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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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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未说完的话再次被打断,“帆儿,她是你小姨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我们是她的亲人……”
话尽于此,两父子都不再说话。
“娘娘,昨日长公主顶撞您已经被皇上处罚了,您何苦再闷闷不乐?”
慈云打小就跟着贤妃的身边,如今见贤妃眉宇之间的愁绪化不开,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你当真是觉得这是皇上对她的处罚?”
“娘娘,这……”
若是贤妃没有这样说,慈云肯定认为就是如此,如今看来,事情另有玄机。
“华河清从小到大惹的祸事难道还少?比起她顶撞本宫这件事,之前的哪一件事不比现在大?不过是皇上有意包庇她,顺便封了本宫的口而已。同样是皇上的儿女,可皇上的眼里竟只有死去的人生的孩子。”
“慈云,你说,咱们南倾的皇上令不令人心寒啊?”
慈云听着贤妃的话,心中不禁慌乱。
这些年来,她知道娘娘整颗心都挂在皇上的身上,而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去了的先皇后。
可活人哪能争得过死人?只希望娘娘可以早点释怀。
“娘娘,夜深了。”
“夜确实深了,慈云,明日哥哥下朝之后,你将他带过来。”
次日一早,慈云早早的守在大臣下朝必经之路。
温江衡远远的看到了贤妃身边的女官,和身边的同僚低语几句,随后往慈云的方向来。
“贤妃叫你过来找本官什么事?”
慈云:“贤妃请大人过去。”
温江衡有些不想过去,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
两人到达贤合宫时,贤妃已经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将温江衡带到后,慈云也退了下去。
见状,温江衡内心有些不爽。
贤妃明显有话对他说,而且还是重要的事。又想起多年前的事,脸色阴沉,他突然后悔过来了。
他敛眸凛声,“这次又是什么事?”
贤妃看到了自己的哥哥态度,瞬间红了眼,“哥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哥哥现在还放不下吗?”
温江衡不为所动,“贤妃娘娘多虑了,还是直接说找臣有什么事吧!”
贤妃用手擦去眼角的似有若无的泪,“哥哥,前几日长公主对我的态度,你应该知道了……”
贤妃还没说完 就被打断了。
“在这皇宫中,长公主就是主,贤妃娘娘在长公主的面前是半个奴才。娘娘所说的在臣看来,再正常不过。”
温江衡这般诛心的话让贤妃狠狠的抓着一旁的扶手。
她面色愤怒,“哥哥,我好歹是你的妹妹,我们才是一家人,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贤妃娘娘若是不喜臣如此说话,那臣便先告退。”说着就下去。
贤妃大叫一声,“哥哥,你忘了娘是怎么说的了吗?”提到故去的母亲,温江衡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温江衡从贤合宫出来时,脸上的阴郁之色尤为明显。
看见温江衡离开,慈云快速走进来。
果然看见了泪痕还未干的贤妃,只是她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与她湿润的双眼对比相当明显。
慈云叹息,“娘娘,您与温大人又吵起来了。”
“本宫是他的家人,哥哥虽然对我有气,但不会真的放任我不管。”
贤妃没有把温江衡说的最后一次放在心里,她觉得,只要她开口,哥哥还是会答应她。
只是现下哥哥还在生气,对她有些不满而已。
不过这些她都不担心,总有一天,他们之间的嫌隙会消失,当下还是她的儿子更加重要。
她和哥哥之间的事还有时间,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与贤合宫不同,此时长公主府里气氛有些异常。
自昨日杨帆离开之后,华河清就吩咐下人,说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不必通报,直接让他进来。
好巧不巧的,今日华河清闲来无事,便将西苑的宋云章叫过来,在华河清故意调戏宋云章时,被杨帆碰了个正着。
三人的脸色瞬间有些别扭。
特别是杨帆,他的脸上尽显懊悔之色,他后悔走这么快了。
宋云章的脸色在看到杨帆的时候直接爆红,快速低头。
华河清很快收拾好自己的神情,她抬手示意宋云章坐在自己的下方。
华河清眼睛看向杨帆,眉眼含笑,“表哥怎么过来了?”
杨帆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外界都在传长公主面首无数,不久前已经全部放了出去。
没想到还没有放完,她身边竟然还有如此绝色的容貌存在。
他脸色有些冷,感觉荒唐的表妹又回来了。
“父亲让殿下静候,他会解决。”
杨帆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了昨日离开时的喜悦。
华河清闻言,心中激动不已,有舅舅的帮助,她想来可以明目张胆的离开京城了。
只是表哥对她的称呼又客气起来,稍稍一想,华河清自然明白杨帆的心思。
她扬唇懒懒道:“表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宋云章,是我目前唯一的侍君。以后表哥会常常见到他。”

第15章 侍寝3
华河清这话,不止杨帆觉得不可思议,宋云章也惊了。他的视线放在华河清的身上,心中有股异样逐渐出现。
目前唯一的侍君,那就是说,以后还会有其他的侍君……
宋云章有些失落,这些日子相处,他渐渐的明白长公主并非传闻中那样。
相反的,她从不会给下人难堪。
在他看来,越是位高权重者越是不把弱小的性命放在眼中。
而长公主非但不会,而且还对府中的下人有着很大的宽容。
虽然对他有些……但他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杨帆因为华河清这话,认真的看了看宋云章。思考了一会,“这普天之下没有人配得上表妹,既如此,选个称心的也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身份不重要,她喜欢就好。
华河清知道他是误会了,也不打算解释。
杨帆的容貌也不差,明明是文人世家,偏偏长了一副武将世家的将军模样。
她总觉得,外祖父以前走错了路。一家子明明都是武将模样,却选了文人的路。
杨帆若是生在武将世家里,现在已经是威风凛凛的小将军了。
华河清笑着问,“快到用膳时间了,表哥可要留下来同我一起?”
杨帆是有些想要留下来,不过想到刚才的画面,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就离开了。
华河清看着杨帆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宋云章知晓长公主要用膳了,便躬身行礼准备退下。
然而,华河清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用力一拽,将他直接拉进自己的怀中。
宋云章毫无防备,一下子跌坐在她的腿上,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通红。
\"殿......殿下......\" 宋云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华河清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她原本拉着宋云章的手顺势环上了他的腰。
果然如她所想,那纤细的腰肢和惊慌失措的绝美面容,让她的心不禁猛地跳动起来。
此时的华河清,心中充满了心动的感觉,她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情感旋涡中。
而宋云章则在她的怀中,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和温柔,这让他既惊讶又不知所措。
在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暧昧。
如此仙姿,就该收入她的后宫之中。
宋云章一动不敢动,任由华河清搂着他。
幸好华河清属于女子中高挑的存在,抱着宋云章也不觉得奇怪。
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华河清的话才慢慢传来,“宋侍君,本宫抬一抬你的位份,如何?”
“抬……位份……?”
宋云章凝视着华河清那一脸认真的神情,竟有些结巴,口齿也变得不太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捋顺了舌头,轻声说道:“侍臣一切都听殿下的。”
在说话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将头缓缓地试探着埋进华河清的怀中。
见到她并没有表现出不喜欢的反应,他这才放心地蜷缩在她的怀抱里。
宋云章的双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他的眼神闪烁着羞涩的光芒,不敢与华河清的目光相对,仿佛只要一碰触到她的视线,就会立刻燃烧起来。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羞涩得开不了口,只能发出几声低低的呢喃。
他的手指紧紧揪住衣角,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华河清看着怀中犹如小白兔般的美男子,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了。
“云章,留下陪本宫用膳可好?”华河清对宋云章的称呼都变了。
宋云章听着如此亲密的称呼,心里似乎装满了蜂蜜。
“是,侍臣陪殿下用膳。”
于是乎,今日之后,只要有宋云章存在的地方,就用不上青雀侍候华河清用膳。
几日后,华河清独自一人往西苑走。
到西苑时,她便看见宋云章站在光秃秃的树下。她径直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宋云章。
“云章在想什么?”
听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的声音,宋云章脱口而出。
“侍臣在想着殿下。”
话一出口,宋云章自己愣住了。
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如此了吗?
就因为从小没有人关心他,所以这段时间长公主的甜言蜜语将他的心都勾住。
突然,他从心底有些厌恶自己。
听着宋云章的话,华河清低笑了几声。
随后道:“今日本宫进宫为你抬了位份。”
极其平淡的话在宋云章的心中炸了个水花。
华河清说着放开了自己的手,将手中的圣旨塞到宋云章的手中。
宋云章压着激动的心,缓缓的打开了圣旨。
只见明黄的丝绸上写着奉天承运……
一通赞美的词在宋云章的眼里一一呈现,他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排。
‘侧君’。
宋侧君,他有些失落,也是,他的身份如何当得上她的驸马。
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
如今他的身份确实不够成为驸马,且现在长公主府中只有他一个人,只要他牢牢的抓住她的心,有没有驸马之位也不重要了。
而且,只要牢牢抓住她的心,他一直忧心的事也能得到解决。
宋云章心意已决,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主动上前紧紧抱住华河清,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殿下,今晚是否需要臣侍来侍寝?”
在南倾,凡是入了皇家玉牒的男子和女子都有专属于自己的自称。
侧君为三品官员,可自称为臣侍,不再使用奴或侍臣等称呼。
华河清听闻此言,眼眸变得深邃而神秘,把玩着宋云章的一缕墨丝,她轻声回应道:“自然是需要的。”
长公主为府中面首请封的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津津乐道,有人指责长公主沉迷美色,甚至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妇道!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皇上竟然同意了长公主这一荒唐的请求。
一时间,永嘉帝宠溺长公主的言论甚嚣尘上,将华河清受宠一事再次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风口浪尖之上。
“噼啪”
“荒唐,简直就是荒唐!”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杨毅听闻了外面的传言后,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华河清荒唐。
杨毅也震惊华河清的做法,但他没有像父亲那般震怒。
这个言论再次让他想起那日在长公主府中看到的情景。
她的这个行为不像是女儿家的做法,倒像是男子的做法……
杨帆突然惊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她她……她竟然效仿男子!
再联合她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所有不明的事情都清晰了。
她在走男子的路,或者说,她在走皇子的路!
遣散后院,顶撞贤妃,被禁府中,求助杨家,请封侧君。下一步就是前往江南。
感觉少了点什么,这其中肯定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看似荒唐不已,实则步步为营。
若不是他提前了解她想去江南的目的,大概也会被她蒙蔽。
她,竟然在敛权!!!
杨帆瞳孔震惊。
一个公主竟然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势,谁能相信!
杨帆震惊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敢和父亲说。
等找到机会确定了之后再做打算。
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说不定,他想错了呢。
抱着怀疑的想法,杨帆在家中心不在焉的待了一整天。
突然,身边的人匆匆忙忙过来。
“公子,宫中消息,朝堂之上的半成大臣都弹劾长公主荒唐不已,违背了妇道。有负皇上和先皇后期待,有负长宁长公主的封号,正在力荐皇上处罚长公主。”
补上了!
他之前总觉得少了什么,现在那种感觉没有了。
只是,她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杨帆破天荒的觉得兴奋,他急忙忙的就出门了。
杨毅听到外面的消息后,过来找自己的儿子抒发情绪,却得知他不久前已经出门。
杨帆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长公主府。
这次终于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画面了。
他看向华河清的眼里带着肯定,“没想到表妹脱离先前的幼稚之后,竟会如此精明。”
“表妹,你在其中的角色是什么?”
杨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猜想是否正确,单刀直入主题。
华河清闻言,脸上凝住一瞬,很快就恢复过来。
但还是被眼尖的杨帆看到。
淡定休闲的开口,“表哥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杨帆看了她许久,看不出什么,心中已然明白。
把自己的父亲让他劝解华河清不要那么荒唐的事抛之脑后。
“罢了,表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天色晚了,那我先回去了。”
杨帆得到了心中的答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杨帆回到杨府,才知道父亲来找过自己。
于是还没有进自己的院子就往父亲的院子去。
杨帆离开不久,宫中来话,让她进宫一趟。
华河清换了一身衣服就带着青雀进宫去。
很快,她出现了永嘉帝的御书房。此时那些大臣都已经消失不见,连周围的侍从都没有一人。
她徐徐走上前,轻声叫唤,“父皇找儿臣来可有什么事?”
“你可知因为你的荒唐,那些腐朽的大臣下了早朝就过来烦朕?”
华河清一直注意那些事,自然也知道那些大臣的行为。
她像是知道自己的错,跑到永嘉帝的身后给他捏捏肩膀。
讨好笑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父皇要打要骂儿臣都认了。”
对于大女儿的话,永嘉帝只得无奈的揉了揉眉宇。
“你啊你,要是朕舍得打你,你这条小命早就不保了,你瞧瞧你以前做的事,哪件不是令人头疼的?”
“站到前面来。”
这些年来,她的荒唐事一件比一件大,如今更是荒唐的请封侧君。
“你真确定了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永嘉帝放下手中的事,盯着眼前的大女儿,想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华河清依赖永嘉帝的声音传开,“父皇,嫁人有什么好的,儿臣只想一直陪在父皇的身边。”
只有面对永嘉帝的时候,华河清小女儿的姿态才尽显无遗。
永嘉帝也不舍得让女儿外嫁,便同意了大女儿那日进宫请封的事。
虽然荒唐,但他永嘉帝的女儿,有什么做不得的!
永嘉帝满意点点头,“行了 ,你先回去吧,那些个腐朽的大臣朕来解决。”
“不过你虽然是朕的女儿,朕也要给那些个老臣一些面子。你回去抄写女德50遍,不抄完不准出门!”
永嘉帝最后一句话带了几分认真,他虽是长宁的父亲,更是南倾的主子。
有些事情一味的偏颇不利于他整治国家。
宫中向来复杂,华河清离开后,她被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当华河清再次回到长公主府时,那个消失了数日的裴年终于现身了。
华河清依然保持着不慌不忙的姿态,缓缓地走回自己的院子。
“如何了?”
华河清问完,许久都没有听到裴年的回答,她抬眸看向他,活久见的,他竟然在发呆。
裴年在她身边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发呆,不禁好奇他在想什么。
华河清想肯定不到,此时的裴年沉浸在手下对他说的,关于他不在的时候西苑那位和长公主的事情。
他垂下的眼眸深晦难懂,像是在积累着什么风暴。
与此同时,贤妃得知了皇上对长公主只是进行了微不足道的小小惩戒,不禁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那么多朝廷大臣极力举荐,最终竟然还是让她侥幸逃脱了这一劫。
“回殿下,一切如常。”
平淡的话语看不出他的情绪,华河清挥挥手,打算让裴年下去。
今日的裴年反应迟了些,华河清不禁皱眉。
“裴年,你怎么了?”
裴年这会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对,连忙回答,“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华河清抬眸,眼神淡淡,“既然不知,那便不要讲,本宫向来不喜欢那些个不乐意听的话。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不知道吗?”
华河清气势显露无影,裴年眼神一动,到底没听她的。
执拗开口,“殿下,您当真看上了西苑那人?他身为男子却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配站在殿下的身边。”
“放肆!”
呵斥声响起,站在外面的青雀差点推开门。
“裴年,本宫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教?你不过区区一护卫,就想对本宫的后院指手画脚吗?还是说,堂堂暗卫首领,起了入本宫后院的想法?”
华河清话落的同时,裴年三四个手指头也悄然动了动。
他依旧不说话,低下的头颅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说话,哑巴了?”
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华河清恼怒。
“属下只是认为他不配站在殿下的身边,仅此而已。”
裴年留在华河清的身边很久了,极少看到她如此骇人的一面。
以前的她虽然也会大发雷霆,也不像今日这般威严。
“不配?呵呵呵……”她低笑的声音在房间里传开。
“那你来和本宫说说,什么样的人才配站在本宫的身边?”
她深深看着眼前的人,戏谑的眼神毫不掩饰。
“属下……不知。”
“不知?裴年,既然不知,那本宫给你个机会如何?”
不等裴年回答,华河清紧接着 “今晚上本宫叫了宋侧君来侍候,到时候,你也一并过来吧!”
华河清的语气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对他的通知。
不等裴年拒绝,华河清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模样。
裴年哽在喉咙的话说不出来,行礼退下去。
离开东苑后,裴年无意识的到处走走,心里想的都是华河清刚才的话。
宋云章今晚上侍寝,长公主还让他一起。
一种难言的耻辱和不知道的复杂涌上心头。
要是只有他就好了。
想法刚刚出现,裴年就吓了个激灵。
他竟然不反感长公主让他侍寝的话,想的反而是不想让西苑那人去。
盖在心上的浓雾骤然消失,裴年原本缓慢的脚步突然加快。
夜晚,华河清在青雀的侍候下完成了用餐,此刻她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的软椅上。
即使进入初春,夜晚还是很冷。
华河清只是在外面坐了一会就受不住回房间去。
眼瞅着也快到休息时间了,华河清便让青雀去叫宋云章过来。
很快,青雀带回来的消息是宋侧君不久前摔了一跤,今夜侍候不了殿下,请殿下责罚的消息。
“伤势如何?”
人家好歹是她的侧君,问候一句不过分。
华河清对此觉得很是奇怪,在平地上竟还能摔得动不了。
还真是稀奇。
“回殿下,侧君半月内不能有大动作。”青雀老老实实将情况说明。
说实话,她非常看不起这种比女子还要娇弱的男人。
但人家也算是半个主子,不好明目张胆的嫌弃。
至少在殿下的面前不能。
“这么严重?府医可去看过了?”
半个月不能有大动作,算是伤得不轻。
又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知道没什么影响后就忘之脑后 只说了一句让府医好好医治,一个月内要完完全全好。
之后就准备睡觉。
青雀正要退出去之际,听到裴年的声音。
华河清心里不免好奇,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完完全全将白日里说过的话给忘了。
退出去的青雀疾速进来。
她一脸便秘似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青雀,你怎的这副模样,他有什么事?”

第17章 不要脸
青雀支支吾吾,“殿下……裴年……他……他说……他是听从殿下的吩咐,今夜来侍寝的。”
最后那一句,青雀闭着眼一股脑说出去。
心中大骂裴年不要脸,竟然肖想殿下。
青雀话落的同时,房间里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华河清闻言瞬间和青雀一样,一脸便秘。
白日她一气之下,确实说了让他今晚上侍寝那样的话。
过后她很快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没想到他竟真的来了。
一时间很是无语。很难想象,他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到她这院子的?
霎时,华河清内心的小恶魔瞬间活起来。
她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平淡开口,“让他进来吧。”
青雀听到这个回答,缓慢的退出去。
心中骂裴年更得劲了。
这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经常性占用殿下的时间,和她争宠。
今夜更是不要脸,利用他那张脸,直接将他自己送上了殿下的床上。
这个男狐狸精,真是气煞她也!!!
华河清坐在房间里,等着裴年进来。
裴年进来的那一刻,华河清目光睁大,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此时的裴年,虽然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模样,却换下了他常年穿着的黑色,穿上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白色。
他此刻的脸上带着别扭,似乎是刚换下新衣不自在。
华河清看着觉得新奇不已,调笑道:“裴年,你不穿黑色衣裳,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听到华河清的夸赞,裴年别扭的脸上放松下来。
“那……殿下可喜欢……或者说,属下比起宋侧君,谁更貌美一些?”
自他回来听到属下说的话后,心中不知不觉的想要和宋云章攀比。
趁着今晚上侍寝的机会,他想要知道在殿下的心中,他和宋云章谁更胜一筹。
哪知华河清听闻此言, 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出,好一会她才停下来,开口:“裴年,你既已知宋云章是本宫的侧君,又何故要与他比?”
“不过,你说的问题本宫很感兴趣,你与他谁美很难说。你们二人各有千秋,若是一定要比的话,本宫认为侧君要比你更吸引本宫一些。毕竟,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侧君的风姿世间少有。”
说到这,华河清的眼神像是怀念,又像是透过眼前的人儿看那天晚上极具风姿的宋云章。
华河清的话将裴年的回忆回到那天。
披散的长发、敞开的外衣、绝色的容颜、不得不屈服强权之下倔强的双眸。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除了一改往日的颜色,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时间有些难堪和失落。
做到这一步几乎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其他的,他怕是做不到了。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若是要放弃的话他不甘心。
强忍着心脏的苦涩,“属下要如何做,殿下才会觉得宋侧君没有属下颜色好?”
听此话,华河清笑着的脸缓缓收起,盯着低头的裴年。
“你可知你这话代表了什么?”
“知道。”
裴年斩钉截铁回答肯定。
“裴年,你喜欢本宫?”
华河清的声音听不出喜忧,让裴年好不容易滋长出来的胆子差点缩回去。
“回殿下,是。”
话落的同时,裴年一直低着的头猛然抬起。
华河清见状神色不变,“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
华河清:……
她无奈的揉了揉眉宇,抬抬手。
“罢了,你回去吧!”
“今夜这一番话本宫就当没有听到,你从前是什么样的,今夜过来依旧是什么样的。”
和宋云章不分上下的姿容,她也想将其拉入后院,为以后的至尊之位提前广纳后院的人。
可裴年的能力大于他进入后院的作用。
他在现在的位置上远远大于他在后院的效果,他实在不合适。
况且,白日里的话她也只是随口说说 并未真的想要让他成为他后院的人之一。
华河清的拒绝让裴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心瞬间塌陷。
“殿下,属下……可以侍寝。”
“不必说了,你下去吧!”
说完,华河清将视线转到一边,不再看裴年的面色。
若是继续看他那副容颜,说不定心软就答应他留下来。
而此次是裴年好不容易提起的胆子,被拒绝后那颗膨胀的心瞬间就漏气了。
也不敢再强求,疾速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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