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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梦玉檀深by一枝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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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的心里惦记着林念曦?
他喜欢林念曦?
是啊,温祈砚在京城当中,不跟任何高门贵女亲近,唯独给林念曦好脸色,跟她说话也很温和。
除了林念曦,她都没见他给哪个高门贵女分一丝眼神。
当初她还想找林念曦的麻烦,但都被温祈砚给阻拦下来了,最终没成。
这般小心呵护,不是喜欢是什么?
所以除却林念曦之外,温祈砚谁都不想要?
可要是让她去找林念曦,纪绾沅觉得她做不到,她不喜欢这个林念曦,她和林念曦争锋相对许多年了,就算是争衣裳茶食的小打小闹算不上什么。
可话本子里,就是因为林念曦的挤兑和冷落,她的儿子才早夭死去!
当然了,话本里的温祈砚这个便宜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温祈砚和林念曦,她都讨厌!
“纪大小姐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谁了?”
这就是不喜欢他的表妹了嘛。
但话又说回来,温祈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学会跟她好好说话。
总是冷声讽刺叫她纪大小姐就算了,每每开口都要刺她两句。
纪绾沅真是被气到了,这个狗男人!
啊啊啊啊!
她想破不说破,略是没好气,“那…那你不喜欢你表妹,你喜欢谁?”
只要不是林念曦,她给他想办法纳来,总行了吧?!
无非再费些功夫。
纪绾沅在心里磨牙,她暂时还费得起这功夫!因为还没过三个月,还没生。
丢了那句问话,她便一直在等着温祈砚的下言?等着他说出一个名字。
可他看着她不说话,视线凝盯着她。
眸色冷沉,莫名其妙,看着很凶。
纪绾沅被他盯得有些怕了,但为了壮气势,还是强行梗着一口气,没低头。
又过了一会,她实在是,“……”
罢了罢了,还是不能跟他对冲,谁让他背后的靠山是皇帝,她就算是心里不满,也不能开罪。
纪绾沅强按下心里的一口气,语调软了一些,“你说嘛。”
“你喜欢谁,我都给你找来,尽量为你纳。”
若是温祈砚说她喜欢林念曦,那……纳还是不纳?
纳,便能够改变话本后来的走势。
若是不纳……
她捋不清楚,头都大了,好累。
须臾之后,男人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因为他说,“我为何一定要纳妾?”
纪绾沅,“……?”
“你又为何非要给我纳妾?”
他的前一句,纪绾沅都没想好怎么回答,温祈砚的下一句紧跟着就来了。
且,他问的时候,眸色骤而凛然,凝盯着她的神色。
纪绾沅一时之间被他看得忍不住噎了一下。
“我……”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
忽而,马车停了下来。
外面翡翠叫了一声小姐姑爷,说是到温府了。
到了到了。
纪绾沅正巧找了一个借口,“夫君与我有什么话要讲,也且等回去了再说吧。”
可不是巧呢,她得再想想要怎么回他,亦或着不回,直接让温夫人来跟他谈?
给他施压,必须让曹欣进门。
可纪绾沅没想到,她预备率先下马车了,温祈砚居然伸手过来,攥着她的手腕。
温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腕子,掌心烫得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纪绾沅紧张得唇瓣不自觉嗫嚅起来。
对上男人的眼眸,还没问他要做什么,为何突然拉她的手腕?
温祈砚便带着她下了马车,拽拉着她往庭院走。
她低声让他放开,可男人根本就不听,完完全全置若罔闻,置之不理。
温家有不少人撞见了这一幕,众人无不诧异,皆面面相觑。
等两人消失在垂花门往抄手游廊走去,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话说温夫人那边,自从温祈砚从家中丢下一句有事离开以后,她脑海当中冒出那个念头,就有些心神不宁。
温夫人还是觉得荒谬,毕竟她怎么会认为温祈砚喜欢纪绾沅了呢?
不可能的。
纪绾沅纠缠他这么多年,要不是有这个孩子?
孩子……
想到孩子,温夫人的思绪又顿住了。
孩子的存在意味着两人曾经行过最亲密无间的周公之礼。
而且……这周公之礼,不只是一次。
话又说回来了,温祈砚若是不喜欢纪绾沅,不对她活络心思的话,当初究竟怎么会跟她有孩子呢?
事到如今,她这个做娘的,也还是不清楚当初两人怎么就忽然有了情事的原委。
但说穿了,男女之事,情情爱爱,有情有爱,两者之间是分不开的。
想了想,温夫人干脆就派人出去跟着,看看温祈砚外出办了些什么事,跟着的人回来传话,说他去了纪家。
平白无故去什么纪家,不是为了公事,那就是私事,为了接纪绾沅了?
现下,温父还没有回来。
温祈砚倒是先把纪绾沅给接回来了。
但是拽拉着她的手腕回来的,径直回了庭院。
听到老妈妈这么说,温夫人心中的念头越发证实了。
她可以肯定,温祈砚就算是不喜欢纪绾沅,也对她动了些心思,否则不至于这样。
若是这样,那曹欣怎么办?
“……”
纪绾沅路上一直在挣扎,叫他放开,说她好疼。
可温祈砚就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的惊呼一般,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控制她。
跟那日迎亲,牵着她的手,强力拽着她往温家走的力道有得一拼。
总之就是弄疼了她,等到了庭院当中才松开。
纪绾沅站定,低头一看,她的手腕都红了,险些没破皮。
可就算是没有破皮,却也差不多了。
明日必然青紫一片。
温祈砚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床榻上不懂,床榻之下也不懂。
她就算是能忍,因为纳妾的事情要落空了,心绪不好,语气也没藏着。
“你,你又发什么疯?”
等脱口而出没一会,纪绾沅便开始后悔了,但又不知道找什么补为好。
她停在原地没开口,被他看得慌怕,干脆背过身,想叫翡翠给她拿药,借机打个岔。
可是翡翠一.干.小丫鬟,竟然都没有进入内室,旁边伺候的小丫鬟们都“很有眼力见”的出去了。
偌大的内室,只有她和温祈砚。
纪绾沅不得不自己去找药膏。
往日里,这些东西都是翡翠在收整,她还真不清楚,翡翠放在什么地方了?
干脆妆奁台那边的每个小抽屉,她都打开看了一下。
温祈砚就站定在后面,瞧着她翻找东西。
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她的眉头开始皱起来了。
妆奁台已经翻遍了,可纪绾沅还是没有发现药膏的踪迹,全都是她的胭脂水粉。
往前她都不知道她居然有那么多的胭脂水粉,芙蓉玉露。
或许不在妆奁台这边,放到床榻边沿了?
她刚打算去那边找,沉默在旁一直在看的男人却又忽而伸手把她给拉了过来。
纪绾沅一时不防备,被他长臂一伸,卷着腰肢带了过去。
天旋地转之间,竟然坐到了温祈砚的腿上!
不只是她僵住了,就连男人都怔顿了一下。
原本他只是要把人给抓过来,按坐在圆凳之上,给她擦药。
可是纪绾沅一碰就像炸毛小猫,见她挣扎,又要顾忌她的肚子,免得撞到圆桌边沿,手腕便转了一下,谁知道发生这样的意外。
温香软玉乍然入怀,他闻到了浓郁的脂粉味。
但除此之外,还有隐藏在浓郁脂粉味底下的幽幽淡香。
他也没有闻过几次,可……居然能够从繁杂无比的胭脂水粉味里,分辨出独属于纪绾沅的味道了?
是他的嗅觉太过于敏锐,记性太好,还是她身上的淡香过于少有少见?
一时之间,温祈砚发觉,他居然难以辨诉。
“……”
从后圈住她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纪绾沅完全不清楚。
透过前方的铜镜,她只隐约窥见他冷淡的脸,面无表情到仿佛是在生气?
他到底生什么气?
说实话,纪绾沅至今没有弄明白。
纳妾对他来说应当是好事吧?
等等,这会子,她的脑子忽然转过弯来了。
温祈砚对她的感情不纯粹……不对,温祈砚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他的生气,是和朝廷的事情有关了吧?觉得她不好利用,开始“剑走偏锋”?
话又说回来,他不纳妾,是不是担心纳了妾室进门就不好笼络利用她了?
纪绾沅在想,她主张纳妾的事情,会不会让温父和温祈砚怀疑她“不安好心”?
正当纪绾沅走神期间,只觉得手腕一凉,垂眸看去,她的袖子已经被挽起来了,温祈砚跟上次一样变戏法般把膏药给拿了出来。
是……上次给她擦“伤势”的那一瓶么?
瞧着有些许相像呢,药抹上去之后,同样是凉凉的。
想到上次在床榻之上发生的事情。
纪绾沅瞬间竖起了警惕,“……”
现下虽然不是在床榻之上,但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跟那日也差不离了。
此刻,她在温祈砚的腿上坐着,为了方便上药他的两只手腕圈着她,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怀中和圆桌之间。
她挪不动紫檀木做的圆桌,推不开温祈砚,所以也算是变相被束缚了。
而且,他也是在给她擦药,治伤。
那日也是的。
只不过,擦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纪绾沅如此想着没说话。
温祈砚虽然没有说话,正给她擦药,但余光留意着怀中人的反应。
她看似乖巧柔顺没有闹,实际上眼睫垂落遮掩的瞳眸一直在转。
或许她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已经落入他的眼底。
她在打她的小主意,而男人的余光落在她浓密颤栗的睫羽之上。
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要玩什么鬼把戏。
纪绾沅后知后觉感受到男人的注视时,她抬眼看去,可这一次温祈砚的动作比她更快。
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收回了他的余光。
纪绾沅盘算着纳妾的事情,还有温祈砚突然对她的“好”。他给她上药,一定是因为利用。
前些时日她无比抗拒,甚至推开他,可他还是在跟她周旋,就是为了他的计谋。
眼下,必然也是这样。
她决计不会上当的。
她在等待男人给她擦好药,然后顺理成章提出要下去。
没一会,手腕之上的药的确是擦好了。
但男人似乎没有要将她放下去的意思。
纪绾沅不得不出声提醒,但她很讲究先礼后兵。
嘴上跟温祈砚道了一声谢,尽管他是将她弄伤的罪魁祸首。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放我下来吧。”
若是之前,温祈砚这样抱她,她必然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眼下却只觉得危险和恐惧,她要离他远远的。
可男人答非所问,“你往日里用的什么胭脂?”
纪绾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没听错的话,他在问她往日用的什么胭脂?
他是从后面环抱着她,怀中人一直往前挪躲,所以脖子压得很低,露出白嫩的后颈。
温祈砚可以很清楚瞧见,上一次新婚之夜他留下的痕迹已经没有了。
虽然暧昧的红痕没有了,但他还是可以记得很清楚究竟在什么地方,是怎样的形态。
过目不忘,所以始终记在脑海当中。
话虽如此,却无法回忆起,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什么样的姿势弄上去的了。
是他的指尖吗,还是别的?
男人思忖着,略微失神。
她不仅是不留神露出来的这块后颈白得惹人眼。
隐隐约约之间散发出来的浅香也更浓郁,似有若无恍在他的鼻端,时而浓郁,时而又淡到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思及自身的走神,男人微微挪开距离,可当视线上扬,他又看到了怀中小女娘耳尖之上的红色小痣。
他怎么了?
只是抱着她,给她上药而已,居然频频走神。
通过铜镜,纪绾沅察觉他在看着她的耳朵。
难不成她的耳朵上有什么?
可是她没感受到。
不想被他这样盯着看,总感觉温祈砚不安好心,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纪绾沅转头过去,不防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身,两人的视线对上了,距离很近。
近到纪绾沅不适,她连忙要退。
却被他掐住了下巴,动弹不得了。
男人眉眼俊逸,泛着他常年不消的清冷,他在端详她的脸蛋。
纪绾沅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了一会她的眉,而后视线对上了。她看不透温祈砚,尤其害怕见他的眼。
于是她撇了眼睫,见她又开始躲闪。
此刻虽然只偏了眼躲向另外一边,但情形跟那日夜里也差不多。
想到那个落空的只擦拭过她面颊的吻。
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唇瓣之上,还是那么饱满圆润,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胭脂,养得那么好,抑或着又是天生的?
纪绾沅心中暗道不好,她要挪脸,却动不了了。
男人的指腹轻抚过她的唇瓣。
不重但也不轻。
他当她是什么?纪绾沅心想虽然没办法挣开他的手,但……
可当男人的指腹再次抚上来,她张嘴要咬他的时候,他却先一步洞察了她的后招。
捏着她的腮帮子,将她的嘴巴掐成了一个小圆形,抬起眼睫看着她。
他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想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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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我来迟啦!为了让大家看个爽,我就不断章留钩啦!全放一章!
之后的日更时间等我协调一下,到时候告诉小宝们,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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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皇帝前夫强取豪夺了》作者:草灯大人
【君夺臣妻,女非男c】
沈攸宁身为小户庶女,因生得仙姿玉貌,撞上好运道,嫁进范阳卢家为妇。
丈夫位居高官,前途无量,婆母出身高贵,背靠世家大族,能予夫婿助力。
在世人眼中,此为上等姻亲,唯有沈攸宁知道其中辛酸。
夜里,丈夫卢晟,知沈攸宁好性儿,借她遮掩,豢养外室。
白日,沈攸宁受尽妯娌冷待。婆母辱她母鸡不下蛋,占巢不生养,儿子真是瞎了眼,迎她进门。
沈攸宁婚后的日子,可谓过得举步维艰。
直到王朝更迭,不知哪来的泥腿子枭雄竟入主龙廷,成了一国之君。
为了在朝中站稳脚跟,卢晟起了邪念,想要贬妻为妾,另娶世家豪族之女,重振门庭。
沈攸宁不愿退位让贤,终于和夫君提出了和离。
新君谢容时出身寒门,心怀天下。
他自幼清贫,即便成为皇帝,也不曾更改廉洁俭朴之风。
最怪的是,男人生得俊美无俦,可直至而立之年,都不曾收纳任意一房娇妻美妾,后宫空无一人。
满朝文武暗地里疑心,君王看着杀伐果决,其实床笫间很是不行……
直到一日。
谢容时铁树开花,竟将那位被卢家休弃下堂的妇人沈攸宁,迎进后宫,册立为皇后。
阖宫上下唯沈攸宁马首是瞻,小小庶女成了国母,极尽荣宠。
沈攸宁诚惶诚恐,不知这块天降的馅饼如何开啃……亦想不通,皇帝年近三十都不娶妻,更不像传闻中说的丑若罗刹。
床榻上的君王肤白貌美,明明生得很好啊……
唯有谢容时知晓,他步步为营,肖想枕边人已久。
只因沈攸宁,是他前世发妻。
几年后。
朝中罪臣怨恨谢容时下手狠厉,对世家赶尽杀绝。
他们派出细作,寻到坤宁宫,告知皇后一切真相:谢容时一应部署,只为了强取豪夺。
细作挑拨离间:“你恨不恨陛下从中作梗,拆散你与卢郎?”
沈攸宁低头,看了看滚圆的孕肚,又想了想家中漂亮的皇帝夫婿。
她叹气:“孩子都快临盆了,还能离怎的?成婚么,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过吧。”

第24章
自然是不能认, 纪绾沅下意识要反驳,可被他掐着腮帮子,说话含糊其辞, 方才蹦出一个模模糊糊的音, 她立马就收声了。
男人看着她饱满圆润的唇瓣已经被掐成了圆形,可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翕动, 很不老实。
分明丑态,他却觉得有趣, 看着这幅画面,还觉得诡异的糜艳。
更让他无端想起了很早之前窥见的短暂一眼……
她身上最惑人的地方, 在回.缩.动.时,也如此刻一般。
那是最开始他被纪绾沅下药,不得不和她行房的时候。
当时他对她厌恶至极,发了狠要弄.死她, 药性窜到他的骨头缝里, 搅动着他的肺腑,他想跟她同归于尽,但最终没成。
那个夜晚, 是他人生所活二十余年少有的“放纵”之夜。
起初他只是厌恶纪绾沅, 可行到一半,他不仅仅是厌恶纪绾沅了, 更厌恶他自己。
厌恶自己在享受报复纪绾沅时,欺负她而获得的舒爽愉悦。
那种畅然爽意,贯穿人的全身骨脊。
令他发出猛兽一般的, 野.蛮的,原始的呼吸。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怎么能觉得跟他最厌恶的人在一处做令人恶心的事情, 而倍感舒愉且享受呢?
便是到了此刻,过了那么久,他已然是清醒了,却也不得不承认。
他还是不排斥的,甚至会在灭了烛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产生回想,…惦念。
那日闹得很晚,数不清楚过了几个时辰,总之床榻已经摇摇欲坠。
酒楼房内脏得不堪入目,纪绾沅更是被教训得可怜,就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趴在软枕之上一动不动。
整个全程,他都没有吻她一次,也没有怎么看她几眼。
离开之时,微低了眼眸。
便在当时瞧见了……那一幕。
当时雾.露.弥漫,不曾离开的,就永远留在春景园中,最终成为了这个孩子。
他和她的骨肉。
“……”
纪绾沅觉得脖颈微酸,不知道他看着她在想什么。
便想着偷偷挪动,企图脱出他的桎梏,但她一动,男人即刻回神。
加重了掐她面颊腮帮的力道,五指收拢,她的下巴脖颈都彻底陷落到了他的掌中。
“呜……”她发出脆弱的咛.吟。
脂粉已然擦到了他的指腹。
掌下人的面颊也是软软的,上一次他便知道了。
不只是软,还很娇嫩,此刻也没用几分力气捏着她,竟然已经在她的面颊之上挤压出了明显的指痕。
她刻意隐藏起来的害怕,惊慌,委屈,随着下巴被抬高,眼睫掀起之后,在温祈砚的眼皮子底下一展无遗。
两人在对峙着,纪绾沅无法说话,温祈砚也不开口。
他看着她的唇。
因为距离过近,便是此时此刻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所以他还是看到纪绾沅卷动的宛若小红鲤的舌头。
上次令他鬼使神差惦念的甜腻便藏于此深处。
瞧着瞧着,男人越发压下来了。
俊逸脸上的似笑非笑退却而去,眸中渐添起幽暗。
他…意动了。
他要亲她了!
纪绾沅瞬间开始挣扎,但这一次的男人完全失去了耐性,没有像上次一样犹豫停顿。
他强势揽她入怀,铁臂桎梏她的腰身。
高耸入云般撑起襦群的柔软,撞上了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
她有些痛,下意识发出了惊呼。
但只是短促起了个头,就被闷了回去形成了可怜兮兮的呜呜咽咽。
她对温祈砚的靠近,真的很畏惧。
男人的薄唇覆盖上来的一瞬间,纪绾沅的身上瞬间竖起防备,手也开始反击。
但她怎么能和自幼习武且早有准备的男人抗衡。
她的攻势,被他三两下化解。
整个人被他困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反剪到身后,抬着下巴亲。
因为适才就被捏着腮帮子,温祈砚没有费一丁点力气就闯入她的檀.口当中。
这一次,尝到他略是惦念的甜。
不仅仅是甜,还有香软。
原来纪绾沅身上本来的香味可以化为具体的实质,通过舌尖感受品尝。
男人的睫羽颤动,“……”
纪绾沅的舌.头闯出去便开始往回缩,四处逃窜着躲避男人来势汹汹的攻势。
他依旧是吻,不,啃.噬得凶猛。
比上一次还要凶,上一次的温祈砚也凶,只是他的“凶吻”多半是示威,就是给她个教训,他还在唇瓣上停留了摩挲。
但是这一次,温祈砚没有在外过多停留,他一开始就直接闯入了她的口中。
将她吓得回缩,然后对她展开追逐。
她往左边他也往左边,将她躲到角落里的软.舌“拖”出来欺负,她抗拒,但是抗拒不过男人。
他吮.吸着她,在她的檀口之内,将她的舌“翻来覆去”地欺负,甚至将她的气息全都夺走。
纪绾沅吓得心神不定,呼吸都不会了,整个人极速.喘.着。
因为她的胸脯过于饱.满,每呼吸一次,就撞到他的胸膛一次。
而她本人毫无察觉,真的是被吻懵了。
被她这样若有似无勾.引的男人却窜起了心中的火。
他今日本就对她恼怒,此刻的吻如同先前两次都带了惩罚。
面对纪绾沅,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教训”她,发泄着心中对她的厌恶和不满。
暧昧的接吻声断断续续在内室响起,外头听见声响的小丫鬟们简直不可置信,但谁都不敢吭声,面面相觑抿紧了嘴巴,不敢对主子们的“纠缠”说些什么。
纪绾沅虽然嚣张跋扈,这些年没少仗着丞相嫡女的身份在外面胡作非为,横行霸道,但她本质上还是能屈能伸。
若是对方强压她一头,她绝不会和对方硬.碰.硬,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更遑论她在温祈砚这里已经碰了两回“壁”了,每次都碰得“遍体鳞伤”。
她意识到无法反抗时,便下意识想要求饶。
女郎呜.呜的声音.穿.插,在啧啧的接.吻声中时不时冒出来。
她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此刻被温祈砚那么强势地压着吻,她哪里能够求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不仅仅在她的地盘内.扫.荡,将她吻得溃不成军,还吮拖着她的软.舌往外走。
是要把她的舌.根.“拔”.断吗?就因为她说了要给他纳妾的话?
纪绾沅当然要挽救自己,于是往回“逃”,但男人的强势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要回去又很快被他给“拽”出来。
渐渐的,她发现,她根本就缩不回去,是温祈砚放她回去的。
他只是想看她逃的狼狈样子,故意放她走,然后又把她给抓.吸.出来,就是一直在故意.玩.弄,欺负她。
吻得过于激烈,唇.齿.交.缠之间,因为纪绾沅的抗拒与不配合,坠了一些.银.丝。
她往日里虽然骄纵恣意,不似寻常的闺秀整日闷在院子里足不出户,但也从来是洁身自好,没有在京城乱.玩过的。
唯一有过的便是跟温祈砚,第一次真是被欺负得生了阴影,还怀上了!
第二次在新房之内,他也不曾温和,撕碎了她的喜服,还捏扣着她的手腕,让她背过身去。
其余便再也没有过了,真的是禁不住这样的亲吻。
纪绾沅觉得她的舌.头快要断掉了,明日指不定说话都要变得结结巴巴,她眼里都已经聚了水光,可他还是不放过她。
真的亲了许久了。
思来想去,也是没有办法,她在男人抵着她舌.尖.压.吻进来,心一横咬了上去。
吻入芳泽搅动风云许久,已然沉浸的温祈砚不防,被她猛.咬了一下。
他吃痛微退一些,又被她钻了空子。
这个吻总算终止。
纪绾沅是真的生气,她的唇,不管是里面外面都被他吻得火辣辣的。
试想温祈砚几次这样欺负她,戏弄她,她的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气血冲涌,抬手就朝他打去。
但温祈砚警惕,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攥捏住她的手腕,沉下了脸。
两人之间的氛围比亲吻的时候还要剑拔弩张些。
气息并不平稳,都在缓息平复。
小女郎被亲得唇瓣红肿,眼眶里泪水打转转,却还在瞪着他。
男人捏着她扬起预备打人的纤细手腕,阴沉着脸,看着她边瞪他边喘息。
两人看着对方都不顺眼,都很厌倦。
她的口脂早就花了,脸上的胭脂也污了一些,看起来狼狈又楚楚可怜。
“……”
咬了他不算,居然还敢打他。
温祈砚捏着她的手腕没有放下来,俊脸沉沉,眸色阴森。
纪绾沅虽然怕,但却也不想这么窝囊下去,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
她这是反击,凭什么要心虚。
待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她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男人听到了,却没放手。
她也不跟他废话了,直接伸手去掰开男人的大掌,掰不开便上手去掐。
纪绾沅本来就留有指甲涂抹漂亮的丹蔻,此刻又是抓又是掐,瞬间在男人修长如玉的手背之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温祈砚你放开我的手,不准这样捏着我!”
装了几日,眼下不继续了。
男人冷笑,松开了她的手。
挣脱桎梏的一瞬间,纪绾沅也不跟他纠缠了,跳下去就要跑,可她方才迈开一步,就被起身的男人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给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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