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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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南倾的长公主,面对天灾人祸,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若是父皇派过去的银钱没有将南倾的百姓保护好,那说明南倾的蛀虫不少。
那么大一笔钱,一两个人呑不下。
他们必有同伙!
就在华河清在想这些事情时,裴年忽然开口:“西苑的人,便是江南那边来的。”
闻言,华河清一顿 ,随后喜上眉梢。
她正愁没有人可以多说一些江南的事,没想到她的后院就有一个江南的人。
连忙让裴年去将人带过来。
正在西苑看书的宋云章,听到长公主叫他往东苑那边去时,心里莫名的想起来昨晚上长公主说的侍寝,耳朵不自觉的变成粉色。
在长公主府,被长公主召唤,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也容不得他拒绝。
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来到这牢笼之中,且他若是反抗,一旁这位冷峻的黑衣男子能把他一掌拍死。
毕竟当初,是他强行带他到这府中来。
在裴年对带领下,宋云章很快出现在华丽的面前。
宋云章来到长公主府那么久,还是第一次来到她的主院。
和想象中的一样,东苑比西苑华贵了不少。
随处可见的名贵盆栽,千金难买的字画随意的挂在走廊里,其中的珍贵珠宝更是数不胜数。
如同传言那般,永嘉帝果然极其宠爱长公主。
拜见长公主后,宋云章主动问,“长公主找草民可是有何要事?”
看到宋云章云淡风轻的模样,华河清反倒不急了。
她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戏谑道:“宋云章,你可知,你既然入了本宫的后院,应当自称‘奴或侍臣’?”
话落,宋云章的眼神一变,放在宽大的袖口之下的手不知不觉紧握。
许久,没有回答华河清的话。
华河清脸上的戏谑不见踪影,冷声,“怎么?本宫的话宋侍君不打算回答吗?”
她问是一回事,别人不回答又是一回事。
宋云章知道华河清说的是事实,只是他还没有把自己当成她的侍君。
因此,宋云章的沉默时间更长了。
何漪在成为长公主之前,个性也是比较强势。
想来,这也是明德帝不喜欢她的原因。人善被人欺,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也不打算改。
问了两次,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冷哼一声。
“在本宫的府邸之中,用着本宫的衣物 ,吃着本宫的粮食。宋侍君既然不懂规矩,那便先学一下本宫这府中的规矩之后再来见本宫吧!”
说完,她和一旁的青雀开口:“青雀,你亲自动手,将他带出本宫这里,别脏了本宫的院子,给他立立规矩。”
交代好后,华河清转身甩袖便进门去。
宋云章来到这府上后,还不曾见过别人被立规矩,一时间有些不安。
而周围了解情况的下人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心想着,长得这么好看,长公主也下得了手。
青雀不管这些人的想法,她只需要完成长公主的吩咐即可。
公主的威严是神圣的,何况这小小的侍君。
她会好好的让她知道,在长公主府乃至整个南倾,公主的威仪不可冒犯。
“请吧,宋侍君。”她语气淡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宋云章自然也看到了下人眼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华河清本来就凶名在外,他干嘛还为了那早已经不存在的面子,让自己陷危机之中。
到了东苑门外,有下人快速的将长凳子拿过来,而后疾速往一边退去。
“宋侍君,请吧。”青雀还是这么一句话。
宋云章只觉得头皮发麻,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立规矩,他更加无地自容了。
只是,这时候,他不能再继续惹怒那尊大佛。
缓缓的走上前,慢慢的在长凳子上趴下来。
奇耻大辱,就是就是奇耻大辱!
宋云章知道,自己不过是无能的狂怒而已。
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依旧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罚。
好一个长公主,这段时间看到她没有什么动作,原以为那些名声只是以讹传讹,没想到实实在在的有这么一回事。
青雀不管宋云章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她将围在腰上的软鞭拿下来。
掂了掂手中的软鞭,眼睛盯着长凳上的人,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啪!”的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宋云章的闷哼声,他的后背立刻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青雀本就是习武之人,是跟在华河清身边保护她的。
第一鞭抽打下去,周围不忍心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青雀一边抽打,一边厉声道:“这第一鞭,是要让你记住,往后不可再无视长公主的问话!”
“啪!”
听到这一鞭的力道,周围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有人面露不忍,有人眉头紧皱,还有人别过脸去,似乎不想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长凳上的人不禁闷哼一声,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了一下,但他咬紧牙关,没有求饶。
“这第二鞭,是要让你记住,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顶撞长公主!”
“啪!”
随着第二鞭落下,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仍然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旁的人双手紧握,似乎在为长凳上的人捏一把汗。
不过没有人敢站出来,这可是长公主的吩咐!
“啪!”
“这第三鞭,是要让你记住,长公主的威严不容侵犯!”
“啪……”
青雀的语气越发严厉,而每一鞭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宋云章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弱。
直到鞭打完二十鞭,长凳上的人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他的身体软软地瘫在长凳上,鞭痕处的鲜血慢慢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裳。
而周围的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青雀示意一边等着的人将他抬下去,她熟练的安排好后,随后进东苑向华河清汇报。
华河清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青雀也不是第一次处理。
进门后,青雀看着没有什么表情的长公主,说明宋侍君已经昏过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过了今日才能叫府医过去看看。”
青雀明白长公主的意思,受罚的人不能在第一时间看病。
需要等到第二日才能看,美其名曰长教训,记忆深刻了就不会再犯。
今年实属怪异,寒冬的深夜里,一阵一阵阴风怒号,像是要将黑夜里独行的人吞噬。
近亥时,被抬回西苑的宋云章才缓缓醒来。
“嘶……”
他的身体只是轻微的动作引起了伤痛。
宋云章此时哪里还是什么温润如玉的高贵公子,他趴在床上,连衣物都没有换,狼狈极了。
因为长公主的规矩,这西苑里的下人没有人敢擅自做主,将昏迷之中的宋云章更换衣物。
宋云章的思绪飘回昨夜里见了长公主,明显的感觉到她不像平时那般不在意下人的性命。
尽管整个西苑只留下他,他也没有多大的感觉,直到今日,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又回来了。
几年不见,她更加沉稳了……
华河清……华河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想着想着,手臂往前动了一下,立刻就影响到后背的鞭伤。
低沉的闷哼在黑夜里再一次传开断断续续传开。
次日一早,长公主府的府医纷纷往西苑去,那里可还有一个重伤的侍君。
虽说是长公主下的令,若真的让那位侍君出了什么事,遭殃的人恐怕还是他们这些府医。
于是,付老在辰时就匆匆往西苑赶去,生怕晚了那位侍君扛不住出了事。
宋云章一晚上被疼痛折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熬到次日一早,却隐隐有些发热的迹象。
府医进入宋云章的院子时,他刚好醒了。他知道是府医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青雀在门口等了一会,听到房间里传来响动,知道是长公主醒了。
轻声叫了一声,听到长公主让她进去,推开门往里走。
同时 侍女们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品准备好,方便长公主使用。
待洗漱完成后,便都像来时那样有序的退出去。
在穿戴这一方面,长公主一向不需要她们 只留下青雀就可以。
何漪在军中惯了,穿衣向来都是以简单方便为主。
如今成为了华河清,过去该斩断的还是要斩断,斩不断的,她会亲自去了结。
现在在她面前,美食华服数不胜数。
她也不必委屈自己,不需要再穿什么黑白色。
眼前这一身水蓝色的华服就华贵异常。尽管作为何漪时她已经十二,如今华河清也才十九。
还是个姑娘家,对于这些美丽的东西也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随后,在青雀的帮助下,华河清很快就穿戴完成。
“殿下真是好看,这南倾怕是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和殿下相比。”
青雀呆呆的看着铜镜中的华河清,心中再一次被自家殿下的美貌惊到。
华河清也看清了铜镜中的自己,一时间也不由得迷住了。
以前的她,容貌虽然也是上乘,但她更多的是一种英气的美,比较低调内敛。
不像如今,华河清的美是那种高调、张扬的美。
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对有机会见到她的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因为华河清的凶名在外,久而久之,那些人对她更多的是害怕。
更是因为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百姓之中极少有敢直视她的人存在。
因此,久而久之,华河清的凶名远远大于美名。
华河清在青雀一大早的夸赞中,心情都是美滋滋的。
期间,青雀说了府医去看望宋云章的事情,华河清对此没有什么表示,青雀也识趣的不再提。
自从昨日刘公公带回长公主真的遣散了后院的众人,永嘉帝高兴到今日,连上早朝时都和颜悦色了不少。
整个朝堂之上,是从未有过的和谐现象。
对于永嘉帝的表现,众位大臣连连称奇。
直下朝了,永嘉帝还一脸欣慰的样子。
贤妃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
知道永嘉帝心情不错,便端着一杯莲子羹过来了。
和想象中一样,永嘉帝看到她的到来,没有像往常那样没有表情,而是笑着让她过来。
“爱妃怎么过来了?”
看到永嘉帝的表情,贤妃知道自己来对了。
她的脸色呈现喜色,“臣妾知道皇上一直忙于朝政,担心皇上累坏了,便带了臣妾刚做好的莲子羹,希望皇上多多爱护自己的龙体。”
贤妃有一张巧妙的嘴,话里话外都是关心皇上的安康。
女儿的改变,枕边人的关心,永嘉帝觉得,这么久以来,终于开心了不少。
“难为爱妃了,朕也许久都不曾去过你的宫里,今夜朕就去陪陪你。\"
永嘉帝金口玉言,贤妃听了心中激动,表面上把握得当,“是,妾身在宫中等着皇上。”
两人说了一些家常事之后,贤妃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贤妃身边的绿枝问起,“娘娘方才怎么不提提长公主的事?”
“本来见了皇上之后,本宫是打算提上一提,但你也看到了,皇上因为长公主的事连着对本宫的态度也变了。所以 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若是可以,或许她改变策略也不是不可行。
长公主虽然是从先皇后的肚子里出来,奈何只是一个公主。
就算皇上现在再怎么宠爱她,将来她也碍不到泰儿的路。
有皇上的态度在前,或许……真的可以试着拉拢一下。
一旦成功,有她帮泰儿美言几句,比起另外两个皇子有利得多。
想通之后,贤妃对华河清不再像以往那般有意见。
永嘉帝勤政爱民,不喜女色。
后宫人口也少,相对于西泽来说,他的后宫极其简单。
不算故去的先皇后,只有贤妃锦妃明妃三人和六个儿女。
锦妃拥有一子一女。
二皇女华黎儿、六皇子华裕。华黎儿比华河清小一些,如今十八,华裕只有九岁。
明妃则是只有一子,是三皇子华阳。华阳则是和华黎儿同岁,不过要小华黎儿几个月。
贤妃育有一子一女,分别是四皇子华泰和五皇女华月。华泰十七,华月十四。
永嘉帝虽偏爱华河清,对其他的女儿也算是比较关心。
前几天锦妃来找他说,如今黎儿的年纪已经不小, 放在平民百姓家中,这个年纪已经有孩子了。
这时永嘉帝才想起他的那几个儿女都还没有许人家或是定亲。
一时间有些许的不好意思,便答应了锦妃说的举办赏花宴,让她自己相看一番,有看得上眼的若是可以,他便不会阻止。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贤妃时不时在私底下和自己的女儿华月说,让她有机会的话就和长公主交好。
这个消息分别传到了明妃和锦妃的耳朵里。
长公主府。
华河清这几日只去看了宋云章一次。
其余的时间都窝在自己的院子里熟读南倾的事。
无所事事之际,皇帝差人来说,几日后的赏花宴让她务必参加,多认识些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坏处。
华河清向来聪慧,立刻就知道永嘉帝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为何是锦妃举办的赏花宴?
锦妃在南倾皇宫中算是比较没有存在感的人,哪怕已经有了二皇女华黎儿和六皇子华裕,却依旧如同一个透明人。
忽然华河清又想到华黎儿只是比自己小一些,如今她连个相看的都没有,而她在世人的眼中侍君成群。
由锦妃举办,多半是为了华黎儿的婚事,只是,锦妃看中了谁?
但不论是谁,她都没有兴趣知道。
也罢,既然父皇也想要她相看,那她去玩玩也无事。
“青雀,裴年回来了吗?”
昨日,她让裴年去办一些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裴年一直都呆在她的身边,极少有离开的时候,即使是去外面做什么事,他基本上也会安排旁人去做。
昨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亲自去处理!
华河清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裴年不在身边的日子。
呆在院子里久了,华河清不觉有些烦闷,随即起身,独自一人在府中逛起来。
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西苑,阻止了刚要行礼的人,她抬脚自顾自的走进去。
长公主府的药都是顶好的,这几日,宋云章恢复的不错 ,只要没有大动作,就不会牵扯到后面的伤口。
这会儿他已经可以下床走了 ,刚走一会,他便看到门口那一抹身影。
今日的长公主极美,淡绿色的华服映衬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纤眉朱唇,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位尊者的睥睨气势。
这一尊大佛怎么来了?
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本就不是练家子,即使身为男子之身也难以抵抗练家子的青雀手下的二十鞭。
又想起来那日她说的侍寝,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出息,前几日她才让人抽了他,如今伤口还没有好。
今日他看到她的容貌便将那日的耻辱险些忘了,宋云章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暗骂自己没出息!
“见过长公主,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长公主在府中就是天,而他现在没有违背天的资格。
看着收敛了脾性的男子,华河清嘴角一直撅着一抹微笑,“来看看你规矩学得怎么样了?”
宋云章闻言,手不自觉握紧,“侍臣……多谢长公主的教诲。”
华河清也不是故意给他难堪 ,顺其自然的就说出来了。
既已经说出来,华河清也没打算收回去。
看见他似乎还有点不情愿,但拘于她的威压之下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华河清原本就带着笑意的嘴角更弯了。
自从成为华河清之后,她内心蠢蠢欲动的小恶魔就跑了出来。
“很好!”
“既如此,今晚上你就过来侍寝吧!”
她说完就一直盯着宋云章的脸色,见他面色果然白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宋云章不再沉默。
握紧的双手再次张开,“……是。”
华河清离开了好一会,宋云章的目光还一直放在西苑门口。
今晚……他要侍寝了……
心里怦怦直跳,说不慌张是假的,可也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啊?
裴年回来时,已经是戌时了。
他和往常一样,和华河清汇报事情,华河清一言不发,听着他把整件事都说完。
知道祖父还没有离开,还可能往南倾这边逃亡,华河清的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让裴年关注西泽的事,就怕祖父最后还是逃不过明德帝的魔爪。此刻的她很庆幸在最初的时候做了这个决定。
“你继续关注那边的事,若是有何老将军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本宫,还有,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
华河清刚说完,青雀就过来说宋云章来了。
下一瞬,华河清原本还有些沉寂的眼睛突然焕发光芒。
她的变化裴年看到了,宋云章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他忽略掉心中的那一抹怪异离开了房间。
只是,在他出门之后看见宋云章的穿着,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大晚上的穿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开始不明白,脑海中突然闪过华河刚才的眼神,本应该离开的脚步黏在了地上。
所以……他是来侍寝的?
裴年将目光再一次放到前面这人的身上。
俊美绝伦,风姿俊逸。
一头墨发只用了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
当真是少有的……美人……
只看了一会, 裴年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里。
“进来。”华河清没有情绪的声音响起。
宋云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进门。
她的目光在宋云章的身上上下下扫射,满意的点点头。
吩咐道:“青雀,你下去吧,今晚上就不用伺候了。”
青雀一愣,看了看宋云章,又看了看长公主,心中震惊。
长公主虽然有很多男侍,但长公主只是放在西苑里养着,并未真正的叫谁来侍候过。
今夜殿下竟然让宋云章过来了!
容不得她多想,快速的退下去。
宋云章自进门之后,便感觉到长公主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
心中有所不适,却也不敢直视长公主的眼睛。
华河清知道宋云章长得好,就是不知道装扮之后的他竟会这样好看。
“抬头。”
清冷的声音传来,宋云章跟随华河清的指令抬起自己的头部。
华河清一言不发,她站起身,缓缓走向宋云章的身边。
在宋云章看来,长公主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上。
不甘、慌乱之下还有一丝丝雀跃……
华河清围着宋云章转了一圈,突然伸手将他的白玉簪子拔下,一时间,三千青丝如同瀑布一般垂落。
宋云章慌了,华河清笑了。
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这样似乎好看一些,让他的身上少了些清冷气息,多了一些烟火气。
不止动作上华河清没有放过他,语言上也是。
“宋侍君,你可知你今晚上是来做什么?”
宋云章闻言,脸色爆红。
都叫宋侍君了,还问他来做什么!她还真是恶劣。
“回长公主,侍臣是过来侍寝的。”断断续续说完,他原本就红的脸色更加红了。
华河清有意逗弄,“宋侍君脸红什么?”
宋云章气短,“侍臣气血足。”
华河清听着这么蹩脚的理由,也不反驳他,算是默认了他的借口。
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的浅笑两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听闻宋侍君是江南人士?”
宋云章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原以为长公主会继续戏弄他,不料突然说起这个。
“回长公主,是。”
听到他确定的回答,华河清心下了然。暗自决定了接下来的事。
“本宫的话问完了,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吧?”
华河清的话语落下,宋云章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后又恢复平静,嘴唇微微抿起,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静静地站在房间的中央,一言不发,双手却慢慢地放到了腰间。
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扯,腰间的衣带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飘然落地。
紧接着,宋云章的外袍也随之散开,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华河清眼前。
散开的头发和散开的外衣,华河清承认,此时的宋云章,才是真正的尤物。
她以探索的目光看着低着头的人,不得不承认,他此时的这副模样,哪怕是裴年也比不上。
“宋侍君,果真好风采,此等模样,任何京城的贵女见了,怕是也会折服在宋侍君的衣袍之下。”
华河清的语气,似是戏谑,似是欣赏。让宋云章有些难堪。
只得说了句:“长公主喜欢就好。”
看着一个大男子在她的威淫之下宽衣解袍,华河清承认,她的心情非常的舒畅。
原来这就是拥有权势的感觉,在西泽时,她只是一个小将军,比起南倾的长公主身份不知低了多少倍。
小将军的身份也没能唬住多少人,哪有长公主的名号好使?
她从小知道至高的权利可以决定人的生死。
所以在年少时期,她便一直和萧楠处好关系,还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助他登上帝位。
他如愿以偿,她也如愿嫁给他,成为他的皇后。本该这个时候,她已经呼风唤雨。
一朝失足,身死道消。好在老天厚待,让她得以南倾长公主的身份存活下来。
只是想起华河清之前突如其来的病,再醒来就变成了她。
看来,华河清还得阻碍了旁人的路,这才导致了她的到来。
“宋侍君的身姿容貌本宫自然是喜欢的,不过本宫只是让宋侍君过来一下,怎么就突然解开衣裳了?”
长公主的戏谑之意丝毫不加掩饰,宋云章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被长公主戏弄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红白交加,尴尬和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垂下的双手犹豫不决,不知是该捡起衣带,还是该保持原样。
华河清见状,低声轻笑了几声,调侃道:“本宫原本只是听闻宋侍君棋艺精湛,想与宋侍君切磋一场。哪知宋侍君一来就开始宽衣解带,若本宫此时再谈棋艺,岂不是不解风情了。”
不等宋云章反应,华河清紧接着说:“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应辜负。既然宋侍君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就过来吧。”
宋云章听了这话,心中更加纷乱。
他不知道长公主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她的圈套,处于被动的局面。
分明是她白日里的语言让他误解在先,现在却说他有意勾引。
可是想了又想,自从他进入这长公主府中,就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
眼下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已经容不得他的拒绝。
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华河清,华河清眼底的晦暗也更加幽深。
“扣扣扣”
就在两人都相对无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道敲门声对宋云章来说简直就是救命声。
华河清没看向门口,不悦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
“长公主 宫里的人送来到赏花宴的请柬,方才属下忘记给您了。”
声音传来,原来是去而复返的裴年。
华河清的眼眸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想法在她的心头闪过。
下一瞬,她朱唇慢启,“拿进来吧!”
话落,华河清看见宋云章表情变得苍白。
抿着的嘴似乎也更用力了些,华河清当做看不见。
在门外有些不安的裴年听到华河清的声音,心中的沉闷散去了一点。
推开门的裴年看见房间里的情景,顿感脚步有些沉重。
散开的墨丝,敞开的外衣,是不是他若是没有进来,这会儿她已经让他侍寝,难道长公主真的对他上心了?
裴年很久以前就跟在华河清的身边,自然也知晓以前她和西苑的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也没有真让他们在大晚上进入她的寝殿。
他的目光落在宋云章的脸上,心下一沉。
颜如冠玉,超凡脱俗。
他见惯了世上的佳人才子,这种模样的宋云章是他不曾见过的。
华河清看清了裴年对宋云章露出的神情,嘴角无声的勾起。
她若无其事吩咐,“请柬留下,你出去吧!”
迟迟不见裴年的动作,华河清皱了皱眉,“怎么去还不出去?”
裴年犹豫了一下,缓慢开口:“属下找殿下有机密的事。”
华河清久久的盯着裴年对眼睛,她懂了裴年对言下之意 了,便是让无关人员都出去。
“宋侍君,你先出去。”
她倒是要看看裴年能说出什么来。
宋云章闻言,如赦大罪。连忙走出去。
“人已经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华河清表现得兴致缺缺的样子,让裴年心脏暗自发疼。
良久都没有听到裴年的回答,华河清不爽看向他。
“若是没话说的话就赶紧下去。”
华河清的态度让裴年认为是自己打扰了她的兴致导致。
一嘴巴抿得更厉害了 了,一副倔强的模样展现在华河清面前。
华河清也发现了他的不同以往,也没有多说什么,等着他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