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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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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只看到了院门口一堆杂乱的泥脚印。
刘向红告诉他,白杜鹃和杨建设去河边洗狗去了。
苏毅安好奇地去了河边,只见白杜鹃和杨建设穿着衣裳在河里和大白极限拉扯。
河水泛着泥浆……
等把狗和驴都洗完,天都黑了。
天气还没到冷的时候,白杜鹃和杨建设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光着脚带着狗和驴回了家。
苏毅安又在杨家蹭了一顿饭,饭后带着二郎和馋狗回去了,临走还拿了两条野猪腿当做借狗给白杜鹃的报酬。
白杜鹃和杨建设的全套衣裳都洗了,第二天没办法上山打猎,两人休息了一天。
到了中午,乔奋斗和郑永强来了。
白杜鹃昨天光顾忙着洗狗,没有把乔春娣和杨建设结亲的事告诉刘向红。
刘向红在看到乔奋斗提着小米和鸡蛋上门时,一头雾水,“乔大哥,你们这是干啥?有啥喜事?”
乔奋斗和郑永强愣了愣,“杜鹃没有和你说吗?”
“说啥?”刘向红表情茫然。
乔奋斗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
郑永强脸皮厚,他开口道,“刘姐,我们想和你家建设结亲。”
刘向红一愣,“谁跟我家建设结亲?”
“当然是我姐夫的女儿乔春娣了。”
刘向红这才反应过来。
她对乔春娣印象很不错,乔春娣在她家里住了几回,平时也都挺懂事,还知道帮她干活。
乔奋斗红着老脸,“我知道我家闺女配不上建设,她嘴馋,还能吃,但她就想嫁给一个能陪她一块上山打猎的……我想问问你有啥看法……这门亲事能不能成……不能成就算了,我也不强求……”
郑永强悄悄拉了拉乔奋斗的衣裳,心说还没开始谈你就先打退堂鼓了。
刘向红倒是表现的大大方方的,“这个啊,你等着,我问问建设……他和杜鹃在狗场,咱们一块过去吧。”
乔奋斗和郑永强跟着刘向红去了狗场。
他们之前听人说白杜鹃办了个狗场,但是他们并没有亲眼看过。
现在亲眼看到,大为震惊。
特别是狗场大门口还挂着县城公安局的牌子,更加让人不敢轻视。
郑永强好奇地问刘向红,“刘姐,这狗场真是杜鹃和县城公安局合伙开的吗?”
“这牌子还能有假?”刘向红语气自豪,“杜鹃驯狗的本事是跟白爷学的,她训练好的狗以后就会送到公安局那边当什么工作犬,听说还能帮着查案呢。”
郑永强啧啧称奇。
白杜鹃和杨建设正在打扫羊圈和马厩,抬头看到乔奋斗和郑永强过来。
白杜鹃哎呀一声:“建设,你的亲事来了?”
杨建设:???
刘向红笑着把杨建设叫到身边,把乔奋斗来给乔春娣说亲的事说了一遍。
杨建设有些不好意思,“妈,我还小吧?”
“不小了。”刘向红笑道,“不过这事还得看你自己的意思,你喜欢乔春娣吗?”
杨建设挠着头,“我……我不知道。”
他和乔春娣相处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往男女关系方面想。
再加上他总跟白杜鹃一块打猎,他习惯性地也把乔春娣当成了同伴看待。
乔奋斗看到杨建设这样子心凉了半截。
但郑永强挺乐观,“姐夫,我觉得这样挺好,要是杨建设现在告诉你他喜欢春娣,那才是真的让人闹心。”
乔奋斗顿时反应过来。
也是,杨建设要是现在就表示喜欢他女儿,岂不是证明之前他女儿在杨家住的时候,杨建设就对她怀着别样的心思。
杨建设现在的这种表现反而更加能证明了他的光明正大。
刘向红问乔奋斗,“这事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乔奋斗不死心,“要不……让他们两个小年轻处一处?”
刘向红点头,“行,年轻人嘛,能成就在一块,不能成就还是好朋友,建设你觉得怎么样?”
杨建设脸皮有点薄,“妈,怎么处,我不会。”
刘向红哭笑不得,“怎么处还得我教你?”
“我没处过嘛。”
乔奋斗也哭笑不得,“要不你找个时间带春娣上山打兔子?”
“行!”一提到打猎,杨建设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是他紧跟着又来了句,“我姐到时也一块去。”
刘向红:“……”
乔奋斗和郑永强:“……”
电灯泡·白杜鹃:???

杨建设谈女朋友她不反对,但她不想当电灯泡啊!
杨建设死乞白赖的非要拉她一起,“姐,你必须得跟我一起去,我还从来没有处过对象,不知道怎么和乔春娣相处,你得帮我。”
白杜鹃生无可恋,只能和他一块去了。
这次出行,她只带了小玉和大嘴。
杨建设带着笨笨。
两人先去了方驼子大队接乔春娣。
乔春娣从昨晚知道了杨建设答应和她处对象后就一直期待着今天上山打猎,白杜鹃他们到时,她早就带好了打猎的装备。
“笨笨!”乔春娣出来第一个就冲向了笨笨。
笨笨和她也很熟了,摇晃着尾巴任由她抱着脖子。
小玉和大嘴也都认识乔春娣,但它们除了白杜鹃外不会主动和别人亲近。
乔春娣原本想要也摸摸它们,小玉和大嘴都拘谨地避开了。
乔春娣也不强求,期待地问白杜鹃:“姐,咱们今天上山打野猪吗?”
“打野猪是别想了,你爹会担心。”白杜鹃摇头,“咱们打几只兔子玩玩就行。”
“我觉得自己的枪法又进步了。”乔春娣挺起胸膛。
白杜鹃觉得乔春娣总和她说话把杨建设冷落在了一边,于是她敷衍地应了声,悄悄冲着杨建设使眼色。
那个意思是让他和乔春娣搭话。
谁知道杨建设是个老实孩子,他看乔春娣和她聊天,就退到后面去了,也不打搅她们。
白杜鹃:“……”
她这电灯泡感觉越来越亮了。
三人带着狗准备往山上走,还没出大队迎面走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他头上歪戴着个帽子,老远看见乔春娣就咧嘴笑。
“春娣!你去哪?”
乔春娣看到对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去打猎。”
“乔叔怎么没跟你一起?”那人先瞅了瞅杨建设,然后又看向白杜鹃,当他注意到白杜鹃的脸时,眼睛一亮。
白杜鹃梳着两条油光乌黑的大辫子,碎花上衣,工装裤还是八成新,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不错。
再看她牵的狗,膘肥体壮。
“就你们几个上山打猎,乔叔不跟着?”他问乔春娣。
乔春娣不想理他,没有回答。
那人也不觉得尴尬,对白杜鹃道:“我平时也喜欢打猎啥的,你们等我一会,我回家拿枪,我跟你们一块上山,我保护你们!”
说完他也不等白杜鹃同意,转身就跑。
杨建设瞬间黑了脸,“这人谁啊,真没礼貌,谁要他保护了。”
“他叫王二癞,是我们大队的混混,他之前还想娶我来着,被我舅舅揍了一顿。”乔春娣拉着白杜鹃,“姐,咱们快走,别等他追来就麻烦了。”
白杜鹃挑了挑眉梢。
别看郑永强平时不太靠谱的样子,他这个当舅舅的对乔春娣还真挺关心。
杨建设听说王二癞还想娶乔春娣,眉头顿时结了个疙瘩,“乔春娣同志,以后他要是再敢骚扰你,你就来告诉我。”
乔春娣噘嘴,“我在方驼子大队,你在熊皮沟大队,等我告诉你黄花菜都凉了。”
杨建设语塞。
白杜鹃淡淡道,“那咱们今天就等一等他吧。”
杨建设:???
乔春娣:“等谁?”
白杜鹃:“等王二癞。”
乔春娣大惊,“姐,你疯了?他是个混混,你真想和他一块上山打猎?”
白杜鹃轻笑,“这不是正好吗,咱们今天就让他好好的见识一下,什么是打猎的风险。”
乔春娣眨巴着眼睛,突然就懂了白杜鹃话里的意思,“姐……咱们今天还打兔子吗?”
白杜鹃:“你不是想打野猪吗?咱们打这个。”
乔春娣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打野猪的时候你得听话,你要敢冒险乱开枪别怪我削你。”
杨建设:“对,你得听我姐的话,不然她真削你。”
乔春娣冲着杨建设瞪眼,“哼,只有姐能凶我,你少狐假虎威!”
杨建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没凶你。”
三人说话的功夫王二癞扛着土猎枪跑出来了,看见他们还在兴奋地上前,“走吧,我知道一个地方有野鸡,我带你们打野鸡去。”
他雄赳赳气昂昂走在前头。
白杜鹃默不作声跟上。
乔春娣和杨建设交换了一下目光,两人都在偷笑。
到了山上,王二癞嘴就没有一刻停的时候,他一直叭叭地和白杜鹃搭话。
杨建设和乔春娣都看得出来,这个混混是看上了白杜鹃。
他还当白杜鹃是普通的大队女社员,当着她的面吹牛皮,一个跟着一个,眼睛都不带眨的。
白杜鹃不动声色地听着,也不点破他。
王二癞越发自信,唾沫星子飞的老远,“……那片林子里就有野鸡,你们跟紧我。”
白杜鹃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环境,默默寻找是否有大型猎物出现的痕迹。
终于在进入林子后她看到了野猪的粪便。
树干上还留有野猪蹭痒留下的野猪毛。
白杜鹃不动声色地往前走。
前方惊起两只野鸡。
王二癞大叫,“快看!”
白杜鹃等人心说:有你喊的功夫还不如开枪呢。
野鸡拍着翅膀飞起来,逃走了。
王二癞想要当着白杜鹃的面一展雄风,所以他追着野鸡在前面跑。
野鸡很快就飞的不见踪影。
王二癞四处找也没有看见。
“往那边去了。”白杜鹃故意指了个错误的方向。
王二癞信以为真,按照她指的方向追下去。
白杜鹃看了一眼杨建设,努了努嘴。
她指的方向有野猪群出没。
杨建设心领神会,他摘下枪握在手里。
王二癞追出几百米也没有发现野鸡的踪迹,正骂骂咧咧的,忽听身后的狗子汪汪大叫。
狗子们闻到了野猪的气味,一个个兴奋的想要往前冲。
白杜鹃和杨建设没有放开它们,仍然拉着链子。
王二癞不明所以,他回头问白杜鹃,“这些狗在叫什么?”
“可能是发现猎物了吧。”白杜鹃淡淡道,“应该就在这附近。”
王二癞四处观察。
不远处的灌木丛在摇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啊哈,我发现了,野鸡藏在这呢。”王二癞端起土猎枪,“你们都别动,看我给你们露一手。”
王二癞对准灌木丛开了一枪。
“砰!”
灌木丛剧烈摇晃。
王二癞来不及给土猎枪重新装上火药,就见灌木丛后突然跳出来一头大野猪。
王二癞这时候也忘了要保护身后的姑娘了,吓的大叫着转身就跑。
可惜他离灌木丛太近,野猪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了他,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记猪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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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玉和大嘴冲上去。
大嘴不愧是钳狗,口就是重,它扑上去后勇敢地咬住了野猪一侧的耳朵。
小玉原本咬的是野猪的鼻子,但是被野猪甩脱了,它只能重新寻找下口的机会。
笨笨这时也冲了上去,它迂回到了野猪身后,找到了它的目标。
一颗颤巍巍的荔枝。
笨笨上去就是一口。
“嗷!”野猪嚎的动静都变了调子。
杨建设趁机抽出猎刀,上前对准野猪的心脏部位刺了进去。
猎刀扎进去了好大一截,野猪还没倒,不过动作明显变慢,不住地嚎叫。
白杜鹃没有管这头野猪,她重新填装弹药,警惕地盯着刚才冲出野猪的灌木丛。
那里还有别的野猪,感觉数量还挺多。
不过它们并没有冲出来,而是保持着安静。
等到野猪彻底倒下,乔春娣才敢靠过去,她两只眼睛都快闪烁成钻石了。
“姐,你太厉害了!”
“建设不厉害吗?”白杜鹃反问。
“杨建设同志也很厉害,他和你配合的真默契!”乔春娣转头又去夸杨建设。
杨建设得意道:“那当然了,这些本事都是姐教我的。”
乔春娣有些妒忌,“我也想学,姐能教我吗?”
白杜鹃:“……”
她这个电灯泡的存在有些微妙。
人家的电灯泡是碍眼,她是变成了他们话题的一部分。
白杜鹃没去搭理争着讨姐宠爱的两人,转头去找王二癞。
王二癞摔在林间的地上,手和脸都摔破了皮,他瘫坐在地上,土猎枪也甩了出去,掉在远处。
白杜鹃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能起来吗?”
王二癞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那头倒下的大野猪,“野猪……死了?”
“嗯,中了我一枪,又被建设一刀捅在了心脏上,肯定活不了。”白杜鹃语气平淡。
王二癞眼睛咔吧咔吧,再次看向白杜鹃的时候已不复之前的流里流气,而是变的热切,“你那一枪太漂亮了!”
(注:眼睛咔吧,东北方言,形容眨眼睛)
白杜鹃也有些意外,王二癞居然是这种反应。
王二癞爬起来,虽然没被野猪撞坏,但是被撞的地方肯定是青肿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捡回土猎枪,好奇地看白杜鹃给野猪开膛,祭奠山神,喂狗。
看着三条狗狼吞虎咽地吃着新鲜野猪肉,王二癞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可都是肉啊!
平时他吃都吃不到的,现在就这么让这姑娘喂狗了?
他不住地吞咽了唾沫。
狗子吃饱后,白杜鹃没有让杨建设就地分割野猪,而是砍了根长木棍,把野猪整个绑在上面。
“你和建设能抬动吧?”白杜鹃问王二癞。
王二癞立即挺起胸膛,“能!肯定能!”
“你要是能和建设把野猪抬回方驼子大队去,野猪肉就分你一份。”打猎的规矩,见者有份。
王二癞听完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能能,我肯定没问题。”
他和杨建设一人抬着木棍的一头,扛起野猪往回走。
走到一半王二癞就累的不行了。
偏偏白杜鹃总会故意问他,“你不行了?”
“我……行!”
又走了一会,白杜鹃又问,“我看你累的直喘,你要是不行就说一声。”
王二癞咬着牙根,两腿都在打颤,不过他的嘴还是很硬,“你别看我喘,再让我扛两个来回都没问题。”
乔春娣在旁边偷笑。
王二癞就这么一路被白杜鹃“刺激”着,硬是把野猪抬回了方驼子大队。
进了大队,社员们看到王二癞抬着野猪震惊不已,纷纷打听。
“二癞子,这是你打的野猪?”
王二癞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那可不,我老厉害了!”
白杜鹃看了他一眼。
王二癞立即改口,“这是我们一块打的,我第一个出手而已。”
白杜鹃:“……”
这么说也没毛病。
野猪正是被他放的那一枪惊出来的。
白杜鹃不说话,杨建设和乔春娣也不解释。
社员们越发惊奇,“二癞子你啥时候也会干点正事了,不容易啊。”
王二癞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多人的关注和赞扬。
把野猪抬回乔奋斗家后,他嘚瑟个不停,对院外围观的众人滔滔不绝地讲他们打野猪的经过。
他讲的口水四溅,天花乱坠。
小玉,大嘴还有笨笨趴在乔奋斗家的院子里休息,它们听着王二癞的滔滔不绝,无聊地打着哈欠。
乔奋斗和杨建设一块把野猪分割了。
白杜鹃还真的分给了王二癞一份野猪肉。
王二癞受宠若惊,他努力地想要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白杜鹃……那个……下回,我还能跟你们一块打猎吗?”
白杜鹃反问:“带你一块打野鸡?”
王二癞脸腾地红了。
他是二流子不假,可他不傻。
他现在也明白了,人家姑娘是个有本事的。
他觉着人家漂亮就打歪主意,想显摆自己,人家不但没有点破他,还分了他野猪肉。
王二癞身子矮了一截,“我……我向你认个错,之前是我眼瞎,我想瞎了心了,姑娘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乔春娣都惊了:王二癞居然当面向白杜鹃道歉?
王二癞注意到乔春娣的目光,马上转过来,又冲着她道,“乔春娣,以前都是我的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保证再也不骚扰你了,以后给你们当小弟,白杜鹃姑娘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乔春娣:???
啥玩意儿?
王二癞要给白杜鹃当小弟?
杨建设黑着脸对王二癞道:“谁要你当小弟,我才是姐的弟弟。”
王二癞被说了也不恼,赔着笑脸,“我说的小弟就是手下,以后我就是白杜鹃姑娘的手下!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只要是在方驼子大队这一亩三分地,但凡有事白杜鹃姑娘你只管叫我,我万死不辞!”
王二癞胸膛拍的啪啪响。
杨建设和乔春娣全都被他这番表忠心惊呆了。
就连乔奋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方驼子大队有名的混混,居然会被白杜鹃一份野猪肉给收买了,嚷嚷着要给白杜鹃当小弟。

王二癞拿着野猪肉回去了。
白杜鹃没有答应让他当小弟,他也不在乎,反正他已经决定了,以后跟着白杜鹃混,肯定有肉吃。
白杜鹃和杨建设每人带了一条野猪腿回去,把其他都留给了乔奋斗。
临走时乔春娣还追出来眼巴巴地问白杜鹃,“姐,你明天还来找我打猎吗?”
“来。”白杜鹃点头,“我发现今天咱们打野猪的那个地方是个野猪窝,明天咱们在那挖个陷阱试试。”
“太好了!”乔春娣高兴地跳起来,抱住了白杜鹃。
白杜鹃非常不习惯别人和自己搞的这么亲密。
除了白志勇外……她抱爷爷没问题,别人抱她不行。
她想把乔春娣从身上扒下来,但是乔春娣黏着她不放。
“建设,你快管管你对象!”白杜鹃冲杨建设使眼色。
杨建设挠头傻笑,“春娣和我一样,喜欢姐。”
白杜鹃:“……”
这傻弟弟,没治了。
杨建设要是跟乔春娣结婚了,以后她就会收获两个无脑的拥趸。
对她百分百信任,甚至是无脑的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白杜鹃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乔春娣,和杨建设回去了。
乔奋斗抓着自家闺女细细询问今天上山打猎的事。
他原本是让白杜鹃他们去打野鸡野兔的,没想到白杜鹃他们抬回一头大野猪,差点把他心脏吓的停跳。
好在自家闺女没有受伤。
仔细询问下来,乔奋斗这才松了口气。
打野猪时,乔春娣全程没有参与。
看来白杜鹃和杨建设把她保护的很好。
乔奋斗这才稍稍放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乔奋斗开院门时发现门外坐着个人,歪着头睡的直打呼噜。
乔奋斗仔细一看,居然是王二癞。
他踢了王二癞一脚。
王二癞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啊?大姐来了吗?”
“什么大姐,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之前王二癞闹着想娶乔春娣,乔奋斗对他很不待见,还揍过他几回。
“我大姐是白杜鹃。”王二癞摇头晃脑,“我昨天走的时候忘记问她了,今天她还带我们上山打猎吗?”
乔奋斗越看王二癞越觉得手痒,“他们打不打猎关你屁事!”
王二癞嬉皮笑脸,“乔叔你别生气,我做事混了点,但我现在是真的想跟着大姐混,我保证对春娣一点心思也没有了!”
他现在只想大口吃肉。
昨天他带回去的肉让他娘给炖熟了,娘俩大吃了一顿。
以往他晚上在家,他娘不是骂他就是念叨让他学好,干点正事。
他都听不进去。
可是昨晚,他娘夸了他一个晚上。
这更加让他觉得,跟着白杜鹃混有前途。
乔奋斗并不相信王二癞是真的为了打猎,“滚滚滚,别在我家门口待着。”
王二癞走开了,但也没走远,去了别人家的院墙下,蹲在那里。
两个小时后白杜鹃和杨建设牵着狗来了。
王二癞立即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大姐,你来啦!”
杨建设不悦:“你管谁叫大姐呢?”
王二癞二十好几了,白杜鹃才刚二十。
王二癞嘿嘿地笑,“谁有本事谁就是大姐,大姐,咱们今天还上山打猎不?”
白杜鹃低头看了眼王二癞的腿,“你还能走得动道?”
昨天他被野猪撞的那一下不轻,换成普通人肯定要躺几天。
没想到王二癞第二天就能下地了。
王二癞梗着脖子,“不是我吹牛批,我这体力,杠杠的,去年我被乔叔打了一顿,脑袋都开花了,我也就躺了三天就好了。”
白杜鹃:“……”
杨建设:“……”
蟑螂一般的生命力!
王二癞滔滔不绝,“大姐,你别看我身上没肉,我骨头里面全是肉,你看我这身板……”
他卷起袖子,秀肌肉状。
可惜,这年月的人一个个都生的面黄肌瘦,他的胳膊就跟个骨架子差不多。
还没杨建设肉多。
白杜鹃没眼看,“行了行了,你要是能动就跟我们一块上山,今天我们要挖陷阱,你能干活吗?”
“能!”王二癞眼睛一亮,“大姐你只管吩咐,上天下地,我万死不辞!”
“行了行了,你别贫嘴了,帮我背着这个。”白杜鹃把背上的竹筐放下,让王二癞背着。
竹筐里装着不少工具,还有挖土的铲子。
王二癞以为自己一只手就能提起竹筐,没想到他提了一下,没提动。
王二癞:!!!
他蹲下来,准备从地上背起竹筐,然后站起来。
但是……他背上后站不起来。
白杜鹃没理他,进了乔奋斗家,去叫乔春娣。
乔春娣也背着竹筐,快乐的像只小鸟一样飞出来,“姐,我收拾好啦,咱们走吧。”
眼看着白杜鹃他们要走,王二癞原地挣扎,好不容易站起来。
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追上去。
这次上山的路上王二癞没敢再吹牛,他很有眼色的跟在大家后面。
就连白杜鹃都不得不承认,王二癞很会当小弟,还会察言观色。
他注意到杨建设和乔春娣都和白杜鹃关系不错,他不能得罪。
白杜鹃很重视小玉它们,所以他也不敢像对待大队里看门狗那样,对待小玉它们。
就连说话他都夹着声音,听的杨建设直掉鸡皮疙瘩。
到了昨天打野猪的灌木丛,白杜鹃带着小玉和笨笨在附近转了转,发现了好几处新鲜的野猪粪便。
“可以在这里挖陷阱。”白杜鹃指了一个地方,把挖土的铲子扔给了王二癞,“挖吧。”
王二癞二话不说,就地开挖。
杨建设也过来帮忙。
两人挖累了换成白杜鹃和乔春娣挖。
杨建设问白杜鹃,“姐,你要下坐脚吗?”
白杜鹃以前用坐脚陷阱捉到了活的熊瞎子,他觉得那种陷阱还挺好用。
“坐脚只能抓熊瞎子,或是山神爷,不能抓野猪。”白杜鹃摇头,“坐脚的陷阱适合抓脚掌肥大的野兽,野猪这种没用。”
白杜鹃这次就挖了个普通的深一些陷阱,陷阱上面搭着树枝盖上草,又在草上放了些野果做为诱饵。
在陷阱附近,她又下了几处套子。
她在套子上拴了一根又粗又大的木头,乔春娣好奇地凑过来看,她爹也会下套子,但是没有教过她。
“姐,这上头为啥要拴根大棍子啊?”乔春娣问。
“咱们要抓野猪,必须下活套。”白杜鹃解释道,“活套专门对付大型野兽,比如老虎、熊,野猪什么的,它们一旦被套上了,由于力气大,下死套的话它们会把套子拧断逃掉。
用活套野兽就是挣脱跑了,套子还套在它的脖子上,它戴着个又粗又长的大棍子在林子里跑,套子上系着的大棍子不是刮住了树,就是卡在石头上。
野兽要么被卡的动弹不得,要么因此受伤,最后被活活累死,我们只要寻着野兽的脚印就能找到它。”
王二癞在旁边听着,不知不觉入了迷。
打猎……原来这么有意思!
这可比当混混天天在大队招猫逗狗打架有意思多了。
最主要的是,学会了这个就能吃上肉!
王二癞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向他敞开。

白杜鹃他们设下陷阱和套子,就离开了那片林子。
因为带着乔春娣,白杜鹃不敢冒然带她一起进深山,几人沿着山脊下去到了一处河边。
在河汊子的拐弯处,白杜鹃发现长有不少青草和苔藓。
笨笨和小玉从草丛里赶出两只野鸡。
杨建设和乔春娣每人开了一枪,都打中了。
王二癞也带了土猎枪,他看着野鸡心痒痒的要命,可是白杜鹃没发话,他不敢冒然开枪。
临上山时白杜鹃告诉过他,因为带着狗,乱开枪有可能误伤到狗。
王二癞对狗并没有啥特殊的感情,在他看来,狗就是看家护院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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