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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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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裴年比对旁人耐心要好很多。
裴年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口,“殿下……喜欢他那样的?”
华河清:……
所以这个就是他所谓的机密?
华河清觉得此时的裴年不像之前那样冷冽,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华河清只用了几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视线在他的身上来回扫射。
“不然呢?本宫要喜欢你这样面无表情,常年身上的衣物都没有变换过的吗?”
她的话让裴年陷入了沉思之中,然后说了一句属下明白了,而后就退了出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留下华河清一脸茫然。
离开寝殿的裴年走到院子里,看到一个清冷美人正在站着。
此时他的衣服已经围上了,不像方才看到那样不知捡点。裴年怎么看都觉得很碍眼。
他走到宋云章的身边 ,冷声道:“长公主这边不需要你了,宋侍君就回去吧。”
裴年觉得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他在心中暗想,若是放他进去自己才真的可能会后悔。
因此,裴年破天荒地撒了谎。宋云章对此并无异议,因为他本来也有些抗拒侍寝之事。
如今长公主身边的人已经传话,他便毫不怀疑地离开了东苑,径直前往西苑。
今夜,裴年心满意足,宋云章也如释重负,唯有华河清心中不满。
在裴年离开之后,她让人将宋云章带来,却得知他早已被裴年支走。
华河清一时间气笑了!
但最终,她没有让人再去将宋云章叫来。她决定按兵不动,看看裴年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天空有些暗沉,灰蒙蒙的云层像巨大的锅盖一样笼罩着整个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远处的山脉也隐没在这层沉闷的色调之中,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华河清刚走出自己的院子,正要去赴赏花宴。看了身边的青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走出大门,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京城中有不少的贵子贵女都收到了锦妃的请柬,在各自家族的培养下,大家都知道这场宴会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在身上花的心思比往常都多了不少。
贵子贵女都想在今日的赏花宴崭露头角,男子有机会尚公主,女子有机会嫁入皇室,从而达到一飞冲天的效果。
如今宫里面,锦妃想要给华黎儿挑选夫婿。
皇帝想着细节三皇子华阳和四皇子华泰也该到娶妻的年纪,便借着赏花宴的名头让两位皇子也相看一番。
而长公主华河清,永嘉帝也不能留下不好的名声,便也叫上她一同前来 不过他并不指望她能挑中谁。
锦绣宫。
锦妃看着公子小姐们都纷纷来到,脸上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锦妃拉住华黎儿的手,悉心嘱咐,“母妃和你父皇说过了,今日你为先。”
“黎儿,一定要挑选一个对咱们大有用处的驸马,你弟弟就靠你了!”
“母妃看了今日来的公子,杨家独子是首选。杨家是先皇后的母族,你若是能嫁入杨家,你的父皇也会高看你几分。”
锦妃语重心长,自从先皇后去了后,皇上就很少踏足后宫,一心沉迷政事。
黎儿若是能加入杨家,照着皇上念旧情的模样,她的裕儿和黎儿大概率会获得皇上的喜爱。
身在皇家,每走一步都会产生不同的后果。
如今华裕还小,心计和谋略也还稚嫩,远远比不上三皇子华阳和四皇子华泰。
她若是不为她的儿子绸缪,只怕那些人登上高位时就是他们母子亡命之时。
华黎儿看着母妃脸上早已不见的喜色 ,脸上满是忧虑。
她心中沉重不已,很多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华河清。
虽然先皇后不在了,但父皇对她的疼爱都是真真切切的。
她不开心的时候甚至会和父皇吵起来,父皇也没有真正的怪过她,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
反观她自己,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都是走一步看十步,永远要把六弟放在前面。
时至今日,她的的婚事还要以利益为先。
“是,母妃,儿臣记下了。”
十几年来,人人称赞她乖巧懂事,她母妃也不外如是,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内心的需求。
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
如今连她的婚事也要最大利益化,心里有些不甘。
华黎儿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内室,抬头看着头顶上的乌云蔽日,心情更加沉重了。
赏花宴本是在外面进行,看着天空越来越黑,锦妃就将场地移到了室内。
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合,来这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宴会的目的。
华河清没有到来之前,现场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杨家独子杨帆、温家公子温礼和李家嫡女李菲儿。
当华河到场时,众人谈话声戛然而止。
一袭浅蓝色锦衣,素雅而不失华贵。
衣服的剪裁合身得体,将华河清修长的身形完美展现。
浅蓝色的布料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为她的身上增添了一抹神秘的光彩。
华河清的容貌堪称绝世,犹如仙人下凡。
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却又有距离的笑容。
她的脸每一处都像是被精雕细琢而成,毫无瑕疵。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品级低的公子小姐们都纷纷行礼。
“参见长公主。”混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华河清的视线在众人都扫过一遍,看到杨帆的时候视线顿了一下。
她轻摆手,不紧不慢开口,“各位免礼。”
随即穿过人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到杨帆的身上。
看着他,思绪回到她母后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她常常到外祖父家里去,和年纪相仿的表哥也能玩到一处。
这位表哥和舅舅截然相反的性子,舅舅蕙质兰心,身上有着明显的书香门第的气质,向来恪守礼节,进退有度。
杨帆作为舅舅的独子,却像是将门的人。
念着他到底也没有做出什么让杨家丢失面子的事来,因此舅舅也就没有拘着他。
座下的杨帆感受到了长公主表妹的视线,不由得皱起眉。
小时候她还是很可爱的,跟在他后面表哥表哥的叫。
谁知长大了之后,不似小时候那般乖巧,竟那般离经叛道!
面首成群不说,对昔日的他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后面才发现,是她的劣根子出来了。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喜和她往来。
虽没有往来,但也能时常听到她的事。特别是她又抢了人回府上的事。
每次都气的他恨不得将她缩回以前的那个小小团子,也省的现在来闹他的心,闹他们杨家的心。
不一会,锦妃过来了。
除了位置上的华河清,众人又是一阵行礼。
“参见锦妃娘娘。”

锦妃的眼神扫过杨帆 满意的点了点头 笑容更加深了。
“各位不必客气,今日本宫做东,各位就吃好玩好。有什么需求可以找下人亦或是本宫。”
锦妃语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这会儿已经开始了?倒是本宫来晚了,妹妹可不要怪罪。”
紧接着,贤妃和明妃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殿内的人也因为贵人一个接着一个到来,再次行了礼。
贤妃抬手示意大家免礼后将视线看向了华河清。
故作惊喜,“往日里长公主都是不参加这些宴会的,怎么长公主今日竟也在!”
华河清无意与她多说,不冷不淡开口,“父皇特意叫本宫过来,本宫一向尊敬父皇 自然也会听从父皇的安排。”
华河清的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可落在这些大狐狸的耳中却是一个重大消息。
之前皇上一直没有让长公主出嫁的念头,这次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贤妃不动声色,笑着道:“既如此,那长公主可有对的上眼缘的人,若是有 可以与本宫说一下,本宫为长公主说道说道。”
贤妃语毕,华河清直接变了脸色。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本宫的婚宴大事自有父皇操心,本宫的母后虽然去了,但我南倾的后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豺狼虎豹,当初她母后好好的,突然就一病不起。
还有前段时间她突然大病一场,估计和这些人逃不开关系。
如今竟想越俎代庖,替她父皇母后主持婚事 也不问问她华河清答不答应。
华河清的呵斥声让贤妃笑着的脸瞬间拉下。
她本是有意交好,华河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丝毫不给她留下一些脸面,内心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涨。
本想忍着,周围的人都在看好戏,特别是锦妃那个贱人,当下反驳华河清的话。
脸色阴沉沉,“华河清,本宫好歹是你的长辈,你作为一个小辈,跟长辈这么说话的吗?”
就在战火即将肆溢,锦妃站出来当和事佬。
“长公主,姐姐她不是那个意思。姐姐,长公主一时间有些激动,姐姐莫要生气。”
若这宴会不是她举办的,她也不想当这出头鸟。
这一个两个都不好惹,一不小心就沾了腥。
而那些公子小姐,早在华河清呵斥贤妃的时候就吓破了胆。
他们一直都知道长公主生性狂妄,目中无人。
但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才真正见识到长公主的狂妄已经到了何等地步。
她竟然毫不顾忌地训斥了贤妃!
要知道,如今中宫空悬,无人主事,皇上便将管理后宫的权责交给了贤妃。
贤妃如今位同副后,身份显赫,权重一时。
然而,华河清却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贤妃心中愤怒难平,她不明白,华河清究竟有什么资格如此嚣张跋扈?
她不过是一个长公主罢了,虽然身份尊贵,但她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嫔,也不能如此不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啊!
“长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风,丝毫不把长辈放在眼里,回头本宫倒是要到皇上身边问问,长公主这般不尊重长辈该如何处罚?”
华河清的神情已经没有刚才发怒时的冷冽,淡淡开口,“本宫也想知道,在这南倾的后宫里贤妃娘娘是不是已经越过了本宫的母后,竟如此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还是说,贤妃娘娘有取代母后的心思?”
华河清顿了一下,紧接着,“还有一件事,贤妃娘娘大概是老糊涂了,本宫的长辈除了父皇,就只有本宫的外祖一家,何时轮到你了?”
唯有杨帆听到华河清提及他杨家,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他终于抬起眼眸,认真的看着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华河清。
脑海里想的都是她的话,嘴角的弧度若隐若现。
算她是有点良心,虽然不多。
将先皇后取而代之这顶大帽子下来,贤妃险些软了腿。
她们身为后妃,没有人不想取而代之,只是没有人会说出来。
现在被华河清提到明面上,一时间在场的嫔妃三人脸色僵硬。
贤妃缓缓抬着颤抖的手,慢慢的指向华河清。
“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华河清,你不要太放肆了,南倾的后宫如今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公主做主。”
贤妃此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华河清会如此胆大妄为,她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话。
她更是没有想到华河清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华河清不管她们的想法,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起身。
“青雀,我们回去,这赏花宴……本宫看着实在闹心。”
青雀不发一言跟在华河清的身边,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锦绣宫。
华河清的这一举动,直接断了贤妃想要交好华河清的心。
她被华河清这么下面子,也不好意思再留下。
“锦妃,本宫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说完,不等锦妃的回话就匆匆离开。
今日,她的脸面在世家公子小姐面前算是彻底没有了。
回去的路上,贤妃脸色阴沉,好一个华河清,好一个长宁长公主!
今日,她温柔记下了!
这边,在长公主和贤妃相继离开之后,锦妃撑着笑脸 继续今日的主题。
华河清离开锦绣宫之后,悠闲悠闲的走在宫中。
青雀看着心情颇好的长公主,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试探开口,“殿下,您……您不出宫吗?”
华河清浅笑着,“出什么,出去了懒得再次进来。”
对于华河清的话,青雀疑惑。
进来?今日不是来过了吗?
不过她也没有再问。静静的陪着华河清走走。
一刻之后,刘公公满头大汗的走向华河清的位置。
刘公公高呼,“哎哟,我的殿下啊,奴才总算是找到您了!”
华河清慢悠悠,无比休闲,“刘公公,找本宫什么事?”
刘公公讨好,“殿下,是皇上找您。”
“走吧。”
议政殿。
华河清来到这有好一会了,永嘉帝依旧在处理政事,没有理会华河清的意思。
华河清也不恼,慢悠悠的找了个坐的地方。
在这期间,永嘉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永嘉帝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长宁,你可知错?”
华河清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永嘉帝的眼睛,坚定地回答道:“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儿臣维护母后的行为,究竟错在何处?”
说到先皇后时,华河清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永嘉帝斥责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唉……”永嘉帝的叹息声在议政殿中回响。
“长宁,朕今日叫你来,并非是要责怪你。你应当知道,这后宫之中,争斗手段层出不穷。朕实在不忍心看到你有任何闪失……”
永嘉帝的语气中意有所指,尽显老父亲的无奈,华河清原本无所谓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质问,“所以,父皇知道母后的死和她们有关?”
“长宁,你的名字和封号都是朕和你母后对你的期望。朕……”
永嘉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华河清打断了。
“父皇,您既然已经知道母后的死与她们有关,为何还让她们逍遥法外?”
华河清的声音充满了质问和不甘。
永嘉帝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长宁,这南倾并非是父皇一人在守护,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华河清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悲哀。
“父皇既然守不得这天下,那儿臣便帮父皇守着!”
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永嘉帝,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心。
华河清的话刚落下,大殿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银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下一瞬,在场的宫女和太监们惊恐万状,纷纷惶恐地跪下,身体颤抖不已。
永嘉帝则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幽深,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长宁,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永嘉帝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华河清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永嘉帝的眼睛,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
\"儿臣清楚自己所言何意。父皇,倘若您需要借助那些谋害母后的人之力,方可守住这南倾江山,那儿臣甘愿替您守护这片辽阔的土地!\"
华河清眼神坦荡,毫不畏惧地迎上永嘉帝的目光。
永嘉帝认真看着自己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儿,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儿陌生得他快要认不清。
可那张和先皇后七分像的脸,似乎又看到了他年少的发妻。
\"长宁,朕权当未曾听闻你这番谬论,你且退下吧。\"
第二日。
南倾的百姓又多了一条饭后谈资,据说,昨日的赏花宴上,二公主华黎儿看中了杨家独子。
锦妃知晓后就派人和杨帆说,哪知杨帆当场就说自己已经有心仪的人,没有另娶他人的准备。
锦妃大气一场,却拿那杨帆无法。
锦妃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永嘉帝,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怀疑别有用心。
毕竟杨家门生广布天下,华黎儿若是加入杨家,相当于整个南倾的学子都站在了六皇子的身后,南倾来之不易的平稳局面就会被打破。
永嘉帝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杨家也不会同意杨帆尚二公主,所以锦妃得知被拒绝愤怒不已,很快了就理清了这个思路,也不再执着将华黎儿嫁给杨帆。
哪怕杨家没有这个想法,皇帝也不会这么认为。
同时,三皇子四皇子也没有找到心仪的王妃,于是乎,昨日的赏花宴非常的失败。
长公主府。
昨日,华河清回到府中,圣旨也紧随而至。
永嘉帝以她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为由,责令她在府中好好休养,近期不得出府。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华河清对这个结果竟然很满意。
这是华河清首次向永嘉帝展示出她的野心,同时也是她第一次试探永嘉帝对华河清的真实感情。
事实证明,她的赌注下对了。
永嘉帝确实真心疼爱她这个女儿,如若不然,永嘉帝对她的惩罚恐怕就不仅仅是软禁这么简单了。
华河清高兴了,青雀却愁眉苦脸,“殿下,您怎么还这么开心啊?皇上都不让您出门了。”
“这府中不是挺好的吗?何况,出去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华河清嘴上回答青雀的话,心中却在想着其他的事。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在青雀愣神时,小厮来报杨公子来访,华河清闻言一笑,终于来了,杨帆过来在她的意料之中。
原以为他会偷偷摸摸过来,没成想是光明正大。
杨帆跟着小厮过来的时候,华河清已经让人备好了茶。
杨宜是杨毅的亲妹妹,杨帆是杨毅的儿子。
永嘉帝还是皇子时,杨宜就时常带着华河清到娘家。
自从先皇后没了之后,杨帆一家就都退出了朝堂之上。
尽管如此,整个京城也没有人敢轻视杨家。
杨帆到达后,华河清嘴角含着笑意,“表哥来了,坐。”
杨帆抬眸,“长公主可不用如此客气,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昨日他回到家后,便将华河清在宴会上的言辞一五一十地转达给了自己的祖父和父亲。
祖父和父亲听完后,当即便吩咐他在今日去找她。
他十分好奇,赶忙追问原因。
祖父竟然告诉他,长公主有事相求于他们。
原来,长公主作为他们杨家女儿的遗孤,一直以来都受尽了万般宠爱。
如今自己女儿的遗孤有求于他们,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华河清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我一向知道外祖父和舅舅都是极其聪明之人,现在看来,表哥也继承了杨家的聪慧。”
她昨日不过几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没想到表哥竟然能那么快就领悟了。
杨帆突然被夸,开始有些不适应。
这长公主表妹,还当真是转了性。
我?竟然不是本宫?
杨帆不自在的把玩挂在腰间的玉佩,神情松了些,“所以,长公主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华河清知道是她之前伤了表哥的心,她的改变依旧不能引起表哥对她的转变。
华河清朝着青雀点头,青雀会意的带着所有下人退出。
杨帆看到这个情况,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心中暗忖,长公主表妹的事看样子不小啊。
他总有着来错了的感觉,若是今日答应的她的要求,他们杨家稳定的现状就会被打破。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华河清的脸色也不似刚才那样笑着,“表哥今日来这是舅舅的授意还是表哥自个主动来的?”
杨帆本就带着试探的意思来,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长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闻言华河清不由得浅言轻笑,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表哥还是实话告诉我吧!”
杨帆盯着华河清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华河清的目的。
可看了许久,她的眼眸中除了认真,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将长公主昨日的话尽数与父亲说了,父亲得出的结论便是长公主有求于我们。”
杨帆看着华河清的神色,没有看到她神色变化,心想着她果真变了。
如此处事不惊的态度,不是从前的华河清所能拥有的。
一种难言的欣慰之感油然而生。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吃人肉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能成长,他们杨家也少替她担忧。
如今皇上是喜爱她,但三年五年十年之后呢,这份宠爱会不会延续那时候也不知道。
杨帆直接进入主题,华河清满意点点头,“不错,既然舅舅让表哥过来,那舅舅应该也会同意我后面的提议。”
她话一出,杨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静静等着华河清后面的话。
“如此,那就请表哥和舅舅传个话,今年的暖春之前,我想要去江南。理所应当,在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下前往江南。”
华河清说完自己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反倒是杨帆愕然。
他脱口而出:“你去江南做什么?”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不太对,弥补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南倾的长公主,又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你若是想要离开京城,恐怕会有不小的困难。”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想要麻烦舅舅,请表哥一定要将我的话带到,江南,我是非去不可。”
华河清的语气异常坚定。
杨帆感受到了华河清话中的坚定之色。
良久,他才点点头,“好,我会将话带到。”
“长公主可以将去江南的理由告诉我吗?”
又听到了陌生的用词,华河清嘴一撇,“过去万般都是我不对,表哥莫要再与我怄气,我听着这么生分的称谓,心里也难受。”
“礼不可废。”
见惯了嚣张跋扈的她,就算是小时候,杨帆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华河清。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又想着她是小姨留下的唯一女儿,心软得不行。
他如同小时候那般,“那……表妹,你去江南是去做什么?”
得到了现在想要的答案,华河清狡黠一笑,“表哥不必急着问,以后你们自会知晓。”
杨帆:……
直到出了长公主府,杨帆才想起来,他忘记问前段时间她遣散后院那些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永嘉帝软禁长公主的话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杨帆回到家里后,他父亲就围了上来。
“公主怎么说?”
杨毅的语气中有些着急和担忧。

“她说什么?谁给你惯的臭毛病,磨磨蹭蹭的。”
明明是书香世家,杨毅和杨帆一样,比较偏向武将的性子。
杨帆无奈,“爹,你急什么,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问我吗?”
果然 杨毅闻言左顾右盼,知道是自己着急了,随即带着杨帆去书房。
“臭小子,可以说了吧?”
“表妹她说……”
还没说完杨帆就被自己的父亲打断了,“表妹,什么表妹,那是长公主!”
“爹!”
“那是她让我叫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叫!”
杨毅一顿,保持怀疑,“你确定?”
“我骗你做什么!”
在杨毅的心中,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没有半分文人的模样,但也是个不屑于说谎的,就信了他的话。
他接着之前的话,“长公主说什么了?”
进入正题,杨帆收起不着调的模样,一脸严肃。
“说她要在开春之前离开京城,前往江南。”
“还要大张旗鼓的去,又顺其自然没有人怀疑。”
杨帆的话落在杨毅的耳中,他沉默许久。
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想不明白。
如今西泽和北柠对南倾虎视眈眈,永嘉帝的爱女若是离开了京城,他们怕是会下手。
尽管这是南倾,但有心之人的谋划是防不胜防。
若是南倾的长公主出了什么事,对永嘉帝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杨帆知道自家父亲在想表妹的事,他也不打扰,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候在一旁。
对于这个妹妹的女儿,杨毅心中复杂。
自己的妹妹在家中极其受宠,他也是万般疼爱她。在少年时期,她与当今是皇上两情相悦。聪慧的她虽知道皇宫险恶,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那时的她却甘愿陪在当时还是皇子的永嘉帝身边。
他们作为她的亲人,也无法阻挡她想要进宫陪着永嘉帝的心。
年少时的永嘉帝也再三保证会保护好她。
他们不忍将两个互生情谊的人硬生生拆开,只好用她们全部力量来护她周全。
天不遂人愿,她最终还是年纪轻轻的就去了。
自从妹妹死于宫中后,父亲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忧思难断,也一并跟了去。
他们也趁机利用永嘉帝的愧疚,及时的退出朝堂。
可他们本身就在这个大染缸里,再怎么抽手还是无法剥离干净。
直至月上枝头,杨毅的声音才缓缓传出,“帆儿,你找机会告诉长公主,让她放心,这件事我会办妥,并且和她说,只要不是损害南倾的事情,我们杨家始终站在她身后。”
杨帆心头一震,眼睛直视自己父亲。他知道父亲会答应长公主,却没有料到父亲会做到如此地步。
“爹,如此一来,之前的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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