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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by妖妃兮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27

自己吃自己,他并不满足,而是靠在粗壮的竹杆上,阴郁地望着刚才明月夷离开的方向。
烦,说不出的烦。
想要吃了这具身体,但?师姐今日玩弄过。
他想到在发生的事,瞳珠微闪,身下化作的蛇尾,朝着寝居游去?。
院中还和离去?时?一样?,他推开门?,竖立的蛇瞳怔地落在床榻上。
上面摆放着一套脱下来的衣裙。
是师姐刚换下,还没有放好的。
他过去?,停在榻前,缓缓俯下身,整张脸都埋在里面。
上面有师姐的味道,好浓……
蛇皮被顶开。
两物齐立。
他管不了,痴迷地闻着裙上残留的气息。

房中吊诡的一幕,明月夷看不见,她此刻刚好到琉森洞府。
小竹道?:“回道?君,主人今日没在洞府,他出去了,你若是要找他可去枫树岭。”
鹤无咎去了枫树岭?
明月夷敛眉思索,取出芥子袋中的糕点递过去道?:“我知晓了,谢谢小竹。”
小竹接过她递来的糕点,欢喜吃着?:“不客气?的道?君。”
明月夷转身?去了枫树岭。
芒种的雨一过,枫树岭的树在湛蓝的苍穹下极为浸透,衣白面净的青年坐在蒲垫上。
他玉面微白,指尖压住侧腰处,面前是一摊灵石。
夏娘躲得远远地看他吸食那些灵石,眼见那些灵力犹如填进了无底洞。
随着?灵石身?上的光影黯淡,鹤无咎脸色逐渐恢复如常。
他睁开的眸似晕染的乌墨,视线平淡落在不远处:“过来。”
夏娘得传唤,连忙扬起讨好地笑,从灌木中钻出来,“无咎,你好些了吗?”
鹤无咎并?未回她,而是侧首看着?远处,恢复血色的唇微启:“将灵石都吞了。”
夏娘闻言脸色一垮,几百颗灵石,她哪儿吃得下?
她不想吃,可又不敢忤逆眼前看似仙风道?骨的剑修,渐渐化作?一条巨大?的蛇张口吞下面前的灵石,随后重新化作?人形时?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打?嗝。
鹤无咎见她妖气?尽显,淡道?:“起来。”
刚吃完,还不准许妖消化。
夏娘幽幽瞥他一眼,不愿意起身?:“不要,无咎道?君,奴家不行?了,好撑啊。”
娇滴滴的话音一落,一脚踩上枯枝的声音便?响起。
明月夷听见这一声,只觉得自己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她眨眼看着?前方趴在青年身?前的女子,还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便?被两人瞧见了。
“师妹。”鹤无咎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薄冰化水,又变成了素日里师弟师妹眼中的琨玉秋霜的大?师兄。
明月夷放弃要不要露出‘捉奸’神?情,脸上扬起笑,从树后面走出来:“大?师兄。”
盘坐在蒲垫上的青年微微一笑,恍然道?:“原来真的是师妹。”
明月夷:“……”所以刚才他并?不知是她。
鹤无咎朝还趴在地上的夏娘伸手,垂首问道?:“师妹何时?来的?”
“就刚才。”夏娘说出那句暧昧的话,她刚好落地。
明月夷歪头看着?夏娘,好奇她怎么趴在地上,而两个人的衣裳又都是完整的。
鹤无咎扶起夏娘,让她去另一边消食。
夏娘照做,不敢多?逗留。
鹤无咎恍若无事人般对明月夷招手,目色温柔:“师妹坐此处。”
明月夷坐在他的身?边,察觉他周身?的丰沛的灵力,好奇问道?:“师兄怎在此处打?坐,不回洞府?”
鹤无咎抬手指向上穹,腔调徐徐:“因为此处的天好。”
明月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周围的翠绿枫树环成圆,正中央正对顶上的灼目金乌。
今日的天好得异常。
明月夷颔首:“是很好。”
鹤无咎心情很好,问她:“那师妹觉得现在,可像是破境成神?的场面?”
金光射如线,倾泻着?灿灿尘光,青年的清瘦竹节玉般的指尖轻触在金光中,将金与白分割成强烈对比。
虽然近一千年无修士飞升成神?过,但回溯过往,飞升过的人也寥寥无几,大?多?只存在于史?记中。
那些飞升成神?的人都去了何处,如今怎样了,其实谁也没得到过答案,可尽管如此修真界的人仍趋之若鹜,一个接着?一个朝着?最?神?秘的天界为之努力。
世上真的有神?吗?
明月夷盯着?上空落在肌肤上的暖光,像是苍天在救赎她,为她洗涤身?上的污浊。
金光在告知她世上有神?,神?会庇佑她。
“师兄。”明月夷转过头,弯着?眸笑得无邪:“像,特别像恶神?藏在云层中照出一束光,布施慈悲,给我们的甜头,让我们像是野狗扑食一样追着?上去,好成为祂们的盘中餐。”
鹤无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先?是一怔,随后嗤的一声失笑了。
他笑得文雅,也很坦荡,笑得束发的金玉冠频频沾上倾泻下来的金光。
明月夷睁着?眼无辜地看着?他,好似不知他为何会发笑。
待鹤无咎笑止,抬指轻弹她的额头,含笑道?:“照你这样说,我们这些人岂不就是关在笼子里被圈养的牲畜?”
明月夷毫不犹豫点头,回得煞有其事:“当然呐,你看,我们都被天道?约束,连破界都要经过天道?的允许,祂若是不想要你破境就可劲儿打?你,半点不讲情面呢,你看我们杀鸡宰牛时可有折辱过它们,我有时?候真觉得,我们连养的牲畜都不如。”
鹤无咎不知她从何处得来的歪理,但想到最?初她拜入宗门,也同样是满口的古怪话语。
他无奈摇头,没再接此话:“师妹过来寻我作?何?”
明月夷拔剑起身?,剑指他的额头,笑道?:“师兄,我是来找你比试了,看看我新悟的剑法可还成。”
剑尖点在额上,鹤无咎有条不紊地往后靠,侧首移开后站起身?,“师妹请求,师兄自当奉陪,只是今日出来打?坐,并?未带剑,所以委屈师妹对上白疾。”
他掌心幻出一把细长的剑,剑身?萦绕银白灵气?,刻有看不懂的古纹。
那是他的本命剑,白疾。
正常修士用的都是本命法器,剑修则是剑,剑与宿主共感知,只有明月夷的法器并?非是剑,而是浮生金莲。
而她现在‘受伤’‘修为受损中’不好使用本命法器,怕本命法器受损影响身?体,所以近日随身?带的都是最?开始拜入宗门时?的宽剑。
鹤无咎已是第五层境界,剑早已生灵,莫说是比试了,光是拿在手中,其余的普通剑都会害怕得震颤。
不过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主动?抹去剑灵,撤去剑身?的灵气?,让白疾变得和普通剑一样。
明月夷起势,宽剑架在小臂上,神?情认真道?:“师兄赐教。”
鹤无咎温声提醒:“师妹小心了。”
话音甫一落,明月夷便?奔如疾电而来,速度之快肉眼难窥。
鹤无咎轻而易举闪过,长剑挑她剑身?,碰撞间发出嗡鸣。
明月夷身?子往前扑了一步,很快稳住身?形,继续朝他袭去。
鹤无咎剑背于身?后,袍摆被风卷起,声音如林中的夏风:“师妹,这可不是好习惯。”
剑修大?多?清高,无论是与谁比试,都会先?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像她这种场面话尚未互相讲完就开打?的,视为偷袭。
“师兄这话可说得不对了,只要能赢,偷袭也一样,毕竟都对上刀剑了,你不主动?出击,等着?的便?是挨打?,永无止境地挨打?,我可怕疼了,所以委屈师兄挨打?了。”
明月夷含笑,半点不以为耻,甚至对正道?剑修心照不宣的习俗很不能理解。
若是对上邪修,那些人可不管你的场面话说得多?动?听,直接就是抡起剑砍。
所以她现在就和那些邪修一样,宽剑朝他胸口刺。
再次被躲开。
“师妹的话有理,是师兄误会了。”他还有闲情道?歉。
明月夷不答,继续将新悟的剑法一个劲儿朝他身?上使。
两人都没有用灵力,剑与剑之间堪称肉搏,林中铿锵声不断。
明月夷新悟的剑法很特殊,鹤无咎不疾不徐地格挡。
他饶有兴致地评价她刁钻的打?法:“剑作?雷霆,疾如闪电,招招朝人心窝子里捅,好一套剑法,只是漏洞颇多?,好几处都能使人一眼窥出,颇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势,还需改进。”
明月夷只是为了试探他的剑法,也并?未使出全?力,被如此评价也不恼,反而对他狡黠笑道?:“师兄可不是旁人,我可不得用这种自损的法子来打?。”
那剑指他的心脏,这一剑远比之前更为快速与凌厉。
鹤无咎已经摸清她的打?法,游刃有余地抬剑来挡,孰料这次不一样。
明月夷看中的并?非是能致命的心口,而是他的额。
鹤无咎根本就没想与她打?,只当陪练,所以也没有想过她会真的伤他。
可这次她在他剑落去另一处便?挑起,直朝他的额头刺去,半点不留情面。
如果男主就这样被她杀了,是不是就完全?改变了剧情?明月夷眼神?闪过兴奋。
眼看就要刺中,天边轰然响起一道?惊天的大?雷。
明月夷手腕一麻,手中的剑霎时?落下,宽大?的剑落在白疾上,连着?她的人一起。
鹤无咎下意识伸手去揽她,来不及避开的剑柄擦过她唇角,划至耳畔,她整个人跪扑进他的怀中。
本命剑与剑修某种时?刻是能产生共感的,所以鹤无咎蹙眉颤了下,很快又被怀中的人移开注意。
“师兄。”她脸紧埋在他的胸口,尾音发抖。
“师妹怎么了?”鹤无咎握住她的手,指尖按在她的手腕上,却发现体内有灵力乱撞。
他蹙眉,掌中凝出一缕灵气?,替她缓和体内躁乱的灵力。
很快明月夷便?逐渐恢复正常,仍无力地靠着?他。
鹤无咎睨她苍白的脸色,“师妹,可好些了?”
明月夷攥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软声道?:“师兄,没事了。”
鹤无咎再重新探她体内,发觉那股躁乱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平静。
灵力暴乱得突然,很不正常。
鹤无咎扶着?她,坐在一旁的石上,问:“师妹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明月夷眼帘低垂,虚弱道?:“没多?久。”
是没多?久,也就方才那一次,因为她对男主起了明显的杀心,被天道?看见,又开始排除异常罢了。
鹤无咎默了几息问她:“可是上次从云镇开始的?”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联想的,明月夷顺着?他递过的话题往下,佯作?想要掩盖却被发现的慌张,“没,不是。”
她说的是实话,鹤无咎显然对她表现出的苍白掩饰不信,当她真是在云镇上的旧伤未愈。
他露出愧疚:“抱歉师妹,我应记得你受伤之事,不过分比试的。”
若是他方才适当相让,就让她赢,或许就不会引起她体内的灵力暴乱。
明月夷摇头:“不关师兄的事,是我自己。”
鹤无咎不与她争论对错,“此事因我而起,师妹我会帮你的。”
明月夷微不可见地扯了下嘴角。
唯一能帮她的,就是改变她这炮灰被祭剑的结局。
明月夷面容惨白道?:“多?谢师兄,我已经好多?了。”
话毕她抬手似要撑起身?,掌心不经意撑住了他尚未收起,搁置在一旁的白疾剑。
微妙的触觉再次袭来,鹤无咎面色微变,搭在石上的指尖蜷缩一瞬。
明月夷是刻意碰上他的剑,白疾现在为无灵力之态,谁都能折断这把普通的剑。
想到方才被电击得差点断气?,明月夷丧白的神?色一扫而空,欣喜地拿起白疾剑,感叹道?:“从未见过师兄的本命剑是这种形态,好漂亮的剑身?纹路啊。”
话毕还用指尖抚摸剑柄,指甲不经意扣住剑身?上,上次她赠送的灵石。
鹤无咎只觉胸口的肌肤被拂过,从皮肉里透出说不出的酥麻,白玉净的脸庞浮起淡淡的红痕,喉结轻滚发出听不出意味的‘嗯’声。
明月夷没发觉他的不对,继续对着?剑抚摸,趁机还用力捏了一下,“这块灵石果然很配师兄,当时?我在百花谷一看,就觉得和师兄用在剑上,应是很……”
还未说完,不知是否因她掐的力道?过大?了,向来稳重的清冷剑修倏然捂住胸口,闷哼出声,抬手按住她抚剑的手,嗓音沙哑:“师妹,别用力按。”
鹤无咎很能忍,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刻。
明月夷以为自己的力道?真的太大?,大?得他无法忍受,眼含愧疚地转头欲与他道?歉。
而当她看见身?边的青年,目光遽然怔住。
鹤无咎皮相生得好,此点毋庸置疑,剑眉星目,俊美清冽得似一块看似温柔却冷淡的无暇美玉,一贯爱穿素净的白,御剑时?似谪仙临凡,所以她才一连两世都栽在他身?上。
她自认对他熟悉得了如指掌,但还从未见过他如今这副模样,长睫虚垂,眼尾无端泛起的那抹红顺着?眼睑往下,在他清冷的脸上晕出说不出的潮红。
就像……被拽下的了神?坛,清冷得透出内里的坏。
她看着?,指尖又毫无意识地抠住了镶嵌灵石的口子。
他果然受不住,紧闭的薄唇微启,发出了一声沙哑地轻吟。
“师妹。”鹤无咎压□□内翻涌的不适,一手按住她的手腕,撩起眼皮用墨黑的眼瞳盯着?她,轻喘着?陈述:“本命剑与我有感知。”

明月夷‘啊’了?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受惊松开手。
随着白疾剑落在地?上,鹤无咎听见女人?关?切的声音拂过耳畔。
“抱歉师兄,我很久没?有用过本命法器,我忘记了?,可是我方才抠疼你了?。”
鹤无咎眼皮抖动,随后用灵力压□□内腾升的热意,单手撑在石上神情自然,却面色绯红地?摇头:“无碍。”
明月夷莞尔露齿,欲去拾掉在地?上的剑,青年修长的手已先一步拾起地?上的剑。
明月夷挑眉看着他引白疾渗入体。
不多时,风姿清冷的剑修已恢复如?常,好似方才的失控只是错觉。
明月夷散漫靠在树上,歪头盯着他透红的耳廓。
鹤无咎语气平淡几分:“师妹,天色已不早了?。”
不过是碰了?下剑,便迫不及待驱人?离开,如?此?小气,半点没?有身为焚净峰大师兄的胸襟。
明月夷似没?看出?他潮红未褪的玉面冷淡,心情甚好地?拍了?拍刚跪倒的膝盖,抬眸望着上空已经隐去的金光。
一场比试下来,确实不早了?。
明月夷侧首对他笑道:“既然师兄还要打坐,那?便先多谢师兄方才的指导,我先回去了?。”
“嗯。”鹤无咎屈膝坐在石上淡淡颔首,一反常态得连起身相送之意都没?有。
碰个剑而已,又不是玷污了?清白。
明月夷掠过他脸上的冷淡,转身离开枫树岭。
在她走后,坐在石上的鹤无咎维持单膝屈起的姿势,许久都未曾动弹过,清冷眉目在流逝的金光中淡成漠然。
他望着不远处的林子深处,眼都甚少眨过,晃眼觑去还以为是一尊玉石雕。
夏娘消化完体内的灵石,过来便看见他古怪的姿态。
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夏娘开口问道:“我们可要回去?”
鹤无咎没?说话,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他修习无情道早已不知几许岁月,世?人?皆以为他对宗门内娇艳的女修抛来的结契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从?不为之所动,因为他天生?性冷。
实则不然,早在很多年前,他为修成无情剑道已斩断情与欲注入本命剑中,所以很多年未曾有过今日的感受。
女人?的柔荑抚摸在剑身,他感同身受的同时,竟会有反应。
慾望,不早就?应该不在体内了?吗?
鹤无咎耐心等着慾望淡去,在长久的沉默中,忖度如?何将明月夷对他的影响彻底斩去。
显然杀了?她不可行。
鹤无咎眉宇泛着淡淡苦恼,忽然抬指做剑,扫过林中深处。
夏娘不知发生?了?何事,受其压迫伏甸在地?上瑟瑟发抖。
含有杀意的剑意入林中,只传来树叶簌簌而落的声音,并无想象中有东西露出?尾。
鹤无咎凝着密林沉思,从?明月夷过来伊始他便感觉有满是阴郁恶意的视线,遂成附骨之疽黏在身上。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偷偷注视他?
他若有所思地?抬首望向天边残净的天,想到明月夷说过的话,唇边露出?一丝微妙浅笑。
豢养的牲畜吗?师妹比他想象中更天资聪颖。
明月夷觉得菩越悯或许还在洞府,并未急着回去,而乘仙鹤遨游在青云宗景色雅致的峰头赏景。
黄昏温吞洒下赤色,峰尖白鹤萦绕渡过,光摇烟霞散彩,醉得人?生?出?疲倦的困顿。
明月夷小憩片刻从?仙鹤的背上醒来。
残阳余晖淡去。
她懒懒撑腰起身,眼瞳映着绮丽的峰云环绕的景色,懒声吩咐仙鹤归去。
再次回到洞府,天已暗下。
以往这个时辰明月夷默认菩越悯已经离开了?。
所以她先去浴房沐浴更衣,洗去身上在外沾的尘嚣之气,湿着发推开寝居的门。
房中黑麻麻的,她也懒得点灯,欲上榻修炼。
可当手撑在榻上,触及的却是微硬的东西。
像是鳞片?
明月夷蓦然抬手召过房中的剑,沾湿的眉眼冷淡,往下猛地?用力涌去。
“呃……”
还没?有将榻上的东西弄死,倒从?褥中先发出?了?熟悉的声音。
明月夷微怔,手中的剑就?这样悬住,垂眸打量被褥中漆黑的一团:“师弟?”
是菩越悯的声音。
其实从?她进屋便察觉屋内别的气息,但假装不知情,当是缠着她不见身形的蛇妖,没?想到竟是菩越悯。
现?在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已经回去了?吗?而不是还在她的洞府,甚至是躺在她的榻上。
“师……姐?”
榻上的少年声调古怪,隐有几分道不出?的黏情,还有些茫然喘意。
明月夷蹙眉:“你怎么还在?”
他嗓音轻柔着欣喜,好似等了?她许久:“师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在等你。”
没?有点灯的房,明月夷难判他五官上的神情,依稀能看见榻上隆起的弧度是少年颀长的身躯,长发逶迤长铺如染了被夜熏染的水墨。
他的呼吸一沉一伏,颇有几分不正常的乱。
明月夷不顾得问他怎么在此?处,“菩越悯,转过头。”
少年埋在软褥中的脸蹭了?几下,再缓缓转过脸,猫儿似的目光盯着她。
明月夷伸手碰上温凉的额头,忽然想起他的体温向来不高,探不出?什么来。
她直接问:“是狐妖毒又发作?了?吗?”
“嗯……”他如?是回应,腔调绵绵的,沙沙的,像含一块冰玉在唇中,尾音还染着颤意。
明月夷惊诧:“白天不是已经发作?过吗?怎会又发作?了??”
狐妖毒如?此?霸道吗?一日几次。
她刚沐浴过,还穿着浴房中被他蹭过的宽松长裙,长发亦是散着,胸前的潮湿发尾懒懒地?勾着,一同她惊讶的眼尾勾着他。
菩越悯受不住这等引诱,竭力咬住被角,颧骨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底压抑着翻涌的情乱:“我不知,师姐,帮帮我……”
在轻喘的呢喃中,明月夷的细腕被冰凉的手指抓住,似溺在水中的鬼魅,抓住了?活生?生?有阳气人?,用力往下拽。
明月夷被拉得往下伏,唇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他下颚抬起,冷薄的唇顺而划过她的下巴,唇贴在她的唇上,舌如?活蛇般舔着齿缝,冰凉的气息一霎变得缠绵。
“唔。”明月夷被送进来的冰凉气息冻得蹙眉,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抖着想推开他。
菩越悯抬起迷离的漂亮眼,噙着她的唇瓣研磨,断断续续地?喘道:“师姐,你说,我一旦发作?,就?可以来找你,现?在发作?了?,你应帮我,师姐……你应帮的是我……”而不是那?丑陋的贱人?。
嫉妒在胸腔盘旋,如?潮般蔓延,他满心淬毒的恶毒的咒骂。
贱人?都能勾引师姐碰他本命剑,他为何不能勾引师姐碰他的命。
“帮我,师姐。”
菩越悯体内的狐妖毒发作?得过于频繁,明月夷直觉不对,但他吻得认真,虽未深入却反复辗转含着唇,吮得唇珠发麻。
黑暗中少年目光阴郁,嗓音柔弱,温柔地?俯身研磨她的唇,气息湿软:“师姐,我好难受,帮帮我,我是你的师弟,你答应要帮我的,师姐,连你都不帮我,我只有死了?,师姐舍不得我死对吗?”
舍不得另说,她现?在本就?应该帮他,因为之前是说过这句话。
明月夷被亲得很晕,没?拒绝他的求助,为了?尽快为他缓解毒发,思索着将搭在肩上的手顺着往下,寸寸划过精瘦有力的腰身。
每每划过他的身体都能传达来直观的回应。
直到触及腰间,明月夷忽然发现?,他身上的衣裳有些古怪。
太小了?,布料紧箍着他的身体,若非布料柔软早就?已经崩坏。
他向来喜欢穿竖领右衽袍与宽大罩袍,衬得身形纤弱如?仙堕落,何时穿过这般紧?
明月夷无意摸到了?柔软的裙摆,像……像什么裙子。
还不待明月夷多想,叼含软唇珠的少年忽然喘出?声,“师姐。”
明月夷在他沙哑的声线落下前顷刻便握住,在髋骨的连接处旋转揉。
“呃。”他长叹,呼吸很重。
即使明月夷在黑夜中看不清,眼前也能幻出?了?他此?刻的模样。
少年溃不成军,漂亮的脸被情慾掌控,那?双总含妩媚的黑眼涣散地?扬起,淡玫色的薄唇微张,每送来一次,干涩的喉咙便发出?一记闷哼。
他叫得不知廉耻为何物,尤为肆意,明月夷听得口干舌燥,不禁圈紧了?些。
可少年受不得如?此?力,另外藏在皮下的受不住,倏然一下支出?来拍打在她手背上。
一旦失去束缚,就?迫不及待地?抖着要与她狎昵接触。
连着他的声音一起失控,仿佛面临着濒临崩溃。
明月夷察觉手背上的触感古怪,因着手已经握着的,没?生?出?怀疑,可又不像是头发不经意抚过,反倒是热的。
有青筋跳动的……‘活物’?
她茫然眨去眼中覆盖的雾,垂头想看是何物,刚低垂的下颌,便被他捏着往上抬起。
他似什么也没?发生?,犹如?男妖般缠着她,濡湿的气息舔在她的颊骨,撒着娇:“师姐,伸出?来,我吃一吃好不好。”
好直白的话。素日清高的小圣父,中了?狐妖毒竟变得如?此?放浪?
明月夷听得耳廓热得泛疼,犹豫不决要不要伸。
她答应帮他缓解毒发,只是避免他失智下被别人?捡走,所以其中并不包含要与他接吻,做道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接触。
这一伸,他日后必定次次都如?此?缠着她。
少年察觉她的犹豫,喉间发出?轻笑,尖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缝,“师姐,别怕,清晨我就?吃过了?啊,一次是吃,两次也是,我会很轻的,只吃一会儿,不会贪多。”
好像是,不止刚才,清晨也交吻过。
明月夷闻着从?他衣襟渗出?的冷香,意识沉沉浮浮得找不到实处,迷糊间竟觉得此?话有道理,颤巍巍地?伸出?了?小舌。
当她刚触碰他微启的唇,失智的意识霎时有了?一丝清醒。
不对。清晨两人?虽是交吻过,但那?时她并未主动去亲他。
他是因为狐妖毒失智,下意识做出?的行为,而她是清醒的。
明月夷想要收回即将落入他人?唇中的舌,却被他倏然吮吸入口。
唔……好湿。
在舌探在他唇中,明月夷眼眶瞬间盈雾,背脊涌来雷电袭身的酥麻,整个人?无力地?瘫软进了?榻中,被少年抬着清丽的花容,仰着与他软软地?吐息。
好可怜的师姐,连手都没?办法握紧了?。
少年兴奋地?盯着她失神的脸,尚未得到释放的嫉妒使他生?出?恶劣的冒犯心。
在明月夷脑中空白时,隐隐察觉松开的手又好似重新塞了?什么,悄然伪装着原本该虚握之物,贪婪的要她一视同仁地?爱护。
不同于之前的冰凉,这次是灼热的。

她的手指被烫得发抖。
“师姐好乖啊。”少年在赞扬她,温柔地吮着落入腔中的软舌,而被黑夜遮掩的面容红得毛骨悚然。
嘴上道着乖,狠力却全在她的手掌。
明月夷闭上眼儿,近乎融化在他的吻下。
少年半眯着泄出水色的红眼,疯狂吻着失魂的女人,搅得她泌出的涎液含不住,不断从唇角流出不断的黏涎。
他在呼吸迭起的凌乱中想着。
距离师姐囚禁他,只差几十日了。
但好难等……
好想吃了师姐,吞下她,缓解骨子里的饥渴,唔……
少年贪婪地想着如?何提前本应要发生的事,很快他就在幻想中达到了第一个?小高峰。
他还想再继续。
“可以了。”明月夷的五指已经合不上了,察觉他还有再来的意图,忙不迭抬脚踢开他。
他倒在褥中,一动不动得除了明显的呼吸,仿佛成了一具被玩坏的美丽尸体。
明月夷点?亮榻柜上的灯烛,转身便见她以为晕过去的少年此刻是?清醒的。
少年似无骨的蛇类倒在榻上,抬着薄薄的眼皮,尾部的卷浓黑睫上沾着黏黏的水痕,清隽脸庞上布满失魂的潮红,衣襟半懈地裹住的瘦骨削肩骤于痉挛,长?长?的乌发与身子缠在一起,秀颀的四肢蜷缩得如?插进高颈陶瓷瓶中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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