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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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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调解无效,大队会出具书面意见,报送公社民政部门。
公社还需要审核离婚理由是否正当。
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基层更是以维护生产稳定为由,延缓离婚审批,鼓励“凑合过日子”。
于金生知道刘向红的离婚申请很可能通不过,但又不能直说,“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吧,如果就是想离先交申请……反正我觉得你们还是要多考虑一下现状,谁家过日子没有个马勺碰锅沿的?”
刘向红低头搅动锅里的杂粮糊糊,“要是离不成就算了。”
于金生刚露出笑容,忽听刘向红又补了句,“离不成我就和建设搬出去住。”
两口子分开住,他总不好再说什么。
于金生在心里把杨铁牛骂了十八回。
一天天的好事不干,净惹事!
光明公社砬子大队。
白杜鹃等人在砬子大队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院里的狗叫声吵醒。
穿好衣裳到院里一看,好家伙,这么多的狗。
估计整个砬子大队的公狗都出动了。
一个个的都堵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院里看。
笨笨和小玉拴在一块,极大的保证了笨笨的安全。
其他公狗想靠近,小玉就会龇牙。
笨笨虽说有点怂,但它却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不喜欢的公狗靠近,它就往地上一坐……主打一个不起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杨建设和汤鸣浩也起床了,两人一块出来看外面的热闹。
“笨笨到底看中谁了?”汤鸣浩问。
“目前还不知道,但我觉得很可能是四眼。”杨建设道。
正说着话,白志勇带着四眼和黑虎进来了,还给他们带来了早饭:装在搪瓷盆里的玉米粥和咸菜。
三人分着吃了。
白志勇拿出一串狼牙串成的项链递给白杜鹃,“这是昂帮给你做的。”
白杜鹃接过项链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般这种项链都是男人戴的,狼牙的项链象征着勇气和保护。
“喜欢吗?”白志勇问她。
“喜欢。”白杜鹃把项链挂在脖子上。
白志勇端详着她,点了点头,“希望它能保佑你。”
“爷……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白杜鹃还真有点不适应爷爷突然说这种煽情的话,一时间心里有点发毛。
白志勇用烟袋杆敲了她一下,“什么不要你了,你睡糊涂了?”
白杜鹃摸着被打疼的脑袋,笑了。
这才是她的爷爷。
四眼和黑虎进了院后,院外聚集的那些公狗全都不敢再往前靠。
它们远远的盯着院子,或是在周围发“朋友圈”标记气味,但是没一个敢主动挑衅的。
论实力,它们没一个能比得过四眼和黑虎。
论体型,它们也比不过。
四眼跟黑虎经常吃的都是带血的肉和内脏,毛色油亮。
大队里那些看家狗都是吃着残羹剩饭长大,没办法跟猎犬相比。
“爷,你觉得笨笨能看上四眼吗?”白杜鹃问白志勇。
白志勇眯缝着眼睛呵地笑了声,“那还用问,你没看四眼这小子紧张的模样,它还在防着黑虎呢。”
虽然是自家兄弟,但是在这种时候,四眼和黑虎都不想放弃。
但是显然笨笨更喜欢四眼。
黑虎尝试靠近了几次,发现笨笨对它无感,于是它也不再往前靠讨嫌。
黑虎主动放弃后,四眼便直接凑到笨笨跟前。
笨笨做出“邀请玩耍”的动作。
四眼很矜持高冷,它犹豫着,转头看向白杜鹃和白志勇。
“转头,别看它们。”白志勇第一时间移开目光。
白杜鹃觉得有趣,一边转开视线一边问白志勇,“它为什么不让人看啊?”
“它自尊心强着呢,它第一次跟别的母狗配的时候因为不会,我在它后面扶了一下,结果就伤了它的自尊,它觉着自己能行,我帮了那么一下它觉得丢脸。”白志勇拿出烟丝,慢悠悠的捏碎。
白杜鹃偷笑。
没想到四眼还有这么青涩的时候。
笨笨在四眼身上蹭来蹭去,各种主动。
白志勇和白杜鹃进到屋里,免得四眼不好发挥。
院里四眼跟笨笨玩了一会,然后干起了正事。
汤鸣浩和杨建设全都凑到窗边观摩。
汤鸣浩大为震撼,“为啥它们尾对尾!四眼那东西不会被扭断吗?”
“你家里没养过狗吗?”杨建设好奇地问。
“没养过,我小时候在城里长大,城里没地方养狗……你不是说笨笨从来没有配过种吗?”
“笨笨没有配过,但是大队其他狗配的时候我见过。”杨建设小声向汤鸣浩解释着这个过程,“公狗会锁结,也就是尾对尾,这种状态要持续很长时间才能分开。”
汤鸣浩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知识,听的不过瘾继续追问杨建设,“对了,关于狼叫张三的事,你也跟我讲讲。”
“这个故事有好几个版本,我跟你讲个我最喜欢的版本吧。”
“你快说说。”
“早些先,有个人叫张三,他有次到别人家随礼,走到半路遇到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问张三,你去干啥去?
张三说去串门。
老头说我跟你讨个饭,你回来时给我捎两个丸子来。
张三想在席上吃的丸子数量都是有数的,给你了我吃啥?于是到了吃席的时候他就把老头要丸子吃的事当成笑话讲给别人听。
大伙听了反而劝他,老头年岁大了张一回嘴不容易,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给他把丸子带去。
于是大伙都没吃肉丸子,把丸子省下来给了张三。
席散后张三带着一大包肉丸子往回走,又看到了老头。
他把丸子扔过去,老头就都吃了。
吃完了丸子老头抹着嘴巴感谢张三。
张三抱怨说为了给他带肉丸子,他自己都没吃好。
老头问他,肉好吃不?
张三说,好吃。
老头拿出一块小手巾送给张三,以后你要是想吃肉了就把它蒙在脸上,然后往四下一瞅,准有一堆肉,你想吃就吃。
张三听了挺高兴,就把小手巾往脸上一蒙。
果然他看见不远处地上有一堆肉,他就过去把肉吃了。”
后来张三只要想吃肉就把小手巾蒙在脸上,一蒙上就能吃到肉。
有一回他送亲妹妹回夫家,路上妹子和他唠嗑,问起他,哥啊,人家都说你会变狼,真的吗?
张三说,哪有的事!
妹子说,哥,你变个我看看。
张三说,快赶路吧,看啥。
妹子说,我求你这一件事你都不干,哼,你不变我就不走了。
妹子赌气坐在地上,真不走了。
张三没办法,拿出小手巾蒙在脸上。
他往四下一看,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子,身边只有一堆肉。
于是他把那堆肉吃了。
再摘下小手巾一看,妹子的包袱掉在地上,妹子没了……”
(故事没讲完,明天接着讲~~另外求几个用爱发电~~~~O(∩_∩)O~)

第146章 汤鸣浩斜上45度仰望的天空
“张三吃完了地上的肉摘下小手巾一看,妹子不见了,妹子的包袱掉在地上,他心里咯噔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出了这件事后他索性心一狠回了家。
进屋一看,他妈在屋里干活,他把小手巾往脸上一蒙,吃了她。
紧接着他又把家里其他人也都吃了,他越吃越觉得肉好吃,索性脸上的小手巾也不摘了,就这么一直蒙在脸上,见谁吃谁。
到了后来,他脸上的小手巾再也摘不下来了,他也变成了一只没有人性的狼,所以人们就管狼叫张三。”
汤鸣浩听完故事直吸凉气。
十来分钟后院子里的四眼和笨笨结束了“正事”,各自舔毛清理战场。
白志勇道,“要保证能怀上,最好让它们在一块多待两天,不过这几天四眼就不能上山了。”
配种也会让四眼消耗很大。
它一方面要提防着别的公狗抢占先机,另一方面还要盯着笨笨,让它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相当消耗精力。
几天下来,饭都顾不上吃口。
“小王和小张是怎么伤的?”闲下来的时候白杜鹃问汤鸣浩。
“被柴刀砍伤的。”
白杜鹃一愣,“怎么会砍伤自己?”
汤鸣浩生无可恋状,“他们三个被狼群围了,建设他爹抽出柴刀来乱挥,结果误伤队友。”
白杜鹃:“……”
跟杨铁牛一块进山打猎果然是件危险的事。
和他一块,危险加倍!
汤鸣浩唏嘘不已,“幸亏建设是个好孩子,不像他爹。”
“他像我干妈。”
汤鸣浩点头,“不然我以后也不敢跟你们一块上山了……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我爷给红旗林场的胡主任去了电话,过两天杨叔伤势稳定后让他派辆卡车过来,把我们这些人全都拉回去。”
“什么时候走?”
“最快也得后天早上,林场最近挺忙,车空不出来。”
几天后,林场的卡车来了。
白志勇私下嘱咐白杜鹃,“你回去修房子的时候注意着点我和昂帮送你的那个地图。”
白杜鹃偷偷摸摸凑到白志勇跟前,小声问,“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从土匪身上搜来的地图碎片是什么?”
白志勇没有回答是,也没有说不是,他哼了声。
白杜鹃心里顿时有了数,“爷,你就没想过自己去找宝藏吗?”
“我要那个做什么?”白志勇语气不屑,“金窝银窝都没有自己的狗窝好。”
白杜鹃知道爷爷说的是真心话。
在他眼里,只有大雪山和他的猎狗,其他的……都是狗屁!
朱连长带着民兵把杨铁牛抬上车。
小王和小张跟着大伙一块上了卡车的后斗。
白杜鹃把小玉和笨笨举上车,但是到了大白这里,过来了三个人才把它弄上车。
到了车上大白还不老实,扑到人群里一个劲的撒欢。
民兵们被它踹了好几脚,身上全是狗爪子印。
“大白,坐!”白杜鹃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下达口令,希望它能消停点。
大白歪着头,微笑ing……
就连汤鸣浩都看不下去了:“算了,你放弃吧,这是昂帮爷爷的狗吧,幸亏送你了,要是让他带着,估计得折寿。”
“汤大哥,这两天我看你跟昂帮爷爷处的挺好的,他传授什么打猎的经验给你了吗?”杨建设好奇地问。
“没……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汤鸣浩忧伤地仰望天空,45度。
白杜鹃莫名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他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闲聊……他都91了,和我说他的时间不多了。”
白杜鹃:“……”
汤鸣浩:“他说如果他不在了,他希望他的两条狗能有个好归宿,可惜我不懂狗,不然我肯定答应接手这两条狗。”
“你被感动到了?”白杜鹃幽幽地问。
汤鸣浩继续斜上45度望着天空,”有点。”
“那我劝你,你先别感动。”
汤鸣浩:???
白杜鹃:“十年前,他跟我爷就说过同样的话,也跟你爷说过这话,冬天的时候,也跟我说过。”
汤鸣浩瞳孔巨震。
白杜鹃微笑脸,“所以,你被感动到了吗?”
“靠!”汤鸣浩这才明白,他被老头子耍了。
林场的卡车把众人送回熊皮沟大队。
汤鸣浩直接带着小王和小张,开着自己的旧吉普回了城。
白杜鹃带着小玉跟大白回去时给了杨建设一瓶“死神哥”制作的外伤药膏。
“这是给我爹的?”杨建设接过药问。
“不是,是给笨笨用的,笨笨的腿伤得抓紧治,你爹的腿伤可以慢点好。”
杨建设苦笑,“谢谢姐。”
他听懂了白杜鹃的弦外之音。
他爹腿伤要是好了又得到处跑惹事生非。
“明天我就要开始修房子了,干妈让我到你们家住,不过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还是算了,我跟于叔借了个没人住的空屋,暂时在那边住一段时间。”
杨建设本想劝白杜鹃留在他家,但是想到他妈跟他爹还有笔账要算。
估计到时又要打的鸡飞狗跳,白杜鹃在的话还得出面去劝解。
“行,姐你缺什么就跟我说,晚上来我家吃饭。”
白杜鹃摇头,“我在于叔家里吃就行。”
“那……好吧。”杨建设拿着外伤药回了家。
本以为家里又会是吵翻天,但是他都快进屋了,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建设有点怀疑人生,他停在门口,侧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声音。
他妈在厨房烧火。
他轻手轻脚进了屋,往大屋的炕上看了一眼。
他爹歪在炕头,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
杨建设嘴角抽了抽。
“建设你帮我把菜摘了。”刘向红在厨房招呼他。
“哎。”杨建设马上到厨房去帮忙。
他一边摘菜一边偷偷观察刘向红。
不对劲!
他妈表现的太过平静,平静的甚至有点吓人。
以前每回他爹作死回来,都会被他妈拿着扫把头子抽的他爹嗷嗷叫。
可是这一回,他妈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打人,连骂一句都没有。
杨建设觉背后直发毛。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
杨铁牛吃了止痛片先睡了,杨建设这才找到机会和刘向红说话。
“妈,你没事吧?”
刘向红脸上带着淡然地微笑,”我能有什么事?”
“妈你别笑,你笑的我心里发毛,你要不骂我爹几句?”
刘向红轻轻摇头,“不骂了,浪费我的唾沫星子。”
“要不你打他一顿。”
刘向红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不打,他已经伤成这样了,打他也没意思。”
“妈!你到底怎么了!”杨建设觉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他妈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我没怎么,我挺好的。”刘向红抬手把鬓角凌乱的碎发掖到耳后,“就是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等你把房子盖起来,咱们搬到杜鹃那边住吧,你们要是上山打猎晚上不回来,我就帮你们看家,喂狗,做饭……
你要是结婚了,我也能帮你搭把手,把小日子过起来。”
“妈,你跟我爹说了……离婚的事吗?”杨建设试探的问。
刘向红苦笑,“离婚哪那么容易,于大队长都跟我说了……你爹的猎枪我准备还给他,他爱怎么就怎么,想去哪就去哪,我不会再拦着他,不过笨笨绝不能留给他,他配不上笨笨这样的好狗!”

杨建设第二天找到白杜鹃,把晚上他和刘向红说的话告诉了白杜鹃。
“姐,我觉着我妈不对劲。”
白杜鹃笑了,“干妈没有不对劲,她只是想开了。”
“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不爱了。”白杜鹃解释道。
“爱?”听到这个字杨建设有些脸红。
他还是个17岁的孩子,情啊爱啊什么的他一点都不懂。
“就这么说吧,你会关心在乎一个人,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当你心里没有了在乎的人,那人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你都会无动于衷。”
就像她当年对曹铁军的感情。
青梅竹马终究没有敌过金钱的诱惑,以及他送给自己的致命“一刀”。
杨建设沉默了许久,“我好像懂了。”
“你爹估计还没有觉察到这些问题,你看出来了,你准备告诉你爹吗?”白杜鹃问。
“不,我不会告诉他。”
“那就顺其自然吧,于叔已经帮我找了人盖房子,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忙了,我还得找几个大队的婶子帮我做饭。”
盖房子的人没有工钱,但是白杜鹃得管饭。
“现在已经六月了,估计一个月就能盖好,然后就是你家的房子,你得提前去找于叔办盖房子的手续,还要打申请也要好几天呢。”白杜鹃提醒他。
修房子是项大工程,大队来了20多个人帮忙。
白杜鹃找了去世的王大爷的老伴梁舒琴奶奶帮着做饭。
刘向红也来帮忙,白杜鹃有些不好意思,“杨叔还伤着,你要来做饭了他在家里没人照顾。”
“他在家也是躺着没啥事,我出来做个饭而已,不麻烦。”刘向红干练地卷起袖子,“再说了,我闺女盖房子,我肯定得来帮忙。”
“好吧,不过做饭没工钱的。”白杜鹃打趣道,“有剩饭菜的话可以拿走。”
“那就行,我和梁大娘两个人分,肯定打不起来。”
梁舒琴和善地笑,“我不跟你抢,我就一个人,有一口够吃的就行。”
刘向红家里条件好了以后平时没少接济梁舒琴,两家关系处的极好。
莫老太太听说白杜鹃要找人帮着做饭就催促白梅和白香,“你们两个也去帮帮忙,晚上多带些剩菜剩饭回来。”
白梅和白香不想去,但是又不敢反驳莫老太太,只能硬着头皮来找白杜鹃。
“你们年纪太小,不行。”白杜鹃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姐妹俩的要求。
“姐,你要是不同意回去了奶奶会骂我们的。”姐妹俩急的不行。
“这可是给二十多个人做饭的活,你们根本不行,要是烫着了切菜伤着了,我赔不起。”白杜鹃摇头,“我也是为你们好,要是受了伤老莫家肯定会上门找我的麻烦。”
白梅白香一脸失望。
不管她们怎么央求,白杜鹃就是不同意。
两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回家后果不其然她们被莫老太太一顿臭骂。
莫小宝也学着莫老太太的样子骂她们。
“你们两个赔钱货!”
“臭丫头,不值钱,白眼狼!”
白梅和白香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她们心里有怨,有恨,也有后悔。
怨的是大姐不肯帮她们。
恨的是莫老太太拿她们不当人。
后悔她们当初没有选择跟着大姐离开老莫家。
但是事到如今,她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大姐对她们越发的冷淡了,有时就是走在路上遇见,大姐也装作不认识她们的样子。
“金凤!金凤你躲哪去了!”莫老太太骂完了白梅和白香又想拿金凤开刀。
金凤从屋里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妈,我刚才在给小宝补衣裳呢。”
“你家那个白眼狼要盖房子,正找人做饭呢,你去试试。”
金凤脸上的笑容一僵,“这……她都不理我了,怎么可能让我做饭。”
“你个没出息的,你是她亲妈,你当着外人的面多说点好话,你看她还好意思拒绝?”
“那……我试试吧。”金凤离开老莫家后并没有去见白杜鹃,而是去找莫大妮。
“这是你爹借来的一千块钱,我和你一块去杜鹃那把银锁换回来。”
莫大妮盯着金凤怀里鼓鼓囊囊的布包眼睛里透着贪婪的光。
这可是一千块钱啊!
这么多钱,她就是一辈子也花不完。
想到这么多钱便宜了白杜鹃她有点舍不得。
但是转念又一想,用一千块钱换来一个大宝藏肯定比一千块钱还要多。
她爹答应过她,只要找到宝藏就接她回家,还会好好养着她。
想到这莫大妮伸手去碰包钱的布包。
金凤立即把布包搂在怀里,“你爹说了,钱只能放在我这。”
“杜鹃最讨厌你了,你跟我一块去她一定不会同意把银锁给我。”莫大妮翻了个白眼。
“反正你爹让我跟你一块去见杜鹃,你别想一个人拿钱跑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金凤干巴巴地笑了声,“我只听你爹的,你说别的没用,你要不想跟我一块去就算了,我自己找杜鹃去。”
“哎,你等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两人到了老屋。
社员在院里忙碌着盖房子,狗子们都拴在院子边上,还能顺便帮忙盯着材料不被人偷走。
莫大妮远远的冲白杜鹃招手。
白杜鹃走过去。
金凤缩在莫大妮身后。
“找我有事?”白杜鹃装作对她们的来意一无所知。
“你说一千块钱就买你的银锁,还算数不?”莫大妮直勾勾地盯着白杜鹃。
白杜鹃笑了,“当然算数。”
莫大妮向她伸出手,“行,那就拿来吧。”
“什么?”
“你的银锁,我要了。”
“钱呢?”白杜鹃问。
莫大妮转头看向金凤。
金凤从怀里拿出个小布包,露出一角,让白杜鹃看到里面的钱。
白杜鹃并没有伸手去接,“行,我知道了,你们晚上来大队长家吧。”
“啊?”金凤和莫大妮全都愣住了,“为什么要去大队长家?”
“让于叔做个见证啊,不然这么多钱你们转头说是我抢了你们的钱,我有口说不清。”
“这……”金凤有点懵。
这和她跟莫征程计划的不太一样。
他们原本想拿到银锁后反手举报白杜鹃盗窃林场借款。
这样银锁也到手了,钱也回来了。
没想到白杜鹃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要她们到大队长家交易……

“我先回去了。”金凤揣好怀里的钱。
“那银锁还要不要了?”莫大妮急了,她未来生活的希望全在这块银锁上头了。
“我要打电话问问你爹再说。”金凤跑去给林场的莫征程去电话,讲了白杜鹃的条件。
电话另一头莫征程沉默了许久,“……你不是说杜鹃这丫头是个傻的吗,她怎么会提出这种条件?”
“是啊,她以前挺傻的,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金凤一只手挡着电话的话筒,生怕被人听去她的电话内容,“你说现在咋办啊,她非要我们去大队长家里交易,当着于金生的面……这钱的来路不好解释啊。”
“你就说这钱是杜鹃生父家里人找上门来了,不想跟她有牵扯,也不想让她认祖归宗,用这笔钱把银锁换回去,跟她断绝关系。”
“可……大妮已经跟杜鹃说是她想要银锁。”
电话另一头莫征程哼了声,“你不用管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心还挺大,我原本也没想着答应她的条件,晚上你自己去大队长家交易就行,就按我告诉你的话说,银锁到手后马上找地方藏好,等我回来再说。”
“那……你借林场财务的钱……什么时候还?”
“等咱们找到那些黄金宝藏还怕一千块钱还不上?”
“说的也是……”放下电话,金凤心里轻松了不少。
到了晚上,她找了个借口出了家门,来到大队长于金生家里。
于金生家里刚吃完饭,看见金凤过来都挺意外。
金凤挤出笑脸,“大队长……我来找杜鹃有点事。”
于金生诧异地把白杜鹃叫来。
白杜鹃当着于金生的面毫不客气地对金凤道,“拿出来吧。”
金凤为难地看了看于金生,小小地纠结了一下,从怀里把布包掏出来。
白杜鹃并不接,用下巴指了指桌子,“放那。”
金凤把布包放在桌上。
白杜鹃对于金生道,“于叔,麻烦你点一点,一共多少钱。”
于金生一头雾水,他把布包打开后当场愣住,“这……”
“于叔,你数清楚了,别少了也别多了,看看是不是一千块。”白杜鹃叮嘱道。
于金生很快冷静下来,他没有马上数钱,而是问白杜鹃,“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我才敢数。”
要知道在1961年代的一千块钱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某些人十年的工资。
这么一大笔钱放在眼前,于金生更多的是感到害怕。
白杜鹃没有解释,而是问金凤,“是啊,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于叔。”
于金生看了看白杜鹃,又看了看金凤,突然意识到这里头有事。
而且是大事!
他对金凤严厉道,“你老实交代,这么多钱是哪来的?”
金凤没想到于金生会向她发难,紧张的有些巴结,“这钱……钱是……杜鹃她亲爹家里人给的……”
于金生一愣,“什么家里人,你是说白爷?”
“不,我说的是杜鹃她爹真正的家人。”金凤渐渐冷静下来,把莫征程教她的那套说辞告诉了于金生。
白杜鹃微微眯起眼睛。
金凤的这套说辞是她没想到的,不过这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金凤知道她亲爹不是白志勇亲儿子的事。
“原来是这样。”于金生叹了口气,“他们不想认杜鹃是吧。”
“是,他们家里好几个儿子,就怕她回去了还要分家产,他们就想用这笔钱和她断绝关系,以后别找上门。”金凤说完还偷眼看了白杜鹃一眼。
她生怕白杜鹃把莫大妮想要银锁的事说出来。
让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杜鹃一直很配合她的说辞。
最后于金生当着她们的面把钱清点清楚,“是一千块,不多不少。”
白杜鹃从领口拉出系着红绳的银锁,“这就是我爹留给我的银锁。”
她把银锁摘下来交给于金生。
于金生问金凤,“还要写个字据啥的吗?”
金凤并没有想太多,伸手去接银锁,“不用不用,有这银锁就行了。”
“钱物两清,可不准后悔。”白杜鹃道,“还是写个字据吧。”
“我看行。”于金生也怕惹麻烦,当场找了纸笔,一式双份写了字据,然后白杜鹃和金凤双方签字画押。
于金生也签了名。
金凤拿到银锁心都了快飞起来了,拿了她的那份字据匆匆离开于金生的家里。
“这钱你可要收好啊。”于金生光是看到那一堆钱就觉得眼晕。
这么多钱……谁能不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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