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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废,被流放,神医娇妻救忠良by吧唧呱唧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01

“你二嫂也是个冲动的脾气,怎么上街采买都是你们俩呢。”战北辰想到自己的妻子郭氏,那脾气,比沈氏有过之无不之。
心里有些埋怨大嫂。
怎么就让这俩暴脾气的凑一起出门,惹了事。
若是林氏跟着去,还能有个人理智地拉住她们。
沈昭昭也不多解释,她和战北辰不熟,虚心接受战家二哥的教育。
“二哥教训的是,”沈昭昭看向他身边的冯勇三人,“这次是我鲁莽了,所以只能麻烦几位抓紧些时间,把咱们要的大鱼钓出来。”
“这事儿了了,我们就可以启程离开幽云郡。”
冯勇想着沈昭昭怎么说也就是一个小姑娘,被自己伯哥训了两声,脸皮薄,赶忙帮着说话:
“是啊,把太子安排过来的人钓出来,战家一走,管这劳什子的郡守小舅子作甚!”
战北辰看着沈昭昭似是知道自己冲动了,也没多训她。
毕竟人是三弟的妻子,他得有分寸。
送走了战北辰他们,沈昭昭吃完午饭才上楼,先去看了下江虎的情况。
别说,到底是正值壮年的汉子,虽然有发热的迹象,人的精神还是不错,拉着沈昭昭,一个劲儿的感谢。
“沈姑娘,你真是神了!”一个差役走了进来,看到沈昭昭,一双眼睛都成了星星眼。
“我们都听九三说了,你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话本里的开腹救人!”
沈昭昭弯了弯眼睛,对于夸奖也尽数笑纳。
最后,回了通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战南星还坐在门口,看着她走过来。
“怎么去了这么许久?”战南星的目光落在沈昭昭垂在身侧的手上。
心里有种冲动。
想要握住这双手,向她软声控诉,他在这里等了许久,她怎么才回来…
战南星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他怕把她吓到。
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她的心里,可能也还没有他。
沈昭昭是一点没懂面前男人的心思,大喇喇地打了个哈欠,“先听了一通教训,然后吃了饭,最后听了一通马屁,就耽搁了。”
“我还是有些困,先进去睡一下… ”
沈昭昭说着,目光落在战南星的脸上。
他垂着那双桃花眼,敛眸看着地上,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沈昭昭就能感觉出来,这个男人此刻,浑身上下都在说:
我好失落,快安慰我!
鬼使神差,沈昭昭想到自己之前几次被战南星主动调情,调得落荒而逃的囧样。
开口,话语也不过大脑:
“一起睡?”
战南星蓦然抬眼,那双漂亮含情的桃花眼里,都是诧异和惊喜。
沈昭昭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
刚刚想说,她开玩笑的,让他别放在心上…
“好。”
战南星立刻点头答应,仿佛害怕她下一秒就要反悔。
沈昭昭:…
她做什么妖要挑逗这个男人…
不过,之前在野外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
话都说出口了,沈昭昭只能硬着头皮和战南星一起进了屋子。
“呲溜”沈昭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钻进了被窝,拥着被子,看着战南星。
战南星对她的瞪视恍若未见,径直扶着通铺,走到了另一头,躺下。
两人之间,起码相隔了四五个铺位。
沈昭昭拉起被子,盖住脸,长出一口气。
她想岔了。
人家正人君子,什么歪心思都没有的。
通铺的另一边,战南星悄然看了她一眼,只恨不能贴着她睡。
到了夜里,几个差役因为要轮流看顾江虎,倒是匀出来一间房间给战南星住了。
沈昭昭睡了一个白天,晚上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对着身边的郭氏。
“弟妹,你要是睡不着就出去溜溜,别瞪着我,”郭氏一脸怨念,“瞌睡虫都被你瞪跑了。”
沈昭昭果断坐起身,出了门。
不知觉间,就走到了战南星的门口。
“吱呀——”战平一推开门,就和门口的沈昭昭面对面。
也不等沈昭昭开口,战平立刻转身,冲着屋里高声喊了一句:
“公子,三少夫人来寻你啦!”
沈昭昭想转头就走都来不及。
黄叶也急匆匆出来,拉着战平就走,留下门口的沈昭昭凌乱。
“昭昭?”战南星的声音传来。
沈昭昭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战南星已经斜靠在床榻上,一头黑发放了下来,披散在胸前,那双桃花眼中,眼波流转,目光昳丽。
“昭昭有话要同我说?”
战南星轻声问道。
美男衣衫不整地靠在床上…
这画面。
沈昭昭觉得烛火点得有些多,屋内也有些热,从身上一直热到了脸上,勉力不让自己显出什么异样。
“嗯,我来问问二哥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沈昭昭拉开八仙桌的椅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抬头就灌。
“暂时还没有。”战南星探身,“昭昭,茶是凉的… ”
沈昭昭要的就是凉茶,灭火呢。
一转头,目光落在战南星的身上。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还探出身体,引得身上松松散散的粗布麻衣落下,露出了一边紧实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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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被口中的茶水给呛住。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不敢再看战南星了,只在八仙桌旁,正襟危坐。
“我们目前也只是让二哥他们上街溜达,如果对方和邦依之前有什么商定的暗号,而我们不知道,这条鱼一直不上钩也不是个事。”
“不会。”战南星轻声说道,微微敛眸。
他在审讯邦依的时候,失了控。
邦依为了活命,不会保留什么暗号。
“嗯?”沈昭昭倒是好奇,战南星为何如此确定,正要细问,目光一瞥,又看到了养眼的一幕…
她很想叫这个男人把衣裳穿好!
“叩叩。”
窗棱上,响起了两声轻微的叩响声。
沈昭昭急忙过去,打开窗户,就见窗外的屋檐站着冯勇,见开了窗,一身夜行衣的冯勇翻身就进来了。
“三公子,三少夫人,我今日带着二公子上街转悠,就转了一下午,晚上,我们住的客栈窗户上就被人射了一支箭。”
冯勇说着,抬手,奉上了一支扎着布条的羽箭。
沈昭昭赶忙接过那支羽箭,取下布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子时来人交接】
“好啊,正在愁万一对方不出窝呢,”沈昭昭乐了,把手中的布条递给了战南星,“结果,大鱼当天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
战南星也看了一眼布条。
“时间不多了。”
距离子时,也就将将一个时辰的时间。
“我跟你们回去,”沈昭昭说着,率先翻出窗口,示意冯勇赶紧跟上。
冯勇不敢耽搁,冲着战南星拱手道别后,匆匆跟着沈昭昭一起走了。
人来去匆匆。
看着重新恢复寂静的屋子,战南星坐在床榻上,目光有些阴郁地看了眼自己的伤腿,抬手,狠狠地按在膝头。
“嗯… ”
剧痛袭来,他心中却是松快了一些。
战南星开始恨这条腿。
每次她转身就走,因为这条腿,他只能原地躺着,干看着她的背影。
看着她和曹芽一起离开。
看着她和江虎一起遇到麻烦。
再看着她和冯勇一起,头也不回地离开…
战南星狠狠地垂在床沿上。
“公子,”门外的黄叶他们听到动静,推门进来。
战南星抬眼,收回了手,面上又带上了平静的微笑。
“夫人这是… ”黄叶来到窗边,四下看了看,不可思议地回头,“跳窗走了?”
“嗯。”战南星应了一声,垂眸,看到了自己敞开的衣襟,冷嘲了一声,抬手,拉拢了。
抛下了战南星,沈昭昭跟着冯勇来到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开门的是一身女装的战北辰。
沈昭昭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中午战北辰还一脸严肃的教育她,现在这女装扮上,倒是毫无威信可言。
“弟妹,”战北辰黑着脸,“再过一会儿就到对方通知的时间了。”
所以,严肃一点!
沈昭昭立刻乖巧点头,抓紧时间定下埋伏的策略。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安排陈腊七和白豹隐在床帐的后面,自己就大喇喇地站在了门边上。
“三少夫人,你不躲啊?”白豹从帐子里探头。
“别忘了,那邦依可是还有一个未婚妻的。”沈昭昭咧开嘴,笑了笑,“我就充当蚩燕。”
一切安排妥当。
在窗外,更夫经过敲响子时的更锣时,他们听到了窗外,屋瓦被人踩动的声音。
沈昭昭立时眯起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口。
窗户被推开,一双女子的手探出。
而后,一个披着黑袍的女子跳进了屋内。
来人显然没料到屋内还有一个女的,警惕地看着一身南疆装束的冯勇,“你就是邦依?不是说就你和战北辰两个人么?”
“她是谁?”
冯勇还没开口,沈昭昭立刻也反问:“那你是谁?”
“你!”那女子显然没料到对方不回答还敢反问,瞪向冯勇,“怎么?殿下交代的事情,你就这么办的?”
沈昭昭也不甘示弱,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拧起冯勇的耳朵,“好啊,邦依,和我蚩燕订了婚,身边带着一个女的不够,还要再夜会一个!”
沈昭昭抬手指着来人,怒喝:
“说!她是谁?”
冯勇压根没想到沈昭昭来了这么一出,捂着自己耳朵,一个劲儿地替自己澄清。
“燕儿,我就是替殿下送个人过来。”
“这位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黑袍女子看着这情形,大致懂了,这邦依是有个未婚妻,敢情是押送女装的战北辰,被未婚妻抓了个正着,翻了醋缸子了。
她嗤笑了一声。
同时,也卸去了周身的防备。
“还敢装傻?”沈昭昭把蚩燕的蛮横学了个十成十,松开拧着冯勇耳朵的手,怒瞪黑袍女子,“你是谁?为什么半夜私会我男人?”
冯勇缩着脖子,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三公子。
黑袍女子轻蔑地瞥了眼沈昭昭,暗道,这南疆女子就是蛮横泼辣。
“我主人可是殿下身边第一人,我就是来带人的,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说完,她上前,伸手要拉战北辰。
“慢着。”
沈昭昭抬手,就扣在她的肩上。
“话还没说完呢,什么殿下身边第一人,你胡诌我就要信你不成啊?”
黑袍女子烦了,转过身,黑袍之下,眼底闪过一抹凶光。
两指并拢,一根银针悄然出现在她的指尖。
“弟妹当心!”
战北辰一直在她身后留意着,看到那根针尖泛着蓝光的银针,心下大惊,急忙出声示警。
同时,他也伸手制住那女子。
沈昭昭急忙退开,看着那黑袍女子被冯勇和战北辰一人一只胳膊压制在地上。
藏在床帐里的白豹和陈腊七也赶忙冲出来帮忙。
“你们… ”
那女子被扯了黑袍,露出了一身婢女的装束,勉力抬眼,扫了一圈。
还有什么不明白?
“说,你主人是谁?”战北辰厉声质问。
蓦然,那女子口中涌出黑血。
头一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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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勇从她嘴里抠出了个咬破的毒囊。
“我的错了,应该要让弟妹把话套完的。”战北辰有些懊恼,现下,功亏一篑。
“我也有错,应该第一时间把她这毒囊取了,”冯勇也自责。
他们都是审讯的熟手了。
竟然因为着急,在一个女子身上翻了船。
沈昭昭“啧”了一声,“不用自责。”
毕竟谁也没想到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会是说死就死的死士。
眼下,这人死了。
线索断开不说,还打草惊蛇了。
“弟妹,我先送你回去。”
战北辰想着,计划失败了,怎么着也得把沈昭昭安全送回三弟身边。
不然他这个当哥的,太对不起三弟了。
“这么尽心谋划,都被我搞砸了。”
战北辰话刚刚说完,就看到沈昭昭蹲下身,细细查看了这个女子的尸身。
她是军医。
在组织的时候,她最好的朋友是法医,有时候忙不过来就把她拉过去帮忙打下手。
也学会了一些鉴定的技巧。
斗篷下穿着婢女的衣裳,料子上乘,用手一摸,还是丝绸的,头上也梳着方便干活的发髻。
两只手很粗糙,而且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有一层厚茧。
沈昭昭想到刚刚这个婢女用的毒针。
这应该就是她练的功夫。
进门走大门,不翻墙不跳窗,脚步挺重,应该没有其他本事,就这手甩毒针的伎俩。
纯属炮灰。
“三弟妹?”战北辰见沈昭昭看这女子的尸身看得入迷,出声提醒。
“我觉的不一定。”沈昭昭起身,抬眼,“线索不一定就断了。”
“什么?”战北辰讶然。
他知道这位三弟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难道还有旁的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派婢女前来,对方是女子的可能性高。”
沈昭昭看了眼地上的婢女尸首,接着说道:
“出远门的女刺客不会带这么个不太会武功的婢女。”
“她都会使毒针了,咋个就不会武功?”陈腊七手中还用布捏着那支泛着蓝光的毒针。
沈昭昭把婢女的手掌摊开,解释了一下她的分析。
把战北辰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战北辰看着沈昭昭的目光都带着诧异。
这位三弟妹,除了会医术,还会当仵作?
沈昭昭抬眼,那双有些锐利的目光让战北辰心里一阵阵发虚。
他好像小看这位三弟妹了!
“所以,她背后的主子,要么是外地来的,耽于享受,出趟任务还不忘带婢女的公子小姐,要么,就干脆是幽云郡的官家小姐或者夫人。”
沈昭昭下了结论。
“二哥,你知道太子跟前,有什么特别被太子重用的官家公子小姐?”
战北辰一阵摇头。
“太子是储君,最忌讳和臣子走得太近。”
“他大可以派自己手下人来接应邦依,而不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臣子。”
沈昭昭一拍手,“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这个婢女的主子,也就是太子的手下,是幽云郡某个官吏或者富商家中女眷。”
沈昭昭初步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这尸身留着也没用,她拿出化尸水浇了上去。
尸身“滋滋”作响,飘起白烟。
“哇!”冯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毁尸灭迹的办法。
等尸体彻底腐蚀干净了,他好想向沈昭昭要一瓶化尸水啊!
不然每次都是本办法,又要挖坑又要填土的。
“三弟妹,我送你。”经过这一晚上,战北辰算是大开眼界。
到了战家人下榻的驿站,战北辰纠结了一路,还是开口了:
“三弟妹一身的好本事,之前对郡守的小舅子出手应当也是有把握的。”
“是二哥看轻你了,给三弟妹赔罪。”
说完,战北辰冲着沈昭昭作揖赔礼。
他之前教训郭氏教训习惯了,还当沈昭昭和郭氏一样,是个冲动不管后果的。
这一晚上,他是见识到了。
沈昭昭不是一个不管不顾就冲动行事的人。
相反,她很聪慧。
战北辰一面为自己之前教训沈昭昭的事感到汗颜,一面又为三弟感到高兴。
“二哥客气了。”
沈昭昭也没想到战北辰竟然是这样的性格。
发现自己犯了点小错当场就赔礼。
一点都不拖沓。
倒是和郭氏天生一对。
都是直爽的性子。
“我毕竟年轻,以后二哥觉得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尽管教训就是。”
沈昭昭说完,和战北辰告别。
战北辰看着面前高耸的驿站院墙,正在想着要怎么把人送进去。
眼睛一瞥,只见沈昭昭一个箭步,抬脚踩上院墙下一个倒扣的竹筐,伸手在墙头上一按。
人就进去了。
“二哥,请回吧。”
墙内,传来沈昭昭的声音。
战北辰在夜风中凌乱,三弟妹这身手,去做个翻墙越瓦江洋大盗也足够了。
沈昭昭回了驿站,先去看看江虎的情况。
听赵九三说烧已经退了,沈昭昭这才放心地回了通铺。
躺下,第一时间就让深思进入空间,点开屏幕上的V我50APP。
群里的历史记录都是五哥在自说自说地唠叨。
问为什么大家现在都不爱在群里说话了。
是不是进入了每个群都有的渐行渐远。
大家都不如之前那么热情了…
沈昭昭默默地关上群窗口,点开二哥的头像,开了私聊。
六叔:【二哥,你对幽云郡的富商和官宦熟悉不?】
二哥:【还行,幽云和漠北接壤,长居在此的富商基本没有,来这的都是走卒。】
【至于正经的官宦,也就郡守一个。】
沈昭昭舔了舔牙。
好家伙,这一问,直接把目标范围缩小到了郡守一家了。
这进展,超出她的想象。
普通的走卒家眷,不太可能供得起婢女穿上等面料的衣裳。
没有富商,也没其他官宦。
六叔:【二哥可知道郡守家中女眷情况?】
【得有资格配婢女伺候的。】
这个问题,沈昭昭等了挺久才等来二哥的答复。
二哥:【就郡守夫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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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的书房,一身长衫的男子趴在书案上休息。
蓦然,他直起身,稍作思考,起身,去了后院一个厢房。
也没进去,直接绕到了厢房后面,蹲在了窗子下面。
郡守府里,来回巡逻的家丁似乎对这一情景见怪不怪了。
明明瞧见了,也没过来,更没有出声示警。
张文竹就这么耐心十足地候在窗下,把屋里的动静尽收耳里。
床架咯吱声结束。
他直了直身体,仔细听去。
郭氏娇滴滴的声音隐隐约约。
“老爷,那残害宝儿的凶犯还没消息么?”
“到底有没有安排人去找呀!”
尾音颤颤,酥人骨髓。
“夫人放心,这事我交给了阿竹去做,他做事一向有章法,找到那凶犯,应该就在这一两日了。”
郭氏哼了一声,“大公子平日多智多谋,怎么这次找不到人?”
“这都过去两日了,定是他不尽心。”
郡守急忙抚慰,“怎么会,阿竹也一直爱护宝儿,拿他当亲弟弟疼着呢!”
郭氏:“是么?我怎么瞧着大公子是怕宝儿夺走了你的心呐!”
郡守嘿嘿笑,“心肝,我的心都在你这里… ”
“老冤家,别插科打诨的,宝儿可是我郭家唯一的根,大公子一直都瞧不上他,哪儿会真心帮着找凶犯?”
“要我说,得您亲自上阵… ”
听着里面还有再干一场的架势,守在窗口下的男子掏了掏耳朵。
小妈这声音嗲的,他都受不了。
“父亲!”
张文竹一声暴吼。
屋里霎时间传来一阵慌乱。
“怎么了?”
张添急忙一叠声地应道。
“发生什么事了?”
张文竹站在厢房的门口,朗声说道:“儿子为了郭家小舅舅的事情夜不能寐,彻夜带人清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傍晚残害小舅舅的凶手!”
屋内,安静了一瞬。
而后,传来张添隐约的说话声。
“你看看,都说了阿竹是拿你弟弟当自家亲舅舅看的。”
“人还一整宿不睡去查呢!”
“你还怀疑他不用心…
而后,里面的女声说了什么,张文竹听不清了。
也懒得听。
等了一会儿,张添穿戴整齐,出来,看着门外恭候的儿子,一脸满意。
“阿竹,爹就知道你有本事,一定能把那人找出来。”
张文竹一脸恭敬:
“爹交代的事情,儿子一定尽心竭力。”
“何况郭家小舅舅受伤了,我也担心。”
张添越看自己这儿子,越是得意。
长得一表人才,听话,为人也聪慧,进退有度。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考了秀才之后,举人说什么都考不上。
“是谁?”张添问道。
张文竹目光轻轻瞥了眼门口,瞧见了一角女子的裙裾。
收敛了目光。
“我查了这几日进出城门的记录。”
“有一队流放队伍进城,押送差役叫江虎。”
“就住在城西驿站中。”
“原北疆一战中落败的战家,就在其中,打伤郭家小舅舅的,就是他们。”
张添的脸皮子一抖,卷起衣袖,“好啊,虎落平阳还不收着点尾巴!”
“阿竹,你这就清点人马跟我过去抓人!”
张文竹悄悄瞥了眼屋子门口。
那截裙角消失不见了。
“父亲,”陪着张添走出了一段路,张文竹把人拉住,“您早上不用些东西就出门,要腹痛的。”
说着,他指了指花厅。
“儿子已经替您备好了早饭,您多少用一些。”
张添感动得无以复加,拍了拍张文竹的肩膀。
“阿竹,好,爹这就去。”
果然,还是得亲生儿子才会把他这个当爹的记挂在心里。
想到自己儿子的才智,张添又提起了科考。
“你要是认真准备,保管能中举。”
张文竹替他盛粥,笑了笑,“儿子不善作文。”
“怎么就不善了,你自小开蒙就熟读四书五经,十三岁就中了秀才… ”
“爹,儿子只想守着您老人家,尽孝。”
张文竹把碗递了过去,强制性结束话题。
张添见他实在不愿意说科考的事,叹了口气,低头吃饭。
张文竹噙着一抹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桌旁。
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带着慈祥的微笑,看着张添吃早饭。
驿站中,沈昭昭感觉自己刚刚入睡没多久就被熟悉的心悸给折腾醒。
连眼睛都不睁开,熟门熟路地点进V我50APP。
二哥:【郡守已经知道战家的人重伤了郭宝,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往你们那去。】
沈昭昭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疯狂挠头。
这么突然的吗?!
看了眼窗外,天才刚刚蒙蒙亮。
沈昭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仔细思索这件事。
磨刀不误砍柴工。
她在组织的时候,没少遇到危急的事情。
越是紧迫,越是不能紧张,更不能着急。
昏暗的通铺间,沈昭昭盘腿坐在铺位上。
闭着眼睛。
她把郭宝的马车踹翻之后,借着惊马的混乱,自己进入空间。
连带着大毛子和驴车,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场的人都忙于着躲马,等他们回神,她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自信不用防范郡守找上门来。
只要这几日她没在街上露面,郡守的人,不可能这么快找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昭昭的眼睛蓦然睁开。
是,街上的人不认识她。
但是认识江虎的差役衣服,还有她和郭氏身上的粗麻衣!
只要有心人细想,不难从城门口查出这几日押送流放的队伍。
沈昭昭一拍脑袋,大意了!
她急忙下铺穿鞋,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去了战南星和两个小厮暂住的房间。
“呯!”
房门被一脚踹开。
床榻上的战南星猛地睁开眼睛,一把从枕下摸出匕首。
那双桃花眼中,毫无瞌睡的迹象,全然都是清醒和冷厉。
利刃出鞘,寒光乍现。
“夫君!”
“大事不好!”
随着一声叫唤,战南星眸光中闪过一抹诧异,正要把匕首收起,只见床帐被猛地掀开。
而后,沈昭昭闷头就扑了进来。
她也是刚刚醒来,头发都散乱着,像一只炸毛的小猫,龇牙咧嘴的。
战南星的肩被小手握住,一通摇晃。
“郡守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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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床榻上,因为床帐遮掩,还留有男人身上独有的雄性气息…
“咳咳,”沈昭昭老脸一红,强装镇定,干咳了两声,起身,站在床榻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战南星,“郡守半个时辰之内就会来,我们得做好准备。”
“昭昭,这个消息是?”
战南星微微皱眉,撑着坐起身。
沈昭昭卡壳了。
消息,是二哥给的。
“你先别问,”沈昭昭打了个马虎眼,“得赶紧想法子,看看是我们先行离开还是和他们死磕到底。”
战南星唤来两个小厮,先行通知战北辰他们。
沈昭昭目光从战南星手中的匕首上滑过。
“这匕首… ”
战南星悄然把匕首塞回枕下。
“昭昭,你先去看看差役们那边是什么意思。”
“如果江虎实在动不了,我们只能布防了。”
时间紧迫,沈昭昭也顾不得这把匕首,赶忙出门去了上房寻江虎。
江虎的伤势着实重,一听郡守要来拿人,立刻就急了。
“大不了就让他把老子下狱!”
“那狗东西仗势欺人,”江虎的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床边的赵九三和其他差役兄弟,“我如果没了,是兄弟就帮我上京告御状… ”
“不至于,还不至于。”沈昭昭赶忙打断。
“郡守拿不走你,也拿不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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