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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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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微抬,看向华河清的位置,不一会又低下头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些男宠对长公主而言有多重要了!
这会儿,长公主竟然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
“长宁,你是不是在哄骗朕?”
华河清无奈道苦笑,“儿臣哪敢哄骗父皇,儿臣已经知晓了以往的荒唐事,以后必然不会这么让父皇忧心了。”
尽管华河清这么说,永嘉帝还是没有全信,心中思索了许久,小心翼翼才提出来一个方法。
“长宁,要不你留下一个你最喜欢的?”
这次轮到华河清吐血了,永嘉帝,你要不要这么宠爱?
她一时间变了这么多,永嘉帝不信也是正常。
所以,记不得,一切都要慢慢来。
她深溪一口气,同意了永嘉帝的提议。
“好,那儿臣同听父皇的,就留下一个,等日后父皇相信儿臣是真的改过自新了,到时候儿臣再将最后一人送出府。”
“好好好,长宁,你真是长大了。”这时候,永嘉帝依旧不相信长宁一下子就变好了。
不过,她既然有那心,他作为长辈,自然也不能伤了她的心。
华河清进宫的目的已经说完了,今日他只是让父皇知道她的改变,日后慢慢的看到她的变化,也不会有过多的异样。
就在两人都要走出去时,永嘉帝开口让裴年留下来。
华河清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和永嘉帝告退后就走了出来。
在外面等着裴年的华河清自然相信裴年对她的忠诚。
父皇留下他的原因,她大概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前段时间她生病的事。
不出一刻,裴年就面无表情的从御书房出来了。
华河也没有打算问,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往宫门口去。
快到申时,华河清何裴年就回到了长公主府。
之后裴年就没有在她的身边待着了。
他再出现的时候,华河清在侍女的侍奉下完成了用餐。
她优雅的拿起侍女手中的丝绸,轻轻的擦了几下嘴,便让这些人都下去了。
“有消息了?”
“是,那边传来说,正月十五,何家嫡女何漪入主明德帝后宫,明德帝大婚三日都在后宫陪着皇后,二人其乐融融。百姓相传帝后恩爱,明德帝钟爱何皇后的名声在百姓之中广为流传……”
裴年还没有说完就发现了长公主此时的不对劲,特别的不对劲。
就比如,长公主脸上的戾气尤为明显,他不明白,这戾气是哪来的?
他也不敢再继续说,只能等下一步指示。
华河清心中狂怒,三日不早朝,她尸体早就凉透了,他是和谁其乐融融?
好啊好,好一个明德帝,早就在等着她了吧?
他早就想好了在大婚之日将她杀死,再以将藏好的人推出来偷梁换柱,接替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她小瞧了明德帝,在他面前,她的那些计谋都不够用。
好一个明德帝!
华河清气急,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只能将心头的愤怒强压下去。
“继续。”
低沉嘶哑的声音一出来,将她自己和裴年吓了一跳。
裴年装作若无其事,接着刚才的话。
“除了帝后成婚之外,还有一事也是和何皇后有关的。”
听到和她有关,华河清眼神闪了一下,她猜想大概就是边境的事了。
果然,裴年接着说出关于边境的事。
“在何皇后成婚的那一晚,守卫西泽边境的何老将军不知所向。”
不知所向?也就是说祖父可能发现了问题并且逃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要尽早找到祖父,以防祖父有不测。
那柳溪呢?是已经惨遭明德帝的毒手,还是已经逃过一劫?
那一晚上,她在断气之前都没有收到柳溪的消息,心中悲伤不已。
柳溪自小就跟在她身边,对她来说,和家人无异。
明德帝对她都能下狠手,柳溪他更是不会放过。
裴年说完,一直不见长公主有什么反应,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得默默的在一旁等着。
良久,华河清才清醒过来。
她已经不是西泽的何小将军了,而是南倾长宁长公主。
她的地位只高不低,只要好好谋划一番,肯定有机会回去的。
届时,她倒是要看看那后宫中的‘何皇后’是何许人也?更是要将明德帝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想通这些,她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既然那何老将军失踪了,那何将军手底下的何家军是由谁来掌管?”
大婚那一晚,明德帝的话如鲠在喉,何家军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掌控的,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背叛了她祖父!

“据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何老将军的副将李毅掌管。”
李毅,竟是李毅,这位是她一向敬重的长辈。
说起他,他那张慈爱的脸立刻出现华河清的脑海中。
如果是他掌管何家军的话那一切都说通了。
怪不得当时明德帝一脸从容淡定,一点都不担心何家军会制造动乱。
有李毅在,即使没有了祖父和她,何家军依旧稳定。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李毅被明德帝收买了?
她还真是小看明德帝了,竟然连祖父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能收买!
裴年看着长公主又陷入了沉默,他心里觉得怪异极了,这是西泽的事情,长公主明显上心了。
只是,她为什么会上心?他待在她身边将近十年,也不曾见过她和西泽那边有什么往来。
怎么这时候会是这种怪异的感觉。
裴年疑惑之际,听到了长公主的话。
“裴年,让人去打听西泽失踪的何老将军在何处,若是找到了,务必以他的安全为主。还有,也打听一下何皇后身边一个叫柳溪的人,若是找到了,也和何老将军一样。”
这时候的华河清顾不得裴年的怀疑了。
只要他没找到证据证明她不是华河清,怎么怀疑都不会影响她半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祖父和柳溪。
华河清的话刚落下,裴年直盯着她。
他心中的震惊不小。长公主为什么会知道何皇后身边的人有叫柳溪的?
还有,长公主作为南倾的公主,难道不是西泽越乱越好吗?
为什么不是找到了他们之后杀了他们,而是将他们保护起来?
心中有很多疑问,他也不会去问。
相比于下令让他去抓那些贵公子到这府中来,刚才的命令显然正常很多。
他点头示意便退了下去。
裴年对华河清的态度很满意,手下的人应该都是这种话少的,说什么做什么就行,不需要有太多的疑问。
知道了祖父可能还活着,华河清这几天紧绷着的心松了下来。
现在该去解决答应父皇的事了。
随后,她带着青雀往西苑的方向去。
这几日里她病着,青雀就给那些人全都下了令,不许他们到东苑来打扰她的康复。
青雀作为长公主的贴身之人,是这长公主府里除了长公主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人了。
那些人自然不敢不听她的,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
不出一会,两人来到了西苑,门口的小厮看见长公主来了,立刻变得精神抖擞。
小厮非常狗腿,“长公主,您来了!”
“长公主往日要召那位侍君过去,让青雀大人说一声就可以了,何必辛苦跑这一趟。”
华河清:“……”
这话让华河清有些不自在,连带旁边的青雀也红了脸。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她虽然荒唐了一些。
可在于那些男女之事上,她还是白纸一张,不过这些下人肯定不知。
就连青雀,大概也是不知道那些人晚上到她房中来干什么。
想起这个,她脸色有些怪异,及时的打住了这个念头。
“你去将西苑里的所有侍君都叫到院子里来,本宫有事吩咐。”
“是是是。”连答三声后,小厮飞快的跑了进去。
人还没有来到之前,华河清徐徐走上中间,动作轻柔的在石桌旁坐了下来。
不远处的侍女见状,悄无声息的退下去,不一会就端着一壶飘香四溢的茶上来,又及时的退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青雀的该做的了,她们这些人,还没有资格可以为长公主斟茶。
很快,陆陆续续的有人往院子中来。
一个两个三个……
华河清瞪大了双眼,拿着茶杯的手放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再一次将视线放到前面整整齐齐的三排人上。
其中有身着色彩衣物的人,大多数还是以白色锦袍为主,华河清看着眼睛都花了。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多人的出现,难不成是原主自己忘了???
一排怎么也得有八九个。
原来在皇宫里时,父皇那种质疑眼神真的不是装的,他是真真认为她是哄骗他。
她仔细数了数,好家伙,二十七人!
怎么不加到三十人凑个整数?
她悄咪咪的往后靠,青雀见状,弯腰在她的身后。
华河清用手半挡着嘴,低声问:“这都是本宫的侍君吗?”
青雀虽然疑惑,又想到并不是每个侍君殿下都见过。
“是的,殿下。”
听到青雀肯定的回答,华河清只想一头撞在豆腐上。
这些人怕不是自己走进来的吧?在她的印象中,最多也只有十几个而已,怎么就变成了27个!
青雀见长公主似乎不太开心,便好心提醒,“殿下,此事裴年最是清楚,您可以去问他。”
裴年?确实,有好几次都是他把这些人带进府的。
这件事后面再问他,今晚先把这个事情做好了。
只是,已经答应了父皇要留一个人,她一眼望去,眉宇之间的褶皱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实在不知道留下谁比较好。
站在院子里的这些人,脸上都带着不一样的表情,有欣喜,有平淡,有厌恶。各种表情,应有尽有。
这也多亏了之前的华河清,能让她一饱眼福,可惜的是,她一个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幸好,如今要放他们出去了。
抛开其他的不说,华河清的眼光还是很不错,这些男子中,各有特色,就没有长得丑的。
其中有一男子,实在是出众。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子,放到各个地方都是难得的美男子。
现在却在那名男子的比较之下黯然失色了。
华河清终于决定了要留下哪一个。
众人见长公主久久不说话,也没有人主动问话。
许久,华河清才慢慢开口,“有件事想和大家说一下,本宫这些日子想了许多,决定放大家离去。”
华河清等着看众人欣喜的反应,结果,没有谁的脸上反映出喜悦的表情。
华河清不理解了,大大的疑惑挂在她的脑门上。
这些人明明都不想留在这府中,怎么这会儿说要放他们出去又没有反应了?
看到这些人没有反应,她转头看了一眼青雀,青雀则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华河清:???
笑是什么意思?
没有在青雀的身上找到答案,她又将视线放到那群人的身上。
“你们不想离开?”
众人:……
见到大家还是没有反应,华河清又问了一遍。
“真不想离开?”
很久,大家还是没有反应,就在华河清要放弃的时候,人群中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敢……敢问长公主,可是真的?”
终于有人回答了,华河清立即道:“自然是真的,若是今晚上就能收拾好,今晚上就可以离开。若是不能,明日再离开也不迟。”
“那奴今晚上就离开,可否?”
华河清爽快回答,“可以。”
“不过……”
众人听着这个转折,死灰复燃的心又凉了。
听到这个转折,青雀心满意足的笑了,就是这样。
果然,这长公主极其可恶,就知道拿他们寻乐子。
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这次竟然还来同样的招数。
众人心中狂骂华河清,面上愤怒不已。
“你们不能全部离开,要留下一人,其余人都可以离开。”
见她似乎真的打算放他们离开,众人面面相觑。
青雀笑着的嘴角还没有收回去,错愕的神情突然出现了脸上。
心中暗道:长公主真不是戏弄他们?是真打算放?
那些侍君们开始不太明白长公主的话。
留下一人?
留下谁?
一时间众人都害怕被选中。
华河清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人的表现。
她将目光放在了那绝然的身影。
嘴角微勾,她葱葱玉指缓缓抬起,指向了那个修长的身影。
朱唇慢启,“你,留下。”

既然要留下一个,那就留下那个最好看的养眼。
那些人看到选的人不是自己,身心一松,饱含同情的目光看向被选中的人。
而与他交好的几个人则是担心的看着他,又无能为力。
在这南倾,没有人可以和长公主对抗,除了皇上。
长公主的命令,他们只能听从。
那些人见她真的打算让他们离开,一个个的简单的行礼就疾步离开。
不久,还在街上游荡的百姓看到长公主府纷纷有绝色的男子出来。
走近一看,有好几人都是长公主在街上强抢的公子。
一时间觉得见鬼了。
长公主抢回去的人怎么全部都出来了?
没有长公主的默许,这些人肯定离不开,难道他们是偷偷跑出来的?
不过这么多人出来,长公主府中的侍卫肯定知道了。
这么看来,那就是长公主良心发现了。
了解到情况的百姓心满意足的回家去,将长公主良心发现释放了抢回去的公子的事给家中人都说一下。
华河清看着众人都离开了,就只剩下了一个美男子。
她想笑又觉得有点怪异,开口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只是有一点错愕,很快就恢复如常。
“回长公主,草民宋云章。”
低下的头却在想着,这长公主怎么与先前不一样了。
还有就是,她为什么会将这些侍君都放出府了?
这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他们都走了,今后你就留在这府里陪着本宫吧!”
她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告知他。
他只有顺从,没有拒绝的权利。
“是。”
华河清见他的反应没有起伏,突然对他有些兴致,“你不好奇本宫为何独独将你留下?”
宋云章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开口,“长公主自有长公主的安排,草民只需要顺从就可以。”
华河清闻言,刚挑起来的兴致因为他这一句话瞬间消失。
她不爽他的态度,便故意道:“若是本宫要你侍寝呢?”
宋云章心头一跳,却依旧平淡,“草民一切都听长公主的。”
华河清:……
心中暗道:这人太无趣了。
随即站起来,转身之际,轻飘飘的话落到了宋云章的耳中。
“那便等着吧!”
一时间宋云章感觉有些异样的感觉贯穿全身……
再回到自己的寝殿之后,看到裴年已经在等着了。
他有着不输宋云章的容貌,宋云章若是天上的清凉月亮,那裴年便是那黑夜中的点点星光。
突然,她突发奇想,“裴年,要是本宫让你侍寝,你会拒绝吗?”
裴年面无表情,“殿下若是需要人侍寝,西苑的人可以满足殿下的需要。”
听到这话,华河清不自觉的笑了。
到底也没有回答裴年的话,转身坐在椅子上。
“罢了,今晚你先回去吧。”
裴年犹豫了一瞬,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寝殿。
暖阳初升,长街如昼,熙熙攘攘,皆为暖阳所照,宛如盛世之景。
一大早,满京城都传出长公主良心发现,将府中的侍君都放了出来。
有人不信,昨夜里见到那些公子从长公主府出来的人立马上前和不信那人一番交谈。
直到从客栈出来的住客也说了昨夜里有好几个样貌非凡的公子连夜住店,那些质疑的人才相信长公主是真的良心发现。
很快,这一消息如同暴风卷,卷入了每家每户,甚至传到了皇宫之中。
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不算多,只有一两件比较棘手的事。
也正因为棘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刚下早朝回来的永嘉帝,身边听着刘公公说着外面的事,不一会就扯到了长公主的身上。
“皇上,昨儿个长公主说要放府中的那些侍君离开,老奴本以为长公主只是像往常一样。”
“今儿个手底下的人出去采买,回来时说长公主竟真的将府中的那些人都放了出去。那些人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并没有赖在长公主府上。”
刘公公徐徐道来,说着所听闻的事情。
昨个皇上说了让长公主留下一人,也不知道长公主真留下没有?想来应该也留下了。
永嘉帝正在为朝堂之上的事情所困,听到这个好消息,阴郁的心情忽然散开。
眼里的疲惫瞬间消失,“可是真的?这次长宁真听话了?”
刘公公闻言喜笑颜开,“如今这事在百姓之中已然传开,想来不会有假。长公主啊,真是长大了!”
永嘉帝从前被长宁忽悠了许多次,这次半信半疑,看了刘瑞一眼。
“这样,朕许久没有送长宁东西了,你带些礼物去看看长宁,顺便看看这件事的虚实。”
长宁是他的发妻留下来的唯一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很多时候,只要不触及国本,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阿宜临终前再三交待他一定要护好他们的女儿,他也不愿意见她受困受苦,只想要长宁平平安安一辈子。
刘公公跟着永嘉帝回到御书房后就退了下去。
未时,刘公公带着手底下的人到达了长公主的府邸。
华河清听到侍从来报的时候有些诧异,刘公公怎么会来到她这里?
只思索一番,她就明白了刘公公是为何而来。
父皇听到了百姓口中的传言,想来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她。
华河清在青雀的陪同之下来到正厅时,刘公公已经在喝着茶了。
看到华河清,他连忙站起来。
嘴角扯开,挤着一脸的褶子,“请长公主安。”
“刘公公不必客气,父皇让刘公公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虽知道他的目的,流程还是要走一遍。
“皇上担心长公主的身子可利索了,让老奴过来看看。”
说完,他指着身后那些人手中的托盘。
“这些都是皇上给长公主补补身子,长公主您可要快些好起来,皇上才能不忧心。”
刘瑞跟在永嘉帝的身边有几十年了,面对永嘉帝的嫡长女,他丝毫不敢托大。
先不说长公主是永嘉帝的掌中宝,她自己的性子就很让人吃不消。
何况,因着永嘉帝的原因,他对这位长公主也有对小辈的疼爱。
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待久了,常常仰人鼻息,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在位高权重者身边,若是没有那一把称,怕是活不到他今日的地位。
华河清在外面胡闹,但对永嘉帝和永嘉帝身边的刘公公的敬重不小。
自然不会为难前来探消息的刘公公,说了一会话就让刘公公随意,她自己离开了。
刘公公笑着送华河清离开,随即在府中的西苑转了一圈,当真是没有看见那群公子。
离开之际又觉得眼见不一定为实,就拉着府中的下人问了一嘴。
得知长公主西苑里的那些人中,长公主留下了一个名为宋云章的男子。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刘公公心满意足的回皇宫去。
皇宫中之中,除了皇上,其余人也听说了长公主遣散后院的消息。
一时间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心里忽上忽下,难道是华河清发现了她的人,便将所有人都送出去了?

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华河清要是有那个脑子,如今就不会声名狼藉。
这么一想,她放心下来。
只是……华河清,河清海晏。如此还不够,连封号都叫长宁,真是让她不爽呢!
“母妃,儿臣来看您了!”
忽然,一道娇糯糯的声音在华丽的宫殿里传开。
那人闻言,笑容瞬间出现在脸上。
“月儿,今日怎么想起到母妃这来了?”贤妃慈爱的摸了摸华月的头发。
华月笑着,“听了件趣事,过来给母妃解解闷。”
华月这么说,还真勾起贤妃的好奇心了。
“哦?那到底是什么事,让月儿觉得有趣?”
“今日,儿臣听外面的人说大皇姐改过自新,将府中的那群男宠都遣了。儿臣实在好奇,大皇姐对这些男宠一向喜爱的不得了,怎么会一下子就将他们全部送出府了?”
华月清丽的脸上满是不解之情。
她向来看不起这位荒唐无比的大皇姐,父皇对她宠爱有加,不论大皇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父皇永远都不痛不痒的轻拿轻放。
同样都是父皇的女儿,南倾的公主,偏偏就大皇姐一人有封号和公主府,而她们只能和自己的母妃居住宫中。
凭什么父皇的眼里只有他那个不学无术,只知整日玩乐的大皇姐!
不论是她还是二皇姐,丝毫没有入父皇的眼。
每每看到父皇对大皇姐疼爱有加,她就嫉妒不已。
久而久之,她的目光也渐渐的放到了大皇姐的身上,有什么总想和她比一比。
贤妃作为华月的母妃,自然也能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
她不动声色,像是无意中提起,“月儿,自你大皇姐生病之后,你都没有去关心一下。今日,你便出宫去看看她吧!”
贤妃的话不容置疑,华月有心反驳,看到了自家母妃的眼神之后,不得已同意了。
“是,母妃。”
华月已经不像来时那般开心,她一直都知道,母妃再怎么疼她,相对于四皇兄来说,她都比不上四皇兄在母妃心里的地位。
很快她又打起精神,大皇姐的这番变化,她也想知道是为了什么。
很快,她就出现留在了长公主府。
她说明来意后,小厮不敢怠慢,快速的往里面去通报。
不出一会,小厮就回来了。
“五公主,长公主有请。”
刚送走了刘公公,又来了五公主,看来她的一些行为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本来还想着吩咐青雀一声,裴年若是回来了就让他在房间里等着。
想了后便作罢,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做。
华河清到正厅的时候,华月已经在等着了。
“什么风把五皇妹吹来了?”
华月尽管再怎么看不上华河清,但她凶名在外,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很到位。
“前几日大皇姐生病了妹妹也一直没得空过来看看,现在上门叨扰,还请大皇姐勿要怪罪。”
听到这话,华河清心中冷笑,真想来早就来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五皇妹说的说的什么话。”只一句便停下来。
华河清向来这样,也不怕得罪人。
何况,若真是得罪了也无妨,她堂堂嫡长公主 还得罪不起一个小小的庶女吗?
华月纵然再好的教养,到了华河清这也差点崩塌。
她这个大皇姐向来只管自己的感受,不顾别人的死活,根本不屑和她做表面上的功夫。
她努力在脸上挂起一抹微笑,有些无地自容,“既然大皇姐已经气色已经好了,那皇妹就放心了。大皇姐,我就先离开了。”
不等华河清开口,华月就匆匆离去。
华河清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随后也离开了正厅,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如往常一样,裴年已经在等着了。
没有拐弯抹角,华河清开门见山。
“昨日没有问你,西苑的宋云章怎么回事?”
裴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宋云章?
快速的抓住了‘西苑’这个词,裴年很快就知道长公主说的应当是西苑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一时间他也想不起来了,华河清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于是好心道:“那些人中最好看的那个。”
华河清这么一说,裴年知道是谁了。
他质疑的神情显现在脸上,“长公主不记得了?”
她应该记得吗?
平静的看了一眼裴年,“西苑那么多人,本宫应该全部记得名字吗?”
裴年:……
一时无语凝噎。
裴年斟酌着开口,“长公主之前曾给过属下一个命令,说是若是长得不错的话,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带回府中。”
华河清:……
本尊竟然这么猖狂的吗?
看着裴年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她不自在的浅咳一下,别过头。
“对……是有这么回事,本宫一时间忘记了。”
裴年默不作声。
好一会,华河清的声音响起。
“最近朝堂上可有什么消息?”
自从长公主醒过来之后,时不时的会关心国家大事,裴年虽不解,但也慢慢的习惯了。
“今年与往年不同,江南那边传来,今年的冬季雨水特别充足,已经影响了正常的耕作。甚至,可能会有安全的隐患。”
最后一句,华河清的心提起来了。
“隐患?父皇不是拨了大量的银钱过去维修水渠吗?怎么还会有隐患?”
面对华河清的质问,裴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些都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他只需要守好长公主就好。
不似裴年的沉默,华河清内心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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