发毛起来,就好像在提醒什么一般。
待上官瑶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容瑛已经走出了花厅中。
“夫人,谢容瑛好像一点都没有怕。”雪卿觉得奇怪:“为何事情被揭露之后会不怕呢?”
上官瑶冷声:“别管她怕不怕,这勇毅侯府我来对付她,只要风情那里一切顺利,我倒要看看谢容瑛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她定要为温紫报仇雪恨!
“等明日奴婢再去一趟风情姑娘那里,问问情况。”雪卿说道。
离开临风苑的谢容瑛神色沉沉,翠枝与冬雪知晓自家主子心情不佳,刚刚秦珺异的那些话要是真的在汴京城中相传,无疑是把自家主子的名声摔在地上任人践踏。
待与临风苑拉开一段距离后。
谢容瑛问:“芸娘可安排好了?”
“李冬拂来信说已经安排好了,芸娘很想念姑娘。”翠枝回应道。
说完后,翠枝没有等来谢容瑛的回应,她又与冬雪相视一眼,示意冬雪上前宽慰几句。
冬雪摇头,自家主子的性子她们不知道吗?
想必根本就没有把秦珺异与上官瑶的那些话听进去,只是把这两个人看做了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在临近东苑的小道上,谢容瑛的脸上才淡去了刚刚的不悦之色。
她步伐放慢,拿出帕子往额头上擦了擦,说:“天气是越来越热了。”
“赶快回东苑吧姑娘。”翠枝知道谢容瑛历来就怕晒,想要上前去挡住日光。
却被谢容瑛制止。
谢容瑛朝着另一边池塘边上的凉亭走去,说道:“翠枝,之前芸娘安排盯着临风苑的人可知道是府中的哪些人?”
“知道,都是前院干粗活的丫头。”翠枝回应。
谢容瑛闻言,便沉默下来,一直到走入凉亭中,才开口:“想来后面秦珺异会往上官瑶身边安排人手保护起来。”
“姑娘为何这么说?”冬雪问道。
谢容瑛在围栏前的台子上坐了下来,看着池塘中略显浑浊的水,笑着说道:“之前我想着让上官瑶与秦珺异反目,但照着秦珺异对上官瑶的维护,想来上官瑶就算是亲手杀了他弟弟,也不见得会与上官瑶反目。”
“所以姑娘是想做什么?”冬雪不太明白现在姑娘的想法,既没有和离的心,也没有想要与这勇毅侯府交好的可能。
谢容瑛哼笑:“所以上官瑶倒是提醒了我,为何要留下她。”
那远在陇西的上官宴把放任这一双儿女在这汴京游走,甚至是与勇毅侯府结下姻亲,是在为谁铺路?
上官璟一个经常游走于江湖中的人为何会成为太子的心腹?
那已经入宫成为贵人的外室表妹,在这场局中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如今的轨迹与前世完全不同。
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甚至会连累谢家。
想到这些,谢容瑛的脸上多了几丝阴沉,她喃喃又道:“既然局面已经如此,不如就闹得更大一点。”
把这汴京的水搅得更浑,更乱。
水中的大物是不是就会现身了?
“寻一个时机,让固珣把人给我绑了。”谢容瑛轻声吩咐道。
翠枝与冬雪闻言,脸上皆是凝重之意。
“姑娘,你也说了,小侯爷会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保护着。”翠枝担忧的说道:“要是鲁莽的绑了人被发现,到时候……”
“那就不要被发现。”谢容瑛侧目打断翠枝的话:“秦珺异的人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把上官瑶护着吧。”
“奴婢只是觉得上官瑶并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翠枝说道。
谢容瑛的视线重新落在池塘浑浊的水中,慢慢的倚靠在围栏上,神色沉沉,她说:“月中就是蒋家老太太的寿辰了。”
以往蒋家都会大办寿宴,但今年蒋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连续送了两次,寿宴定然不会大办。
但也不会简单的过。
谢容瑛站起身子,幽深的眸子中多了几丝暗芒,她说:“你们去好好准备准备蒋老太太寿宴的礼。”
“是。”冬雪与翠枝起身道。
谢容瑛的视线落在冬雪身上:“你去打听打听太子前来府上是为何事。”

勇毅侯府,正厅。
秦珺异火急火燎的赶来,他这几日一直在与太子周旋上官璟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魏王把人带走后也没有下文。
官家更是没有任何举动。
整个局面就好像因着上官璟落入魏王手中后,陷入了僵局中。
此时好似谁先沉不住气,就会处于被动的处境。
太子亲自前来勇毅侯府,秦珺异下意识的以为是因为上官璟的事情才如此着急的来侯府。
“太子殿下。”秦珺异走入大厅,作揖行礼。
主位上坐着的太子抬眼,说:“坐。”
秦珺异在下首位坐了下来,拧眉:“殿下,可是上官璟有消息了?”
“上官璟没有消息。”太子眼中闪过惆怅,自从上官璟落入魏王手中后,仁德帝那里也安静了许多,就连英国公府的事情,太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想借着英国公府的事情对付魏王。
现在魏王一个“通敌叛国的上官家”就好像扼住了仁德帝父子俩的喉咙一般。
“上官璟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魏王未必就会真的把他怎么样。”太子好似安抚的说着。
太子料定魏王没有下文,就像他忌惮魏王从上官璟身上得知仁德帝与上官家合谋的事,魏王也忌惮仁德帝。
如今的大胤早已不是先帝在位景佑年间的大胤。
仁德帝也早已不是当初需要杀鸡儆猴震慑朝野的仁德帝。
就算魏王得知真相又如何?
有谁会相信当年上官家的通敌叛国是假的?
“殿下,臣只是觉得上官璟落到魏王的手中,凶多吉少。”秦珺异想到上官家这么多年为了仁德帝忍辱负重,到这个节骨眼上却是对上官璟不闻不问,实在是心寒。
太子拧眉,对于秦珺异略显责怪的言语,他也有着不悦之意:“魏王是吃素的?自从上官璟落入魏王手中后,我没有去官家面前替上官璟说话?没有去魏王府奔波?”
“结果魏王府的人一句魏王养病就把我拒之门外,你还要让我如何?”
“我就不知道上官璟会凶多吉少?”太子神色越发的肃然:“现在的局面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有多糟糕?”
“难道你不觉得魏王从带走上官璟后,一直这么沉得住气,就是在等着上官家出现吗?”太子冷声说道。
果然,秦珺异面色一变。
“我刚刚从宫里出来,官家的意思是,让你带着上官瑶离开汴京。”
“离开汴京?”秦珺异的话都重了一分。
太子怎会不知道秦珺异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担心你二叔三叔会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但你父亲还在边关,还有谢氏坐镇,本太子也会关照几分,你不要多虑。”
“父皇的意思是,你带着上官瑶离开汴京,去与上官宴回合,顺便替父皇带一封信给上官宴。”
秦珺异扬眉:“现在突然离开汴京,怕是会被魏王的人盯上。”
“此番谢家要运输药材与粮草前往边关,你作为谢家的女婿,押送药材天经地义。”太子想着仁德帝的交代,神色越发的深沉:“父皇的意思是你与谢家的人一同前往边关,这件事你与谢家商量,父皇不下旨。”
言外之意就是仁德帝不会插手谢家安排押送药材以及粮草这件事,但仁德帝又想秦珺异一同前往,顺便把上官瑶带走,还把仁德帝给上官宴的信件带走。
仁德帝能信任的也只有秦珺异,但不会参与到谢家押送药材这件事。
这就要秦珺异自己想办法了。
“谢家什么时候押送药材前往边关。”秦珺异自然知道太子所说的是何意,也隐隐感觉到仁德帝有些丢弃上官璟的意思。
上官璟会不会成为仁德帝与上官宴的弃子?
“月中。”太子说道:“具体哪日还得看谢家的意思。”
“臣明白。”秦珺异恭敬的说道。
太子脸上严肃的神色淡下去了不少,他突然问道:“你与谢容瑛的关系还好吧?”
秦珺异不解的盯着太子。
太子继续问:“之前听闻你与谢容瑛的关系很僵?”
“因为是母亲的命令,臣不敢忤逆,娶进门发现谢容瑛事事要强且虚伪,便没有缓和关系。”秦珺异如实的说着。
“难道你对谢容瑛就没有一丁点的兴趣?”太子实在是难以想象秦珺异面对谢容瑛那么大一个明艳的美人,居然无动于衷。
秦珺异听出了太子的意思,严肃的说道:“臣允诺过瑶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会辜负他。”
“迂腐!”太子恨铁不成钢的盯着秦珺异:“你知不知道把谢容瑛哄好之后,谢容瑛背后的产业以及势力都能为你所用?”
秦珺异听着太子与蒋氏差不多的话,拧眉。
“你该不会觉得你对上官瑶守身如玉就是很深情吧。”太子看着秦珺异的眼神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秦珺异一般:“你该不会认为只要把谢容瑛娶进门后,她就是你的人,什么事情都会为你着想吧?”
秦珺异眉头紧皱,依旧没有说话。
“珺异啊,不是我说你,这女人就得哄,你心里装着上官瑶,但不妨碍有一个谢容瑛这样有财力的枕边人。”太子对于秦珺异的做法实在是难以理解:“要是从谢容瑛进门你就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你们侯府的亏空还能至今都没有补上?”
秦珺异听后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有些话从蒋氏嘴里说出来,在秦珺异心里就认为是命令,他不喜欢蒋氏替他安排的所有。
但又不得不遵从蒋氏的安排,所以对谢容瑛大多时候都是反感的。
与其说是反感谢容瑛,不如说是反感蒋氏替他安排的妻子。
此刻听太子这么一说,秦珺异心里多少有些涟漪,他不得不承认谢容瑛的确会是个很好的当家主母。
“好了,我前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父皇的意思。”太子说话间站起身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应该明白父皇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让你秦家与谢家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不要再出纰漏了。”
秦珺异闻言后,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作揖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第139章 她在蒋家
自从勇毅侯府二房三房在临风苑中并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后,就没有再纠结那放在库房中的十万两银子。
虽是如此,但白氏偶尔在府中碰到谢容瑛还是会阴阳怪气几句,偏偏也没有从谢容瑛那里讨到什么好处,每每都是被气的脸色发白离开。
倒是郑氏这些时日与谢容瑛的关系甚好,虽说没有天天往东苑跑。
但有什么大小事都是前往东苑让谢容瑛定夺。
且府中上下都发现了,小侯爷比以往去东苑勤了许多。
好像小侯爷与少夫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容瑛啊,后日便是珺异外祖母寿辰的日子,你可有想好送什么了?”郑氏走进东苑的书房中,就直接问道。
谢容瑛刚刚对了一批账本,才放下狼毫笔,抬眼就见郑氏走进来。
“前几日就准备好了。”
郑氏早就与谢容瑛混得很熟了,也就没有以往那般拘束,走上前来就在书案的另一端坐了下来:“容瑛,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谢容瑛见郑氏脸上的笑意,莫名会让人产生好奇。
郑氏身子微微倾斜靠着书案,视线在一扎账本上看了一眼,才说道:“今日我出府前往了一趟锦眀楼,我碰到了蒋王氏。”
谢容瑛挑眉看了一眼郑氏,随即继续整理账簿:“碰到蒋王氏怎么了?”
“碰到蒋王氏不奇怪,奇怪的是,蒋王氏在挑选给孩童用的布料。”郑氏越说越起劲:“她的儿子也没有成亲啊,他们蒋家府邸还有身怀六甲的女人?”
谢容瑛随口说着:“也许是她儿子通房或者小妾有孕了呢。”
“不可能。”郑氏摇头:“照着我对蒋王氏的了解,在她儿子没有娶妻前,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儿子弄出庶子出来的。”
“更何况,还那么大摇大摆的在锦眀楼挑选布料。”郑氏轻笑:“所以绝对不会是她儿子的通房或者小妾有孕。”
谢容瑛闻言,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二婶不是碰到蒋王氏了吗,怎么没有问个清楚?”谢容瑛说道。
郑氏叹了一口气:“自从你婆母没了后,蒋家就对我们秦家好像有了很大的怨气,我还没有走近呢,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那二婶怎么知道是在给婴孩挑选布料?”
郑氏说:“我听到了,蒋王氏在询问锦眀楼的掌柜,问能不能给刚出生的孩子做衣裳呢。”
谢容瑛没在回应,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郑氏见状,知晓谢容瑛对蒋家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趣,但是想到以后蒋家这门亲不能断了。
她继续说道:“容瑛啊,现在你婆母不在了,为了珺异着想,你还是应该多与蒋家来往才是,还有你婆母的嫁妆,你可要打理好了。”
“二婶,婆母的嫁妆我已经让人还给了小侯爷,还有你们的那笔银子,你们可以去与小侯爷商量的,他体谅你们不容易,应该会让你们把那十万两银子带走的。”
郑氏听着谢容瑛的这番话,莫名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就好像勇毅侯府的事情当真与谢容瑛没有关系一样。
就在郑氏又要开口的时候,房门外响起翠枝的声音:“见过小侯爷。”
郑氏一听秦珺异来了,眸中闪过异样。
说到底她还是不想看到秦珺异与谢容瑛关系融洽,一旦谢容瑛与秦珺异关系融洽,就代表着对她没有好处。
“容瑛,既然珺异回来了,二婶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相处了。”郑氏笑吟吟的起身说道。
谢容瑛淡笑:“那就不送二婶了。”
在郑氏转身的那一刹那,谢容瑛的神色就阴沉下来。
郑氏这几日天天往她这里走,无非就是想搭上谢家的生意罢了,谢廷那里行不通,又把主意打在她头上了。
“珺异,你回来了。”郑氏看着秦珺异走进来,笑着问候道。
“二婶不多坐会儿?”秦珺异也实在是不理解谢容瑛为何能与郑氏走近,却没有和蒋氏亲近。
“不了,不打扰你与容瑛相处了,二婶先走了啊。”郑氏说完就走出了书房。
秦珺异侧头目送郑氏离开后才回头,此时谢容瑛已经让冬雪把刚刚的账簿收起来,他看出了谢容瑛对他的防备,这段时间只要他踏入谢容瑛的领地,别说账本了,就算是账本上的字迹都没有看清就被收走了。
谢容瑛的这个举动,秦珺异明明该不喜的。
但莫名的没有不悦,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
“二婶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谢容瑛抬眼看着好像中邪一样的秦珺异,淡笑:“说后日是小侯爷外祖母的寿辰,问我有没有好好准备大礼。”
“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备好了吗?”秦珺异随和的在圈椅上坐了下来:“也不用备什么贵重的,过得去就行了。”
“备好了。”谢容瑛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要备礼物前往蒋家。
如若不然,她会闲着没事去蒋家?
自从秦珺异把太子的话听了进去后,越来越喜欢往东苑走动,虽说来的次数也不多,但停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
“后日你就与瑶儿一同去,我处理好正事以后再前往蒋家,你觉得可行?”
谢容瑛轻笑一声:“既然小侯爷都如此说了,那我肯定没有什么意见的。”
“你没有意见,瑶儿也是没有意见的,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就先回临风苑了。”秦珺异说完就起身,面带笑意的看了一眼谢容瑛,才走出书房中。
此时冬雪靠近谢容瑛,非常不理解的说道:“小侯爷是不是脑子坏了,居然还与姑娘商量,现在事事还都要询问姑娘的意见。”
谢容瑛冷笑:“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呗。”
可惜了,她软硬不吃。
临风苑,雪卿手里拿着一封信件,神色凝重的走入主屋。
见上官瑶在软榻上小憩,走上前蹲下身,低声说道:“夫人,您醒醒。”
上官瑶睁开眼睛,拧着眉,眼中有着极大的怒气。
“夫人,章渃渃给你的信。”雪卿压低声音说道。
上官瑶一听章渃渃,猛地从软榻上坐起来,接过雪卿手中的信封,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好半晌才沉着声音说道:“她居然在蒋家?”

上官瑶惊讶后,目光落在雪卿的身上。
“她为何会在蒋家?”又重复说出了刚刚的疑惑:“听说章渃渃是在英国公府满门被屠杀之前就不见了,才躲过了这一劫。”
上官瑶主仆二人上次见到章渃渃还是在云雾庄桃花宴上。
在桃花宴上虽说没有掺和多少,但也知道的不少。
“该不会是,蒋家知晓章渃渃有了身孕,又不敢直接上门去提亲,然后把章渃渃直接给藏了起来,毕竟章渃渃怀的可是蒋六爷的子嗣。”雪卿说这番话的时候声线都有些颤音。
在桃花宴过后,知道章渃渃有身孕的人少之又少,但勇毅侯府是知晓的。
毕竟秦珺异与太子走的近。
当时太子为了笼络英国公府,加上大娘娘的赐婚,太子忍着一股气答应迎娶章渃渃。
哪怕是肚中有了孩子。
只是没有过多久,英国公府就惨遭灭门,章渃渃也失踪。
这个婚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现在章渃渃出现在蒋家,雪卿低声又说道:“蒋家的胆子真大啊,连太子未过门的女人都敢藏起来。”
上官瑶起身朝着窗户边的紫金香炉走去,捻起香炉盖把信纸往香炉里面扔下。
很快,香炉中冒出一股浓烟,随即火苗窜起。
她把香炉盖子盖上,视线落在从盖子缕空冒出来的火苗,她说:“对比起自家的子嗣,得罪太子算什么、更何况英国公府都没了,太子还会惦记一个被人玷污过的女人?”
不过是一颗家族废了的棋子罢了。
也就对蒋家还有一点作用。
蒋寅终于有了血脉留在世间,蒋家怎么可能会放过?
“信上说了什么?”雪卿走上前低声询问道。
上官瑶眸色沉沉,说:“后日是蒋老太太的寿辰,说要与我聚聚。”
“她与夫人有什么好聚的?”雪卿不明白:“夫人与她又不熟。”
上官瑶却问起了秦珺异,她侧目与雪卿对视:“珺异还没有回侯府?”
雪卿闻言,立即垂眸,好似在闪躲什么:“应该快回府了,奴婢去前院守着,等小侯爷回来就让小侯爷来看夫人。”
上官瑶这几日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秦珺异下朝后一日比一日晚到临风苑。
此刻又从雪卿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异样。
她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雪卿细声说道:“没有,夫人。”
“雪卿。”上官瑶够了解身边的这个丫头:“你一撒谎就低着头,声音也会显得中气不足。”
雪卿抬眼与上官瑶对视,说:“夫人,奴婢也是怕你伤心。”
“怎么了?”上官瑶听到“伤心”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秦珺异:“难道是小侯爷?”
雪卿见纸包不住火,就算她现在不说,过几日上官瑶总会发现,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几日小侯爷回府后都是先去的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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