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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某位情人by清途R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03

语气严肃,俞意宁有点意外:“怎么了?”
“今天和我差不多时间来银行的人,你还有印象吗?”原景怕她想不起来,补充,“就是和你们行长夸你的那个。”
“怎么了?”俞意宁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原景:“许拥川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家庭环境?”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俞意宁终于知道蒋为怀给自己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嗯。”俞意宁明白了,“我好像猜到了。是他生物意义上的爸爸是吗?”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帮你瞒着许拥川。”原景道歉,“他不喜欢身边的人和蒋为怀有接触。”
俞意宁明白许拥川对蒋为怀的恨意,嗯了一声:“好,你去说吧。”
挂了电话,又有客户来办业务了。俞意宁扯出一抹微笑,打开麦克风:“您好,请问要办什么业务?”
一下午,人不算少。
时间就在不断地业务办理中流逝了,俞意宁看着桌上始终黑屏的手机,然后清机轧账,等待运钞车来。
从侧门离开,往常总在路边接她的车今天仍旧没有缺席。
俞意宁打开副驾驶的门,系上安全带。他沉默地启动车,方向是去医院的。
他的手,手背泛着诡异的红,掌骨上的擦伤更可怖。
“先别去医院了。”俞意宁开口。
扶着方向盘的人面色凝重没有开口,只是看向俞意宁,等待她的指示和解释。
俞意宁环顾四周:“憋着忍着不难受吗?我们找个可以吵架的地方,好好聊聊你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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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本《黄粱梦》,求收藏!

今天接到原景电话, 等许拥川听完,家里的椅子倒了,茶几也碎了。
他开着免提处理手上的伤口, 原景在电话那头让他冷静:“她不知道那是你爸,而且……”
原景的话还没有说完, 许拥川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知道她上班, 忍着怒意没有在她工作期间打扰,想等她下班了再说,但他又想到她下了班要去看她妈妈,不想两个人在车上吵了之后她去病房被戚白秋看出情绪不对, 让病人操心这些更不好。
还是等探望完戚白秋回去了再说吧。
结果她想结算。
附近倒是有不少咖啡店,但公共场合, 他们俩都不想被人围观,最后干脆只找了一个路边的停车位。
“矛盾点是你爸爸来我工作的网点, 你先说你的诉求。”俞意宁cue流程。
许拥川没和人吵过架,但见过室友和女朋友吵架, 就没有哪个是像她这样的,像个主持人似的:“我不是说过他想见我吗, 我不想。他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我估计他想在你这里刷好感, 然后让你劝我。”
“所以你怕我会劝你和他见面?”俞意宁提炼重点。
许拥川摇头:“我知道你不会, 但是我不想你和他有任何接触。我从小到大因为他,受到过很多歧视和欺负。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
就像是上学时候不想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讨厌的人讲话一样。
俞意宁哦了一声:“纠正一下,我们还不算男女朋友吧, 破冰了但还没正式在一起。”
许拥川一哽:“那我们做的那些算什么?”
“算做/爱啊。”俞意宁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先不讨论这个。你不想我和蒋为怀接触,我可以私下不和他接触, 但是工作上我答应不了。”
许拥川对她这样的回答有点失望,但又不觉得意外。
拒绝的回答才是俞意宁会说出口的。
“我需要这份工作,他来存款买保险,我们网点员工就会有绩效。我妈身体不好,我要赚很多的钱,我有自己要养,我还要养我妈妈。我这个月因为房柏已经被扣了一次绩效,我妈又住院了,开销很大。我做不到任何损害我工作的事情。”俞意宁解释,“你算我男朋友的话,你不应该支持我的工作吗?”
“对不起。”听到后半句话,许拥川下意识道歉,道完歉他才反应过来,“怎么成我的错了。”
“都是蒋为怀的错。”俞意宁打马虎眼,“辜负了阿姨、伤害了你、还挑拨我们的关系,罪大恶极。”
许拥川盯着她:“俞意宁我只有三岁吗?”
“暂时当一下三岁,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感觉。”俞意宁俏皮地快速眨眼。
许拥川抬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去:“不想哄就不想哄,还糊弄我。我反正很讨厌你和他有联系和接触。”
“他现在搬到你住的小区去住了。”俞意宁转移话题。
原本委屈的人瞬间来了精神:“你看,我就说他这样厚脸皮的人,不可能只在工作上和你接触,他都追过来了,私下也在渗透我的生活。”
本意是想让他愤怒,结果他一点都没有跑偏。
俞意宁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失策。”
“哼,我就是这么的有危机意识。”许拥川轻哼了一声,理直气壮还有点骄傲。
俞意宁凑过去,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好棒啊。”
美色误人。
她是对他用这招的惯犯了。
许拥川抬手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胳膊上扯下来,诉求没有得到满足,看着自己的喜欢没有得到同等的回馈,他心里很不好受:“随便吧,反正我一直在你心里永远不是最重要的。你也一直喜欢搪塞,觉得你嬉皮笑脸一下全世界都要围绕着你转。”
委屈的话说着说着便带了怨念。
俞意宁听这话也不太舒服,上班太给一个人的疲倦很足,她没有足够的精力了。自己已经给了解决方案,他既然还不满意,俞意宁只能让他再提一个折中的办法,叹了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
许拥川第一次觉得普普通通一句话对一个人的情绪可以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什么叫“那你想怎么样”,他是在无理取闹吗?她明明之前还能理解自己对他们的恨意,怎么转眼之间两个人就像是爱河干涸、情绪透支走到感情尽头了似的。
而造成的原因居然只是工作绩效奖励。
俞意宁等了好半天,许拥川都没有开口。
缄默有点折磨人,她反应过来他的沉默不是因为在思考而是生气时,他已经开车把她送到了医院楼下。
俞意宁解开安全带,睨了眼驾驶位的人:“晚上还来接我吗?”
这话也是在问晚上还继续吵架吗?
没开口,他只是点了点头。俞意宁明白,这代表着接她,但还是要继续吵。
俞意宁下车去了病房,护工告诉她戚白秋今天做好了检查,不出意外,等五一假期结束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护工已经给戚白秋擦完身了,俞意宁随手拿起检查报告单看了起来,久病成医,俞意宁看过太多次戚白秋的检查单,不少东西也能看懂。将报告单塞回袋子里,俞意宁一偏头就看见戚白秋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戚白秋盯着她:“同那个男孩子吵架了?”
俞意宁比起心虚更多的是意外:“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感觉自己得情绪并没有很外露。
戚白秋示意俞意宁看病房里的电视机:“都快八点了,他还没有给你送饭过来。”
俞意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不想让还生病的戚白秋太操心,俞意宁正准备扯谎,身后传来脚步声,戚白秋的视线越过俞意宁看向她的身后,眼睛里染上一丝笑意。
“看来是我猜错了。”
俞意宁顺着戚白秋的视线朝后看,许拥川拎着打包的饭菜站在她身后。
吵架了还想着给她送饭。
他没留下来一块吃,放下饭菜后,朝着病床上的戚白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戚白秋看着那还热腾腾的饭菜,将手伸向俞意宁:“还是吵架了吧。”
俞意宁将饭菜的包装袋拆开:“没有。”
“我不傻。”戚白秋不信,“不要为了不让我担心就说谎,这样我反而更担心。”
“有点小矛盾很正常,我们两个以前还拌嘴呢。”俞意宁打马虎眼。
戚白秋:“但妈妈是妈妈,对象是对象。还是不一样的,两个人相处想要长久不是要很多爱,是要很多忍耐和妥协。”
俞意宁不赞同,戚白秋被俞辉家暴就是一次次忍耐和妥协导致的,她不喜欢为了一个人妥协,靠山山倒,利己才是生存之道。
俞意宁在医院待到戚白秋困了才离开。
医院夜间探病的人不多,和俞意宁坐一部电梯的是一家三口。夫妻两个和一个女儿,女儿不过三四岁的样子,被她爸爸抱着,打扮精致像个小公主一样。
俞意宁靠在电梯厢的角落,双臂环抱在胸前,仰头看着依靠在父亲肩头的小孩。
小时候她也总被抱着,听说小时候她很难带,因为总被抱着哄着,一放到床上她就会醒。她小时候有很多鞋子,等到穿不上丢掉之前鞋底都很新,外出她总不自己走路,不是这个抱着,就是那个抱着,导致她一度很晚才学会走路。
俞辉从不严格要求她的学习,她只需要健康快乐的长大,然后结婚嫁人。她会小提琴,却没有因为要走音乐道路而精益求精,演奏水平一直都很一般。没有人要求她好好学习,所以后来考银行的时候她不得不逼不爱学习的自己努力去看书,痛苦至极。
从自身经历里吸取的教训,刻骨铭心。
许拥川的包容和无底线就像是以前俞辉将她培养成一个只知道快乐的废物一样。他的包容和无底线来源于他的喜欢和耐心,如同俞辉无所谓她成绩和是否要一技之长一样,以前俞辉觉得自己足够有钱。
但有一天,许拥川可能会不再喜欢她,也没有了耐心。就像俞辉有一天破了产一样。
她有了经验,趋利避害,所以许拥川被她内心的恐惧一而再再而三地排在自身和工作之后。
走到一楼,住院大厅楼下的挂号窗口都关闭着,只有超市和ATM机器在昏暗中亮着些许灯光。
许拥川坐在车里打电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键盘,他的声音从半开着的车窗里飘出来,是工作的内容。一大堆俞意宁听不懂的专业名词,她没着急上车,站在车尾仰头看夜空。
也什么星星的夜空,就连月亮也只剩下一小牙。
许拥川看见她了:“……先这样吧,我明天就回洵川了,等我到公司再聊。”
说完许拥川就挂了电话。
她应该能听见这话,但人还站在车外。
“走 ?”
俞意宁没动,而是朝他招了招手:“你下来。”
许拥川还因为蒋为怀的事情生着气,但照做。发现她一直在抬头看天空,他下车后仰头看了一眼,没发现这夜空有什么好看的。
“干什么?”
俞意宁听着语气知道他还不悦着:“蒋为怀应该也没多少日子了,估计钱在我们银行也存不了多久了。你觉得我们两个还有必要因为他吵架吗?”
“我记得是初中的时候,应该是初一。有一次春游我们那些学生得带着爸妈的手机。我妈就把她手机给我了,我们班有个人没带手机,他和我借手机打电话,就那一会儿的功夫,蒋为怀他老婆给我妈的手机打电话,电话那头一直在骂,骂我骂我妈。那人把那通电话的内容告诉了别人,所有人都知道我家的情况了。私生子都算好听了,有几个关系不对服的男生管我叫杂种。”
那时候正好是青春期最敏感的时候。
那种难堪是仇恨的沃土,许拥川恨蒋为怀。
恨他纵容妻子对许丽的辱骂,恨他来找自己只是为了给他另一个儿子作配型。
恨得太执着太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许拥川说完,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没等俞意宁对他刚才说的话做出反应,许拥川又开口:“我明天一早就要回洵川了,你今天晚上回去住还是住我那里?”
谁都没错。
俞意宁的经历教她必须要利己。
许拥川的过往教他爱是要有指向性的明确的,明确地选择他,站在他身边,他给的爱也一样。
俞意宁缄默一会儿,才开口:“我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吧,你回洵川了我就不住你那里了。”
好似两个人突然分了手一样,去他家里的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开口。
俞意宁的睡衣被他洗了晾在了阳台上,他卧室里自己的东西不多,她那天过来带的东西就少。将阳台的睡衣收下来,俞意宁正准备装进沙发上的袋子里,路过玄关,门被毫无征兆地打开,她抬眸望过去,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条狗站在门口。
看见陌生的俞意宁,她吓得尖叫了一声,俞意宁被她突然的尖叫吓到了,两个人都把对方吓到了,两道尖叫声配合着狗吠一时间好不热闹。
“啊——你谁啊?”
许丽被放鸽子了。
自己特意带着狗坐车来了离家四公里的麻将馆打麻将,结果到了地方,等了一个钟头对方说来不了了。
时间太晚了,打麻将的都有局了,怎么凑都凑不齐人。
没人打麻将许丽只好带着狗回了家,正好麻将馆附近就是许拥川最近住的地方,想到儿子明天就要回洵川了,许丽正好闲来无事过来看一眼,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个女人拿着睡衣路过门口。
陌生人给没设防的许丽吓得叫了出来,还以为自己开错了房子。
抱着乱叫的狗正要道歉就看见在卧室里听见叫声出来的儿子,原本好不容易停止的尖叫,许丽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妈?”许拥川捂了捂耳朵,“你干什么?”
许丽收声,走到许拥川旁边:“你说呢?我当然是想你了正好遛狗过来看看你……们。”
这人拿的是睡衣吧?那就是住在这里咯?难怪儿子突然不跟自己住了,她真是傻,和自己住确实多有不便,许丽只恨没早点赶儿子出去一个人住。
“你是打麻将没人了吧。”许拥川戳穿她的慈母形象,两边的房子距离有五六公里,她要是真能遛狗走过来,许拥川一定给她报一个中老年运动大赛竞走项目,再给天弟报一个宠物马拉松耐力赛。
换往常许丽非要多演一会儿,但今天看见俞意宁她一下子目标就转移了。
许丽视线来来回回打量俞意宁,将怀里的狗往上抱了抱,抬起天弟的狗爪子给自己挡住嘴,小声说:“女朋友?你还说什么忘不掉前女友,诓你妈呢。”
看母子两个聊起来了,俞意宁也没打算让许拥川送自己回去,打车正好也很方便。
她把睡衣装进袋子里:“我先走了。”
许丽把怀里的狗放下,一把拉住俞意宁:“没事,你别走,我和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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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妈:儿砸!看妈的!

“你们一起走?”许拥川预备去拿车钥匙。
许丽拉着俞意宁的手, 咬牙切齿地瞪向许拥川,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
“你家里有人在等你?”许丽瞪完许拥川,下一秒再看向俞意宁又变成和蔼可亲的阿姨。
“没有。”俞意宁有点不适应, 但还是摇头。
许丽笑容更灿烂了:“天这么黑,留下来过夜也不要紧的。你是空姐?长得真漂亮,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之前许丽对许拥川说的话, 俞意宁听见了,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手,但没有抽走:“阿姨,我就是他前女友。”
许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又恢复如初:“难怪他两年多了还没有忘掉你,真是漂亮啊。家里几口人啊?”
“妈。”许拥川试着打断许丽的盘问。
俞意宁答:“两口人, 我和我妈。我爸家暴我妈,入狱了几年后再出狱结果不小心出了意外, 死了。”
许丽撇嘴,点了点头:“那死得蛮好。我们家也两口人, 很巧,他爸爸也快死了。”
俞意宁被许丽每一次出其不意的回答整得有点懵, 真想不到这种话会出自一个快五十岁的阿姨:“那也恭喜你们。”
“妈。”许拥川又呼唤了一声,但许丽还是没理睬他。
“共襄盛举。”许丽拉着俞意宁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来, “我家天弟会游泳。”
“嗯?”俞意宁被这跳脱的话题弄得一时间有点跟不上, 怎么聊着家庭人口又突然扯上了他家狗会游泳了?
许丽握紧俞意宁的手,表情认真:“到时候我们掉河里,他救你, 天弟可以救我。我正好最近也不上班了,实在不行天弟也救你,我去报个游泳班。”
俞意宁感觉自己在玩脑筋急转弯, 为了跟上许丽的话,自己的脑袋运作得快冒火星子了。
好在在许拥川坚持不懈地一声声“妈”的呼唤声中,许丽终于是松开了俞意宁的手。
“烦死了,妈妈妈妈的喊个不停。”
“妈,都九点半了?”
许丽咋舌:“赶我走?”
俞意宁半匍匐在沙发上,预备在许丽的眼皮子地下溜走。
但人还没有挪远半米,许丽的雷达又锁定她了:“我聊聊嘛。妹妹在哪里工作啊?”
“银行。”
许丽把人拉回来:“哪个银行哪个网点?”
“开平路。”
许拥川叹了一口气,故意摇晃手里的车钥匙,那声音没打断许丽的盘问,倒是把在他脚边四处转悠地天弟吸引过来了:“它怎么胖成这样?”
许丽正好再问俞意宁别的问题,耳边又传来了许拥川的声音,第一次觉得儿子真聒噪:“它反正绝育了不找对象,胖就胖呗,狗还要什么身材管理啊?对了,妹妹你……”
“你看狗的眼睛都要闭起来了,你赶紧回去吧。”许拥川拿天弟当借口。
“它本来就是小眼睛。”许丽不上当。
许拥川不得不祭出绝招:“她要睡觉了,她明天还要上班。”
“你困了?”许丽反问俞意宁。
俞意宁觉得自己需要回答困了:“有点了。”
许丽松开紧握的手:“那你先去洗澡吧。儿子,你过来陪我聊聊天。”
俞意宁如获大赦,抱着睡衣进了卫生间,等把衣服脱了站在花洒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走的。怎么就被许丽一顿搅和,自己留下来洗澡了呢?
浴室关着门,水声听不见。
沙发上,许丽和许拥川大眼瞪大眼。
“还瞒着我,我今天要是不过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坦白你谈恋爱这件事?”许丽没了和俞意宁聊天时候的和善语气。
许拥川坐在沙发上,看着啃自己的脚的天弟,轻轻用脚将它弄翻在地,随后用脚来回搓着它,它很喜欢这样,吐着舌头看着很开心:“吵架呢,没准又要分开了,告诉你了也是白欢喜一场。”
“我给你生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怎么感情这么不顺利?”许丽恨铁不成钢,“是你的错还是……你的错?”
“嗯?”许拥川不服气,“怎么不能是她的错?”
“你想有老婆吗?”许丽反问,“女人生气最好办了,你服个软卖卖惨,保准管用。不管用就是你服软服得不够。”
“我不,又不是我的错。蒋为怀去她上班的银行里存钱,蒋为怀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故意去的。”许拥川非要给自己证明一下,“我告诉她我不想蒋为怀和她有接触交集,她觉得那一点绩效比我重要。”
“蒋为怀找过来了?”许丽一听紧张了起来。
许拥川生了一天的气了,果然只有妈妈最支持自己:“对啊。”
许丽撸起袖子:“交给你妈,我明天就去网点骂他。”
“行。”许拥川应声完,意识到话题跑偏了,“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她觉得绩效比我重要。”
“人不用钱啊?钱就是很重要的。你有本事一年赚个几百万给她花,把钱把房子都给她,你让她直接不要上班就在家里主内。”许丽嗤声,“你哪里来的大男子主义?”
“她不要我的钱。”许拥川解释,“而且服软对她没有用。她不是一个会给别人改过自新机会的人。”
“那她喜欢什么?是个人总有喜欢的吧。你当了两次男朋友了,还不知道人喜好吗?”
她喜欢什么?许拥川一时间好像还真的不清楚。
脑子里想到她在两性关系里说得最多的就是“骑”,喜好……好色吧。
许拥川沉思,但许丽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在犟。
看着他这样子越来越像以前的蒋为怀了,心道糟糕。许丽急忙起身去厨房抓了一把大米,指挥着许拥川从沙发上起身,把大米洒在他身上:“你要还犯浑,我再去买点糯米。”
许拥川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我是你儿子。”
“我想要儿媳妇。”
许拥川嘴巴里都进了一粒生米。
许丽因为他躲有些没砸上:“你越来越像你爸了。”
说完,许拥川真不动了,甚至还靠近了一些:“妈,下手稳准狠一点。”
许丽洒完大米,拍了拍手上的米灰:“行了,大米打扫一下,洗一洗还能吃的,别浪费了。”
许拥川都要被自己妈妈给气笑了:“你这样的妈,我真是第一回 见。”
“你马上要回洵川了,你确定你今天不好好解决好感情问题?”许丽听见他又和自己犟嘴,说着就有点来气,“你当我刚刚拉着你女朋友是在说废话的吗?我都看见了她打包整理的行李了,你要回洵川了,她肯定就不住在这里,你别给我撒谎说小问题,是小问题她肯定明天早上走了。今天晚上就整理东西那就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你还想躲被窝里哭一个月吗?”
不正经的妈,突然变得靠谱让许拥川都有些适应不过来。
许丽的话很有道理,原先许拥川还准备让两个人好好分开冷静一下,现在看来这就是给别人送机会。
异地见不到面,变数太多了。
儿子是个聪明的,许丽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明白了。
“天弟,我们走。”
既然儿子都明白,许丽这会儿是不能再留了,临走前又踢了一脚许拥川:“记得服软。”
俞意宁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许拥川正在扫地。
地上的不是灰尘垃圾,而是生大米。
“阿姨走了?”俞意宁环顾四周,只有许拥川,“怎么都是米?”
许拥川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还有点委屈:“我和我妈说了我们吵架,我妈觉得我鬼上身,撒大米给我驱魔。”
“噗——”俞意宁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看见俞意宁笑了,两个人之间好像缓和了一些紧张的关系,许拥川把大米都打扫好,把扫帚簸箕归位,回来时俞意宁坐在沙发上,抱着腿看他。
迎着俞意宁的视线,许拥川慢慢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和她平视。
“初中那时候小孩都挺敏感的,就我在医院楼下和你说的那件事对我影响很大,我那时候就觉得只要我和蒋为怀没有任何交集往来,我不要他的一分钱,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别人骂我的时候理直气壮一点,告诉他们我和蒋为怀没关系。”
俞意宁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解释的人。
她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没了,视线在落在他手背上的伤口上,俞意宁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我高中那时候学习不是不好嘛,我爸几乎可以说是把我把我妈都养废了,我后面考银行真的付出了很多。我为了凑钱给我妈动手术,打过好几份工,把我所有的首饰还有小提琴都买了。你也看见了,我妈身体很差,我现在收入很稳定,我不可能放弃赚钱的。”
许拥川:“那我们都没错。”
原来戚白秋说的,爱要有很多妥协和忍耐是这个意思。
俞意宁点头:“我说了,都是蒋为怀的错。”
许拥川试探性地伸手去牵她的手,见她没躲,他胆子也越发大了一起来:“那明天你上班蒋为怀和我妈都过去了,我妈骂他,你别帮你们网点客户。”
俞意宁笑:“那肯定不帮。阿姨要是动手的话,我帮忙关监控。”
两个人都在开玩笑,见她能和自己说“相声”了,许拥川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好幼稚。我们不吵了?”
俞意宁反握住他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掌骨上的伤口周围,皮肉微微外翻看着就很痛:“看你。”
“那肯定不吵啊。”许拥川撇嘴,想到许丽叮嘱的服软,自己做得应该达标了,“我妈已经好好骂过我了。”
想告诉他,戚白秋也劝过她,但想到他今天问出今天晚上住哪里这种赶人走的话,俞意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翻旧账:“嗯,我知道了。那我们不吵架了,我就先回去了。再晚点不好打车了,你明天要回洵川了也早点睡。”
许拥川原本才放松下来的神经,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把从沙发上起身的人拽回来:“你骗人,你压根就还在生气。”
“只说不吵架,没说不生气。”俞意宁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下。
许拥川就知道服软对她没有用。
心一横:“我明天就要回洵川了,西装还在,骑吗?”
“啧。”俞意宁发现他和许丽真是母子,话题跳脱得很快。
许拥川见她有所动摇,乘胜追击:“要好久不见了,机不可失。”
“我当初因为俞辉坐牢所以没有去考公务员,只能考个银行。我现在发现了,我真当不了公务员,意志力有点薄弱了。”俞意宁说着一脸痛惜。
“那我去换衣服。”许拥川起身回卧室。
俞意宁跟上去语气正直:“里面黑,我陪你。”
孙令仪来回和原景说了好几遍自己的假期安排,但对面的人有点心不在焉。两个人正在商量蜜月计划,聊了不过十来分钟,原景已经走神很多次了。一次还是意外,但这么多次就是有事瞒着她。
“喂。”孙令仪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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