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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09

云筝刚要反驳,办公室门已经从里面打开。
史密斯医生站在落地窗前,金丝眼镜后的蓝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专业性的平静。
"傅先生,傅太太,请进。"他做了个手势,白大褂袖口露出价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
傅凌鹤揽着云筝的腰走进去,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云筝注意到他走路时右手手臂仍有些微不自然的僵硬。
他右手伤的太重了,这伤口终究不是短短半个月能完全恢复的。
"我们要出院。"傅凌鹤开门见山,指尖在办公桌上敲出规律的节奏,"今天。"
史密斯医生推了推眼镜,病历本在手中转了个圈,"根据昨天的CT显示……"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傅凌鹤打断他,声音像淬了冰。
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他半边脸映得棱角分明,另半边却隐在阴影中,眸色深沉如墨。
云筝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角。
这个动作让傅凌鹤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些许,但他仍盯着医生,目光如有实质般压迫。
"史密斯医生。"云筝向前半步,巧妙隔开两人交锋的视线,"我先生的意思是,如果身体状况允许,我们想回京城继续治疗。"
她声音温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窗外的梧桐树影在她侧脸投下细碎光斑,琥珀色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质感。
医生目光在她眼睛上停留片刻,突然转身从档案柜取出一叠检查报告。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中,傅凌鹤的手指已经滑到云筝腰间,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画圈。
"理论上……"史密斯医生将报告摊开在桌上,钢笔尖在某项数据上点了点,"傅先生确实可以转院,但考虑到转院可能会造成的二次撕裂伤,不太建议转院。"
傅凌鹤突然冷笑一声。
云筝感到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连忙用手肘轻碰他肋下。
这个警告让他肌肉一僵,随即松开力道,但眼神愈发锐利。
"您建议再观察多久?"云筝向前倾身,长发从肩头滑落。
医生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至少三到五天。"
他转向傅凌鹤,"伤口感染的风险才能……"
"够了。"傅凌鹤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他撑在桌面的手背青筋暴起,显然是已经忍不下去了。
云筝心头一紧,立刻起身按住他肩膀。
"我们听医生的。"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度。
指尖在他绷带上轻轻一按,傅凌鹤吃痛地皱眉,终于闭了嘴。
窗外忽然飞过一群白鸽,振翅声打破室内凝滞的空气。
云筝趁机拽起傅凌鹤的手,"那就再观察五天,麻烦您安排复查。"
走出办公室时,傅凌鹤突然回头。
那个眼神让正准备关门的史密斯医生动作一顿,那眼神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简直让人无力招架。
医生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办公桌角。
走廊拐角处,傅凌鹤一把将云筝按在墙上。
他体温高得吓人,呼吸粗重地喷在她颈侧,"你明明知道他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我知道。"云筝捧住他的脸,拇指抚过他紧蹙的眉间,"但你的伤也确实没有好全,再观察几天也挺好的。"
"不重要。"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含糊在唇齿间,"墨家那些人看你的眼神……"
他话未说完尾音化作一声压抑的喘息。
云筝突然踮脚吻住他。
这个吻来得突然,傅凌鹤惊得松开钳制,被她趁机反客为主。
云筝能感觉他整个人颤了颤,肌肉瞬间绷紧又放松。
"冷静了?"分开时她轻喘着问,指尖卷着他后颈的短发。
傅凌鹤抵着她额头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身上,"傅太太学坏了。"
他忽然收拢双臂,将她严严实实嵌进怀里,"不过我喜欢。"
他们身后,史密斯医生的办公室门无声关闭。
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他们要出院回京城了。"他只说了这一句就挂断,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
窗外阳光正好,可他心情不是很好,身为医生遇上像傅凌鹤这样的祖宗可不好伺候。
乘电梯下楼时,傅凌鹤一直沉默。
他单手插兜站在角落,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云筝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电梯镜面映出他紧绷的侧脸,下颚线条如刀削般锋利。
"疼。"云筝小声抗议,动了动被他捏红的手指。
傅凌鹤如梦初醒般松手,却在看到她指节泛白时眼神一暗。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才又帮她吹了吹。
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云筝心跳加速,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时,她几乎要软在他怀里。
花园里玉兰花开得正盛。
傅凌鹤突然拐进一条僻静小径,将云筝推到一棵粗壮的树干前。
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肩头,他摘掉她发间的白色花瓣,却捏在指间不肯松开。
"你看到了对不对?"他声音沙哑,"那个老东西显然是要给墨家人通风报信的。"
云筝一怔。
此刻傅凌鹤眼中翻涌的黑暗让她心惊,那是混合着愤怒与不安的复杂情绪。
"他只是在……"
"他就是不想让我们离开A国!"傅凌鹤突然一拳砸在树干上,震落无数花瓣。
鲜血从他指关节渗出,与白色花瓣形成刺目对比,"给墨家人通风报信,好让他们过来烦你!"
云筝倒吸一口气。
"我不在乎什么墨家。"她握住傅凌鹤流血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我是云筝,只是你的云筝。"
她低头给他贴伤口时,一滴泪突然砸在他手背。
傅凌鹤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她下巴。
阳光下那滴泪折射出七彩光芒,顺着她脸颊滚落,最终消失在他拇指按压的唇角。
"别哭。"他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带着几分无措,"是我不好。"
云筝摇头,突然抓住他衣领迫使他低头。
他们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她能看到他瞳孔里自己小小的倒影。
"傅凌鹤,你听好了。"她一字一顿,"就算我是墨家血脉,就算全世界都来抢我,我也只会选你。"
这句话像钥匙般打开了他紧锁的眉头。
傅凌鹤喉结滚动,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转了个圈。
云筝惊叫一声搂住他脖子,听到他胸腔传来低沉的笑声。
"再说一遍。"他仰头看她,眼里盛满细碎阳光。
"我只跟你回家。"云筝捧着他的脸,在玉兰花香中吻住他沾血的唇瓣。
云筝你男人顺好毛后,小两口一起回到了病房。
他眯眼看向史密斯医生办公室的方向,手臂不自觉收紧。
云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随风摇曳的窗帘。
"怎么了?"
"没事。"傅凌鹤收回目光,低头蹭了蹭她鼻尖,"在想怎么熬过这五天。"
云筝笑着戳他胸口,"傅先生不是最擅长忍耐吗?"
"那也要看忍的是什么。"他意有所指地顶了顶胯,惹得云筝红着脸捶他肩膀。
嬉闹间,傅凌鹤余光仍盯着三楼窗口,嘴角笑意未达眼底。
回到病房时夕阳正好。
傅凌鹤反锁房门,将云筝压在那张狭窄的病床上。
窗外晚霞将白色床单染成橘红,他解开她衣扣的动作虔诚得像在拆礼物。
"别……"云筝的抗议被他吞进口中。
傅凌鹤单手解开自己病号服纽扣,露出缠着绷带的精壮上身。
他引着她的手抚上纱布边缘,声音暗哑,"轻点碰,这里还疼。"
云筝指尖发颤,却被他固执地按在伤口处。
透过纱布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掌心。
"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熬过来的吗?"他咬着她锁骨含糊道,"每天看着你在我眼前晃,却不能动!"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护士礼貌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傅先生,该换药了。"
傅凌鹤额头抵在云筝肩上深呼吸,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
换药,换药,每天他要办正事儿了,他们就进来换药!
这时间挑的可真是够准的!
云筝红着脸推他,却被他按住后脑勺来了个深吻,直到护士第二次敲门才勉强分开。
"等着。"他冲门外吼了一声,转头看云筝整理衣服时又软了神色,"今晚别想睡。"
云筝系扣子的手一抖,差点扯掉纽扣。
看着他大咧咧走去开门的背影,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第346章 5天一到,谁来也不好使!
护士推着药车小心翼翼地走进病房,金属车轮在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她抬头入目就是傅凌鹤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面容,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晕,连忙低头假装整理药盘。
"傅、傅先生,该换药了。"小护士声音细如蚊呐,手指不安地绞着纱布边缘。
傅凌鹤缓缓直起身,眼底的欲念还未完全褪去,但在看到门口的外人时立马化作一抹凌厉的寒光。
云筝能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像只被惊扰的猎豹。
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脉搏处安抚性地摩挲两下。
"麻烦你了。"云筝拢了拢微乱的衣领,冲护士露出温和的笑容,试图缓解房间里凝滞的空气。
护士如蒙大赦般快步走近,却在接触到傅凌鹤阴沉的脸色时又瑟缩了一下。
她动作麻利地拆开他右臂上的绷带,露出那道从肘部蜿蜒至腕骨的狰狞伤口。
缝合线像蜈蚣脚般整齐排列,周围皮肤已经呈现健康的粉红色。
"恢复得很好。"护士鼓起勇气说道,棉签蘸着消毒水轻轻擦拭伤口边缘,"不过史密斯医生特别交代,肌肉组织还在愈合期,要避免剧烈运动……"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因为傅凌鹤正用那种"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扔出去"的眼神盯着她。
云筝见状连忙接过话头,"我们会注意的,谢谢提醒。"
换药过程在诡异的沉默中进行。
小护士的手指微微发抖,好几次棉签差点戳到伤口。
傅凌鹤全程冷着脸,只有云筝握着他左手时,他紧蹙的眉头才会稍稍舒展。
"好……好了。"护士最后贴上新纱布,逃也似地收拾药盘,"如果有发热或者渗血的情况……"
"知道了。"傅凌鹤打断她,语气硬得像块冰。
小护士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关上的瞬间,云筝听到外面传来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她忍不住轻笑,转头却见傅凌鹤已经单手扣住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现在没人打扰了。"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
云筝的回应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截断。
这次不是礼貌的轻叩,而是三长两短带着特定节奏的敲击。
傅凌鹤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青筋清晰可见。
"操。"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一拳头砸在床垫上发出闷响。
门被推开一条缝,蒋忱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探了进来。
男人狭长的凤眼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突然露出个了然的笑容,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他说着,却已经大步流星走进病房,身后跟着同样憋笑的陆时谦和薄瑾年。
傅凌鹤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知道不是时候还进来?"
蒋忱御轻松接住飞来的"暗器",顺手扔给身后的陆时谦,"进都进来了,再退出去不是更尴尬?"
他走到病床边,目光在傅凌鹤裸露的上身扫过,挑眉道,"恢复得不错嘛。"
"好得很。"傅凌鹤咬牙切齿地说,手臂却下意识搂紧云筝的腰,宣誓主权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云筝耳根发烫,悄悄掐了下他腰侧的软肉。
这个动作引得傅凌鹤闷哼一声,低头瞪她,却在她警告的眼神中不情不愿地松开钳制。
陆时谦适时递上一个果篮,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弯成月牙,"嫂子别介意,我们就是来看看老大好点没有。"
"托你的福,活蹦乱跳。"傅凌鹤冷笑,抓起个苹果精准砸向陆时谦额头,被对方敏捷地接住。
薄瑾年始终站在稍远的位置,双手插在口袋里,沉稳又随性。
蒋忱御作为几人中唯一的医生,他的目光更多停留在傅凌鹤的伤口上,"医生缝合伤口的技术倒是还不错,不过……"
他突然上前两步,在傅凌鹤反应过来前按了下他肋骨某处,"这里疼吗?老大?"
"嘶~~,你他妈………"傅凌鹤倒吸冷气,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蒋忱御淡定收回手,"肺部还有轻微积液,最好还是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云筝感激地点头,没注意到傅凌鹤瞬间阴沉的表情。
男人一把扯过病号服套上,扣子都懒得系,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我说了已经没事。"
"医生说了算。"云筝按住他胡乱动作的手,熟练地替他系好纽扣。
这个自然而亲密的动作让三个旁观者默契地别开眼。
薄瑾年走到窗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他背对着众人拉开窗帘,夕阳立刻泼洒进来,为他挺拔的轮廓镀上金边,"你既然快出院了,我们三个就先回京城。"
他转身,凌厉的下颌线在光影中格外分明,"京城那边还需要人坐镇。"
傅凌鹤神色微动。
云筝知道他们指的是傅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旁支。
"嗯,你们先回去。"傅凌鹤语气缓和了些,右手无意识摩挲着云筝的发尾,"这次多……"
"打住。"陆时谦摆摆手,镜片反射着橘红的光,"肉麻话留着跟嫂子说。"
他晃了晃车钥匙,"私人飞机随时待命,需要就打电话给我们。"
蒋忱御已经走到门口,白大褂衣角在走廊的风中翻飞。
他回头看了眼云筝,声音里带着笑意,"嫂子,照顾好这个麻烦精。"
门关上后,病房突然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传来医院广播轻柔的音乐声。
云筝靠在傅凌鹤肩头,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味的独特气息。
"这次真的多亏了他们。"她轻声说,手指描摹着他锁骨处的疤痕,"如果没有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哦,是吗?”傅凌鹤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那现在可以专心谢我了。"
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五天,最多五天我们就回家。"
云筝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春水,却还是坚持道,"要医生点头才行。"
"啧,麻烦。"傅凌鹤惩罚性地咬她锁骨,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又安抚性地舔舐那个牙印。
傅凌鹤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云筝被他压在病床上,后背陷入柔软的枕头里。
她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指尖触到纱布边缘时故意用了点力。
"嘶~~"傅凌鹤吃痛,却不肯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咬住了她,"谋杀亲夫?"
"没听见蒋医生都说了要再观察几天吗?"
云筝偏头躲开他的唇,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套上,"就你这样五天都是便宜你了。"
傅凌鹤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你觉得我连自己身体怎么样都不清楚?"
他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眼底暗潮涌动,"还是说……"
男人突然压低声音,"你在担心别的?"
云筝耳尖瞬间烧起来,抬腿就要踹他,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用膝盖压住。
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瞪圆了眼睛,"傅凌鹤!这里不是我们家!"
"所以呢?"他恶劣地勾起嘴角,指尖已经挑开她衣领的第一颗扣子,"刚才谁说的'都听医生的'?"
突然俯身在她锁骨上重重一嘬,"我现在就需要'治疗'。"
门外传来脚步声,云筝慌忙推他。
傅凌鹤纹丝不动,反而就着她挣扎的力道将人整个抱到腿上。
她跌坐在他怀里,隔着病号服都能感受到他灼人的体温。
"五天。"傅凌鹤贴着她耳廓一字一顿地说,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多一分钟都不行。"
云筝揪住他衣领,指甲隔着布料刮过他锁骨,"要是伤口裂开我可不管你。"
"那就裂开。"傅凌鹤满不在乎地叼住她作乱的手指,犬齿轻轻研磨,"反正家里也有医生。"
见她还要反驳,突然扣住她后脑吻上去,把未竟的话语都吞进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压抑多日的渴望,云筝很快被他亲得晕头转向。
直到氧气耗尽才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肩头,突然感觉掌心有些湿润。
云筝低头一看,纱布边缘果然渗出了淡粉色。
"傅凌鹤!"她猛地从他怀里跳起来,手忙脚乱去按呼叫铃,"你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懒洋洋靠在床头,看着渗血的伤口居然笑了,"值了。"
护士带着医生匆匆赶来时,傅凌鹤正被云筝用枕头暴打。
他单手格挡着,脸上还挂着餍足的笑,丝毫不在意手臂上重新包扎的伤口。
"再闹可真要多住五天了。"蒋忱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白大褂口袋里多了一支镇定剂。
傅凌鹤瞬间黑了脸,"你敢!"
云筝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他这样……"
"我看见了。"蒋忱御挑了挑眉,镜片闪过寒光,"建议物理隔离。"
傅凌鹤直接气笑了,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行啊,长本事了。"
他盯着云筝,突然放软声音,"过来,伤口疼。"
明知道他是装的,云筝还是心软了。
刚走近就被拽着手腕跌回床上,傅凌鹤把她牢牢锁在怀里,冲蒋忱御挑眉,"还不走?"
“走走走,马上走!”蒋忱御放下镇定剂,"睡前打一针。"
门关上后,傅凌鹤立刻把针剂扔进垃圾桶。
云筝挣扎着要去看他伤口,却被他按着后颈贴上来,"真没事。"
突然收起玩笑的神色,认真的道,"但你要答应我,五天后不管谁来拦都不好使!"
"知道了。"云筝捂住他的嘴,掌心蹭到他新冒出的胡茬,"不过有条件。"
她凑近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傅凌鹤瞳孔骤缩,喉结滚动,"你故意的吧?"
云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指尖点在他胸口,"反正这五天,你、说、了、不、算。"
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最后一缕金光掠过傅凌鹤咬牙切齿的俊脸。
他猛地扯过被子蒙住两人,低沉的笑声混着云筝的惊呼,尽数淹没在柔软的黑暗里。

另一边,墨家老宅。
客厅笼罩在琥珀色的灯光下,古董座钟的钟摆规律地左右摇晃,发出沉闷的"咔嗒"声。
墨时安站在落地窗前,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
电话那头史密斯医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傅先生恢复得很快,今天就闹着出院,我已经帮你拖延了5天了。"
墨时安的指节无意识叩击着窗框,水晶玻璃映出他骤然阴沉的面容。
他转身时,真丝衬衫在腰间皱出几道凌厉的折痕,"医院来电话了。"
客厅里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墨老爷子放下青花瓷茶盏,盏底与红木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
老人银白的眉毛下,那双苍老的凤眼微微眯起,"说清楚。"
"云筝和傅凌鹤五天后要回国。"墨时安将手机重重拍在茶几上,惊飞了果盘旁的两只鎏金蝴蝶装饰。
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时扯出一道狰狞的青筋,"史密斯说傅凌鹤的伤口恢复得很不错,现在拦人的借口都没了。"
宁栀手里的刺绣绷子"啪"地掉在地上。
银针滚到波斯地毯边缘,缠着的金线在灯光下闪出刺目的光。
她猛地站起来,真丝旗袍下摆扫翻了茶几上的蜜饯盒子,琥珀色的杏脯滚了满地。
"五天?"她声音尖得几乎破音,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还没有正式跟她见过面,她甚至都还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母亲,就要回去了吗?"
她的眼泪突然涌出来,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线,在脸颊上拖出两道黑色的痕迹。
墨沉枫立刻起身揽住宁栀颤抖的肩膀。
他西装袖口的蓝宝石袖扣刮到了宁栀的发簪,一缕青丝垂落下来,缠在他无名指的婚戒上。
"栀栀……"他干燥的掌心抚过妻子后背,昂贵的西装料子与旗袍绸缎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我们都还没有正式和她见过面。"宁栀抓住丈夫的领带,丝绸面料在她指间皱成一团,"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额头抵在墨沉枫胸口,珍珠耳坠随着抽泣剧烈晃动。
墨时安烦躁地扯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处一道陈年疤痕。
他抓起水晶烟灰缸又放下,金属底座在大理石桌面刮出刺耳的声音,"实在不行就直接挑明,派人在机场拦……"
"胡闹!"墨老爷子突然拍案而起,案上翡翠镇纸被震得跳了跳,“忘了时安上次犯的错了吗?”
老人撑着红木拐杖站起来,驼绒马甲下的怀表链哗啦作响。
墨时安当时就是不顾一切的去拦云筝,才会让云筝受伤的。
墨老爷子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自然是不可能让墨沉枫再去干那样的傻事。
他走到宁栀面前,顿住了脚步,低头看向她。
"爸……"宁栀抬起泪眼,睫毛膏晕染成狼狈的灰色阴影。
老人长叹一口气,拐杖在地毯上碾出深深的凹痕,"强扭的瓜不甜啊。"
他转向墙上的家族合影,合影里没有云筝,原本应该是她的位置站着的是墨心柔。
那张刺目的全家福在银相框里泛着柔光,"那孩子是个有主见的,跟阿枫年轻时一模一样。"
墨沉枫闻言苦笑,指腹抹去妻子脸上的泪痕,"您是说……"
"让他们走。"墨老爷子转身时,夕阳正好透过彩绘玻璃照在他身上,将白发染成血色。
他枯瘦的手指划过茶几上云筝最近的照片。
那是私家侦探偷拍的,女孩在花园里笑着给傅凌鹤整理衣领,阳光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粉。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宁栀慌忙去扶,却被他摆手制止。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雪白绢布上立刻洇开一点暗红,"我这把老骨头……咳咳……能看到她平安快乐这就够了。她不欠我们的,咱们于她只有生恩,从来没有尽过半天的养恩。"
墨时安听着墨爷爷的话,还是有些不甘,"爷爷!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舍不得……"
"正因如此!"墨老爷子拐杖重重顿地,声如洪钟,“我们才不能打扰她。”
窗外的老槐树被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过暮色渐浓的天空。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北方,"我们和傅凌鹤她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老爷子苍老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化作一声叹息,"我们得学会放手。"
宁栀突然挣脱丈夫的怀抱,踉跄着扑到博古架前。
她颤抖的手指掠过那些精心收藏的小鞋子、银铃铛,最后抓起一个褪色的平安符。
二十年前的丝线已经发脆,在她掌心断成几截。
"可她才出生……"她攥着破碎的平安符跪坐在地,旗袍开衩处露出颤抖的膝盖,"就被我弄丢了。"
墨沉枫单膝跪地抱住妻子,他的领带夹刮到了她的翡翠手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捧起宁栀泪湿的脸,拇指抹过她湿润的眼眸,"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们,都是我的问题。"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宁栀突然尖叫,水晶吊灯都被震得微微晃动。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软在丈夫怀里。
墨时安别过脸去,拳头在身侧攥得发白。
他抓起茶几上的威士忌猛灌一口,琥珀色液体顺着下巴流进衣领。
水晶杯在壁炉上砸得粉碎时,他哑着嗓子说,"我去帮他们安排飞机。"
"不必。"墨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窗前,暮色将他佝偻的身影拉得很长,"傅家的私人飞机会在周四上午十点抵达。"
他转身时,老泪纵横的脸让所有人都怔住了,"我们不去打扰才是最好的。"
一阵穿堂风掠过客厅,吹乱了茶几上的病历报告。
夜深了,墨沉枫轻轻推开卧室的雕花木门。
宁栀蜷缩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月光把她未施粉黛的脸照得惨白。
她手里摩挲着云筝未曾戴过的长命锁,银链子在指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喝点参茶。"墨沉枫放下骨瓷杯,杯底托盘的鎏金边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解开西装马甲,真丝衬衣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当年因为傅家和墨家起冲突时留下的弹痕。
宁栀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沉枫,我害怕她离开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她仰起的脸上泪痕交错,"万一她永远不知道……"
墨沉枫单膝跪地,将妻子冰凉的手包在掌心。
他低头时,一滴泪砸在宁栀手背上,喉结滚动了几下,"我们也……可以偶尔去看看她。"
"像陌生人那样?"宁栀惨笑,长命锁的尖角在她掌心压出深红的印子。
墨沉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抱着他的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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