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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通房带球跑,矜贵世子揽腰哄by江酒竹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14

徐婉发疯一样把花瓶砸在地上,又开始砸别的。
叶云初看她失态发疯,放下茶盏,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只说:“这里我住惯了,自会收拾别院给你住着。”
“你冷落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害怕?我就会妥协?不!叶云初,你休想!我徐婉只有丧夫,没有和离。”
徐婉扑过去,对着叶云初就捶打,她一边落泪一边咬牙,像是恨极了:“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的我,没有你我进不了你们侯府的门,你凭什么说和离就和离!”
叶云初抓住徐婉的手腕,他因为伤还没好,忍住的咳嗽让喉咙满是腥甜血气,他将徐婉推开:“既不愿和离,随你,从今日起,你搬出东院。”
徐婉被推的摔在地上,她看着叶云初,此时头发凌乱,眼睛赤红,宛若从地狱爬出的厉鬼。
她满是恨意的盯着无情的叶云初,染血的手指攥紧,恨极了:“不用你赶,我自会走!”
徐婉目光里满是阴狠,想放狠话还是忍住了,狠事要自己做,狠话却不要说。
叶云初就真的无法无天,以为她没有人撑腰了?
她要去告状,回娘家告状,去宫里告状。
看叶云初这重伤的身体,还扛不扛得住一次责罚。
他,不如死了。
他若是为了一个下贱的通房丫鬟死了,他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样她就是个可怜的人,她就不会是笑话了。
是了,她只要这样的自由。
她只有丧夫!
徐婉爬起来,她像是想明白了,抬手将乱了的发拨正,优雅高贵的整理了一下衣领袖子。
她又冷笑着走到门口,却在打开门的时候,用帕子捂住脸,眼泪说掉就掉的痛哭着跑出去。
徐婉回了娘家告状,娘家人为她撑腰,事情闹到了圣上面前。
圣上得知情况,气得大怒一场,太子从中说情,叶云初才只被杖责二十。
叶云初雪白里衣的后背上被打得血迹斑斑,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不曾认错。
被责罚完,强撑着身体,指挥着东院原本的奴仆。
将徐婉的东西和她留下的奴仆,全部赶去了侯府偏院芳园去了。
从此东院和竹园,不许徐婉踏足一步。
盯着奴仆办好这件事情,叶云初又吐血又高烧,彻底一病不起。
闹这么一场,侯夫人自觉对不起徐婉,可心中更在乎的还是儿子,徐婉做的这样绝。
难免侯夫人心中也落了气。
徐婉在娘家住着,侯夫人也没有让人去接,叶云初命都快保不住了,她哪还有心管徐婉生不生气。
两家算是彻底撕破脸,闹的有些难看了。
圣上责罚是责罚,但叶云初到底是有济世之才,哪能真舍得弃了他。
还是派了最好的太医过去,严重的时候把整个太医院都派了过去。
徐阁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闹的再难看,这也是选中的女婿,到底还是想要这么个厉害的女婿。
太医聚在一起商议治疗之法。
最后都齐齐摇头,觉得叶云初高热不退,已经药石无医了。
他能活到如今,都像是一场奇迹。
最后是太子拿着酒精过来。
梨软软留下的使用说明里,有说如何利用酒精去高热。
太医们按方子一用,又拿酒精消毒,发现叶云初的高热竟然一夜退下去。
纷纷惊叹不已,甚至向太子打探这妙物何来,可还有。
得知太子可以提供许多后,纷纷夸赞,这可是能救不少人性命的好东西啊。
萧景在叶云初床前坐了坐,守着他。
叶云初昏睡多日,才睁开眼睛,看向萧景,他缓了许久,才喊:“太子殿下。”
萧景把酒精救了他命的事说了。
叶云初突然痛哭出声,竟然哭得宛若一个孩童。
萧景见他这样,都于心不忍了,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叶云初哭的直喘,上气不接下气。
他害死了她,她却救了他。
这是什么呢,命运的玩笑吗?
从那以后,叶云初再没有提过梨软软,他身体一日一日好起来,人也如身边从未有过梨软软这号人一样生活。
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难免想起她,梦到她。
他以前从来不信神佛,后也常去烧香。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小软软来世,就不要那么苦了。
他希望为她多做一点功德,才会让她过得顺遂自由一些。
再也不要遇见他这样没心的人了。
要遇见个更好的。
但他的看向金色大佛的眼神又常悲悯。
因为他想。
如果她遇见了更好的人,那他呢?
他怎么办呢?
他好爱她。

梨木头就拿起木桶,去井水里打水,要把水缸灌满。
梨大也起来了,跟他说:“又冷了不少,一会要叫你姐多穿一件。”
“爹你也多穿一件,别冻着了。”
梨木头一边往水缸倒水一边说。
梨大刚才被冷风一吹,只顾着跺脚抱着手臂了。
这会抬眼,一看。
梨木头这小子还露着两个膀子,衣衫单薄的呼哧呼哧干活,呼出来的气都成白霜了,还穿得这样凉快。
不是风冷的刮脸,还以为是夏日呢。
梨大瞪眼:“你小子光说你老爹我,是皮痒了。”
梨大走过去就揪着梨木头的耳朵:“去穿衣裳!”
梨木头端着水桶:“哎呦爹,我干活呢,我一个大小伙子哪里会冷。倒是爹,你老胳膊老腿的要注意保暖,不然着了凉又说腿疼。”
“冻坏了老了有你受的,比你爹还虚。”
“那不可能,我以前大冬天干活也没穿多厚,不觉得冷嘞。”
“踢你了。”
“就爹你这腿,还踢我?”
“嘿!”
“好好好,我去穿就是了。”
梨木头身高腿长的,几步就进了屋。
梨大看着这混小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过不了好日子!臭小子,净气我了。”
梨软软肚子大得像是吹气的皮球,最近身子沉,就越发嗜睡了。
快到生产的时候了,腿肿了一些,沉得走不动路。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
脑门都是冷汗,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被叶云初抓了回去。
打断了腿,关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
不论她怎么哭求,屋子外的那抹高冷人影儿就是不为所动。
梨软软感觉窒息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被子盖住了鼻子。
她把被子压下去,呼出一口气,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吓死她了。
她是两月前来的边关,已经安定下来了,还分了田和地。
边关还是很缺人的,大部分是举家流放过来的,逃荒过来的,避难过来的。
像梨软软这样自己要过来的也有,大部分是商人。
边关苦寒,天冷得早,如今不过八月底,已经冷得要穿棉袄了。
一般人都想着离开这里,除了本土早就在这里扎根的,不然就是日子过不下去的才来。
要么就是驻扎的军队家属。
但不管是因何来到这里,但来到这里的人都会看到希望,都会好好生活,因着这里有着肥沃宽广的土地,丰富的物资。
梨软软手撑着床,想要起身,但身子重了,行动就不便了。
她喊:“梨白。”
梨白就睡在旁边床上,闻言就睁开眼睛,忙穿了衣服。
见梨软软模样,她还有些好笑。
梨软软也好笑,实在是如今连起床都难,也着实是有些好笑。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了。
以前身形多灵活啊,上蹿下跳,爬树干活都不在话下。
如今却是乌龟都要爬得比她快些咯。
她瞪梨白:“还笑,快过来扶我。”
梨白的笑意又变得很温和,仿佛跟着梨软软都自带了母性。
笑归笑,过来搀扶梨软软时,还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将梨软软搀扶起来,梨白盯着梨软软的肚子,竟然看到肚子动了。
不管看了多少次,每次看,梨白还是会被这小生命惊叹道。
梨软软抬手摸了摸肚子,她摸了摸。
这两个孩子跟着她一路,也是风餐露宿,吃苦了。
想着当初陈娇娇说两个孩子保的艰难,到后来不敢被世子爷发现,做那种事情都小心翼翼。
到如今,一幕幕闪现在梨软软面前,梨软软自己都觉得,能挺到如今,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只是还有最难的一关还没有挺过去呢。
那就是生产。
女人生产都是从鬼门关走一趟,何况她这两个孩子,更是要从鬼门关走两趟。
如何能不怕。
梨软软靠在床上,摸着肚子,才感觉到有些冷了,又拉着被子裹紧了一些,才说:“是不是又冷了一些。”
梨白打开窗户,被冷风一吹,怕凉到梨软软就忙关上了。
回来,在梨软软掌心写字:“又冷了不少,看外面还有白霜。”
顿了顿,又写:“才八月底,就这样冷了,想来九月底,就会下雪了。”
梨软软点头,虽然他们分了地,但是今年并不打算播种。
到底是跟逃荒来的人不一样,他们有家底,可以不用愁这些。
只田地到底是他们这种人心中的执念,田地才是安稳,是普通老百姓的指望。
梨软软让梨白给她拿衣服。
她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梨大已经做好了朝食。
梨大看到她身子,就心惊胆战:“还起来做什么,怪冷的,端到你床上吃就是了。”
梨木头更是小心。
梨木头个愣小子,还真的做过来用手替梨软软托着肚子的举动。
真是傻透了,后面被梨大骂了才老实。
只是每次看到梨软软的肚子,梨木头还是想要伸手替她托着,真是觉得很不容易。
梨大见梨木头又想上前,觉得他毛头小子咋咋呼呼,瞪他:“不准靠近你姐。”
梨软软笑得很是温柔:“我也总要活动活动。”
刚说完话,她就嘶了一声,肚子有些疼了。

生产让家里忙成一团,稳婆都请来了三个。
但生产的过程并没有梨软软想的和家人觉得的那么凶险。
就仿佛是上天眷顾一样,梨软软没有疼多久,就生下了一双儿女。
三个稳婆都严阵以待,个个都不敢疏忽,最后也高兴这样顺利。
直说梨软软也是个有福的人。
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孩嘹亮的啼哭,又停了下来。
孩子被包好抱出来,梨大第一个凑上去,却不是瞧孩子,而是问稳婆:“我女儿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这生的有点快,她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娘子累得睡了。”
梨大这才去瞧小小还皱巴巴的孩子,忽地鼻子一酸,竟然老泪纵横起来。
又慌忙去擦眼泪,直说:“好好好。”
稳婆让梨大抱孩子,梨大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
那边又搂出来一个小小的婴孩。
梨木头看了一眼,想伸手抱又不敢。
最后还是梨白抱的。
两个孩子乖得很,吃饱了就睡觉,只要哭了,定是饿了,尿了拉了。
平时就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看,时不时伸伸小手小脚。
一家人都宝贝得不行。
梨木头看着越长开就越好看的孩子,越看越喜欢,伸手逗弄。
不经意说了句:“这眉眼长得倒像世子爷。”
本来还笑闹着逗孩子的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梨大给了梨木头后脑勺一下,忙转移了话题:“中午吃什么?”
只这话题转的实在是有些僵硬。
梨木头自知说错话了,不吭声的起身,出去了。
连梨白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梨软软。
只梨软软却不当一回事,抱着孩子轻轻哄着,眉眼里都是温柔笑意。
她轻轻戳了戳小宝宝的脸:“倒也不用避讳,本就是他的孩子,像他也不可避免。”
顿了顿,梨软软才说:“这边关远万里,想他一辈子也不会踏足,又怕什么?”
梨大见梨软软不是强撑,而是真正的放下,就想,也许女儿决心逃离侯府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放下了。
闻言就跟着笑了一下:“能像世子爷那样厉害,也是咱们梨家的好苗子了。”
梨大又说:“给孩子取个名儿吧。”
梨木头也没走远,听到要给孩子取名,就也凑了过来,坐在床边的脚凳上撑着下巴看梨软软:“要姓梨吗?”
被梨大敲了敲他脑袋:“不然姓什么?自然是要姓梨的。”
梨木头满眼期待:“那叫梨什么?梨花花,梨二牛。”
梨大对着他的头就又是一巴掌:“咱们家就数你大字不识一个,你老爹我都识文断字。看你取的什么名儿,难不难听。”
梨木头挨打也不觉得疼,小子糙的很,闻言就说:“那怎么了,爹你还不是给我取个木头,贱名儿好养活。”
梨木头逗着小孩,声儿又放软了:“是不是?”
小孩儿蹬着腿就笑了起来。
梨木头大惊小怪,指着小孩:“爹,他笑了,他竟然会笑。”
梨大都服了梨木头这个木头了:“他是人,当然会笑,还会哭呢,还会吃饭呢。到时候还会说话,会走路呢,吓你一跳。”
梨木头就嘿嘿嘿笑,挠了挠头,才说:“他不是个小孩吗。”
“你也是从小孩长这么大的。”
“嘿嘿嘿,他们俩到时候肯定比我有能耐。”
梨木头高兴的说。
梨白就站在一旁笑。
梨软软扫了梨木头一眼,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不也是小孩儿。”
“我不是小孩了。”
“那你也是我弟弟。”
梨软软这样说,梨木头就甜上了,趴在床上:“那我认。”
梨软软笑了笑,看着床上的两个小奶娃。
就说:“爹,你给丫头取个名字。我给这小子取一个。”
梨大点头:“那我可要好好翻翻书再取。”
梨软软笑着:“我也要想一想呢,不急。”
随后梨软软看向梨白和梨木头:“那木头你给丫头取个小名,梨白你给小子取个小名儿。”
就这样定下来了,刚好每人一个。
最后,两个小孩的名取了一堆。
才定下来。
儿子大名梨安,小名安安。
女儿大名梨甜,小名甜甜。
希望他们平安顺遂,快乐自由,开开心心过一辈子无忧无虑,不吃一点苦。
一家人都觉得这名字好极了。
梨软软出了月子,边关就已经很冷了,到底是苦寒之地。
不是冷雨就是下雪,梨大根本就不让梨软软出门。
家里请了人来盘了火炕,全天都烧着,屋子里暖和。
外面太冷了,梨白也不让梨软软出去。
于是梨软软一整个冬天,就是在屋子里走走,带带孩子,看看书。
梨木头有时候还跑出去茶楼听书吃茶,兵营里征劳役去清理粮道的雪,他还去干了几天活,认识不少朋友。
梨大就负责一日三餐,梨白就负责照顾梨软软和孩子。
一整个冬天,也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孩子一日一日看着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一眨眼,就发觉小孩已经长这么大了。
春天终于来的时候,梨软软感觉自己都胖了一圈。
夏天的时候,梨软软在街上开了一家食肆,大厨是签了卖身契的,小二,掌柜,和账房是本地招的。
梨木头有时候帮忙,有时候跟着进山搞点山里的野货好东西,梨软软没有阻止他,只让他注意安全,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
但凡伤一回,就不准他再去,这是提前的约法三章。
除此之外,她是准梨木头自己搞一番事业的,弟弟毕竟也有自己的人生。
梨大就在食肆里帮忙,实在是食肆的生意红火。
梨大以前都不知道,梨软软会捣鼓那么多好吃的。
店里客人多了以后,又多是军营里的人爱来喝个酒,就说她这儿的酒有味,别的地方没有,直说有独门秘方。
还真有。
度数高点,喝了暖身子,他们喜欢烈酒是正常。
梨软软就不自己当掌柜了,她请了个虎背熊腰脸上带着刀疤的掌柜,倒也能镇住场子。
这刀疤是山里的猎户,常来喝酒,梨软软看他当猎户不稳定,还危险。
就跟他谈了一下,一个月五两银子的月钱。
猎户二话不说就来干了。
因着他大字不识一个,但他也不是真正的掌柜,他就是个撑场面的,外加维护一下跟大客户的关系。
所谓的大客户,无非就是军中有职位的将领,或者是本地的富商,有权有势,或者是常客来了,掌柜会过去喝两杯,给送个菜送一壶酒的维系一下关系罢了。
账房则是一个逃难来的秀才,大雪天在街上卖画,一家老小差点饿死。
梨软软叫他来当账房先生的,一个月二两银子。
梨软软会做生意,她不常露面,但食肆经营的红红火火。
如今她要带娃,暂时分不出心,等娃再大点,她肯定还要弄个酒庄。
不然酒都不够卖了。
梨软软盘算着自己的小日子。
叶云初也在京中考了状元,因着得罪徐阁老,冷落徐婉。
他没有被分派什么有实权的官做,而是进翰林院修书去了。
叶云初这天上职因着昨晚跟顾元青他们喝酒喝的太晚了,不小心枕在书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梨软软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下职回家,她牵着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儿站在东院门口迎她。
一大一小就那么招他喜爱,光是看着都心软了。
叶云初快步走过去。
高兴道:“好软软,想夫君了没,夫君回来了。”

第184章 谁也无法代替她
梨软软一贯那样温柔的笑着,伸手和他拥抱,还害羞的道:“夫君这是做什么,那么多下人看着呢。”
他却抱着她不松:“他们早该习惯了。”
而腿却被抱住,叶云初低头,看见一个小糯米团子。
女儿就像是缩小版的梨软软,白白嫩嫩,奶声奶气伸出手:“爹爹抱。”
“爹爹要先抱你娘亲,才抱你。”
叶云初把可爱的女儿抱起来,牵着梨软软的手朝屋子里走。
“修竹,怎么睡在这里?”
叶云初是笑醒的,睁开眼睛,看到太子的脸。
萧景俯身晃他的肩膀,将他喊醒:“秋日天寒了,你身子弱,别受寒了。”
萧景来翰林院是有事,刚说完就被喊走了。
叶云初有些晃神的坐直,他伸出手,看着双手空空。
他回想梦里的甜蜜,心中苦涩不已。
他貌美的娘子和可爱的女儿呢?
梦外什么都没有。
叶云初才恍然想起来,这是梨软软死去的第二个秋天了。
原来已经两年了。
叶云初用手撑着额头,想着刚才的大梦一场,轻轻笑了笑。
随后又沉默不言,薄唇抿成一条线。
旁边的藤编的盒子被顶开,一条绿色的小蛇脑袋顶开盖子,从里面探出脑袋,又出溜一下滑出来。
沿着叶云初官服袖子向上,找到叶云初的手腕,盘了上去,蛇头趴在叶云初掌心轻轻蹭了蹭。
“小梨。”
叶云初摸了摸蛇头:“如今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了。”
小梨听不懂,但又很亲昵的蹭了蹭叶云初的手指,头朝着叶云初的脸,吐了吐蛇信子。
叶云初如今看它都可爱至极,心情低落,面上却有了笑,抓着盘在手上的小梨。
“饿了吗?回家,喂你吃食。”
叶云初收拾了一下桌案,就下职了。
回去侯府,徐婉有意想缓和关系,就等在他回东院的路上,拦住他:“听闻你最爱这红枣糕,我亲自做的,夫君尝尝。”
叶云初停下脚步。
徐婉以为有希望,就从食盒里端出红枣糕:“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叶云初伸手去拿。
徐婉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认为她跟叶云初的关系总算是得以破冰了,只要她拉下脸,没有哄不好他的道理。
徐婉也是想开了,日子还是要过。
她爹娘劝她的话,她也听进去了。
却在看到叶云初手腕上盘着的蛇时,吓的尖叫一声,松手,红枣糕掉在地上。
徐婉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又很快镇静:“不碍事,我做的多,还有。”
她倒是早有准备,又从食盒里端出来一小碟,巴巴送给叶云初尝。
叶云初还是用盘着蛇的手去拿,徐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没有躲闪。
直到叶云初拿起一块来,徐婉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努力表现的喜欢叶云初这条宠物蛇:“它似乎比我上次见又长大了些,之前是我认错了,这是你的宠物,不是咬我的那条。”
徐婉又伸手:“着实可爱,可以摸摸它吗?”
她伸手,叶云初躲开,他冷眸注视着徐婉,随后将红枣糕扔在地上,用脚踩碎,才说:“不必做这些,与其花这些心思,不如早日在和离书上签字。”
他转身就走。
是半点面子也没给她。
这都记不起是多少次了,徐婉咬牙切齿。
她的手重重砸在柱子上,又咬唇,一脸的怨恨。
她绝不会跟他和离。
他不喜欢她,她就找个他喜欢的。
徐婉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跟梨软软很相似的人,送去给叶云初。
当夜就被叶云初拔剑将人刺伤,不是逃的快,已经被他砍了。
那替身逃入徐婉院中,徐婉看着提剑追来的叶云初。
“你不是最喜欢她吗?如何下的去手?”
叶云初直接一剑刺在徐婉肩膀上:“你若下次再搞这些腌臜手段,我连你一起杀!”
徐婉还来不及呼痛,叶云初染血的剑已经带着温热的鲜血抵在了她的喉间。
徐婉被迫仰起脸,一动不敢动,虽然她心里有数叶云初不敢杀她。
但她不敢赌,她是一个很识时务的女人,此时命悬一线就闭上嘴,不言不语。
叶云初眸光梨都是杀意,锋利的剑刃在徐婉脖颈留下一条细小的伤痕,他冷笑:“徐婉,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不敢杀你。我耐你不得?”
“是,你是有点身份,但我不是梨软软,我有的是办法。”
下一瞬,叶云初的剑就抵在了徐婉的脸上。
像是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徐婉这张漂亮的脸,就毁了。
这一次,徐婉才是真的怕了,比起剑抵在喉咙,此时的她才是真的惧怕,眼中都是惊恐,身体也微微发抖。
她缓缓的给叶云初跪下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还请绕,绕我一次.......”
叶云初的剑始终抵在徐婉脸上,他眼尾染上几分猩红,满是戾气。
徐婉以前作他都不屑管,但这一次,徐婉是真的惹到他了。

感觉脸颊微疼,该是被锋利的剑刃割伤了脸。
她这张脸是最引以为傲的,没了这张脸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徐婉伸出双手,把心一横,她用手挡在脸前,去推叶云初的剑刃。
想推开就躲起来。
叶云初见她此时还动这样的心思,冷笑,下一瞬剑刃从她掌心划过。
徐婉来不及收手,就惨叫一声,一只手的掌心被割的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
叶云初却连看一眼都未施舍凄惨哭叫的徐婉,转身就离开。
谁也替代不了她。
小孩儿已经会走路了,成天梨大和梨白视线就没离开过。小孩儿好动,不然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磕着碰着。
已经会咿咿呀呀的说话了。
喊娘,舅舅,外祖,姨母,只是还囫囵不清。
但是小奶音听的人心都萌化了。
梨软软这日在食肆里查账,梨木头带回一好友,在一众国字脸大圆脸的士兵里,这人长得十分有少年将军的气派,眉骨深邃鼻梁高挺,一身小麦色肌肤,跟梨木头一样一身紧实肌肉,一看就十分健康有活力。
梨木头介绍:“这是我姐,梨软软。”
那少年笑嘻嘻:“姐姐好。”
梨木头也跟梨软软介绍:“这是我朋友虎风华。”
梨软软拿起毛笔,把刚才算好的账记下。
才笑着说:“难得木头带朋友回来,快坐下,让后厨炒几个拿手好菜你们尝尝,可喝酒?”
虎风华点点头:“喝,我酒量可好了。”
梨软软给他们打了一壶酒:“酒量再好也不能贪杯。”
梨木头就哥俩好的揽着人去坐下了。
梨软软垂眸继续算账,随后却想,这人姓虎,怕是来头不简单。
这儿驻守边关的军队就叫虎啸军,这儿的大将军姓虎。
这个姓可不多见。
那边虎风华又看了看梨软软,才跟梨木头说:“你姐可真漂亮,不像咱们这儿的人?”
梨木头跟他也是玩熟了,就说:“那你说像哪儿的人?”
“像是,京中的小姐。”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俺们就是从京中来的。”
“看不出来,木头,你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那你看不出来吧,俺也是大户人家出身。”
他自小就在侯府里长大,怎么不算大户人家出身,至于是什么出身,那他不说谁知道。
虎风华到底是少年心思,看着也没两个心眼儿,直言:“你也是被举家流放过来的?不应该啊,那你怎么不在流放营,你走了关系?你家还有背景。”
“想什么呢,我可是正正经经平民。”
“那是家道中落了?”
“也算不上吧。”
非但没有家道中落,还十分有家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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