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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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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之下,原本盘算着要如何讨好郭华琴的那点小心思、小计划,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此刻,她完全顾不上那么多了,话赶话地直接冲口而出:
“阮姐姐,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结婚的机会,如果不正儿八经地办一场婚礼,不是很可惜嘛!”
这话刚落,阮初夏的手便微微一僵,原本还算平和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眼神也随之逐渐冷了下来。
她望着眼前这人,心里升起一股火气。
这个蒋玉敏,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怎么就能这么三番两次地来找碴儿呢?
只听她淡淡开口,语气却不容置疑,甚至透着些许质问的意味:
“小蒋同志,你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我有没有办婚礼,什么时候办,那都属于我们萧家的事情。轮得到跟你这个外人一一解释,还得说清楚、道明白吗?”
此言一出,蒋玉敏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仿佛被泼了一头冷水,由红润变得惨白无比。
连声音也忍不住发抖了起来:“阮姐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想法……”
阮初夏并没有就此收住话头,而是又向前一步逼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请讲清楚。”
其实她这个人并不习惯这样咄咄逼人地说话。
但她实在受不了蒋玉敏这种看似无心实则句句有意的行为。
她不是爱挑事的性格,可既然人家是专程上门来让她不自在的,那就别怪她不留什么情面了。
而对面,蒋玉敏却被问得语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我……”
她的嘴唇几乎在哆嗦,整个人显得惊慌失措。
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她在蒋家长大,从小到大一直是最受宠爱的那个孩子。
她惯于使唤别人、压别人一头,家里从没有人敢这样训斥过她,责问她。
她哪曾尝过今日这般难堪、窘迫、羞辱的滋味?
再加上郭华琴也在场,更让她不知如何收场。
可阮初夏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继续说着:“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该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她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压迫感,像是轻轻敲在蒋玉敏心头的小锤子。
“有些人啊,”阮初夏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住蒋玉敏,“还是早点摆正自己的位置为好,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她语调不疾不徐,却又不容反驳,仿佛是下了最后通牒,“你说呢?小蒋同志。”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阮初夏就不打算退让了。
她的态度坚决如铁,似乎已经看透了眼前人的真实面目,不再给任何机会让她伪装下去。
蒋玉敏彻底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柔好说话的阮初夏,一旦开口竟会这么直接、不留情面。
那种平日里柔和亲切的形象一瞬间崩塌无存,换来的是一种从未见识过的冷静和果断。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脑海中一片混乱,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回应,连最基本的应对逻辑都在快速溃散。
下意识地,她看向郭华琴,希望能有人替她解个围。
哪怕只是说一句缓和的话也好,让她能体面地下台,不至于陷入这样尴尬且孤立的局面。
可往常最疼她的刘阿姨,这会儿却紧皱眉头看着她。
那神情严肃到几乎陌生,眼中再无半点慈爱和偏护,反倒是一股冷淡得近乎失望的情绪。
蒋玉敏心里顿时慌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真的做过了头。
过去种种宠溺和关照突然变得遥不可及,她这才明白,并不是所有人对自己的纵容都能无限期延续下去。
虽说郭华琴一向宠着她,但到了萧家的事上,她终究还是偏向这个真正的儿媳——阮初夏。
这是事实,是蒋玉敏不愿意面对却又无法否认的事实。
“玉敏,你今天让我很失望。”
郭华琴终于开口,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她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惋惜。
“萧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话语间毫不掩饰批评之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看来是我看错了。”
这一句句话犹如锋利的刀刃,在蒋玉敏心中划出道道隐秘却深刻的伤痕。
蒋玉敏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些责备仿佛化成一根根无形的针,不停地刺激着她脆弱又高傲的心。
她委屈极了,却只能忍着不说出来。
因为此刻没有任何人站在她这边,甚至
没有人为她投去哪怕一秒钟的怜悯。
她狠狠咬着下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疼痛感从唇齿之间蔓延到心底。
手也紧紧揪着衣服,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那副样子狼狈不堪,却又无人能够安抚。
郭华琴接着说:“再说,谁告诉你说我们不办婚礼的?这话说得也太早了些。”
之前只是因为小阮他们一直在外地工作和生活,离家实在太远,一时不方便才没有举办正式的仪式,
而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京城。
除了趁着过年家人团圆的机会,主要也是为了把婚礼的事情定下来、办妥当。
这几句话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蒋玉敏的脸上,火辣辣地疼,那种被羞辱、被忽略的感觉扑面而来,
仿佛一瞬间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踩在了地上,碾得粉碎。
她不敢正面顶撞郭华琴,只能低着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比哭还难看。

声音听起来又酸又涩,像是咽下了满腔的委屈:
“那……那就先恭喜阮姐姐和知禹哥了。萧伯母,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你们继续逛吧。”
郭华琴没再多说什么,神色淡然,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回过头来继续拉着阮初夏兴致勃勃地看起了衣服。
蒋玉敏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窟之中,从指尖冷到了心底。
但她也不是傻子,也明白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更尴尬,也没有任何意义。
等到过几天郭华琴气消了一些,再想办法找机会道个歉吧,她心里这样想着。
等蒋玉敏离开以后,阮初夏似乎也没了逛街的心思。
她拉了拉郭华琴的手,轻声说:
“妈,我们回家吧,不想看了。”
“急什么?”
郭华琴反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领着她往旁边的另一个柜台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语气轻松地问:“对了小阮,婚礼你是喜欢传统的中式礼服,还是那种穿白纱的西式风格?”
阮初夏微微一怔,明显有些措手不及,像是没想到话题来得这么突然。
她这个反应让郭华琴误以为她是不清楚西式婚礼和中式婚礼到底有什么区别。
毕竟她是乡下来的嘛,对于婚礼的形式、流程以及各种细节可能不太了解,这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郭华琴于是耐心地解释了起来,“西式的婚礼嘛,就包括穿婚纱啊、准备婚车啊、还有现场的布置,比如鲜花、灯光、气球、红毯这些都会用到,另外,婚礼上还会请司仪主持仪式,整个流程也会比较讲究程序感……”
“妈,我知道的。”
阮初夏面带微笑地打断了郭华琴的话。
“哦,你知道?”
郭华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居然了解得这么清楚。
阮初夏轻轻地点了点头,刚刚那一瞬间愣住,是因为她还以为刚才那句说要办婚礼是专门说给蒋玉敏听的一种客套话,甚至有点试探意味的玩笑。
现在才明白,原来是真打算办的,并不是随口一说。
其实,没有婚礼这件事说不遗憾是根本不可能的,毕竟那是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这一辈子如果有机会,她自然也希望能穿上婚纱,走一次红毯,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许下对爱人的誓言。
上辈子,因为种种原因,她根本没走过这一遭,只能算是草草结合,甚至连正式的婚礼仪式都没有,一直是心头的一点缺憾。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要办婚礼,也并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拍板决定的事情。
毕竟婚礼的对象不仅仅是新娘,还有新郎,更关乎两个家庭。
她也清楚,到底是要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或者是中西结合的,还得她回去之后和萧知禹好好商量、沟通,听听他的想法和意愿。
郭华琴想到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觉得这事可以再等等,毕竟这属于小两口自己的私事,她不好太强势插手,不然反而容易出问题。
不过她们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心中顿时冒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她停顿了一下,随即带着一点试探语气轻声开口,“小阮,要是真的办婚礼的话,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爸妈那边叫过来一起热闹一下?毕竟是你们的终身大事嘛,两边的亲人都该到场见证一下才算是完整的。”
自古以来,结婚便被视作人生中的头等大事,不仅关乎两个家庭的联姻,更涉及礼节、门面与社会关系的维系。
他们萧家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未能按时操办婚礼,这件事情本身已经让萧家对阮初夏心生愧疚,总觉得在情理上有欠妥当。
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在人情礼节上的处理再出现疏忽或差错,难道是准备让外人背后议论他们萧家不懂礼数、待人失礼吗?
虽然作为未来婆婆的郭华琴内心并不十分愿意与一个来自乡下的家庭过多接触甚至往来密切,但这个问题她还是不得不提出来问问清楚。
更何况,毕竟阮初夏是她的儿媳妇,而许家能够培养出像阮初夏这样懂事、能干的女儿,估计也不会是什么蛮横不讲理的家庭吧?
阮初夏心里非常明白,郭华琴这一番话看似随意,实则另有所指。
她的潜台词,其实是想邀请阮初夏的父母来参加婚礼。
然而在阮初夏心里,她早就不再把许大志和刘翠莲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看待了。
过去没有彻底翻脸,只是出于对来京市上大学之前的安稳考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太难看。
但她自己的婚礼,她是绝不会邀请那两个人的。
这一点,在她心里早已有定论。
她低声对郭华琴说:“妈,我和知禹在京市至少还得待上半年多呢,婚礼的事其实不用那么着急。”
郭华琴一听,顿时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反问:“怎么不急?你现在觉得不急,等到临时准备不周你再急也来不及了。”
“你看着半年的时间好像还很长,可马上就要过年,肯定要回萧家的老家一趟。再加上婚礼前后要安排的事情那么多,等你忙完回来还要准备进修的事情,其实真正能用来操办婚礼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
“而且萧老爷子和你爸那边的意思……你不打算考虑一下吗?”
“这些事你就不用多操心了,我和他们那边已经沟通过了。”
郭华琴干脆地打断她的话。
之前,萧振武就曾主动提出要给他们俩举办婚礼,当时是
她郭华琴不同意,所以这事才一直拖到现在。
而现在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萧振武肯定会十分配合、全力支持。
至于萧老爷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从他平日里对待阮初夏那亲热、和蔼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对这桩婚姻百分之百支持,甚至比自己都来得热情。
因此,郭华琴根本就没有担忧萧家内部会有反对的声音,这种顾虑完全不存在。
眼见阮初夏依旧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复杂,郭华琴最终轻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这事再问你怕也问不出个确定的答复,我还是回头给你家里写一封信,亲自问问情况吧。”

第196章 齐聚一堂
说完这些话后,母女两人便结束了这场谈话,随后又在商场里转了一圈,顺手买了一些东西,这才一起回到了萧家。
当她们到达萧家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吃晚饭的时间。
家里气氛温馨,灯光透过客厅的窗帘隐约透出屋内忙碌的身影。
叶知遥和彭承宣因为各自还有一些事务尚未处理完毕,便在晚饭之前就提前离席了,于是当晚就只剩下萧家人齐聚一堂,围坐在餐桌前共进晚餐。
萧老爷子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穿着一件干净利落的藏青色中式外套,稳稳坐在主位上。
他清了清嗓子,先是轻咳了两声,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阮初夏,亲切地说道:“来,阮初夏,趁热尝尝今晚这些菜,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阮初夏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抬起眼看了看餐桌,目光落在几道熟悉的菜品上,那些菜明显都是出自深市那边的烹饪风格,口味偏清淡又讲究火候。
她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些菜十有八九是专门为了她而让人从深市带回或特意做的,为的就是让她在萧家吃得舒心一些。
于是她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一块鱼肉,细细品尝之后,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点头称赞道:“挺不错的,味道甚至比我在深市吃过的一些餐馆做得还好。”
这话说得虽有些客套,但她语气真诚,脸上也不乏笑意,因此尽管不知道她到底有几分真心,萧老爷子听后依旧显得非常满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他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语带自豪地开口道:“那当然好了,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吃到的,是我……”
话音刚落,他自己立刻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轻咳两下,语气一转,改口道,“是知禹专门特意安排人从深市带来的食材。”
他差点就说出是自己亲自嘱咐的,要真被这丫头知道了,他这位老一辈对晚辈的心思居然如此上心,只怕她要激动到睡不着觉了。
想到这里,萧老爷子心里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否则场面就有些尴尬了。
阮初夏自然注意到了他这细微的口误,但她没有说破,只是嘴角微扬,轻轻笑了一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柔声说道:“谢谢爷爷,也谢谢爸爸的用心安排。”
她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像一潭宁静的湖水。
在之后吃饭的过程中,郭华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再次提到了婚礼的事情。
她说,萧知禹和阮初夏到现在还没有举行正式婚礼,似乎显得有些不合礼数,尤其是在他们已经结婚这么久了的情况下。
这番话一出,坐在主位上的萧老爷子顿时神情一冷,脸上的笑意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随即转头盯着萧知禹,语气严厉地怒斥道:“你这个混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办婚礼?”
老爷子显然有些动怒,语气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愤怒与失望,“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岂不丢尽我们萧家的脸面!”
在萧老爷子的认知里,婚礼是一件极其重要而庄严的事情,哪有新婚夫妻结了婚却不办婚礼的道理?
他的话刚一说完,餐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众人的脸上也都露出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表情。
除了年幼的小俊还傻乎乎地继续低头吃饭,其他几人几乎全都默契地停止了动筷,唯恐被波及到。
见情况有些失控,郭华琴立刻试图替萧知禹打圆场,语气温和地劝说道:“爸,您先别发火。我想知禹可能是前期的一些筹备工作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才暂时搁置……”
她希望用这样缓和的方式平复老爷子的情绪,至少先避免萧知禹被一顿痛骂。
然而,老爷子显然不是这么好安抚的,他狠狠地瞪了郭华琴一眼,语气依然严厉,不留半点余地:“准备工作?半年都没准备完?我看是你护着他,他是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他的声音在客厅回荡,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此时萧知禹心里有些苦涩,他当然可以辩解说自己当初之所以不办婚礼,是因当时自己刚从战场上归来,身体受了不轻的伤,不便举办大规模活动。
可这话说出口,他之前受伤的事情就要被公开,那不是他想要的。
因此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反驳,只默默低着头。
但他这一不作声,反而是被萧老爷子误以为是默认了他“敷衍结婚”的指控,老爷子怒意更甚,脸上的神情比刚才更加气愤难平。
“你是觉得娶小阮委屈你了?”
萧老爷子眉头紧锁,话语一出,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似乎要把面前这位孙辈逼到墙角问个明白。
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萧知禹,眼神里透着一股严厉,还有些藏不住的复杂情绪。
眼看事情越说越离谱,阮初夏也顾不上萧知禹拦着她的手。
她咬了咬唇,终是决定不再沉默。
站起身,她略显着急地说出心里话:“爷爷,其实我们没办婚礼,是因为知禹之前受伤耽误了。”
这话一出口,像是在屋子里炸开一颗雷。
萧家人原本还沉浸在饭桌的气氛里,现在却全都停下了筷子,脸色骤变。
空气顿时凝滞起来,谁都不再开口,饭桌也从温暖的家宴变成了压抑的战场。
郭华琴更是紧张得不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萧知禹。
她满脸担忧,眼里写满了焦急和不舍,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他脸上,一边咬牙,一边追着问个不停:“怎么受的伤?哪里受伤了?现在好了没有?”
被母亲这样追问,萧知禹却不紧不慢,神色淡然,甚至连声音都没抬高半分。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不小心受了点伤,早就好了。”
语气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
萧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声“哼”中藏着明显不悦。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锋利地看向萧知禹。
老头子眯了眯眼,心里早就翻起怀疑。
这小子敷衍得离谱,语气轻描淡写,明显藏着话没说全,哪是什么“不小心受的伤”能简单带过的。
他不再死盯着萧知禹,目光一转,转向了坐在一边神情复杂的小阮,声音沉稳但带着一丝威压:“小阮,你来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97章 翅膀硬了?
阮初夏也不打算隐瞒,老老实实地开了口:“知禹是为救我受的抢伤,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她语气平稳,但字里行间仍掩饰不住那一段惊险记忆带来的颤动。
一听到“抢伤”这个词,萧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饭桌上仿佛有一块石头落进了深水,掀起层层涟漪。
萧老爷子还没开口,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萧振武却紧跟着问了一句,眼神紧盯着阮初夏:“伤在哪儿?”
这个问题让屋子里的气氛再次沉到了极点。
“这……”
阮初夏微微一愣,低下头搓了搓手,有些为难。
手不自觉地扯住了裙边,她犹豫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不愿意说实话,而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说出真相之后,场面会多难收场。
一边是家人追问真相,一边是爱人身负旧伤,她不愿撕开伤口,又不能撒谎隐瞒。
萧知禹显然也看出了她的难处。
察觉到她的不安,他主动替她解围,语气虽然平静但不容反驳:“我都说了没事了,你们干嘛还要问这么多?”
话音未落,只见“啪!”
的一声清脆响动划破空气,惊得屋内几人都吓了一跳。
萧老爷子脸色一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一双眼瞪得滚圆:“什么叫我们问多了?”
他怒气难掩,一字一句质问着:“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连个消息都没传回来!”
他语气里透着一股压抑许久的恼火,情绪一下冲了上来,怒声反问:“现在问问都不行了?”
“是不是翅膀硬了?”
这句话几乎是压在齿间吐出来的。
屋内的气氛骤然降到冰点,连风仿佛都不再敢吹进来了。
萧知禹脸上浮现出一脸的无奈神色,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唉。”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助。
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愧疚。
就在这时,阮初夏轻声细语地接过了话头,她
一边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一边柔声说道:“爷爷,您别生气,知禹没第一时间告诉您,是怕您知道了担心。”
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温柔,也有掩饰不住的坚定,仿佛是在替萧知禹解释。
老爷子听了她的话,神情略微缓和了一些,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凝重,眉头松了松。
他语气稍微柔和地问道:“那你到底伤到了哪里?”
虽然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严厉,可语气中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了。
阮初夏抿了抿嘴唇,像是在鼓足勇气,小声回答道:“左胸口和小腹。”
她说得很轻,仿佛连自己都不忍心重复那两个词。
“小腹?”
萧振武猛地提高了声音,语调瞬间紧张起来。
他和老爷子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听闻这个位置,几乎立刻明白了伤情的严重性。
那一瞬间,两人都意识到,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地方!
如果伤得太重,那可是关乎传宗接代的大事啊!
想到这里,萧振武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猛地站起来,语气严厉地说:“你跟我去书房一趟。”
此刻饭桌上还有两位女性,有些事情实在不便当着她们的面问出口。
还是先到书房去,好好盘问萧知禹一番更为妥当。
两人起身离开后,老爷子并没有跟着发难,反倒拿起筷子,沉稳地说了一句:“不管他们了,我们先吃饭吧。”
阮初夏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嘴里没有任何味道。
其实碗里还是热的,可是她怎么也吃不下。
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萧知禹离开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牵挂与不安。
她一边偷瞄,一边还生怕老爷子察觉出了什么,于是时不时低低下头,假装专心吃饭。
可实际上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餐桌上。
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般思绪不断浮现。
萧知禹会在书房里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而萧振武听了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越想,她的内心就越加焦躁不安。
要不是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进去书房,她真的想偷偷溜进去,哪怕只能听到一点点声音也好啊。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一直等到饭都吃完了,老爷子这边早已放下碗筷了,可那对父子却始终没有从书房里走出来。
整个客厅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钟表的滴答声,可阮初夏却已经焦急到坐立不安了。
她一个人坐进沙发里,低着头不停揉搓着手指,神情紧绷,明显已经陷入焦虑中。
每次一听到脚步声从书房传出来,她都会猛地抬头,期待是萧知禹走了出来。
可惜每次都只是错觉,根本没有人出现。
时间一长,连一直在旁边收拾餐桌的小俊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皱起眉,看着阮初夏的神情有些迟疑,似乎隐隐感觉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妈妈,你怎么总往那边看呀?”
小俊仰着小脸,一脸疑惑地拉着阮初夏的衣角。
阮初夏苦笑了一下,望着门口的方向,目光有些失焦。
她心里满是担忧,但又不愿让年幼的女儿察觉。
正想着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嘴还没张开,思绪还未成形。
这时候又传来了脚步声,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萧振武一脸严肃地走在前面,步伐稳健但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萧知禹跟在后面,脸色也不太好看,眉头紧紧皱着,眼神游离,像是在躲避谁的目光。
阮初夏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猛然落下,压在了心口。
这下到底说什么了?
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带着这种脸色回来?
老爷子萧建军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茶杯问:“振武,你们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丁传珍也站了起来,眉头紧锁,眼神犀利地扫过两个儿子,“怎么了?是不是又吵架了?”
“爸,妈,没事……真的没事。”
萧振武勉强笑了一下,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是气他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早点告诉我们。”
老爷子萧建军听完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悦,显然对这话很是赞同。

手指敲了敲茶几,低声道:“确实,有些事应该早点商量。”
丁传珍可没那么好糊弄,她一双眼睛紧盯着萧振武,语气严厉,“振武,你可别骗妈,你从小就是这个表情,一说谎眼神就躲躲闪闪的。”
萧振武无奈地叹了口气,差一点就举手发誓了,满脸写着“我真是冤枉”的表情,“妈,我真的没骗您。我就是有点生气。”
丁传珍狐疑地盯着他,不放过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那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坐下,但仍不放心地看着他们两个。
阮初夏却觉得萧振武没说实话。
凭这点小事,他的脸色不该这么难看。
她的心隐隐揪了起来,莫非是萧知禹已经把“绝嗣”的事告诉他了?
她很想知道真相,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机,气氛太凝重,人太多,不合适开口。
好不容易熬到睡觉时间,新的问题又来了。
小俊该挨着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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