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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0-18

“你说他为啥不自己留着?”李二毛不解。
“还能为啥,因为他没本事哩。”李大毛又喝了口酒,“咱们跟着徐大驼也是为了喝口汤,不然谁会冒风险帮他在山里下伏弩,就为了提防别人把他的参挖了……结果他倒好,卖了参的钱不肯平分,他根本就没拿咱们哥俩当自己人。”
“哥,咱们得让他把钱吐出来。”
“你有办法?”
“我知道徐大驼跟熊皮沟大队的一个叫金凤的女人有来往,咱们可以找机会捉奸,让徐大驼给咱们封口费,不然咱们就去公社举报他搞男女关系。”
兄弟俩对视一眼,脸上同时绽开得逞的笑。
窗外,风雪更加狂暴。
一对对幽绿的光点混杂在风雪中,在房屋周围徘徊。
狼群的首领,一头体型高大健硕的母狼昂着头,在风中嗅闻着。
它一只耳朵缺了一块。
在它身边,紧跟着一条狼青。
此刻,它沉默着,原本忠诚的眼睛里透着比狼更加深沉、冰冷的光。
它记得在李家兄弟的身边挨过的饿,受到的鞭打。
最让它恐惧的是,它的主人会吃掉它的同伴。
它曾亲眼看到李家兄弟把死去的同伴剥皮,放在锅里煮。
它也记得锁链勒进皮肉的窒息感,伴随着主人的笑声。
这一切,最终换来的是它的噬主逃亡。
它投奔了狼群,身体里狗的记忆在风雪和血腥中一点点被狼性覆盖。
可是它曾经的痛苦并没有被消除。
当它在狼窝里闻到李家两兄弟的气味时,它的仇恨被激发出来。
更加纯粹、更加锋利。
不管它们族群中的小狼是不是死于李家兄弟之手,它都要借此展开报复。
只为了它心中无法消失的怨恨。
狼群如鬼魅般潜入大队。
狼青走在最前,它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刻骨铭心。
它带着几头青壮的公狼无声无息地靠近大队的牲口棚。
牲口棚里面拴着的几匹瘦骨嶙峋的老马。
老马发现狼群接近,惊恐地喷着白气,蹄子不安地刨着冻土,却因绳索的束缚无法移动。
狼青第一个钻过栅栏,扑了上去。
其他的狼紧随其后。
老马的悲鸣被风雪的声音掩盖。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冰冷的雪地上。
狼群沉默而高效地进行着杀戮,牲口棚里响起骨骼碎裂声和吞咽血肉咕噜声。
几头小母狼袭击了大队的鸡棚。
下蛋的母鸡们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
几头狼一口一个。
鸡棚很快恢复了安静。
吃饱喝足的狼群带着一身的血腥气悄然围住了李家两兄弟所在的房屋。
没有一声多余的狼嗥,只有风雪的喧嚣。
狼青后腿立起,像人似的站起来,推动院门。
院门从里面被锁住了,它没能推开。
于是狼青绕到院子的侧面,抬头看着一处残破的墙头豁口。
这个豁口比院墙其他地方都要矮一些,相对容易翻越。
狼青试了几次都没能跳上去。
这时一头年老的狼走过来,把前腿搭在院墙上。
狼青后退几步,猛地冲刺,踩着老狼的脊背,跃上了院墙。
然后它跳进了院中。
母狼发出低沉地咕噜声。
狼群成员学着狼青的动作,相继跳进了李家两兄弟的院中。
母狼首领是最后一个跳进去的,外面只留下那头年老的老狼。
它就算想跳也跳不动,索性也就不跳了,它等其他狼群成员都进入院墙后,它颠颠地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躲了起来,一边警戒放哨。
再说屋里的李大毛和李二毛喝了不少酒,两人醉醺醺的躺在炕上打呼噜。
房门咣当咣当的响了起来。
李二毛迷迷糊糊地被这声音吵醒,眯缝着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户上结了冰花,什么都看不清。
李二毛以为是风吹动门在响,于是闭上了眼睛。
门继续响,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有人在敲门。
李二毛又醒了,但是躺着懒得动,他扯着嗓子问了声:“谁啊?”
门外没人回应。
李大毛被他的这嗓子吵醒,迷迷糊糊地问,“谁来了?”
“应该没人,像是风吹的响。”
两人翻了个身,刚想睡,门又响了起来。
“你去看看。”李大毛懒得下炕,推了推李二毛。
李二毛不想离开暖和的炕头,但是房门一直哐当哐当的响,吵的要命。
他骂骂咧咧起身下炕,趿拉着鞋子披上外衣,摇摇晃晃走到门口。
“谁啊?”
他问了句。
门外无人回应。
李二毛喝醉的身体摇晃着,好像随时都要倒。
他只能用手扶着墙,又问了句,“到底谁?你特么的再不说话老子回去睡觉了!”
门又咣当咣当的响了几下。
李二毛拉开门栓,缓缓推开门。
刺骨的寒风顺着门缝吹进来,李二毛激灵打了个冷战。
外面的北风顶着门,他推开门有些费劲。
他用了些力气,使劲一推。
房门被狂风整个掀开。
寒风灌进来的同时,一道黑影对着李二毛迎面扑来。
李二毛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就被那东西撞倒在地。
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有什么毛烘烘的东西蹭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谢寒雪城的圣盾龙兽打赏的礼物之王!!!大佬破费了!!
同样感谢各位亲们的用爱发电!!)

睡在炕上的李大毛被吵醒,一个激灵坐起来想去摸枪。
但还没等他摸到枪,就看见炕沿上搭着狼爪子,地上直立着身体站着两头狼。
狼就像人似地站着,绿幽幽的眼睛盯着他。
李大毛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全都立起来了。
又有几头狼进了屋,盯着他。
外屋地,响起李二毛的惨叫声。
(注:外屋地,指屋子外面的地方,旧东北平房中,刚进门的位置就是外屋地。)
炕上的李大毛僵住了。
猎枪就在墙上挂着,他要站起来才能拿到枪。
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几头狼是不会给他这个时间的。
他的一只手慢慢伸向枕头下面。
那里放着一把匕首。
“大哥救命啊!”外屋地李二毛的尖叫声嘶力竭。
李大毛下意识地一哆嗦。
就在这时,扶着炕沿站着的两头狼动了。
它们一跃跳上炕,扑向了李大毛。
李大毛咬着牙用手掐住了一头狼的脖子,试图推开它。
另一头狼就在这个时候照着他的胳膊来了一口。
“啊!”李大毛惨叫着抬腿去踢那头咬他的狼。
又有一头狼跳上炕。
李大毛被撞倒在炕头,一边大叫着对抗攻击他的狼,一边伸手去拿枕头下面的匕首。
母狼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炕,一口咬住了李大毛拿着匕首的手腕。
“咔嚓!”
李大毛听到了自己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我的手!!”
母狼首领头部猛地一甩,李大毛的手腕顿时无力的耷拉下来,匕首也掉在了炕上。
其余几头狼一拥而上。
墙上喷溅了点点血迹……
外屋地,狼青舔舐着嘴角的血迹,低头看着一动不动地李二毛。
屋里的战斗也结束了。
狼群悄然离开。
大雪和狂风覆盖了它们的脚印,只留下了李家兄弟那敞开的屋门,在狂风中被吹的来回晃荡。
山上再次传来狼嚎之声的时候,狼青站在母狼首领的身侧,恭敬而谦卑地舔舐着首领的嘴巴。
母狼首领率先转身走向了山林深处。
狼青和其他幸存的群狼纷纷跟上。
山林风雪呼啸,狼青在进入深林之际,最后一次回头望向山脚下的靠山大队。
那是它做为狗的最后一抹记忆。
现在那些记忆也随着鲜血与复仇被掩盖了。
前方首领的嚎叫声就像在召唤着它。
它回过头,义无反顾地跟随着群狼,消失在了林海雪原的深处。
只有那苍凉的狼嚎余音,残留在北风里。
最终,就连这些余音也终将被这无边无际的暴风雪,这一天一地的纯白彻底吞没。
这世间,少了一条猎犬。
多了一头野狼。
朱连长开着汤鸣浩的旧吉普车,载着一车的人和狗,还有两架雪橇。
总算是在黎明之前进了城。
当车开进汤老爷子的小院时,汤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手拎着根棍子立在院子里。
白杜鹃和朱连长都下了车。
汤鸣浩却打死不肯下来。
白杜鹃想去拉他下来,汤鸣浩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别拉我,我不下去,不下去!”
大白见状还以为白杜鹃是在和汤鸣浩玩游戏,也扑上去咬着汤鸣浩的胳膊,把他往车下拽。
汤鸣浩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别这样,别这样,我会死的!”
他爷爷会打死他!
朱连长跺着脚,笑呵呵地站在旁边看热闹。
汤老爷子来到朱连长面前,先是说了感谢的话,然后就直奔车门。
“杜鹃啊,好孩子,你先和朱连长进屋暖和下。”
白杜鹃放开汤鸣浩的胳膊,转身先去安顿狗子们。
她这边还没等把狗子都拴好,吉普车里就响起汤鸣浩的惨叫。
汤老爷子用棍子一下一下地揍汤鸣浩。
汤鸣浩最后不得不抱着脑袋从另一扇车门里逃窜下来。
汤老爷子一边打一边骂,“……看把你能的,不听气象预报,说出城就出城,前几天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我说没说这几天要变天?”
汤鸣浩抱着脑袋,“你说了……”
“那你为什么还开车往外跑?”
“我朋友有个案子很急……我想着去找白杜鹃借狗……”
白杜鹃听见这话连忙拦住汤老爷子,她问汤鸣浩:“你急着开车到我们大队找我,是为了借狗?”
汤鸣浩挨了爷爷一顿打,委屈的要命,“是啊,他们遇到个案子,需要警犬帮忙找赃物,可是咱们这边没有警犬,我朋友就向我打听,看看能不能找条厉害的猎犬,帮他们找赃物。”
“咱们先进屋,你再详细说说。”白杜鹃冲汤鸣浩使了个眼色。
汤鸣浩趁机摆脱了爷爷的“毒打”,总算是进到了屋里。
汤老爷子早就在锅里热好了饭菜。
白杜鹃、朱连长还有汤鸣浩热热呼呼的喝了汤,又吃了白面馒头。
三人吃饱喝足。
汤老爷子听白杜鹃说起一路上的艰难,狠狠瞪了汤鸣浩一眼,起身去厨房给狗子们弄了热乎的饭食。
白杜鹃不想让腿脚不好的汤老爷子忙活,主动到厨房接过了喂狗的食盆,“汤爷爷,汤大哥的父母不是也在城里吗,他们怎么不在家?”
她来汤老爷子这里好几次,都没有见过汤鸣浩的父母。
汤老爷子哼了声,“鸣浩他爹妈都是部队上的,一年也回不来几趟。”
白杜鹃这才明白,难怪汤鸣浩人脉那么宽,敢情他父母都是部队里的。
别看汤老爷子总是吐槽他的儿子没出息,没有学会挖参的本事,现在看来,他的这些抱怨里,也夹杂着骄傲。
喂完了狗,汤老爷子又安排他们休息。
朱连长先去睡了。
汤鸣浩却一个劲的冲白杜鹃使眼色。
汤老爷子看见了举起拐杖又想揍人。
“爷……你别,我和白杜鹃同志有重要的话要说!是正事!”
“正事正事,你小命都差点没了。”汤老爷子嘴里骂着汤鸣浩,但还是没有再干涉他们说话,拄着拐杖到另一个屋睡觉去了。
汤鸣浩这才和白杜鹃细细说起了借狗的原由。

第262章 公安同志借狗寻赃物
汤鸣浩强打着精神,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但还是和白杜鹃讲起借狗的事。
“我有个姓马的公安朋友……我上次帮你打听金凤向徐大驼借钱的事就是找的他,他手上有个挺急的案子,要找一批被犯罪嫌疑人藏起来的赃物……”
“他们没有试过其他猎狗吗?”白杜鹃问。
“狗子不难找,难的是要经过训练,可以跟踪气味的猎狗。”汤鸣浩把棉被裹在身上,盘腿坐在炕上和白杜鹃说话,“我就想起白爷的狗来了,因为事情很急,找不到赃物就没办法结案,我才直接开车去找你,没想到半路遇到了大烟泡……”
白杜鹃听着窗外的风声,“这种天气我们没办法回山上找我爷,实在不行我就只能让小玉试试了。”
“小玉不是钳狗吗?”汤鸣浩认识白杜鹃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有关驯狗的事。
“它是钳狗,不过我可以让它试一试。”凭着小玉寻找人参的本事,她觉得这事应该有点希望。
“行,那我明天就带你去找我那个朋友。”
“明天就去?”白杜鹃震惊,“这种天气外出?”
谁会在刮大烟泡的时候到处跑啊。
汤鸣浩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啊,但是他们案子很急。”
“你这个样子明天十有八九要病倒。”白杜鹃打量着他,“你确定你能行?”
“不行也得行,那是我朋友,我答应了就得给他办……对了,上次我帮你存的钱,还有户口本和印章都在这里,我拿给你。”
汤鸣浩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白杜鹃。
白杜鹃打开检查了一番,又看了看存单,然后把牛皮信封装进鹿皮兜囊里。
汤鸣浩去了另一个屋,跟汤老爷子还有朱连长睡在一块。
这边屋就留给了白杜鹃自己。
第二天,汤鸣浩果然病倒了。
鼻涕一大把,眼睛红红的。
汤老爷子骂骂咧咧地给他熬草药喝。
朱连长冒着风雪出去了一趟,到邮局打了个电话给熊皮沟大队。
向于金生报了个平安,并说明他们现在在城里,要等风雪过去后再回去。
汤鸣浩喝了草药汤,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白杜鹃同志……”
白杜鹃:“什么?”
汤鸣浩:“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汤老爷子抬手就给了他一拐棍。
汤鸣浩挨了打也毫无反应。
朱连长见他这样子担忧道,“要不送医院去吧?”
白杜鹃伸出两根手指,在汤鸣浩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汤鸣浩:“六。”
白杜鹃:“……”
朱连长:“……”
汤老爷子缓缓放下手里的拐棍,“要不……送医院?”
汤鸣浩鼻子吸溜吸溜的,“白杜鹃同志,我不能和你一块去找小马了,你自己去吧。”
“小马就是你那个公安朋友?”白杜鹃问。
“嗯……我给你地址,你去了跟他提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
白杜鹃看了看外面的风雪,“行吧,这个忙我帮了,但是你记得你欠我的人情。”
“我知道,等你结婚那天我肯定会给你包个大红包……哎呀!”
没等汤鸣浩把话说完,白杜鹃薅住了他的头发,“还是等你结婚我把你头发剃光比较好。”
“你干什么,疼疼疼……”汤鸣浩捂着头,“你别把我发型弄坏了。”
白杜鹃用力薅了一把,扯断了汤鸣浩不少头发。
白杜鹃气鼓鼓地去了院里,把小玉和大白解下来,单独拴在一架雪橇上。
汤鸣浩心疼地拂弄着额前的那点刘海,咕哝着,“这么凶,也不怕嫁不出去。”
朱连长笑道,“你管人家凶不凶,又不是要嫁给你。”
汤老爷子瞪着自家亲孙子,“我原来还想给你牵线,让你和杜鹃凑一对,现在看来,幸亏人家没看上你。”
汤鸣浩委屈巴巴,“我有什么不好的?”
“我一看你这发型就来气,流里流气成什么样子。”汤老爷子说着一把操起桌上的剪刀,上去就把汤鸣浩额前的刘海剪了。
汤鸣浩生病没有力气反抗。
剪刀划过,头发掉落。
汤鸣浩的颜值瞬间掉了五分。
等到白杜鹃在外面套好了雪橇进来向汤老爷子告辞时,看见了汤鸣浩的脑袋。
“噗!”她一个没忍住笑出来,“这发型不错,能省不少发蜡。”
汤鸣浩痛苦地抱住了脑袋,“你们都走!我不想看见你们!”
白杜鹃独自驾着雪橇到了公安局。
门岗大爷见到一个姑娘家坐着雪橇到了门口,好奇地探出头,“姑娘,你这是……要报案?”
“我找人。”白杜鹃下了雪橇,“马公安在吗?”
“在,你是……”
“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找马公安有事。”
老头上下打量白杜鹃,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雪橇和两条狗,“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熊皮沟大队的,听说马公安在找猎狗。”
老头眼睛顿时一亮,“哎呀,你这是猎狗?太好了,我帮你叫人去。”
白杜鹃拉着雪橇走到大门口时,老头带着马公安出来了。
马公安三十多岁,看到白杜鹃的时候愣了愣,“你就是汤鸣浩说的那个姓白的猎户?”
“我叫白杜鹃,汤大哥和你说的那人是我爷。”她自报家门。
“你今年有20?”马公安看她身上的装束便猜到她也是个打猎的。
要知道打猎危险又辛苦,很少有姑娘家做这个。
“今年过完我就20了。”
“这狗……是四眼吗?”马公安的视线投在小玉和大白身上,“它们谁是四眼?”
“四眼是我爷的狗,风雪太大我们没办法上山,我就把我的狗带来了,它叫小玉,我想让它试一试。”
马公安明显有些失望,“这狗看着也不大,它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试试哩。”白杜鹃耸了耸肩,“你要觉得不行我就带它们回去了。”
她是看在汤鸣浩的面子上才答应帮忙,而且要是能帮上公安的忙,她还能多条人脉。
马公安无奈地点了点头,“行,你先跟我进来。”
白杜鹃把小玉从雪橇上解下来,带着它往里走。
马公安停下脚步,“另一条狗你怎么不带进来?”
“它在外面等着就行。”白杜鹃道。
大白一身长毛,不怕风雪。
“让它进来吧,它也是猎犬吧,多条狗多个机会,也可以让它试试看。”
白杜鹃很想拒绝,但是马公安很热情,非让她把大白也带进来。
到了办公室,其他人都围上来看狗。
大白和小玉的情绪都很稳定。
不过小玉高冷一些,不让人摸。
大白则是来者不拒,还主动躺下把肚皮翻上来让人摸。
白杜鹃要跟着马公安单独进到里间屋说话,狗只能先留在外面。
她想把大白拴起来,但是一旁摸着狗头的公安道,“不用拴,我看它挺老实的。”
“这……不太好吧。”
“没事,我们这些人也都没有怕狗的,你就放心吧,肯定没事。”
白杜鹃:“要是有事你们可不能让我赔。”
“放心吧,能出什么事。”
白杜鹃咧嘴笑了笑,跟着马公安到里间屋去了。
门一关上,大伙都聚过来看狗。
小玉端正地坐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管别人怎么逗,都不理会。
大白则是充分发挥了它人来疯的特点,人越多越激动。
然后……它就放飞了自我,撒欢一蹦,窜上了桌子……
“乒!乓!”
“稀里!哗啦!”

马公安眉头紧皱,“不用管他们,我们说正事。”
其实到现在他还没有把外面的响动与萨摩耶联系起来。
他还以为是谁失手,打碎了暖壶。
白杜鹃只好老实地坐下来。
马公安刚准备开口说正事,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不要……”
“别动那个!”
“砰!啪!”
马公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到了这个时候白杜鹃反而沉住了气:随便吧,毁灭吧。
反正她早就说了,大白弄坏了东西也不用她赔。
她胳膊支在桌面上,沉稳地对马公安道,“马叔,你继续。”
马公安:“我才30多岁,你可以喊我哥。”
“马哥。”白杜鹃痛快改了口。
马公安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包来,打开后,里面是几样封装在透明瓶子里的物品。
有布料碎片,一只袜子,还有一些零零碎碎。
马公安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一小块红色砖头。
白杜鹃:???
“你的猎狗能寻着这个东西的气味找到它吗?”马公安问。
“砖头?”白杜鹃不可置信。
“是砖头,但是砖头里面被混进了别的东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实在是找不到……才想到用狗来寻找。”
白杜鹃听的云里雾里,“你能讲的再明白点吗?”
马公安盯着白杜鹃的脸,沉默了一会,“你是汤鸣浩介绍来的,我姑且相信你,但你也要保证,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白杜鹃乖巧地举起手手,“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
尽管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在面对公安的时候,发誓就完事了。
马公安又拿出了另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些碎砖头渣,他把瓶子打开,找了张纸,把砖头渣倒在纸上,然后把纸推到白杜鹃面前。
白杜鹃低头看那纸上的砖头渣。
一些金色的东西,混杂在红色的砖头碎末里面。
她用手挑起一点在指尖上,忽然变了脸色,“是黄金?”
马公安点了点头,“犯罪嫌疑人把黄金混在砖头里,藏在院子里,我们目前还不能把这件事情公开,也不能把每一块砖都拆下来检查,希望猎狗能把混有黄金的砖头找出来。”
白杜鹃皱眉,“这也太难了。”
“正因为很难,所以才找到你。”
白杜鹃知道,对方想找的其实是她爷爷的狗,四眼。
“那个院子是什么样的,有照片吗?”白杜鹃问,“还有……藏有黄金的砖头一共有多少块,你知道吗?”
“照片有。”马公安一边拿照片,一边继续和她说话,“一共有十块砖头,我们只拿到了一块,还是碎的。”
马公安拿出装有照片的大信封。
他把照片从信封里拿出来的时候,一样东西从里面掉出来。
“叮~当~”
它滚落在桌子上。
银色的,一块银锁。
白杜鹃一眼认出那是她之前卖给金凤的假银锁。
它怎么会在这里?
马公安见她盯着银锁看,觉出她眼神不对,“你认识这个东西?”
“嗯,这是哪来的?”白杜鹃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因为金凤向徐大驼借钱的事,就是马公安帮她打听到的。
“从死去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找到的。”马公安道。
“我能看看它吗?”白杜鹃问。
马公安谨慎地点了一下头。
白杜鹃把银锁拿起来,翻过来复过来的看。
马公安紧盯着她的脸,不肯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应该是我的那块银锁。”白杜鹃把银锁递还给对方,“不过我记得我已经把这块银锁给了金凤,金凤又把这块银锁给了一个叫徐大驼的人。”
马公安一愣,“你详细说说。”
白杜鹃便把这块银锁的由来说了,又讲了她和金凤断了关系,交易银锁的事。
她连把那一千块钱捐给大队和公社的事也说了。
马公安表情严肃,“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调查,至于能不能找到藏着的黄金就看你了。”
“我得先试试看才知道。”白杜鹃指了指桌上的砖头碎渣,“我能借用一下它吗?”
马公安点头,把装在玻璃小瓶里的一部分碎渣给了她,当成气味源。
两人起身开门出去。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外面办公室满地狼藉,茶杯摔碎了,暖壶也爆了,水洒了一地。
几个公安埋头拖地,一边还有两个年轻的小公安正拼力的想要按住不断扭动着身体撒欢的萨摩耶。
小玉独自坐在门边,不屑地看着这一幕。
马公安:“……”
白杜鹃小声对马公安道,“马叔……你们答应过的……不用我赔……”
马公安:“……”
大白最终还是被带出了公安局,拴在了门外的雪橇上面。
它委屈巴巴,吭叽吭叽地叫。
门岗大爷见了有些心疼,“哎呀,怎么把狗拴这了,外面下雪又刮风的,多冷啊。”
“它毛长,不冷。”白杜鹃一边拴狗一边道。
“你要不嫌弃就让它待我那屋吧。”大爷热情道。
白杜鹃抬头看向大爷,“大爷,你腰怎么样?”
“什么?腰?”大爷没懂白杜鹃话里的意思,“我年轻时是部队上的,腰腿结实着呢,你别看我现在年纪大了,我胳膊上的肌肉比年轻人还要多呢,哼!”
白杜鹃挠了挠脸,“其实这狗有一个缺点。”
“什么缺点?”
“有点费老头。”
“什么?”大爷以为是刚才风大,他听错了。
白杜鹃尴尬地笑,“没什么,还是让它拴着吧,冻不坏。”
公安局门口这块位置背风,对萨摩耶来说,在这里露天趴着就跟玩一样。
大爷十分喜欢大白这身洁白的长毛,“别啊,还是到我那屋去吧,这是什么品种的狗啊,这毛这么长,嘿!手感真不错。”
“它是毛子那边的狗,品种是萨摩耶。”
“真稀罕人,行啊,那我牵走了。”大爷美滋滋地把大白从雪橇上解下来,带着进了他的门岗小屋。
“大爷……别……”白杜鹃伸出想要阻止的手,停在半空。
大白欢天喜地地跟着老头走了,头也不回。
白杜鹃只好回到办公室,准备用气味源训练一下小玉,看看它能不能识别出这种东西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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