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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儿国当大王by道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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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感知敏锐的长老以外,并无人注意到这个异象,恰恰相反,随着图腾宣泄出的力量消失,在山顶的孩子们已经回过神来了,兴奋的振臂欢呼。
“蛇!”
“蛇!”
逐渐的,所有人都高兴的吼了起来,宣泄着自己激荡的情绪。
风漪若无其事的落在台上,巨大的蛇尾也随着力量的离开而消失,变成正常的双-腿,只有竖瞳还慢半拍的没有消失,让风漪看着每一个人身上的图腾纹,都像是在看着从她们身上长出的鳞片一样。
那些力量在自己身上汇聚时,风漪只感受到了身体因此而承受的痛苦,没心思去体会那澎湃汹涌的力量的强大,可在力量消失后,风漪却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上传出的虚弱,火光下,本就白的皮肤更是几近透明,连淡青血管的流动都仿佛清晰可见。
不过……
看着新觉醒的图腾战士,风漪不由弯了弯眼,将近一半的觉醒率呢,比之前高了很多。
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上任国君耕耘下来的成果,她只是拾人牙慧,但她仍为此而感到高兴,至少,她在亲眼见证着这一切。
并没有人忽视风漪为此所作出的牺牲,见风漪下来,刚觉醒的图腾战士不由凑了过去。
已经觉醒很久的图腾战士会在见到风漪时下意识避让,但对一群孩子来说,这种时刻她们却会本能的靠近。
一双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风漪,跟打了鸡血似的:“愿为大王效死!”
风漪伸手摸了摸她被完全扎起的头发,战士是不会让自己披头散发的,她纠正道:“愿为女阴效死。”
她不需要人为自己去死。
“愿为女阴效死!”
新觉醒的战士们扯着嗓子附和,虽然她们并不懂这其中的区别,兴奋的挤开身边的人,把头伸到风漪手边。
还只是孩子啊……
风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露出笑来,轻轻揉了一下凑过来的头,微妙的有种自己成了孩子王的错觉。
嗯……一米七八的孩子……
但这不重要,在风漪眼中,她们确实都是孩子,虽然很快她们就会成为战士。
仪式结束后,之后的场面便更加轻松起来,她们会载歌载舞,乃至相亲、比斗,这种氛围会持续上好几天才会结束,而这期间,图腾战士也是不会上山来训练的,给足了她们休息和放松的空间。
毕竟,这样难得的盛典,对许多平常用心生活却交际狭窄的人来说,都是个相亲的好地方,平常谁会有闲心去关注那些?
可这会儿却不一样,哪怕是对图腾战士来说也是如此。
许多年轻的图腾战士,也是有谈恋爱的想法的,没准在这种环境下,就跟谁看对眼了呢?

第239章 雨师妾中的女阴人
对许多家境不好的图腾战士来说, 觉醒图腾后可以说是她们改变命运的重要节点,以后不仅不需要再为了生计发愁,甚至还会得到许多人的青睐, 只要她们没有与人定亲,那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贵妻’。
不过尽管如此,除了一些人比较憨或是没主见的以外, 大多数新觉醒的图腾战士还是会拒绝这样的安排, 倒不是一朝成为图腾战士就看不起人了, 纯粹是每一个有志成为图腾战士的人都知道, 成婚这种事不急于一时,毕竟成了婚生女的问题自然而然就会被提上日常,且维系关系也是需要时间的, 不然跟娇妻三天两头因此而打上一架, 那修炼的进度是很难追赶上别人的。
尤其是图腾战士内部的竞争是很激烈的,为了在同龄人中抢占先机成为能最先被提拔的小队长,每个人都铆足了劲,经常大半夜不睡觉跑山上修炼的都有, 卷走这样,但凡有点上进心的, 都不会先去考虑成婚的问题。
所以虽然每次图腾战士盯上新觉得的图腾战士试图扛回家先生米煮成熟饭的不少, 但真正能成的还是少数, 毕竟结亲不是结仇, 如果对方真的不愿意, 哪怕真扛回去了, 也得把人给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当然, 女阴在这个基础上, 也衍生了更让双方满意的做法, 那就是——比武招亲。
刚觉醒的图腾战士自身的力量还没有完全被唤醒,也不懂该怎么运用,所以普通人也是能打得过的,这种时候,如果另一方招亲的有自信可以直接把自己看上眼的图腾战士给提溜上台打一架,赢了就回去成婚,输了则是看图腾战士的意思,感兴趣就可以相处看看,不感兴趣就算了。
因此,每一次的觉醒仪式,前期是肃穆、令人向往,而之后就纯粹是热闹了。
所有人都加入进了这场狂欢当中,趁着这个机会大胆的表达自己的爱慕,不过,相比于后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多数普通人家倒并不讲究这些,基本就是看对眼了,先打一架,谁赢了就去谁家安家,要是接受不了自己是下位者,那就走人,寻找下一个。
这通常便也是女阴巫医十分忙碌的时候,因为某些比较好看的少女往往会引发一场由几个人乃至几十个人产生的混战,说是十步一伤患也差不太多,让医者分外忙碌。
女阴人很多都是在拳脚相加中看对眼的,所以她们如果感情不合,吵架的机会通常也很少,因为基本不合就直接动手了,打输了的也就不好意思吵了。
风漪对此,只能给出武德充沛四个字。
不过还好她并不用遭遇这些,这种时候,连巫都会被不少人示爱,但王在她们心中是不容亵渎的,所以风漪也不需要面对这些,倒是女锤,已经提前请假兴奋的加入了其中。
这已经是她第二回参加这个活动了,只是上一次她下手太重,让自己看上的女人输得太过惨烈,所以最终她并没有抱得美人归,因为对方觉得她不是来示爱的,就是单纯来揍自己的。
风漪觉得,这大概是性吸引力的原因,她偷偷摸摸围观了一对看对眼的图腾战士打架,怎么说呢,她们互相之间确实没怎么留手,除了不打要害平常怎么狩猎的就是怎么对‘情人’动手的,但她们碰撞之间,眼神是有拉扯感的,风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血腥的战斗中还能磕到的,反正她确实感觉到了两个图腾战士碰撞时的那种张力,和她们对彼此所产生的性吸引力,但女锤……
虽然她对找对象这件事抱有充沛的热情,但风漪依然不太看好她,因为她看上去有点太憨了,估计交手间对视这种事她是根本想不到的,打上头了哪里还会记得自己一开始找上对方的目的。
不过,这些热闹和八卦也与风漪没什么关系了,她累得只想埋进被子里好好睡上一觉,根本不想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期间结成连理,毕竟女阴每年成婚的人能有一半选择怀孕就不错了,生育率长期都是偏低的,不然女阴何至于发展了这么久才这么点人。
哪怕妖兽每年都来杀一批,只要她们想生,都不可能只剩这么点人,可问题是,没人想生啊!她们就只想谈恋爱!
站在个人的角度上,风漪对她们的做法是无所谓的,可现在站在一个国家的角度上,风漪就恨不得亲自去催生,不然想做什么事都还得考虑人手够不够的问题。
但这种事,确实也只能随缘,风漪在山上逗留了会儿,体会了一下女阴特有的风土人情后便回去休息了。
而还留着的人中,也有些陆陆续续的离开。
一些是只关心觉醒仪式的老人和早已成家的人,对之后的热闹没那么感兴趣,也有一些,是今年觉醒失败的人,黯然的选择了离开。
不像一些本来就瘦弱,早早做好了自己不能觉醒打算的人,有一些孩子,她们从小看着并不弱小,就算不是名列前茅,可看着至少也是个不上不下的正常水平,觉醒和不觉醒的几率都是五五开,满怀期待而来,结果却觉醒失败,自然是不愿意再留下来扎自己的心了。
好在虽然觉醒失败了,如今却还有个练武的选项,只是这个选项对她们来说,却是得慎重考虑的了,毕竟一个新的道路,接受起来总归是需要时间的,而且对一部分人来说,她们的家境也不能支持着她们再接着毫无顾忌的全身心投入到锻炼中去。
雨看着黯然离去的孩子们,也忍不住轻轻吐出一口气,在曾经,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满怀期待的希望自己能成为图腾战士中的一员,却又不得不黯然退场,看着同伴欢欣雀跃,从此跟自己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但热血未冷,所以当初在女阴招兵时,雨其实没怎么关注过那些福利啊什么的,纯粹是抱着满腔热血参加的,然后,回来时,女阴凯旋了,她失了一条手臂。
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招兵,雨肯定也还是会上的,但后悔,肯定也是后悔的,没有谁会不想当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好在,她如今已经挺过那段她觉得撑不下去、绝望的黑暗时光,人生重新走上了正轨,而现在,她也即将迎来人生中另一个重要的阶段。
雨将蛇鳞花藏在了身后,轻轻的走到了少女跟前。
蛇鳞花,其实与蛇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种花跟蝴蝶的翅膀一样,摸上去会有一手的粉,而偏偏它的花瓣是那种鳞片上的,便被女阴大范围种植,送人花时更是优先考虑。
一对恋人,如果想要让别人直白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会将相同颜色的蛇鳞花花瓣印在自己的脸上,这样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是一对。
雨将蛇鳞花递到了少女面前,她不善言辞,但此情此景,蛇鳞花足以表达一切。
少女惊讶地睁大眼睛:“给我?”
雨羞涩的点点头。
她其实早就想送给少女,在那场与恶鬼的战役中,她的身体被冻坏了,一只腿失去了知觉,手也变得麻木,但她为了让母亲不那么辛苦,又不能下地,便一直在做手工活,劈柴、搓麻绳、缝衣服……如此高强度的用手,手自然没保住,不得不截肢,倒是原本失去知觉的腿因为没有过度使用,反而保住了。
但那又有什么用?
雨当时真的恨不得一死了之,免得成为母亲的拖累。
是少女一日日站在窗边与她说话,偷偷省吃俭用给她送吃的,还会在路过时偷偷在窗台上放上一枝花。
她一日日振作起来,对报名练武仍充满对未知的迟疑和恐惧,也是少女和母亲一起鼓励她,才让雨下定了决心。
谁知她的练武天赋出乎意料的好,哪怕缺了一条手臂,也仍能赶超大部分人,甚至连原本被冻坏的腿,再如今也跟正常人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然而,在雨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好过时,说亲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后,少女却选择了远离。
雨大概猜得到是因为什么,在曾经,她是少女眼中的女杰,她崇拜于她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敬佩她的牺牲,继而衍生成了倾慕,哪怕她长得丑,她身有残疾,可一切在她眼里,都是勋章。
所以那会儿,她敢小心翼翼靠近,因为她觉得虽然自己家条件不行,可雨家现在对她来说也算不上高不可攀。
毕竟,人们敬佩于她所做的牺牲,却不会愿意因此就与她组成家庭去受苦受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注定是会过得比普通人艰难些的,哪怕有女阴的抚恤。
所以少女勇敢的追爱了。
可后来,雨重新变得耀眼起来,哪怕身有残疾,也仍然能身担种植,成了说媒人眼里的香饽饽,少女反而就退却了,因为她觉得这样的雨是能够选择更好的妻子的,而她现在却只能算是拖累。
可在雨看来,少女不曾在她微末时嫌她是个残废,现在她又有何资格去嫌弃她的家境配不上如今的自己?
那未免也太薄情且不知感恩了。
少女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心中仿佛也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她颤抖的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蛇鳞花,露出羞涩又甜蜜的笑容。
雨轻轻将蛇鳞花印在她的脸上,生怕自己粗糙的手会让她感到不适,等松手时,背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少女踮脚将另一半花印在她脸上,雨注视着她,轻轻说:“当初你说,花要送给女杰,现在,你就是我的女杰。”
少女呆了一下,才说:“我可不是女杰。”
她说了当初雨对她说的话,然后又忍不住笑了:“我是你婆娘。”
在图腾觉醒仪式后,女阴结成连理的人数往往都会迎来一个大爆发,新生儿的诞生人数往往也会比平常要多上一些,因此,在这几天内,基本都会有巫和强大的图腾战士坐镇,避免原本的喜事因为打出了火气而演变成悲剧。
如果说冬季的休息只是让她们缓解这一年狩猎的紧绷的话,那如今的场景就毫无疑问是在洗涤灵魂,因为这证明着她们的努力是有效的,不然的话,谁又会奢侈的去想要培养什么感情,更多的是找个能跟自己互相扶持养家糊口的人。
女阴也曾经历过那样的阶段,很少有人会在那种情况下考虑什么喜不喜欢的,更多的是考虑能多个人跟自己一起奉养家庭共度难关,无关爱情,那样显得有些程序化的流程,与如今所展现出的‘热闹’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前者无论怎样心情都总归有些沉重的,而现在看到的一切却能让人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送上祝福。
这一天,连王宫的人都少得可怜,由蛇来负责大部分的守卫轮岗,因为蛇类找寻配偶的时间并不是开春,正好能有空顶替原本女阴人承担的一些工作,当然,在蛇谷的蛇大范围发-情时,女阴同样也会派人去守卫,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风漪绕过地上的蛇,不知是什么原因,今年来的蛇类数量有些过于多了,让她都有些无处下脚,但踩它们身上风漪也不太好意思,只能尽力寻找空隙从它们身边穿过去。
好在寝宫内倒是没有那么多蛇,只有女青女赤在,它俩领地意识也比较强,根本不让别的蛇靠近,风漪随手抱起一条躺在柔软的床-上。
疲惫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就重新变得精神起来,反而更加沉重,风漪打了个哈欠,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风漪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在做梦,眼前的黑暗犹如时空穿梭中呈现出的那种漩涡一般,黑色的底色夹杂着梦幻的、艳丽的彩色组成了一个看上去极端美丽又神秘的漩涡,空气在此时都停止了流动,生出种粘稠的、凝滞的错觉。
而她的身边则围绕着图腾,娇小的、手掌大小,宛如精灵一般的图腾,姿态优美,行动敏捷,爬行时空中仿佛荡漾出了一圈又一圈无形的波浪。
风漪的目光牢牢的锁定住它,对方奇异的给她带来一种血脉相连、联系紧密的错觉,竖起的蛇瞳黑又亮,圆乎乎的脑袋,明明是该给人诸如可爱之类的认知,它看上去却有种神秘、苍茫的气质,连细小的手臂都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错觉。
她好奇的伸手抓住对方,像是握住了空气一样,手心没有传来任何摸到东西后的触感,但对方又确实被抓住了,尾巴剧烈的甩动着,细小的手臂撑着风漪的虎口试图把自己给拔-出-来。
她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
图腾顿时松了一口气,看了风漪一眼,才朝着漩涡爬行过去,风漪站在原地想了想,想着反正都是做梦,便跟着图腾一起迈入了漩涡。
紧跟着,周围便传出了一种奇异的拉扯感,耳畔响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声音,就像坐火车或是飞机那种突然加速后让人产生的认知错乱,仿佛一瞬间便度过了很少很少的岁月,但与那种感觉又存在着细微的不同,其中还夹杂着一种疯癫又虚幻的,仿佛看不见的生灵对当事人述说着恶毒的诅咒。
那是时空夹缝中生灵的碎片意识对无视时空的人本能的产生的嫉妒与憎恶。
风漪熟悉这样的感觉,在前世武功高强的人是能做到一拳崩碎空间产生黑洞这样让人震撼的夸张场面的,而人在熟悉空间后,自然也就会忍不住去对时间下手。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能感受到万物有灵,不仅仅是人类认知上的活物,连花草树木,包括天上落下的一滴雨,被崩坏的空间,都是存在着‘灵’的。
所以强大的武人,总能听见世界上传出的,仿佛看不见的生物的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那些一些生物死后留下的意识碎片上传出的微弱意识。
普通人是感知不到这一切的,但对强者来说,却轻而易举。
这种未知听上去似乎有些恐怖,仿佛进入了某个恐怖维度一样,但实际上是没有在乎这一切的,毕竟不意志坚定的人,也不可能成为强者。
当然,也确实会有人因此而发疯,不过他们将这定义为走火入魔,而不像国外一样将这视作是对强者的诅咒。
对风漪来说,这样的环境她是很熟悉的,反而有种特殊的亲切感,武者直接敏锐,往往比通过别的手段变强的强者更能感知到这一切,早已习惯,不会有丝毫不适。
风漪依然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这样的感知她确实曾经拥有过,所以风漪也没有试图去理解周围的声音究竟在说什么,因为她上辈子已经干过这样的蠢事了,但现实是,不同的生物之间不止有生殖隔离,语言更是天差地别,一点基础都没有是甭想听懂的。
且这种声音,用科学的解释就是跟她们不是处于同一个维度的,或许更高,或许更低,所以强行去理解,不是身体的保护机制起作用导致头疼欲裂便是人当场走火入魔。
人不能理解超出自己理解范围的东西,就像风漪一开始习武的,根本不敢想象武道意志是什么东西,至今也无法像没入门的描述该怎么感知到武道意志。
走在漩涡通道中的感觉并不太好,脚下空荡荡的,仿佛踩在被风一吹就会散去的云上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单调的漩涡中出现了仿佛象征着出口一般的白光。
图腾看到白光,顿时便加快了速度,从中穿过消息不见。
白光之后,一切都是未知,因为什么都看不见。
来都来了,风漪自不会在这种时候迟疑,毫不犹豫的迈步走了过去,身体一瞬间仿佛通过了什么薄膜一般,传出了‘啵’的一声,紧跟着,就如同眼前蒙着的眼罩被人揭开了一般,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有句话叫作一花一世界,风漪现在便仿佛生出了这样的感觉,在女阴的日子让风漪对蛇鳞有有一种闭着眼都能摸出来的熟悉,在她眼中,穿过的白光瞬息间看到的那层熠熠生辉的‘膜’,就犹如蛇鳞一般,而她恰好是进入了其中的一片蛇鳞中。
而内部,则是一片封闭的空间,‘墙壁’苍翠光芒万丈,看起来神秘非凡。
脚下则是漆黑的土地,但细看又好像一层层半透明的土地诡异分叠成层,一层一层的叠上去展露出的这种效果,却又没有给人带来诡异的感觉,反而有几分秩序井然的错觉。
而往上看,却仿佛被云层给遮蔽住了一般,什么都看不真切。
这是风漪无法理解的构造,脚下踩着的是漆黑的土地,却又忍不住的让人生出一种海洋、陆地……一切都被踩在脚下的错觉。
天空是‘流动’的,墙是亘古不变的,地则是没有‘边缘’的。
风漪迷惑地走了几步,地上顿时荡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她仿佛存在于这片空间当中,却又仿佛身处于另一个维度,只是巧合的让两者碰撞到一起,图腾在进入后便消失不见,好一会儿,风漪才看见它重新出现,手里拖拽着一个……少女?
她打量着对方,少女有着雪一般的肌肤,漆黑的长发直达脚踝,被青、赤两根颜色不同的细绳绑成了一个高马尾,细绳上还坠着铃铛。
眼睛是略有些上挑的狐狸眼,眉心有仿佛伤疤一般的一条红色竖横,左耳的青色小蛇从耳洞中钻出,蛇信吐在少女额角的位置,右耳的赤蛇顺着下颌轻轻爬动,只有尾巴还留在耳洞内。
带着花纹的红色抹胸,同色的裙摆上系着绿色的薄纱腰带,双手、右腿皆带着红绿相间的铃铛细链,但被图腾拖拽而来时却没有发出响声。
左右手臂上则各有一条黄色的小蟒蛇,看体型并未成年。
这样的装扮,让风漪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雨师妾,但众所周知,雨师妾是黑皮,祂们连肤色是麦色的都没有,就更别提是白成这样的了。
可除了雨师妾,风漪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是这种打扮,但大荒族群那么多,会出现习俗相似的部落,也未必不可能。
风漪只觉得自己满脑子的问号,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少女又是谁?
在见到这个空间时,风漪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了,因为人不可能梦到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而这个空间,则确实是在风漪的认知以外。
钩吻捂住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因为最近族里大人们心情不好,所以族群也一直都处于低气压状态,如钩吻这样的小辈,连门都不会出,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装死。
一切本来都很正常,直至黑暗中,钩吻愕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光,而身上的蛇在这一刻竟全都跑了下来,爬行到了屋子的角落处。
钩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她才刚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还来不及求救,人就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等她再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屋内,而是来到了一个诡异的空间当中,周围有着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却又感知不到任何生物。
钩吻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在哪儿,于是便本能的聆听了起来。
然后,她的头就剧烈的疼痛起来,像是被扎入了无数根针,脑袋仿佛都要因此而爆炸,思维因此都被染上了难以言语的色彩,仿佛逐渐变得不是自己一般。
在钩吻正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稀里糊涂死掉时,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移动了起来,仿佛穿过了一道‘门’一般,周围陡然变得安静起来。
她逐渐恢复了视线,警惕又迷茫地打量起四周,正对上不远处站着的一位面容模糊的女性身上。
“你是谁?”
钩吻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看着她。
她打量着对方,对方看着并不像‘人’,确切的说,不完全像人,她的下半身是由一条青绿的尾巴组成的,山川河流仿佛都跃然而上,犹如是活着的一般,柔软飘逸的轻纱包裹着她的身躯,轻纱被光线折射-出琳琳光辉,如阳光下被照耀的蛇鳞一般。
最关键的是……
钩吻看着她瓷白的肌肤,这是钩吻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跟自己拥有相差无几肤色的人,哪怕是族人从外界带回来的人,皮肤也更偏向于麦色或是更黑,远不如她身上这种如反光一般的白和细腻。
但这并没有让钩吻感到亲切,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很难不紧张。
风漪看着她,心说我特么也想知道这是哪儿。
不过对方表现出的警惕与慌乱都在告诉风漪,她显然实力不够强,不然是不会做出这番姿态的。
图腾见她苏醒,似乎放心了下来,又重新回到了风漪身边,然后,钻进了风漪眉心。
一瞬间,风漪就感觉眼前的世界变了。
那是之前进入女阴娘娘雕像所看到的视角,少女在她眼中纤毫毕现,体内流动着独属于女阴血液的韵律,却又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给牢牢束缚着。
短暂的沉默了几秒,风漪问:“你是女阴人?”
风漪知道如今的女阴是从远方迁过来的,所以在很北面的地方,也许至今还存在着另一支女阴-部落,但……
她打量着少女,对方并不像常规女阴人那样生得又高又壮,发育得跟营养不良似的,粗略估计也就一米六一米七左右,手臂也没有女阴人特有的充满力量感的流畅线条。
哪怕是另一支的女阴人,这种传统也应该不会改变的才是。
但时光足以磨灭掉很多东西,所以风漪也不能肯定。
女……女阴人?
钩吻茫然地看着对方,外人见到她们时都会觉得惊悚和奇诡,可在她看来,对方看上去才更加诡异,至少,她们还拥有双-腿,而对方却连腿都没有。
她吸了口气,颇为忐忑地说道:“阁下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雨师妾。”
钩吻努力想看清对方长什么样,然而她的面容却始终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瞧见似乎是个容貌惊人的女性。
风漪闻言沉默了一下,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女阴的历史,近代的国君记忆她还没有获取到,所以也无法猜测对方的来历,但她体内流淌的血脉是做不得假的。
她扫了对方一眼,才说:“把你身上的蛇还有铃铛都拿掉。”
“什、什么?”钩吻愕然地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不由僵硬了起来。
这是她们一族的习俗,自出生起便蛇不离身,铃铛更是长辈的祝福,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摘掉的。
可对方显然不是在跟她商量,话语间更多的是不容置喙,钩吻有心想反抗,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命,还是选择忍耐下来。
至少目前来说,她听不出对方有什么恶意,可如果她拒绝,那就说不一定了。
铃铛细链并非很难解开的东西,只要想动手,谁都能扒拉下来,钩吻小心的将铃铛细链放到地上,又去拆解头发上的。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伸手去把耳朵上的拿下来。
不知是不是这个举动激怒了它们,平常温顺乖巧的小蛇在此时突然剧烈的扭动起来,还把钩吻手上咬出了几个深深的伤口,但在这里它们似乎无法动用力量,只能全凭肉-体,所以也只是给钩吻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便被她给拿了下来。
钩吻皱着眉将手臂上把她缠得青紫的小蟒蛇给放了下去,不明白它们怎么会突然暴动,脱离这些装饰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身子还有些过分纤细柔弱。
她看着风漪:“阁下?”
风漪走进她,将手放在她心口,喃喃道:“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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