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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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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突然看到白杜鹃牵着头不知身份的动物……它们有点懵。
白志勇看到白杜鹃牵着的驴子时愣了一下,“你从哪弄的牲口?”
“隔壁大队买的,野生蒙古驴。”
白志勇走过来伸手拍了拍驴的脖子。
驴扭头想要避开他的手。
白志勇抓住笼头,没给它拒绝的机会。
又重重拍了几下,驴子瞬间老实了。
野生动物的本能,它感觉到眼前这个老头很强大。
在这个老头的身上,混合着各种野生动物的气味。
“挺不错的牲口。”白志勇夸赞道,“就是挺不好驯的吧?”
“我没驯,它和大白玩的挺好,吃饭都用的是狗盆。”白杜鹃简单讲了驴子在家里的生活日常。
白志勇听的嘴角直抽抽,“……反正你也不用它拉磨,跟狗一样也没什么不好。”
“四眼,黑虎,过来和歪歪认识一下。”白杜鹃招呼道。
四眼和黑虎这时才凑过来。
驴子感觉到了这两条狗的气势,蹄子跺地,警告对方。
四眼和黑虎见多识广,根本不惧。
它们只要确认了对方是主人的所有之物,就不会把它当成猎物来攻击。
所以驴子的威胁在它们看来,就跟别的牲口没什么区别。
它们闻了闻驴子的味道后很快失去了兴趣,凑到白杜鹃跟前要抱抱,要摸摸。
白杜鹃挨个抱了抱它们,摸了狗头。
它们这才消停。
白杜鹃把驴拴好后跟着爷爷进了地仓子。
“这是烧刀子,这些是调料……啊,还有这个,江米条和花生米,用这个下酒也挺好的……”
白志勇眯缝着眼睛平静地看着孙女把东西一样样摆在他的面前。
“花那个钱做什么,我这里啥都不缺。”
“我和苏毅安挖参赚了不少钱,我还给昂帮爷爷买了东西,不过他住的太远,我就先放你这里了。”
白志勇目光从那些礼物上面移到了白杜鹃的脸上,“说吧,你又闯啥祸了?”
白杜鹃:“……不是,爷,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我?”
白志勇哼了声,“装,继续装。”
白杜鹃把心一横,上前抱住白志勇的胳膊,“爷爷~”
白志勇脸色大变,一个劲的甩袖子,“滚滚滚,别肉麻!”
白杜鹃嬉皮笑脸,“还是爷爷最懂我了。”
“有话说,有屁放。”
“事情有好几件,我先说哪一件好呢……”
“先捡大的说。”
“莫大妮死了。”
白志勇垂着的眼皮动也没动,“嗯。”
白杜鹃偷眼去看白志勇的脸色。
可惜,从老头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爷……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白杜鹃试探道。
“人是你杀的?”白志勇问。
“是也不是。”
白志勇看了她一眼,“到底是谁杀的?”
“野猪。”
白志勇:“哦。”
白杜鹃等了半天,白志勇没有下文。
“爷……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莫大妮死?”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白杜鹃挑大拇指,“爷爷,你真是这个,你真是一点也不好奇啊。”
白志勇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知道我为什么活了这么大岁数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从不好奇。”
白杜鹃:“……”
仔细想想,爷爷的话有道理。
在山里生活,好奇心越旺盛,死的越快。
只有像白志勇这种气定神闲,不管做什么事都很淡定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白杜鹃贴着白志勇坐下来,“我和曹铁军退婚其实是莫大妮在后面挑唆的,她的目的是想要我的银锁,金凤和莫征程也在打同样的主意。”
白志勇眉梢动了动。
白杜鹃把手放在白志勇的膝盖上,“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爹留给我的那块银锁,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你和我说我爹是你在山里捡来的孩子,可是莫大妮说她从金凤和莫征程那里听到的,我爹小时候被人绑架要赎金……”
她把莫大妮临死前告诉她的事说了出来。
白志勇拿着烟袋杆的手停在了半空,半天没说话。
白杜鹃轻轻晃了晃他的腿,“爷爷?”
白志勇回过神,叹了口气,“本想着你不知道也是件好事,既然你都知道的这么多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
白杜鹃下意识地坐直身体。

白杜鹃屏住呼吸望着白志勇。
白志勇拿出装烟叶的笸箩放在膝盖上,两手慢慢把烟叶搓碎,“你爹小时候的确是被山里的土匪绑票,那时他才几个月大,土匪连同你爹的娘亲……也就是你的亲奶奶,一块绑了。
土匪让你亲爷爷带着黄金去赎人,你亲爷爷知道那些土匪不会讲信誉,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婆孩子死在土匪手里,就带着黄金进了山……最后就是你知道的,他们都死在了土匪手里,我把你爹带回来养大了。
那些黄金埋在山里,只有你亲爷爷知道埋在哪里,但……他已经死了,不过他在死前把一块银锁交给我,说这一把钥匙,有了它就能找到那些黄金。”
白杜鹃从领口把银锁拉出来,放在手上端详,“它是钥匙的话肯定要有一把对应的锁。”
白志勇吐出烟圈,“我不知道黄金埋在哪,至于你能不能找到你亲爷爷留下的黄金,得靠你自己,不过我要提醒你,在这个时候就算你找到了黄金也最好不要去碰,不然……”
这个年代突然暴富,只会被人举报,搞不好还会被扣上帽子。
等到66年的动荡时期到来,有钱反而会带来灾祸。
“我明白。”白杜鹃点头,“我不会强求,但我也不想那些黄金落到金凤和莫征程的手里。”
“金凤和莫征程的案子就算最终判下来,最少要在里头蹲5到8年。”白志勇道,“他们一直没有交代出关于银锁的事,就代表他们没有放弃。”
一大笔黄金宝藏的诱惑力还是超过了对蹲大牢的恐惧。
不过白杜鹃并不担心。
等到金凤和莫征程刑满释放,正好就是最动荡的时代到来,那个时候坐过牢的人只会混的更惨。
白杜鹃:“我想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是我爹告诉了金凤?”
白志勇摇头:“你爹没有把身世的事告诉任何人,有可能是莫征程从别的地方得到的消息。”
“除了爷爷你以外,还有谁知道黄金的事?”
“昂帮知道,不过他对黄金没兴趣……”白志勇顿了顿,“对了,还有一个人也知道这件事。”
“是谁?”
“当年参与了绑票的土匪,我把那些土匪都打死了,但是有一个逃走了,不过当时他受了重伤,能不能活下来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那个土匪长什么样吗?”白杜鹃问。
白志勇撇嘴,“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记得。”
白杜鹃咬着嘴唇。
这么看来,唯一的可能是当年逃走的土匪把这件事告诉了别人,也不知怎么被莫征程知道了,他为此勾搭上了金凤。
她越想越觉得亲爹头上带了颜色。
“我爹是怎么跟金凤成亲的?”白杜鹃问,“是爷你帮他相看的吗?”
白志勇白了她一眼,“你觉得你爷眼瞎吗?”
白杜鹃松了口气,“看来是我爹眼瞎。”
“怎么说你爹呢。”白志勇举起烟袋杆敲了一下她的头。
白杜鹃没躲,老老实实的受了。
“你爹是被金凤算计了。”白志勇幽幽道,“我那时在山里,很少回大队,金凤一家逃荒到了熊皮沟,因为是盲流没户口,过的很艰难,后来她的家人都得病死了,你爹心眼好,偶尔会接济她,结果就被她算计了……不得不娶了她。”
白杜鹃叹气,“我爹真可怜。”
“但是你爹并不后悔,特别是在金凤生下你以后。”
“我知道,我爹最疼我了。”就算过了两世,她仍然记得小时候亲爹带她上山套兔子,在山上给她烧小鸟吃,摘野果晒果干当零食……
“就算后头金凤生了白梅和白香,你爹也是最疼你一个。”白志勇道。
“可能是因为我最像我爹吧。”白杜鹃骄傲地扬起头。
“对,你最像他。”
“那……我要说第二件事了。”白杜鹃话题一转,“我前几天和杨建设在山里猎熊的时候发现了两个人,他们居然想算计昂帮爷爷……”
白杜鹃把那天听到的话告诉了白志勇。
白志勇眉头紧锁,“你还记得逃走的年轻人长的什么样吗?”
“记得。”
白志勇突然站起身,拿起猎枪背在身上。
“爷?你要去哪?”白杜鹃跟着站起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白志勇让她牵上驴子,两人带着猎狗出发了。
白杜鹃不知道爷爷要去哪,她只能跟着。
两人走了几小时的山路,到了一个大队。
巡逻的民兵看见白志勇高兴地迎上来,“白爷,你来找我们书记吗?”
“嗯,有点事。”白志勇含糊道。
“这位女同志是……”
“我孙女。”
民兵问明了白杜鹃的身份后就没再拦他们,直接放行。
白杜鹃跟在白志勇身后进了大队。
大队部前的宣传黑板上用粉笔写着几个大字:“向白杜鹃同志学习,向白杜鹃同志致敬!”
白杜鹃眼睛霍然睁大。
什么玩意儿?
为什么她在名字在上头?
黑板左侧用粉笔画着一个女青年高举猎枪,脚下踩着一头猛虎。
只不过那猛虎画的像只大猫似的。
黑板右侧画着女青年把钱交给公社,她的脚下踩碎了一个“私”字。
白杜鹃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就跟中风似的。
“爷……你看那个……”
白志勇瞥了眼宣传黑板,“嗯,你才知道吗?”
白杜鹃:“什么?”
白志勇:“这种宣传黑板报在方驼子大队也有,你没看见?”
白杜鹃:“……”
白志勇:“咱们北岭公社下属的每个大队都有这种宣传。”
白杜鹃:!!!
她觉得自己应该连夜扛着狗离开这个星球。
“不是……为什么这里会……宣传我……”
“因为你是标兵,咱们北岭公社的先进典型,打虎女英雄。”白志勇语气骄傲。
白杜鹃觉爷爷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拿烟头烫她。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熊皮沟大队没有这种尴尬的宣传。
白志勇猜出她在想什么,“咱们大队也有,只不过咱们大队没有会画粉笔画的人,就改成了手写,贴在宣传栏上,你从来没有去看过吧?”
白杜鹃:!!!
她的确从来没去宣传栏看过。
“哎呀,白爷!真是稀客。”大队部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快进来坐。”
白志勇把狗拴了,白杜鹃那边也把驴拴了,两人进了大队部。
进来后白杜鹃一眼就看到了墙上贴着的宣传语。
其中最醒目的几个字是:黑水大队。
白杜鹃愣了一下。
她记得苏毅安家就是黑水大队的。
说话的中年人是黑水大队书记,他请白志勇坐下来,还沏了茉莉花茶。
“我原本还担心白爷你来不了呢,最近刚秋收完,山里的野猪就闻到味了,这几天晚上我都睡不好,就怕野猪群跑下山。”
“野猪群有多少头?”白志勇问。
“十五头左右。”
“有社员受伤吗?”白志勇问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微光。
大队书记并没有发现,他一脸凝重道,“暂时没有野猪伤人的事,不过前几天有个社员被熊瞎子给咬死了。”

白杜鹃下意识的看向白志勇。
白志勇不愧是老江湖,吹着搪瓷缸里的茉莉花茶,气定神闲,就好像刚才的问话只是随口的闲聊,“熊瞎子下山了?”
“不是,那人带着儿子上山打猎被熊瞎子咬死了,儿子逃过一劫,倒霉的是猎物还被别人抢了。”
白杜鹃微微皱眉。
说什么猎物被抢了,那熊是她用猎刀捅死的。
白志勇依旧很沉得住气,“哦?这么说熊瞎子是那人的儿子打死的?”
“嗯,他是这么说的。”
白志勇喝了口茶,吧嗒着嘴,似乎在回味着茶的香味,“挺好,这样我就又能多个帮手了,上山打野猪,带他一个。”
黑水书记犹豫道,“他爹刚去世就让他去打野猪……不太好吧。”
“你不是说他打死了熊瞎子吗,这么好的猎手当然要为大队做贡献了,不然我带那些不懂行的民兵,他们帮不上忙还只能添乱。”
黑水书记被说服了,“你说的对,能者多劳。”
“那人叫什么名字?”白志勇问。
“苏青。”
白杜鹃手指攥紧了猎枪的背带。
姓苏,和苏毅安一个姓。
白志勇垂着眼皮,“你把苏青叫来吧,再给我挑几个民兵,我们现在上山转转,看看附近的地形。”
“行,我现在就找人叫苏青过来,白爷你先在这等着……哦对了,你们带来的那头驴我让人帮你们牵到牲口棚里了,有人喂饲料,你就放心吧。”
白杜鹃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黑水书记已经走了出去。
白杜鹃只好把嘴闭上了。
她觉得自己没办法放心。
驴子对于牲口棚的仇恨……只希望它能暂时安分一些。
半小时后,黑水书记召集来了十个人,有民兵也有社员,他指着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他就是苏青。”
白杜鹃紧盯着苏青的脸。
白志勇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
白杜鹃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是他!
白志勇站起身,“行,我们出发。”
众人跟在白志勇身后,白杜鹃注意到苏青板着脸,十分的不情愿。
到了外面白杜鹃解开狗链子,苏青看到三条猎犬后眼神发光。
其他人也都啧啧夸赞,“真是好狗。”
“皮毛真亮。”
“这狗不便宜吧?”
对于这些问题,白志勇装聋,通通不予回答。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聋一点很合理吧?
众人见白志勇不理他们也不在意,又去向白杜鹃打听。
白杜鹃没办法装聋,可她会装高冷。
反正这里面就她一个女的,她冷一点这些人慢慢的也就不找她搭话了。
上山的时候白志勇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苏青是白毛小子叔叔的儿子。”
白杜鹃挑了挑眉毛。
苏毅安父母去世的时候苏青年纪和苏毅安差不多,虽然抢夺家产的事与他无关,但他也享受到了夺来的福利。
而且从他跟自己亲爹商量想要算计昂帮的事情上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众人在附近的山里转悠了几个小时,白志勇摸清了周围的环境。
四眼还找到了不少野猪粪便,以及野猪在树上蹭痒留下的痕迹。
“这么多的野猪,离大队这么近,它们这是想下山抢粮食吃啊。”黑水大队的民兵和社员愁眉苦脸。
只有苏青脸上没有一点愁的意思,他越看四眼和黑虎越喜欢。
他爹活着的时候告诉过他,想要成为一个好猎手,或是进山挖参,身边最好要有几条好狗。
挖参带同伙的话还得分钱,不划算。
带狗不但能保护自己,还能帮自己打猎,一举两得。
可惜的是,专门打猎的猎犬不是他们随便就能搞到的。
他爹以前也试着养过几条狗,可是它们进山遇到野兽后吓的瑟瑟发抖,根本靠不住。
他们想找人帮着驯狗,可惜没有门路。
听说山里老冬狗子擅长驯狗,他爹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叫昂帮的鄂伦春老猎手。
那老头手里有两条好狗。
老头身体不太好,一直和他们说他的时间快到了……
他爹想着用一把草的药方捣鼓点药出来送给老头,老头一感动就会对他们放松警惕,拉近关系,请他们到他的地仓子里做客。
他们就趁机在地仓子里把老头弄死。
老冬狗子都住在深山里,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能白得两条好狗,何乐不为?
不过他没想到他爹会死在熊瞎子手里。
那头熊还不知道被谁杀了。
等他带着大队的人回去找到他爹时,旁边只剩下了一堆熊骨头。
做药哄骗昂帮老头的算计怕是不成了,弄不到熊胆制不成药。
不过现在他又有了新的目标。
他一路上都在观察白志勇和白杜鹃。
白志勇头发胡子都白了,耳朵还聋。
白杜鹃年纪不大,还是个纯情的小姑娘,应该很好骗。
众人继续追踪野猪群的时候他终于找到机会凑到白杜鹃身边,“你是白杜鹃吧,我们大队一直在宣传你的事迹,好多人崇拜你。”
白杜鹃转过脸直视着对方,眼中不见一丝羞涩,“崇拜我什么?”
苏青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清澈无比。
他愣住了。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原以为白杜鹃会害羞,或是有点骄傲。
然后他就能顺势夸她,再聊到这几条狗的身上……
他很快稳住心神,露出微笑,“你是打虎女英雄,一定很厉害。”
“哦。”白杜鹃点了点头,“还行吧,一般厉害。”
不得不承认,血缘关系很神奇。
苏青在笑起来的时候和苏毅安有几分神似。
苏青:“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白杜鹃:“打猎。”
苏青:“除了打猎呢?”
白杜鹃:“上山下套子。”
苏青:“……我的意思是,你没事做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的爱好?你喜欢书吗?”
白杜鹃:“喜欢,用书引火烧的可快了。”
苏青:“……”
不是,这个女的怎么回事,为什么年轻轻的却没有一点青涩的女人味?
白杜鹃:老娘都活第三世了,青涩你个大头鬼!
前方四眼突然汪汪大叫,紧接着黑虎也跟着叫起来。
不知谁喊了声:“快看,野猪群!”

第200章 在山里头,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白杜鹃听见队伍前面有人喊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猎枪摘下来端在手里。
她的动作太快,把苏青看的一愣一愣的。
就算大队宣传了打虎女英雄,他实际上也没把白杜鹃和女英雄这个词儿联想到一块。
在人们的想象中,能打虎的女英雄应该是五大三粗,手掌像小蒲扇一样,一脚能踢死一头狼。
可是实际上的打虎女英雄,梳着两条麻花辫,齿白唇红的,还是个19岁的小姑娘。
苏青愣神的功夫四眼、黑虎还有小玉已经蹿了出去。
“大伙散开!”白志勇高声提醒。
社员和民兵们迅速向两侧闪开。
一头足有三百多斤的大野猪被猎犬从灌木丛中驱赶出来。
大野猪的身后还跟着三头半大的野猪,再后面是一窝小野猪,小野猪的两侧跟着数头母野猪。
“砰!”白志勇一枪打中一头半大的野猪。
三百多斤的大野猪紧贴着白志勇的衣角飞驰而过。
白志勇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社员和民兵们哪见过这种刺激的场面,顿时慌了手脚。
不过好在白志勇之前喊了一嗓子,众人都提前躲到了两侧。
大野猪横冲直闯的过去,并没有直接伤到人。
白杜鹃也躲到了一侧,对着跑过去的另一头大半野猪的后屁股放了一枪。
那头野猪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还没等它挣扎起来,黑虎和小玉扑上去,一左一右咬住了野猪的耳朵。
钳狗的称呼便来源于此。
像钳子一样的钳住野猪,让它动弹不得。
社员和民兵们见一下子就抓到两头野猪兴奋极了,叫嚷着冲过来帮忙。
“用刀捅。”白杜鹃并没有马上过去补枪,而是抓紧时间重装填
社员们没经验,用刀捅了好几下也没捅死野猪。
野猪嗷嗷叫,拼命挣扎。
又捅了好几刀,还是不见野猪躺下,白杜鹃对苏青道,“你去帮帮忙。”
苏青有点紧张,他其实根本不会打猎。
可是他想起大队长找到他时说的话。
你连熊瞎子都能杀,打野猪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时候他只能怪他爹活着的时候到处标榜他们爷俩好打猎的事。
他们打猎只是幌子,更多的是进山挖参,为自己的收入来源找个托词。
打猎赚钱其他人知道了顶多就是羡慕而已。
要是挖参的事被大伙知道了,那就是妥妥的妒忌。
不懂行的人都会觉得打猎危险,要卖命。
挖土找人参多容易,也没啥危险的,这么赚钱的营生大伙都想干。
所以苏青和他爹一直以来都以打猎做幌子,在山里挖参。
偶尔遇到猎物打几下,像这种亲自动手用刀捅死野猪的事,更是没干过。
苏青拿着柴刀犹犹豫豫。
一旁按着野猪的社员们不耐烦了,“你快点啊,捅死了咱们还要去追刚才跑了的野猪群呢。”
苏青深呼吸,攥紧柴刀把,向着野猪捅了过去。
社员们眼看着苏青拿着柴刀在野猪的身上戳戳戳,干戳捅不进去。
“苏青你玩呢?”
民兵们都看不下去了。
“你使点劲啊!”
“苏青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常跟你爹进山打猎吗,怎么对着野猪下不去手呢?”
苏青想要解释,这时候白志勇走过来,“他不愿意弄就换个人,留两个人守着猎物,剩下的人跟我去追野猪群。”
说完他唤回三条猎犬,带着白杜鹃先走了。
众人快速商量了一下,打算留下三个人守着猎物。
苏青很想留下来,但他又不想错过和白杜鹃套近乎的机会。
他还打着四眼和黑虎的主意呢。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三个留守人员已经定了下来。
“快走,跟上白爷!”
苏青被一个民兵拉着快速追上前面的白志勇和白杜鹃。
白志勇在前面走的很快,白杜鹃一直紧跟在后面。
苏青越走越吃力,其他人也渐渐的气喘吁吁。
一个民兵小声吐槽,“白爷这体力也太好了。”
队伍逐渐被拉长,走在最前面的白志勇和白杜鹃有了私下说话的机会。
白杜鹃:“爷,你打算怎么搞?”
白志勇面无表情:“在山里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白杜鹃点头,“你说的对。”
白志勇:“我说什么了?”
白杜鹃先是一愣,而后狡黠一笑,“你什么都没说。”
两人加快脚步,撵上前面的猎狗。
三条狗又追上了野猪群,冲到野猪群里将它们队形冲散,逼迫小野猪四散奔逃。
白志勇吹响口哨。
三条狗听从口哨的指挥先是轻松咬住一头小野猪,白杜鹃上前用刀解决掉小野猪时,三条狗又快速追上另一头野猪。
同样方法,咬的小野猪动弹不得。
等后面众人追上来时,白志勇丢下一句话后就又带着猎犬走了,“再留下两个人守着。”
于是后面的队伍又留下了两人。
其他人跟在白志勇后头累的呼哧带喘。
苏青咬着牙勉强追上白杜鹃。
现在能跟上队伍的人少,他如果能在白杜鹃面前好好表现,一定会给她留下好印象。
他正想着忽然前面白志勇脚步慢了下来。
白杜鹃也跟着停下来。
苏青趁这个机会喘了口气,把身上背着的军用水壶拿下来递给白杜鹃,“给,喝点水吧。”
白杜鹃没接他的水,“我不渴。”
“怎么会不渴呢,跑了这么远的路。”苏青微笑着把水壶的盖子扭开。
他递水给白杜鹃的时候是背朝着前方。
他光顾着递水给白杜鹃,没有注意到三条猎犬驱赶着那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正往他这个方向跑过来。
白志勇闪身避开,蹬着旁边一棵树的树干,老头子三步就蹿上了树。
苏青还在保持微笑递水壶给白杜鹃呢,忽见白杜鹃转身就跑。
他愣神的功夫忽听身后咚咚的蹄子响。
他刚转过头,迎面一头大野猪撞上来。
后面众人刚追上来,就见一头大野猪把苏青撞飞了。
“苏青!”
“大家快闪开!当心野猪撞人!”白杜鹃在树上高声提醒众人。
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上树的上树,往回跑的往回跑。
还有人慌不择路滚下了山坡。

他摔在地上,但是本能告诉他要快点爬起来。
他还记得他爹就是因为摔倒了结果被熊瞎子从后面追上。
他手脚并用爬起来。
他听见了口哨声,周围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社员和民兵的喊声。
有人在喊救命,有人在喊上树……
他爬起来后大脑还有些不清醒。
刚才被撞的那一下还挺重。
他晃了晃头。
就在这时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苏青,快躲开!”
苏青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但是往哪里躲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大野猪被四眼它们圈了回来。
众人纷纷闪避,只有苏青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还傻傻的杵在原地。
“快躲开呀!”民兵们急的想要开枪。
但他们把枪举起来后又硬生生放下了。
这种时候开枪很容易伤狗,他们来的时候书记曾叮嘱过他们。
要他们听从白志勇的安排。
他不让开枪,你们谁都不准开枪。
在他们的视角里,苏青笨的让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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