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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28

她迅速从暗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一小包银针。
手指一弹,其中一根已在掌心。
猛地转身,她目光锁定大胡的要害位置,毫不犹豫地朝他扎去!
可惜,这次没成功。
大胡子虽然受了重伤,但临危反应极快。
左臂像铁钳一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他喘着粗气,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他抬起右手,朝着阮初夏的脸狠狠扇去。
嘴里还低吼着:“小贱人,敢动我?!”
“啪!”
那记耳光却终究没能落下。
就在手掌即将触及阮初夏脸颊的瞬间。
蒋丽红突然从侧后方冲了上来。
扬起手臂,狠狠甩了大胡子一个耳光!
她嘴唇都泛了白,可吼出的话却响亮得盖过一切。
“要死你自己死!别拖我们下水!”
明明吓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可她却死死咬住牙关,挡在阮初夏前面。
阮初夏抓住这时机,反手卡住大胡子的手肘关节。
一拽一压!
只听“咔”一声轻响,对方手臂已被她扭至背后。
她用膝盖狠狠顶上他的腰椎。
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猛地伸手揪住大胡子的头发,狠狠往地面撞去!
“谁允许你碰我了?!”
“砰!”
一声闷响,脑壳砸在水泥地上,溅起血花。
“谁是贱人?谁是婊子?!”
“砰!”
她的声音尖利如刀,毫不留情。
“还想拉我垫背?!”
“砰!”
“不用等到地府,现在我就让你闭嘴!”
“砰!”
最后一击尤为狠厉,大胡子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真是找死!
她早就看这人不爽了。
现在伤成这样,竟还想栽赃陷害。
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喘着气,眼中戾气未消。
完全没注意到背后传来的一串稳重、有力的脚步声。
“你脑子进水了吧?说话跟放屁一样!人类进化那会儿,你是不是躲在山沟里没跟上队伍?”
这句话,正好被处理完现场的萧知禹听得清清楚楚。
他正要下令押送俘虏。
耳中就钻进了这讥讽,脚步一顿,眉头微挑。
毕东冉和蒋丽红也听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五味杂陈。
这么干净利落、温婉清秀的一个姑娘。
怎么一动起怒来,嘴皮子竟比刀子还利?
简直让人猝不及防。
萧知禹嘴角抽了两下。
目光落在阮初夏那还沾着血的手和微微起伏的肩头上。
这媳妇儿……
真是啥话都敢往外蹦,一点面子都不留。
他心里又气又无奈。
却又隐隐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骄傲。

现场秩序井然,特警与医疗人员正在分头行动。
她脸色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猛地涌上心头。
她刚才那副凶神恶煞、近乎失控的模样……
全被人看在眼里了。
她第一反应是死死盯住萧知禹的手臂。
他的左臂的伤口,正不断地渗出血来。
阮初夏心里猛地一揪,心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声音急促而清晰:“快坐下!我先给你包一下!”
这伤说重不重,可说轻也不轻。
如果不及时处理,极易感染。
她从随身背着的包里迅速翻出急救包。
拿出消毒纱布、碘伏棉球和绷带。
手指稳定而迅速地在伤口周围擦拭,清理血污。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
绷带绕得又快又整齐。
蒋丽红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她刚刚也给萧知禹简单包扎了一下。
可那手法歪歪扭扭,绷带松垮,血都渗出来了也没压住。
再看阮初夏的操作,简直就是两种境界。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是……医科大的学生?”
阮初夏一边整理工具一边随口回道:“不,我已经是医生了。过完年要去医科大进修。”
蒋丽红嘴巴微微张开,半天没合上。
这姑娘看着顶多二十出头。
而且还不是普通培训,是要去医科大进修?
多少人拼了命都挤不进去的地方。
她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羡慕。
还夹杂着一点点难以掩饰的自卑。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她这样厉害?
她盯着阮初夏的侧脸看了好几秒。
阮初夏察觉到了那灼热的目光。
抬眼看了她两下,又看了第三下。
见她脸上泛起一丝窘迫的红晕,便也没多说什么。
蒋丽红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掩饰尴尬。
“我见你年纪不大,我还以为你学姐。”
阮初夏微微一笑,反问:“你是医科大的?”
“嗯。”
蒋丽红用力点头,但很快又蔫了下来。
“大一新生……好多东西还不熟。”
何止是不熟?
她心里清楚得很。
比起阮初夏的专业,她的包扎技术,根本谈不上任何医学意义。
正说着,警笛声由远及近。
两辆警车停在了便利店门口。
穿制服的警察陆续下车。
迅速拉起警戒线,开始封锁现场、采集证据。
作为当事人,阮初夏和萧知禹被请到一旁做笔录。
他们把前后经过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做完笔录后,天色已暗。
两人准备离开。
阮初夏想直接拉萧知禹去医院。
“走,现在就去医院,不能再拖了。”
萧知禹却轻轻摆了摆手。
嘴角却扬起一抹安抚的笑。
“小夏,没事,伤口不碍事。你看,血已经止住了,而且我也没觉得头晕。先回家吃口饭再去吧。”
他顿了顿,眼神透着一丝担忧:“明天就过年了,我不想让爸妈知道我受伤,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吓。”
阮初夏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也理解他不想让家人担心的心情。
她沉默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
“好,先回家。但饭后必须去医院,不许反悔。”
萧知禹笑了:“绝不反悔。”
他们刚走到小区门口,楼道里忽然冲出一个人影……
是萧知禹的母亲郭华琴。
她头发凌乱,脸色煞白,
几乎是扑过来的:“知禹!快!快送你爸去医院!他突然倒下了!呼吸都快没了!”
萧知禹仿佛被什么东西劈中了一样。
整个人瞬间僵住。
爸昨天还好好的。
怎么今天就突然昏过去了?
这变化也太突然了。
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是他还不知道的?
还是父亲早就身体不适,却一直瞒着大家?
眼下情况紧急,根本容不得他细问缘由。
他猛地转身,直奔客厅角落的座机。
拨通了工区的专线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两下,便被人迅速接起。
接电话的是他爸的老部下卫徳康。
一向沉稳冷静的卫徳康,一听萧使长突然晕倒,也愣了一下。
他很快反应过来,语气恢复镇定。
“我马上安排车过去接人。这事先别声张,谁也别说,先稳住局面。”
萧振武是京城队里的使长,身份非同小可。
若是他突然病倒的消息传出去。
恐怕会引起不小震动,甚至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任何风声都不能外泄。
萧知禹深知这一点。
不敢有半点马虎,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低声回了一句:“嗯。”
电话一挂断,他立刻转身快步冲进卧室。
只见父亲萧振武脸色灰白。
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萧知禹没有半分犹豫,用力将父亲背了起来。
他刚迈出一步。
阮初夏已经快步上前。
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萧振武的脉搏。
又翻开眼皮观察瞳孔的变化。
她心里立刻有了判断。
这是典型的心梗引发的休克症状,情况极为危急。
一旦错过黄金抢救时间,后果不堪设想。
来不及等待救护车。
她指尖微动。
一枚黑乎乎的小药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掌心。
那是她随身携带的救命药。
专治心脉急症,成分珍贵,药效极强。
趁着周围人注意力全在萧知禹身上。
她迅速将药丸塞进萧振武的嘴里。
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帮助药丸滑入喉咙。
紧接着,她又从袖中取出几根银针。
手法娴熟地在几处关键穴位上稳稳扎下。
看到阮初夏如此镇定从容。
原本手足无措的郭华琴,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嘴唇微微颤抖,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小阮,你爸……情况怎么样?”
阮初夏一边盯着银针的反应。
一边紧紧压下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
强作镇定:“没事,药已经吃了,针也扎了,等车一到,马上就去医院。”
她语气平稳,神情笃定,让人心生依赖。
旁边的敏嫂一听,松了口气。
她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萧使长可是好人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更糟的是,不少人走路心不在焉,横穿马路也不看车。
一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一边走路一边刷短视频,差点被车头蹭到,司机叶知遥猛打方向盘才险险避开。
他额头青筋暴起,指节都泛了白。
本来就不宽的路,顿时堵得水泄不通。
前头一辆送货车突然抛锚,横在路中间,形成一片混乱的交通死结。
车流几乎停滞,仿佛被无形的网困住。
“嘀——”
“嘀——”
“嘀——”
叶知遥急得不行,不停地按喇叭,可根本没人让路。
“该死!”
又一次急刹之后,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车尾因猛烈刹车轻微地蹭到了后车,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但他已顾不上这些。
他扭头看向后视镜。
萧知禹焦急地扶着父亲。
阮初夏满脸苍白。
郭华琴紧紧抓住扶手,眼神中透出无助与担忧。
他的心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萧知禹看了一眼车外。
他估摸着走路过去大概十分钟。
而等车堵过去,可能要将近半小时。
时间拖得越久,父亲的风险就越大。
他立刻打开车门,丢下一句。
“你们开车跟上,我背着爸先跑过去!”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将萧父从座椅上扶起,背在肩上,确保他不会滑落。
萧知禹咬紧牙关,稳稳地迈开步子。
阮初夏二话不说,跟着跳下车。
“我陪你一起!”
她立刻追上萧知禹的脚步。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医院急诊科的电话。语速飞快地说明情况,请求提前准备急救设备和医生待命。
叶知遥本能地要去开车门。
可就在他准备下车的瞬间,余光扫到后座的郭华琴。
他顿时僵住,糟了!
他是司机!
如果他下了车,谁来开车跟上?
这辆车可不能停下!
他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又急又恨。
他眼睁睁看着萧知禹和阮初夏的身影越来越远。
心急如焚却无法脱身。
郭华琴明白他的难处。
她知道此刻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冷静。
她轻轻握住叶知遥的胳膊。
声音柔和却坚定:“别急,知遥,我们慢慢来,会赶到的。”
叶知遥回头看了她一眼。
从她眼中读到了信任与支持。
他缓缓点头,重新坐正身体,一边关注着前方路况,一边缓缓踩下油门,在车流中寻找缝隙,一步步向前挪动。
医院,急救室门外。
萧知禹瘫坐在长椅上,喘着粗气。
他死死盯着那扇红灯亮着的急救室门,心里乱成一团。
红灯的光忽明忽暗,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反复回想父亲倒下的那一刻。
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
还有自己冲进屋时的慌乱……
如果再快一点,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一切?
阮初夏走过去,轻轻把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她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脑,轻柔安抚。
她的声音像春夜里的风
“别担心,爸命硬,不会有事的。”
萧知禹反手抱住她的腰,像是在抓住唯一的依靠。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已久的脆弱:“小夏,刚才……你其实也没把握,对吧?”
阮初夏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嗯?”
萧知禹沉默了几秒,头埋得更深了些。
“在屋里……我看到你的手在抖。”
那细微的颤动,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上。
他记得清清楚楚。
阮初夏检查父亲脉搏时,指尖轻微地晃动。
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不是医生,那一刻的紧张与不确定,他全看在眼里。
他的直觉早已被战火和生死锤炼得异常敏锐。
更何况,此刻关乎的是他父亲的命。
他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问出口。
那股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几乎让他当场失声。
他指甲嵌进掌心,用疼痛逼自己冷静。
他不能慌,至少在她面前不能。
可心里那根弦,早已绷到了极限。
终于,在沉默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要是别的医生治不好他爸,他根本不慌。
他有的是资源,有的是手段。
他不怕花钱,也不怕麻烦,他怕的是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可如果连阮初夏都说没办法……
那个“没办法”三个字,就像一块巨石,沉沉压在他胸口。
阮初夏不是普通的医生,她是医学天才。
年仅三十就主刀过上百台高难度心脏手术。
她的判断,往往代表着最后的真相。
连她都摇头,那就意味着,现代医学可能也无能为力。
那种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
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坚强。
阮初夏身子微微一颤,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她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也明白那一眼的重量。
她不是没想过隐瞒,可她知道,对萧知禹这样的人,任何伪装都是徒劳的。
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兵王”。
他曾在战场上凭一道眼神判断敌人动向。
曾在枪林弹雨中捕捉最微小的动静,从而救下整支小队。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她一个医生的小动作蒙混过去?
她不该心虚的,可偏偏,她心里藏着秘密。
“我不是没信心,只是……太担心了。”
她努力让语气平和,不带一丝波澜。
可她知道,自己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那是职业本能与情感牵扯之间的挣扎。

哪怕她心里有九成把握,可面对的是在乎的人。
医学上,她可以冷静分析、精准判断,但当患者是萧父。
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叔叔,
那个在她人生低谷时伸出援手的长辈。
她的理智,总会被情绪撕开一道裂口。
“心梗很危险。要是血管堵得厉害,很可能撑不住。”
她不敢说“死亡”,可这个词终究还是绕不过去。
可她也知道,对萧知禹而言,这无异于最残酷的宣判。
“撑不住”三个字刚出口。
萧知禹抱着她的手臂立刻收紧。
肌肉瞬间绷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猛地抬头,嗓音发哑:“撑不住?你是说……会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带着颤抖,带着不敢置信。
还有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他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种神情。
阮初夏没回避,认真点了点头。
她不能骗他,也不该骗他。
接着又补了一句:“但你别急,爸不会有事的。”
她知道,此刻的他,需要一根救命的绳索。
哪怕那根绳索是她强行递给他的,
她也必须让他抓住。
其实她刚才回家时已经偷偷给萧父用了药。
那是一种尚在实验阶段的新型溶栓剂。
效果极强,但副作用未知,未经批准。
绝对不能用于临床。
可她顾不得了,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做出了决定。
就算情况恶化,也能争取一点时间。
药物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持续起效,
为手术或转院争取关键的窗口期。
她已经联系了国外的专家,
只等病情稳定,就安排直升机转运。
到时候她再想办法救人。
至于药的来源、使用的合法性,她没想那么多。
她只知道,如果今天不做点什么,萧父可能撑不到明天早上。
但这话,她不能说透。
一旦萧知禹知道她私自用药。
以他的性格,必定会追问到底。
甚至可能影响后续的治疗安排。
她宁愿背负隐瞒的罪责,也不愿让他再添一分焦虑。
萧知禹没再说话。
他不是不信她,而是需要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重压。
他知道,此刻最不该做的,就是失控。
但他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知道,阮初夏从来不会无端安慰。
她说“爸不会有事”,那就一定在想办法。
“禹哥!”
突然,叶知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一下子打破了安静。
萧知禹转头看去,眼神依旧冷峻,却多了几分警觉。
他下意识将阮初夏护在身后半步,那是多年的战场本能。
无论何时,都要确保重要的人处于安全位置。
叶知遥一眼瞧见他们,眼睛立马亮了。
他原本在急诊科急得团团转。
护士说萧知禹和阮医生去了医生办公室。
他在医院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快急疯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额头全是汗。
一看就是从停车场一路狂奔上来的。
萧知禹目光在他脸上扫了扫,又往他身后一看,眉头皱了起来:“我妈?”
郭华琴一向最疼萧父,萧父出事,她不可能不跟着来。
可叶知遥一个人冲进来,身后却空无一人,这不合常理。
“啊?”
叶知遥一愣,才发现身后空荡荡的。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停车后就直接冲上来了,根本没等郭华琴。
“我……我走得急,伯母在后面,马上就到,真的,马上就到,你们别误会……”
萧知禹刚嘴唇紧抿,正要开口质问……
楼梯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知遥!你这臭小子跑那么快干嘛?我连几楼都没说完呢!你等等我啊,这楼梯可真够高的!”
叶知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度。
“你看你看!禹哥!我没骗你,伯母真的来了!她就在后面,我没说谎!”
萧知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
果然看见郭华琴正扶着楼梯扶手,脚步稳健地走上楼来。
看到她安然无恙。
萧知禹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他问出了压在心底一路的问题:“妈,我爸……到底是从啥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她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就是……今天啊,突然觉得胸口闷,喘不上气,所以才送医院的。没别的事,你也别瞎想。”
萧知禹目光直直地盯着她,一眨不眨。
郭华琴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
完了,这眼神不对劲,知禹这孩子从小就敏锐得可怕,小时候家里藏颗糖都瞒不过他,现在更是在队伍待了这么多年,练的就是这份洞察力。
想骗他?
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打定主意,自己咬死不改口,看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装出生气的样子,声音带着责备:“知禹,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妈妈还会哄你不成?我是你亲妈,还能拿你爸的病开玩笑?”
萧知禹露出一丝苦笑,没有半分轻松,只有疲惫和无奈:“妈,您也知道,我在队伍待了这些年,专门学察言观色,分辨真假。您觉得……您刚才那点小动作,您真可以瞒得住我?”
郭华琴眼神晃了一下。
但她马上又瞪起眼睛。
嗓门也抬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强硬。
“你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我说今天才倒下的就是今天!你爸的身体一向好好的,难道我会拿这种事骗你?你想多了!”
萧知禹往前迈了一步。
眼神依旧没有丝毫退让。
整个人影就挡在了她面前。
“妈,我不是小孩了。我有权利知道,也该轮到我扛了。”
郭华琴一下子愣住了。
心里猛地一酸,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怕他担心。
父母本能的想替孩子挡风遮雨。
哪怕自己淋得浑身湿透,也不愿意让孩子受一丝寒凉。
可她忘了,孩子也在长大,也会心疼爸妈。
也会悄悄把家里的重担记在心里,想分担一点。
她的眼角瞬间泛红,鼻子一酸。
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压抑已久的委屈。
“不是妈不愿意说……是你爸他……”
“他是不让你告诉我的,对吗?”
萧知禹语气平静。
郭华琴咬了咬唇,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萧知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他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妈,有什么事,就该一起扛。你们不说,只会让我更担心,也更无力。”
郭华琴抬手抹了下眼角。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你爸……其实病了一年多了。从去年春天开始就不对劲,总是胸闷,晚上睡不好,一开始当是累的,没太当回事。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才去医院查了查……医生说是心脏有问题,得长期调理,严重了还得手术……”
她语气越变越轻,心就被抽走一分力气。
“所以你们就一声不吭,把我蒙在鼓里?”
萧知禹的声音几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避开他的视线,声音低低地嘟囔:“你爸说……你现在正关键,不能分心。队伍里头形势复杂,机会难得,一步走错,可能就前功尽弃……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拖了你的后腿……”
什么叫“关键时期”,两人都心知肚明。
就是盼着他能走得更远。
能在队伍站稳脚跟。
能在未来接过萧家的旗帜。
当年,是萧振武一纸命令,把萧知禹送到深市队伍去。
那时候,他刚经历感情的打击。
萧振武狠下心来,硬是把他推了出去。
想把他磨出来。
让他能担起萧家的担子。
让他配得上“萧家儿子”这四个字。
毕竟,他是萧家唯一的儿子了。
家族的荣耀、父辈的期望,都沉沉地压在他一个人肩上。
所以哪怕病了,萧振武也不愿成为儿子的包袱。
他宁愿自己咬牙忍着,宁愿夜里疼得睡不着,也不愿让知禹回头。
他怕一回头,儿子就停下了脚步。
萧知禹站在原地,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心里一阵发闷,又恼又悔。
恼父亲固执到近乎无情。
恨自己竟如此粗心。
竟一直没察觉到父母背后的煎熬。
一种明明是家人,却没能并肩作战的愧疚。
回来之后,他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要不是今天父亲突然昏倒在地。
恐怕这件事还会继续被隐瞒下去。
正当他思绪纷乱如麻的时候,急救室那扇沉重的门,缓缓打开了。
萧知禹急切地冲上前去。
声音颤抖地问道:“我爸怎么样了?他现在情况严重吗?”
严凯维缓缓摘下脸上戴着的口罩。
打量了萧知禹一眼,语气中带着探究。
“你就是萧使长的儿子?”
萧知禹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审视与打量。
顿时警觉了起来。
见他没有立即回应。
严凯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追问。
他一直担任萧振武的主治医生。
对萧家的情况也算了解得七七八八。
当初萧使长还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儿子。
说他心思细腻、重感情,如今亲眼一见,果然如此。
眼前这个年轻人,举手投足确实不凡,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为了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严凯维轻咳了一声,主动开口说道:“我姓雷,是萧使长这十几个月来的主治医生,一直负责他的治疗和调理。”
萧知禹只是点了点头。
语气低沉地“嗯”了一声。
接着便迫不及待地追问:“我爸现在生命体征稳定吗?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严凯维神色平静。
“目前来看,情况还是挺乐观的。抢救非常及时,心口那块关键区域保护得很好,送到医院的速度也很快,没有耽误黄金救治时间。”
郭华琴一听这话,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下来。
但她仍然不放心:“那他……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能不能开口说话?”
严凯维摇了摇头:“这不好讲,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还得看萧使长自身的恢复能力。每个人的体质和神经反应都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他顿了顿,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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