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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媳by李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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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官瑶听后,原本温和的脸瞬间僵住。
“刚刚奴婢拿到章渃渃身边人来送到信件后,就见小侯爷回来,奴婢还没有上前,就见小侯爷对他身边的人说先去一趟东苑,好多次小侯爷都是先去了东苑才回临风苑。”
雪卿说话间打量着上官瑶的神色,又立即说道:“奴婢倒是觉得小侯爷是需要少夫人的帮衬,所以这段时间就想着与上夫人在关系上缓和点,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是吗?”上官瑶从在云雾庄就发现了秦珺异的异常。
只是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事情,秦珺异的异常才淡去,但上官瑶也明白,有谢容瑛这样的正妻在,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只是秦珺异若真的负了她。
她也一定不会让秦珺异好过!
“风情那里可有进展了?”上官瑶问道。
雪卿低声说:“有进展了,她身边的那个侍女说,谢敬去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是坐一会儿就走了,风情姑娘一共就见了谢敬一次。”
闻言,上官瑶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的笑意:“她那边有进展就行。”
“夫人,小侯爷那里要是……”
说曹操,曹操就到。
“瑶儿?”秦珺异走进来,就嗅到屋中有一股淡淡的糊味:“房中怎么有一股味道。”
雪卿从里间走出来,福身行礼:“小侯爷。”
“珺异”上官瑶走上前相迎:“你这是从姐姐的东苑那里回来?”
秦珺异微微垂头看着上官瑶脸上微微不悦的神色,把上官瑶揽在怀里,朝着里间走去:“你进来,我与你说。”
上官瑶见秦珺异的脸上并没有半点心虚之意,挑了挑眉。
秦珺异拉着上官瑶在软榻上坐下后,说道:“太子上次前来除了说你兄长的事情外,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上官瑶还是有些了解秦珺异,就算心里对谢容瑛有了兴趣,也不会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
“谢家此番要押送药材与粮草前往边关,官家与太子的意思是让我跟随这谢家的商队带着你前往边关,也顺便去一趟陇西。”秦珺异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压低了多少:“原本不想与你说的,但你刚刚不高兴了,也不想瞒着你。”
上官瑶拧眉,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与我说?”
“官家没有下旨,意思就很明显,要让我以谢家女婿的身份押送药材与粮草,也顺带把官家给你父亲的信带去陇西,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最近才去与谢容瑛周旋?”上官瑶心里好受多了:“什么时候离开汴京?”
上官瑶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还是有些窃喜,自从进入勇毅侯府遇到这么多事情后,她有些想离开汴京,又想到兄长还在魏王的手中:“可是哥哥还在魏王的手中。”
“不用担心,有官家与太子在,魏王暂时不会拿你兄长如何。”秦珺异安抚道。
上官瑶长叹一口气后又问:“那谢家什么时候押送药材去边关?”
“暂时还没有确定时间。”秦珺异说起这个的时候,眉梢紧蹙:“要是让谢容瑛去说动她父亲的话,有些难度。”
这几日他的殷勤在谢容瑛眼里好像笑话,秦珺异开始犯难起来。
要是谢容瑛不答应秦珺异跟随谢家商队,谢敬肯定也不会同意。
倒是上官瑶柔柔一笑,说:“珺异,我有办法。”

雪卿会意,退出了房中,还顺带把房门给带上。
秦珺异见上官如此神秘,眼神中透着认真:“瑶儿说的办法是从谢容瑛下手?”
“不是。”上官瑶摇头,说话间更加靠近秦珺异,低声说:“最近姐姐的父亲好像看上了一个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对谢敬并不是很感兴趣,恰好那个女人与我兄长有些交情,要是找她帮忙,比你去找谢容瑛更稳定。”
秦珺异闻言,神色凝重起来:“谢敬看上了一个女人?”
上官瑶点头。
“要是让你兄长认识的女人出手帮忙,谢敬肯定会怀疑什么,还是算了。”秦珺异不想冒险。
毕竟是在为仁德帝办事,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勇毅侯府也会在仁德帝那里不再受重用。
“不会,那个女人聪明着呢。”上官瑶挑眉:“难道你想从谢容瑛那里下手,还是直接与谢敬开口?”
秦珺异深深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说:“此番是为官家办事,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就算谢容瑛那里帮不上什么忙,我也会亲自与谢敬商量这件事。”
“你这是不相信我。”上官瑶不满意的看着秦珺异。
秦珺异见状,敛眉:“你能确定不会任何差错的话,也是能听你的。”
上官瑶也心疼秦珺异:“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会好好安排,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的岔子。”
“我相信你。”秦珺异说着直接把上官瑶揽在怀里,说:“我们先回陇西安定一段时日,这汴京的是是非非都先抛开,好不好?”
“好。”上官瑶紧紧抱着秦珺异,听到秦珺异的这番话,感觉一切都值得。
天黑如墨,勾栏瓦舍之处却是热闹非凡。
街道上每处的瓦舍处都有女子娇声,唯独幽情楼前显得格外的冷清。
这条街的人都知道幽情楼的主人与其他楼里的女子不同,这幽情楼里的主人偶尔接客。
且客人身份几乎都是贵人。
是以,幽情楼不是有银子就能被招待的。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幽情楼前,谢敬下了马车后,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
侍卫赶着马车消失时,大门也被关上。
阿言领着谢敬往会客的花厅走去:“谢大人,这边请。”
谢敬走至曲廊上,视线朝着另一边的阁楼看去。
每次他前来,都会在花厅小坐片刻,而风情则是在花厅对面的阁楼上抚琴,虽知道风情每日这个时候都会抚琴,但谢敬却十分享受。
今日那阁楼上却没有抚琴声。
“你姑娘今晚不在幽情楼?”谢敬问道。
阿言朝着对面的阁楼看去,说:“姑娘今日身子不适,就没有阁楼中练琴了。”
“身子不适?”谢敬敛眉:“可有请大夫?”
“请了大夫,没什么大碍。”阿言带着谢敬走入花厅中:“谢大人请坐,要是觉得今日没有琴声相伴,觉得乏味,也请吃一盏茶再走。”
谢大人淡笑:“无碍,我坐坐就离开。”
阿言颔首福身,随即转身离开。
今日是谢敬前来幽情楼的第七次,一共也就才见到风情姑娘一次,但谢敬也不恼怒,他知道有点才情以及容貌的女子都有些高傲。
风情姑娘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对他青睐有加,反而是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这让谢敬心生征服欲,他也有的是耐性征服。
就在谢敬出神的时候,一袭淡紫锦衣的风情走了进来。
“见过谢大人。”声音能听出些许的虚弱。
谢敬没想到今日风情会出来见他,他立即起身相迎:“听阿言说你身子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多谢谢大人关心。”风情淡笑着也格外的风情,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大人请坐。”
谢敬重新坐回圈椅上,心情甚好,说:“你也坐。”
风情规矩的在下首位坐下来,谢敬则是在主位上,她说:“前两日听阿言说,谢大人也有烦心事,不知能否听听谢大人的烦心事。”
谢敬自然看出了风情今日能出现,完全是因为他次次前来,都没有见到人。
如果再不出现,风情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忌惮。
“是有些烦心事,不过无关紧要。”谢敬淡笑着说道。
风情闻言,挑眉含笑:“看来我还是没有资格成为谢大人的解花语了。”
“怎么会。”谢敬明知道风情只是在说客套话,但还是很吃这一套:“只是我那女儿与女婿不似正常夫妻,有些愁闷。”
“为何?”风情柳眉轻蹙:“是谢大人的女儿与佳婿感情不好?”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我想我闺女早些生下子嗣。”谢敬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过多的提起谢容瑛,也不想别人诋毁他女儿半个字。
“原来是这样。”风情好似了解了一半:“要是夫妻关系不好的话,谢大人完全可以看重女婿,好让女儿知道您是满意这个女婿的,当然我也知道,像你们的高门大户,肯定也是有利益牵扯,所以大人可以在中间好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样行?”谢敬剑眉。
风情淡笑:“若是我以后的夫婿与我父亲关系好,就算我与夫婿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也会去解开,毕竟是一家人。”
谢敬倒是把风情的这番话听了进去,说:“你的说好像有些道理。”
六月十九,蒋老夫人寿辰之日。
每年在各地任职的老二蒋舟,三儿子蒋蕴,四女儿蒋珍都会回来给蒋老夫人过寿辰。
今年蒋老夫人连续失去了一双儿女,消息传到他们手里的时候,也是不可置信。
尤其是四女儿蒋珍自来就与妹妹蒋苓关系甚好,如今蒋苓没了,又听闻了一些勇毅侯府的情况,便记恨上了勇毅侯府。
蒋老夫人哭着说道:“你是不知道你妹妹这辈子有多凄苦,丈夫不疼,儿子不孝,整个勇毅侯府都得她操心,最后操劳得连命都没了。”
“母亲,你不要哭了。”蒋珍看着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在落泪,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
蒋老夫人拿着帕子擦着眼角,继续说道:“还好你六弟留了血脉在世间,我这老婆子欣慰不少。”
“勇毅侯府今日哪些人会前来?”蒋珍问道。
谢老太太说:“听你嫂子说,勇毅侯府包括二房三房都会先来。”
蒋珍神色微沉:“好了母亲,今日是您的寿辰,不要再哭了。”
而在蒋老太太院子东侧的一处小院中。
章渃渃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梳妆台前站起身,侧目看向身边的女使:“岚儿,这样看不出什么不妥吧?”
“姑娘,您已经把那些身怀六甲妇人的所有举动以及姿势,走路都学的活灵活现了。”岚儿认真的说道,她真的觉得自家姑娘好厉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禀报声:“六夫人,勇毅侯府的上官氏来了。”
章渃渃立即挺了挺背脊,在岚儿的搀扶下走出里间,对房外说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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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我有条件
上官瑶走进来就看到章渃渃在女使的搀扶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云雾庄上,她看着比上次要圆润些的章渃渃,视线往下,在那隆起的小腹上多看了几眼。
“坐。”章渃渃淡笑着说道。
上官瑶往屋中打量了一圈,才在左侧的圈椅坐下。
她与章渃渃并没有交集,甚至都不认识,如果不是因为薛夫人与蒋氏走的近,如果不是秦珺异提起过此人,她压根就不会注意到章渃渃。
“你叫我来,做什么?”上官瑶看向主位上的章渃渃,轻声问道。
“莫非是我信上写的不够明白?”章渃渃靠在凭几上,笑吟吟的盯着上官瑶:“不过上官姑娘既然来了,那应该是明白我让你来的意思了吧。”
上官瑶想到那信件上的内容,她挑眉:“你帮我解决我最厌恶的人,作为交换条件,我得帮你一个忙?”
“对呀。”章渃渃说话间,朝着身边的女使看了一眼。
女使会意走了出去。
雪卿见状,与上官瑶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房门被带上的那一刹那,房中气氛略显怪异。
上官瑶其实很警惕章渃渃,她说:“你知道我最厌恶的人是谁?”
“谢容瑛嘛。”章渃渃微微一笑,见上官瑶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挑眉:“难道不是谢容瑛?”
上官瑶莫名觉得这章渃渃与之前见到的不一样,又或许是她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此人。
她来了兴趣,说:“你如何解决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章渃渃换了一个姿势,闲适的说道:“我只要帮你解决她,就行了。”
上官瑶见章渃渃能说出这番话来,又开始好奇需要她帮什么忙了。
“所以你打算让我帮你什么呢?”
章渃渃盯着上官瑶,似乎是在酝酿自己要说出的话,沉吟了片刻,说:“在我分娩之日,你来替我守着。”
闻言,上官瑶的唇角的淡笑僵住,她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在我分娩之日,你来替我守着。”章渃渃重复的说道。
上官瑶的背脊坐直,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章渃渃,尤其是那隆起的肚子,好半晌才疑惑道:“你让我替你守着?为什么?我是勇毅侯府的人,不是蒋家的,就算我是蒋家的人,我什么身份能替你守着?”
这时,章渃渃站起身来,走到上官瑶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上官瑶依旧警惕的盯着章渃渃:“我告诉你,我前来你这里的时候与秦珺异说了,我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秦珺异不会放过你的。”
章渃渃笑吟吟的抓住上官瑶的手往隆起的小腹处摸去。
上官瑶刚要惊叫,就见有东西掉落在地面,章渃渃的肚子瞬间平坦。
上官瑶震惊的看着掉在地面的一坨根本就不知道的什么玩意立即站起身,想要走开却被章渃渃死死的握住手腕。
“你既来了,我就默认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承诺会帮你解决掉你厌恶的人。”章渃渃用力的握住上官瑶的手:“除掉了谢容瑛,让你成为勇毅侯府的当家主母,后面月份大了,我会挑一个时间找一个借口去找你散心。”
“那时就在勇毅侯府分娩,你替我遮掩。”
上官瑶用力的挣扎开,连忙往边上走去,冷眼盯着章渃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根本就没有身孕,却让我一起骗人?”
章渃渃闻言,漫不经心的把地面的一坨东西捡起来,她在上官瑶刚刚坐的位置上坐下。
撩开衣袍,熟练的把那个东西绑到肚子上。
上官瑶看着章渃渃又恢复了身怀六甲的样子,也慢慢冷静下来:“你就不怕被揭穿?”
“揭穿?”章渃渃冷笑:“他们费尽心思的把我从英国公府带出来,不就是从勇毅侯夫人嘴里知道我有身孕了嘛,把我带到这里后,请来的大夫替我把脉的确是有了身孕啊。”
此时章渃渃几乎陷入了癫狂的情绪中:“他们无比笃定的相信着我有了蒋寅的孩子,所以他们帮我藏在了这里,听闻英国公府被灭的消息,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活着,但事已至此,我就要好好活着。”
“既然蒋家认定我肚子里有孩子,那我肚子里就有孩子。”
章渃渃说话间,快速的恢复了冷静,她猛地朝着上官瑶看去:“从今日之后,你与我交好,也助你坐上勇毅侯府主母的位置。”
上官瑶闻言,嘴角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我不想掺和到你的事情来,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先走了。”
说完,上官瑶直接往房门处走去。
章渃渃也不拦着,她盯着上官瑶的背影,说:“你以为谢容瑛会放过你和秦珺异吗,你知道蒋氏与我姑姑都是谁害死的吗?”
说话间,她走到上官瑶的身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知道她们的死都是因为谢容瑛,但知道又如何呢,你找不到证据证明是谢容瑛干的,包括这次你的兄长,你什么都知道,但你也无能为力。”
“就连秦珺异,也还想仰仗着谢容瑛。”
上官瑶脸色僵住,死死的盯着走在她面前来的章渃渃。
“你的父亲,你的兄长都无法帮衬你什么。”章渃渃边说,手就往上官瑶平坦的小腹抚去:“难道你就不想为你还没有出世的孩子报仇?难道你就不想为你落在魏王手中的兄长出气?”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帮我,也是帮你自己,现在也只有我能完完全全的帮你除掉谢容瑛。”
“信我。”
上官瑶听着这些话,瞳孔微缩,她盯着章渃渃:“你如何除掉谢容瑛?”
“这你就不用管了。”章渃渃唇角上扬:“今日你看戏就行了。”
上官瑶也恢复了冷静,说:“只要你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你了。”章渃渃笑意越来越深,她拉起上官瑶的手,说:“我的身份蒋家人不让我出去,所以我在暗,谢容瑛在明,她在蒋家的地盘上,也是任由蒋家拿捏。”
上官瑶收回手,说:“那我就等着看戏。”

永勤伯爵府在这汴京也算是有头有脸,蒋老夫人的寿宴虽是没有大办。
但交好的世家也纷纷前来贺寿。
只是对比起往年,今年就显得冷清了许多。
不过此时蒋老夫人的堂屋中,坐满了大小的女眷。
蒋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身边是女儿蒋珍相伴。
右边一列,坐着的依次是大儿媳,王氏,二儿媳张氏,三儿媳吴氏。
左边一列相继坐着的是,东昌侯府的江氏,定国侯府的唐氏。
唐氏身边坐着的则是一直沉默的谢容瑛。
堂屋中的谈话声都是带着愉悦,蒋老太太因着眼前的热闹光景心里积攒的阴霾也少了许多。
“母亲,女儿请了戏班,唱你最喜欢的戏。”蒋珍说话间,视线落在最尾端的谢容瑛看去:“谢氏,听闻珺异还带着她的平妻来了,怎么不见人?”
众人闻言,都相继往谢氏看去。
唯有东昌侯府的江氏笑吟吟开口:“阿珍,容瑛虽是秦小侯爷的正室,但都知晓秦小侯爷独宠那上官氏,上官氏没有来拜见老太太,也不用质问容瑛,也不要去责怪上官氏,毕竟小门小户不懂规矩也是人之常情。”
言外之意是那上官氏不懂规矩前来此处,你蒋珍问谢容瑛做什么?
蒋珍闻言,神情带笑:“沈夫人,你也说了谢氏是正室,这正室连个平妻都管不了了?”
还没有等江氏开口,谢容瑛就说道:“姨母,你也说了上官氏是平妻,既是妻,且还是小侯爷手掌心的宝贝,她去哪儿我还真管不了。”
蒋珍没想到谢容瑛会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反驳她,刚要开口。
外面就走进来一位女使,禀报道:“老夫人,勇毅侯府的上官氏来了。”
蒋老夫人对这个上官氏也没什么好脸色,毕竟自己女儿不喜欢的,她也喜欢不起来,她说:“让她进来。”
“是。”
上官瑶走进堂屋,看着满屋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落落大方的走至中央朝着江老夫人福身行礼。
“上官瑶给外祖母请安。”
蒋老太太看着上官瑶的举手投足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也就淡淡的说道:“起身吧,快坐下。”
“谢外祖母。”上官瑶起身后,在谢容瑛的身边坐下。
随着上官瑶的到来,屋中却是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
蒋珍被刚刚江氏的一番话搞的心里极其不舒坦,便对蒋老夫人说道:“母亲,戏台子应该是搭好了,我们过去吧。”
蒋老夫人点了点头,对在场人的笑眯眯的说道:“坐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婆子让你们无聊了,都去前院吧,看看戏,吃吃茶。”
蒋王氏起身上前扶着蒋老夫人:“母亲,儿媳扶着您。”
随着蒋王氏扶着蒋老太太朝着大门走去,在场的人都纷纷起身跟了上去。
蒋珍走在最后,她先是看了一眼最后起身的谢容瑛,便对上官瑶说道:“上官氏,你跟着我吧。”
上官瑶看向蒋珍,想着能与蒋老太太如此亲昵的坐在一起的,想来一定是秦珺异的姨母,蒋珍了。
她笑着说:“是,姨母。”
谢容瑛见状,眉梢微动,看着上官瑶跟在蒋珍的身边,走出了大门。
冬雪与翠枝立即就跟在了谢容瑛的左右两边。
“姑娘。”冬雪低声道。
谢容瑛闻言,便故意的脚步放慢了许多。
待与前面的人群拉开一段距离,又显得跟在其后的时候,冬雪才开口:“刚刚上官瑶见的是章渃渃。”
谢容瑛脚步一顿,侧目盯着冬雪。
冬雪点头,几乎与谢容瑛手臂贴着手臂。
谢容瑛继续往前走着。
冬雪低声便把固珣刚刚所跟着上官瑶与章渃渃所说的大致讲了一遍,说:“固珣说,姑娘您的计划要提前了。”
谢容瑛闻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沉吟片刻,又道:“尽快。”
“是。”
来到前院,许多人都已经落座。
戏台上已经开始。
谢容瑛并没有在前面的位置坐下,而是在东昌侯夫人江氏身边坐下。
江氏侧眸看向谢容瑛:“怎么走在最后面了?”
“逛了一下园子。”谢容瑛眼眸弯弯的与江氏对视:“岚姨最近可还好?”
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前面看去,见上官瑶与蒋珍没有在,便收回目光。
“最近挺好的。”江氏微微靠近谢容瑛,压着声音说道:“容瑛,昨日承礼回来与我了一件事。”
谢容瑛疑惑的看着江氏。
“承礼说,他在城东的一处烟花之地办事,看到你父亲去了一处楼里,待了几个时辰。”江氏说这番话的时候几乎用的是气音。
谢容瑛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温紫安排的人,她蹙着眉问:“承礼哥可还记得那处楼的名字?”
“记得。”江氏低声:“叫幽情楼。”
谢容瑛扯笑:“谢谢岚姨提醒了,等今日回去查查。”
“那种地方的人都是惦记你父亲的身份以及钱财,可别让你父亲太过上头了。”江氏提醒道。
谢容瑛的视线落在戏台上,平声回应:“谢谢岚姨提醒。”
江氏也知道让谢容瑛一个小辈去管她父亲的事情有些难办,她叹了一口气,说:“别和你父亲伤了和气。”
“我知道了,岚姨。”
谢容瑛话音刚刚落下,冬雪就走至谢容瑛的身边,又弯身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容瑛说:“好,你下去候着。”
“是。”
江氏问:“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我名下的铺子有些账目对不上。”
江氏淡笑:“这种事情可要好好上心了,可别让下面的人太过放肆贪了主家的钱财。”
谢容瑛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戏吧。”江氏说。
谢容瑛:“好。”
戏台上的戏已经到了高潮,相配着的锣鼓声也随之澎湃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戏台上。
这时,却突然传来蒋珍的声音。
“母亲!”蒋珍从右边的垂花门小跑过来:“母亲!母亲、不好了!”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蒋珍的身上。
“何事如此慌张。”蒋老太太不悦道。
蒋珍慌张的说道:“上官瑶不见了!”

蒋老太太根本就没有把蒋珍一脸的慌张放在眼里,目光继续放在戏台上。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派些人去找找。”蒋老夫人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没规矩的东西,来我这里添麻烦。”
周围人闻言,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蒋王氏这时起身:“母亲,儿媳与阿珍派人去找找吧。”
蒋老夫人点头。
蒋王氏刚要离席的时候,蒋珍上前继续说道:“母亲,是,是在女儿眼皮下不见的。”
蒋珍越说眼里越慌乱。
“什么叫在你的眼皮下不见的?”蒋王氏拧眉。
蒋珍朝着周围看向她的人扫了一眼,弯身说道:“我只是让她陪着我去我院子拿一个东西,我刚刚走进屋子,回头人就不见了,就算是她故意躲起来,也不会那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
“跟着她的女使呢?”蒋王氏问。
蒋珍有些难以开口:“因为,我,我要与她单独说些话,就让她女使留在房外了。”
“是在你房中消失的?”蒋老太太这才惊觉,浑浊的眼睛瞪着蒋珍。
蒋珍点着头。
蒋老太太这才感觉不妙,站起身来:“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在你的眼皮下消失?房中可都有寻找了?!”
这马上秦珺异与蒋晋就下朝回来了,这个时候上官瑶不见了,定然是不会平静。
让蒋老太太更生气的是,在她的寿宴上出现了这种事情,明显是在恶心她。
“都找了,就连紧挨着的院子都找了,就是没人。”蒋珍是真的有些害怕了,甚至都不知道怎么与秦珺异交代。
蒋老太太怒声道:“还不快去找!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
蒋王氏立即安抚道:“母亲,兴许是闹着玩呢,你先别担心,我与阿珍派人四处找找。”
蒋王氏安抚着蒋老太太,又看向蒋二夫人张氏:“弟妹,你陪着母亲好好看戏,我与阿珍去找找人。”
“嫂子放心去吧。”蒋张氏上前来说道。
谢容瑛看着蒋王氏与蒋珍急急忙忙的离开,眉梢微动,就在前面坐着的蒋老太太朝着她这边看来的时候。
谢容瑛侧目对冬雪与翠枝说道:“你们去找找小夫人。”
“是,少夫人。”冬雪与翠枝起身说道。
蒋老夫人看着谢容瑛的举动,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在场的人都是正室,她也不好说出让谢容瑛跟着去找上官瑶的话来。
毕竟谢容瑛并没有袖手旁观。
随着蒋老夫人重新把目光放在戏台上,江氏微微靠近谢容瑛,低声说:“这老太太好像很想找你的茬,等下一直跟在我身边。”
“好。”谢容瑛侧目看着江氏柔和的脸庞。
神情有些恍惚,她隐隐记得从祖母那里听过,当初燕氏出了那样子的事情后,除了江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伸出援手。
也正因如此,江家也被受牵连,被调到甘州贫瘠之地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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