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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梦玉檀深by一枝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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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窜.顶.着她的舌尖,把她逼至角落,慢慢吞吃入腹。
吮吸着她,吻着她。
纪绾沅被迫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因为温祈砚吻得急切,微凶。
她的脑袋忍不住往后仰,为了防止自己甩跌下去,原本去拍打男人肩膀的手,变成攀捏着他的衣襟。
她试图左右躲避,但因为男人的.舌.头已经窜了进来,对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只能被他卷着舌头亲。
或许是因为在外面,花厅这边又实在过于安静了,她听到了她和温祈砚接吻产生的啧.啧.生津声。
他卷带着她的软.舌,越发吻入,扫荡过檀.口.各处,纪绾沅感觉到她的口中满是温祈砚留下的气息。
左右都脱不开,她想咬温祈砚,但他似乎对她这招早有防备,也能够准确到她的意图。
纪绾沅几次想咬,都找不到准确的时机,因为他不会在她的檀.口.某一处停留太长的时间。
已经亲了好一会,他还是不肯罢休,却越来越兴起,接吻的声音越来越大的。
这还是在庭院当中,他是疯了吗?
纪绾沅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换气不及时,她的胸脯急速起伏明显。
实在受不了了,她用力拍打温祈砚的肩骨。
砸下去的一瞬间,不出意外,她的手已经开始疼了。
这个方法行不通,无法阻止温祈砚,她正想着要不要踢他踩他,没想到他忽而停了下来。
因为停得太突然,撤.退.得太快了,有银.丝在牵扯。
纪绾沅看到了,可她还在大力喘着气,
“……”
男人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亲吻,被亲红的眼尾,以及快要亲哭的神情。
越发不能够令烦乱的心绪拨回正轨了。
他不喜欢这样失控而胡思乱想的感觉。
真的太糟糕了。
他的指腹抚摸上怀中女郎的侧脸,纪绾沅要回避,却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
他的手掌太大,控制着她的半边侧脸不说,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重重抚过她唇瓣之上的水渍,她饱满的唇瓣。
方才本来就被亲得很红,此刻用力碾压,仿佛充血了一般。
纪绾沅原本要跟他理论,问他是不是疯了,先前还没成亲的时候,温祈砚时常骂她恬不知耻,青天白日对他纠缠不休。
眼下呢?
他居然在朗朗乾坤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她。
这时候不害怕被人瞧见了?
吻了许久,他还不尽兴。
上嘴啃了她不算,甚至还要抚摸她的唇瓣,抚得她好疼。
纪绾沅呼吸不曾平复,又被他男人幽沉森森的眸色给吓到了。
一时之间竟不敢说话,整个人的呼吸越发不畅,又不敢贸然动手或者逃离。
只能被他逼着对视。
真的太吓人了。
就算是不满意她说的次数,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非要这样亲她?亲了便罢了,还要吓她。
透过男人的视线,纪绾沅察觉到了他的意动,他仿佛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却又一直在压抑。
还有一个诡异的感觉……她竟然觉得温祈砚在挣扎,在痛苦。
他挣扎什么,痛苦什么,不应该是她挣扎她痛苦么?
沉默对视了好一会,纪绾沅心里的恐慌越来越浓郁。
就在这时,
温祈砚又俯身下来,他的视线落到她的唇上,似乎要亲她。
纪绾沅,“……”
她想跑,但被他看得后背窜起凉意,心生了胆怯,一时之间不敢动。
也不是第一次亲了,他要亲就亲吧。
男人的吻落下来,这一次没有深入,只是碰了碰她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没有深入继续。
不仅仅是没再亲她,甚至直接走了。
留下纪绾沅在原地懵得不明所以,等到翡翠围上来问候。
她才回神,渐渐浮现起生气。
温祈砚这个王八蛋,当她是什么!
从花厅分开后,温祈砚便去了书房,纪绾沅不想和他说话,他也没过来烦她,甚至一整晚都在书房没做声。
小丫鬟们更是不解,分明在庭院的时候还亲了,怎么亲着亲着闹了气呢?
温夫人礼佛拜庙三日归家,得知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又开始皱眉了。
她问小丫鬟,当时两人在花厅可有喧闹?
在场的小丫鬟说没有,那会忽而亲热,然后大公子率先走了,只丢在少夫人在花厅,随后两人一整晚没说话。
“当真是两个活祖宗。”消停不到两日便开始了。
曹欣进温家门的事情算是彻底泡汤了。
虽然泡汤了,但有温父帮忙掌眼嫁人,必然能够挑到更好的夫婿。
毕竟温家在官场之上的位置和人脉比曹家要高得多多了。
她也算是不虚此行。
笑着开解温夫人,说这小夫妻难免吵吵闹闹,有什么的呢?
“纪绾沅身份高,若是她一点不畅快,回纪家去闹,温家怎么吃得消。”温夫人连连摇头。“你说说,走的时候两人还好好的,回来又在闹了。”
原本想要找温祈砚过来问问,但前些时,他跟纪绾沅闹了,已经说了好多次,几乎每次他都说好,保证不会有下次,他的保证毫无效用。
温夫人想了想,这次先叫纪绾沅吧,温祈砚那边让温父自己去说。
蒋姨母哄着温夫人道,“哎,这事不提也罢,总归有高兴的事情,过两日云钦不是就要调回来了吗?”
“往后家中也能热闹些,那孩子争气,外放历练没有几年,便凭借自己的本事回京了,咱们京城世家的子弟中,谁都没有你生的这两个厉害,有出息呢。”
提及此,温夫人虽然宽慰,但很快也烦恼,“别夸他了,也是个不省心的!”
“怎么不省心了?”蒋姨母说羡慕她,她膝下的孩子加起来都抵不过温家任何一个。
“他在朝为官倒是争气,可这都过弱冠之年多久了?死活不肯成亲,让他去相看姑娘,每回都撂挑子,还威胁我说再逼他,就出家做和尚。”
说着说着,温夫人越发头疼了。
她这三个孩子,也就女儿听话懂事些,两个儿子的性子虽然截然相反,但骨子里的“倔”也是一模一样的,真不知道随了谁。
她和温父也不曾这样啊。
“都是冤孽啊。”
纪绾沅也得知温云钦要回来的消息,提到这位小叔子,与她倒也算合得来,想当年她追逐温祈砚,很多有关他的喜好都是从温云钦那地方得知的。
只是他后来因为跟她来往过密,被温祈砚当成“叛徒”送到了军营去历练,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找她爹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温云钦给救出来,军营可不是什么好混的地方。
一开始她爹不乐意,但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去找人帮忙了,但依旧没把温云钦给“救”出来,她不解问为何?他爹说是他本人愿意待在那。
此后,两人几年再没交集,后面她跟踪温祈砚,远远得见他一次,也就是温云钦外放的时候,他从军营出来,但又被谴去了别处,放到了何处来着?纪绾沅一时想不起来。
眼下,居然要回来了。
还是挺厉害的嘛,外放的人要回京,若不动用权势,凭借自己的能力,那必要很出众才行。
小叔子归家,自然要准备见面礼,这件事情她交给了翡翠去做。
话刚说完,温夫人派人叫她过去。
又是问她和温祈砚的事情,道不在家的时候,温祈砚是不是欺负她了?
纪绾沅嘴上说是没有,心里却烦得很,庭院里有个什么口角之争,温夫人很快就知道了,这都是因为她在庭院这边放了很多人。
她在家时,她娘都没这么管过她。
更何况,分明是温祈砚发疯,温夫人怎么总是问她?
纪绾沅强忍着不耐,道她也不清楚。
“这两日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温夫人还是在问。
纪绾沅心里的主意翻腾,她在想林家的事情,干脆就跟温夫人提了一下。
温夫人疑惑,发出了与温祈砚同样的不解,“林家夫人的生辰宴已经办完了,你怎么突然想去?”
“婆母…因为我们纪家和林家的关系不怎么亲近,但温家和林家又是世交,我如今是温家少夫人,那日实际是碍于纪家的缘由才推辞,后几日我在家中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走一趟,也借此能够缓和三家关系。”
实话说,纪绾沅的做法想法很妥帖,她要是走这么一趟,温家和林家多年的世交关系不至于冷淡了。
温夫人正在考虑当中。
纪绾沅则是在盘算,就是想让温祈砚犯错。
温祈砚不是喜欢那个林念曦吗?
之前她觉得她错了,她为私人恩怨,一直怀恨在心,想得太狭隘了,应该把眼界放宽一些。
她只想着给温祈砚纳妾,纳谁都好,就是不能够纳林念曦,现如今她觉得走林念曦这条路,可行。
温祈砚对林念曦亲近,不像是曹欣那个便宜表妹,时常冷脸,他对林念曦一直都是好言好语的。
只要撮合了他和林念曦,即便是两人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郎情妾意的小辫子还不好抓吗?
届时,她便可以借此做文章,到时候闹着和离啊。
况且,越是回想她越觉得,先前纳妾的事情不长久,这收个人进来,帮她抵挡温祈砚的亲近,算是治标不治本。
林家家世不低,和她纪家勉强算是打个平手,毕竟那林家老祖父曾是陛下的老师,现在的林大人官位没有他父亲高,但也仅次她父亲。
林念曦是不可能给温祈砚做妾室的,只能为正妻。
这一次,她要跟温祈砚和离!
只要在她产育之前和离了,话本子的走向便不一样了,林念曦总归是要嫁给温祈砚的,话本子里是在她死后,林念曦嫁进来的。
现如今她和离了,林念曦必然会提前嫁,反正就是要嫁的。
纪家势大首当其冲,林家掺和进来,和温家结亲,两家都是鼎盛之家,这实力不超过纪家了?陛下就不留心不忌惮吗?
生平第一次,越是深想,纪绾沅越觉得她自己很聪明。
对,就这么干!
只要温祈砚和林念曦有些什么苗头,她就大肆宣扬去闹,反正她一向不在意面子,闹得沸沸扬扬,众口铄金!
林家为了林念曦的名声,必然会让两家结亲的。
思及此,纪绾沅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温夫人听见她的笑声,真是冷不丁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
纪绾沅说是没什么,追问温夫人何时带她过去林家。
温夫人看着她笑,总觉得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是错觉么?
纪绾沅怎么会迫不及待去林家?先前提到林家,她还一脸不喜的模样,即便是伪装得很好,温夫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婆母您说话啊,去不去?若是去的话,我便命人备礼,这日子嘛……明儿去吧?后两日小叔不是要归家吗?恐怕不得空。”
为了让温夫人带着她去,纪绾沅又忍不住跟温夫人撒娇了。
先前撒过一次,这一次撒起娇来,也是得心应手,更遑论她往日在家便总是跟纪夫人撒娇。
面对美人软语晃着臂膀,温夫人心里的气都散了大半,刚说了一声好,还没嘱咐后话,便听到老妈妈进来传话,说是大公子来了。
一听到温祈砚的名字,纪绾沅便忍不住在心里撇嘴,她坐直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嘴巴。
温夫人跟纪绾沅说,温祈砚一定是得知她在这边,这才过来的。
纪绾沅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
他来干嘛。
不是一直在书房处理他的公事吗?
男人一进来,纪绾沅便感受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
看看看,看什么看?
她回敬过去,撞上男人平静的深眸。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瘆人,但也还是幽沉沉的。
与他对视,就仿佛要被他.吸.进去,要被他得知所有,她私下里盘算的事情。
思及此,纪绾沅悄悄挪开了视线,没有跟他对视,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跟温夫人请安之后,温祈砚的视线才收回,他坐到纪绾沅的旁边,见到他坐过来,想到那日的吻,纪绾沅下意识往温夫人那边挪了挪。
见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温夫人也是叹了一口气。
她问温祈砚用膳了没有?
男人说在书房用过了。
“听说你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连你媳妇都顾不上了?”当着温祈砚的面,温夫人直接训斥下来,也是为了给纪绾沅出头。
他没说话,视线又朝着她投过来。
纪绾沅就想听他被骂,一时也没有打圆场,端起茶水接着慢吞吞喝。
“是儿子想得不周到,冷落了娘子,这两日必定好好跟她亲近赔罪。”
正在喝茶的纪绾沅听到他这句话,忍不住呛得咳嗽一声。
说什么亲近,他还想亲她不成?
不可能。
原先说的一个月三次,也不算数,反正耍赖是她最会的。
思及此,她瞪了回去。
那日明明就是他占尽便宜欺负人,眼下怎么有脸过来的?
听不懂两人之间“暗语”的温夫人,笑着说好,“多亲近亲近,多陪陪她,若是再这样,冷落了你媳妇,让她不快活,我必定要让你父亲罚你跪祠堂。”
“儿子知道了。”
什么?不跟她亲近还要跪祠堂?她虽然很想温祈砚去跪祠堂,但……温夫人这个话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
纪绾沅一瞬间居然都分不清楚了。
她连忙说不必的,“夫君还是公事要紧,不用日日跟着我,同我亲近。”
男人看着她,纪绾沅心里的小人又在跳脚啊啊啊啊了。
温夫人却说不行,还是执意要让温祈砚要陪着她,哄着她,“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半点马虎不得,千万别觉得过了三个月胎象稳了就没事了,月份越大,越是要仔细!”
“嗯!”纪绾沅只能乖乖点头。
她想趁机跟温夫人说有了身孕就不要同房了。
可是……她能够在她娘纪夫人那边口无遮拦,在温夫人这边却不行,需要谨言慎行。
所以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这个茬勉强揭过以后,温夫人转而说起温云钦要回来的事情。
说已经派人收拾了庭院,但院子的物件总要再添置一些,还要叫人修缮一二,得找泥瓦匠。
纪绾沅听到这话,连忙说她可以帮忙,
“先前在家时,我就很爱折腾院子,知道一批出色的泥瓦匠!那几人手艺不错,要价也不贵的。”
她刚说完就对上男人的冷脸。
又怎么了?
“真的么?”温夫人当下便说可行。
可话音才落,温祈砚却说不用了。
“为何?”这是他进门后,她对着他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已经提前找了人,就不劳烦娘子了,更何况,你怀着身孕,不宜.操.劳这些。”
温夫人没察觉古怪。
说既然已经提前找了,那就不用再麻烦纪绾沅派人过去。
闻言,纪绾沅面上笑着,心里却暗暗骂人。
她就是想借此躲避,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要跟温祈砚亲近,可谁知道他居然把她的话都给堵了回来。
思来想去,她还是忍不住阴阳了一句,
“夫君对小叔真是上心,当之无愧的好兄长。”
可她没想到温祈砚居然把她的话给呛了回来,“娘子也不赖啊,当之无愧的好嫂嫂。”
纪绾沅,“?”
觉得他薄唇边浮起的笑意笑得好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温云钦的事情才商量完,温夫人便说起她要带纪绾沅过林家拜访的事情。
刚说完,纪绾沅立马补了一句,“夫君也随我一同前去吧?”
“这两日你的公事也忙得差不多了,陪着我和婆母走一趟,如何?”
“林家人看到夫君,一定会很开心的。”
林念曦不是病了吗?
前些时送去的喜糖,指不定吃得怎么心梗,眼下要是温祈砚去探望,她必然会跟温祈砚说她在背后里弄的那些鬼。
表面装人参,背地塞喜糖。
那林家女最会装模作样扮委屈,温祈砚怜惜她,指不定要怎么心疼呢?
这都擦不出火花?!
思及此,她的心情又通畅了。
看对面的人眉眼宽泛,若隐若现的喜悦快要藏不住了。
温祈砚没答应去不去,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
温父又派小厮来家取物件了,温夫人这一次去拜庙礼佛,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说要亲自送去。
纪绾沅探问要不要她陪着?温夫人说是不用,让她好生在家养着,特意点了让温祈砚相陪。
纪绾沅没法子,只能跟着温祈砚回庭院。
没走多久,纪绾沅在想着用什么借口能够逃离温祈砚,不要跟着他回去了,免得他又莫名其妙发疯。
可她还没有想好借口呢,旁边的男人便问她了。
“你为何要去林家?”
纪绾沅心里一咯噔,面上却冷哼,“夫君这话问的,怎么,我就去不得吗?”
她才不入套!被他牵着鼻子走。
“的确去得。”
“只是为何那么突然。”
纪绾沅把她跟温夫人所说的借口搬出来,跟温祈砚讲了一遍。
“为了缓和三家的关系?”男人重复着她的话。
“是啊!”她仰着小脸,鼓着腮帮子哼哼还问他,“我这样算不算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
男人瞧着她仰起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小狐狸的尾巴。
“不像是善解人意,倒像是别有用心。”
好啊,他的确是套话来了。
那么不想她去林家,别是他跟林念曦早就有往来了吧?
这些时日林念曦一直病着,温祈砚有没有偷偷去看了?
他不让她去,是不是害怕她发现,他和林念曦之间有所往来?
是啊,林念曦病了这么久,温祈砚怎么没有去看过呢?
纪绾沅越想越是兴奋!
她一定要去林家,捉.奸!啊不是……找出二人之间的往来的证据。
“娘子在笑什么?”
“我笑了吗?”
那么明显?纪绾沅连忙收敛,摆上严肃的神情。
温祈砚冷冷看着她,好一会接着道,“你若不说为何去林家,我不会陪你去。”
“你为何不陪我去?”
这么怕她发现,他和林念曦之间的事情?还是担心在她面前露出马脚?不好关怀他的白月光?
纪绾沅越想,心里越是兴奋。
“不说你的目的,我便不去。”他还是这一句。
纪绾沅想了想,眼珠子一转,她道,
“我追逐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嫁给了你,就不能带着你出去耀武扬威一番吗?”
温祈砚微愕,他哦了一句,
“这么说来,我是娘子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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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来啦,收到好多营养液,好开心[撒花]
谢谢小宝们[彩虹屁],给大家跳个舞(提裙旋转)

闻言, 纪绾沅哑然眨巴眼,看着男人俊逸似仙的面庞,似乎这么说……也是对的呀。
虽然她已经不喜爱温祈砚了, 但温祈砚对她而言, 依旧是“战利品”。
她和林念曦暗暗较劲这么多年,获得的战利品!
她知道林念曦喜欢温祈砚, 偷偷的喜欢。
公平竞争没什么的,但林念曦却不是这样的人, 时常暗地里使绊子。
这么多年就喜欢和她争高低,且林念曦那人又清高, 端着高门嫡女的架子,特别喜欢装模作样,若她只装她自己的,倒也没什么。
可她总是让林家的下人无意散播谣.言, 令京城当中的人用她跟她来做对比, 纪绾沅无端被踩,自然不服气。
其实追溯到很久之前,一开始她对林念曦的那些拉踩她的小动作, 不服气归不服气, 也没有动太多怒气。
林念曦自诩京城第一才女,诗词歌赋样样都好, 可若是论起骑马射箭马球投壶与捶丸,她让林念曦一只手都没问题。
之所以很厌恶她,都是因为温祈砚只对她温言细语, 她才生气到嫉妒。
遥想她追逐温祈砚这么多年,一直在他面前卑微伏低,却从来没有得到他的好脸, 他话都懒得跟她说,便是开口,也是冷言冷语,专戳人的心窝肺管子。
凭什么对着那林念曦温和有礼?一口一个念曦妹妹。
这令她心中生哽,午夜梦回的时候愤愤不平,甚至还委屈到偷偷抹过眼泪。
林念曦身边的小丫鬟还用温祈砚对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来她面前耀武扬威过,当时林念曦就站在后面好整以暇摇团扇,气得纪绾沅咬牙切齿,当场动手打人。
便是她不喜欢温祈砚了,想起这件事情,此刻也还是恼怒的。
现在看来,不提之前的事情,就说温祈砚吧,他跟那些肤浅的世家子弟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觉得林念曦高贵有礼,觉得世家姑娘理应是那样的,而她太不受训,太喜欢抛头露面,又胸无点墨。
思及此,纪绾沅长叹一口气,也怪她自己,太死心眼了,干嘛非他不可,离开了温祈砚,这京城世上的好儿郎数不胜数。
“娘子在想什么。”方才还在笑,一会又唉声叹气。
“没想什么。”她收回视线,不看他的脸了。
不明所以的温祈砚,“……”
她刚刚看着他,很是仔细的端详,看得他甚至有些许紧张。
因为纪绾沅已经许久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瞧过他了。
眼里的痴迷虽然不若从前的浓烈,但她的目光始终专注,停留在他的身上。
温祈砚面上沉静毫无波澜,心中却有不可控制的紧张正在盘踞,爬上他的五脏六腑,顺着脊骨各处,让他不自觉站直了挺拔的身姿。
可很快他就发现纪绾沅在走神,似乎不是认真看他,而是看着他想别的事情。
他眉头微蹙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也叹气挪走了视线,甚至都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究竟在想什么,还是透过他去看谁?
思及此,温祈砚本就清冷的眉眼越发凝上了一层寒霜。
“……”
纪绾沅走在他的身侧都感受到了,他的喜怒无常,她也不是第一日发觉,实在懒得过问。
只猜测道,或许是因为疼惜他的念曦妹妹吧?
她都那么直接地说了要带着他过去耀武扬威,林念曦的病没好,指不定被气得更厉害呢?
纪绾沅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一声。
回了内室,冷静下来,她又忍不住担心方才的借口找得不好,不应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温祈砚那么小气,会跟着她去林家气他的念曦妹妹吗?
因为温夫人的吩咐,要让两人多多“亲近”,让温祈砚多多陪她。
纪绾沅原本想去内室歇息,但他跟着她过来,这要是滚到了床榻上,谁知道他会不会按着她亲?
在外面他都明目张胆伸.舌.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到了内室还得了?
所以纪绾沅站定在外室不动,温祈砚看着她,还没说话,纪绾沅坐到圆桌前,托着腮帮子吃茶。
等她故意慢悠悠吃完了一盏茶,他问她困不困?
困什么困,困也不能说,于是她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温祈砚看穿她的小把戏没拆穿,带着她去了书房。
虽然书房与内室相连,但她自打嫁进来,来过的次数不多,停留的时间也不长,这次温祈砚带着她来书房,她才认真打量起来。
跟她父亲的书房有得一拼了,一模一样的“古板”,都是一些书册案卷,四面的檀木架摆放得满当当,其中错落的古迹珍玩玉器,甚至都没有她父亲的多。
原本他叫她过去坐在书案前,纪绾沅想到上次温祈砚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到腿上抱着的场景。
她要离他远远的,于是她到了一旁的小方榻上躺着。
这榻真是.硬,让翡翠给她多铺了几个柔软的鹅绒蒲团。
可她方才坐上,温祈砚却叫她起来。
纪绾沅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看不惯她的懒样,可谁知道他竟然叫人挪了外间的美人榻过来让她歇息。
回过味的纪绾沅并无感动,她嘴上走形式过了一句多谢夫君,然后便躺上去了。
实在无趣,问了问温祈砚她可不可以拿旁边的书卷看?他道可以。
纪绾沅随手抽了一本,没想到抽到了一本古籍,言语晦涩难懂,有些字她甚至都不认识。
她强撑着,看得昏昏欲睡,正当她实在扛不住要睡过去的时候,用余光打量她的男人忽而启唇,问她想不想回纪家看看?
几乎是在一瞬间,纪绾沅立马醒神,她抬起小脸看过去,眼睛睁大,像小猫。
“你说什么?”他作何突然要去纪家?
难不成是温父交托给他什么任务,在她身上打探不到消息,要利用她与纪家走动了么?
温祈砚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攥笔的手顿了一下。
纪绾沅与男人的黑眸对上,她克制不住的躲闪,甚至坐了起来,“我、我们不是说明日去林家吗?”
“为何你突然问我要不要回纪家?”他又要搞什么?
虽然温祈砚适才没有直接答应,但在她看来,已经是差不多了,默认了要跟她去林家的。
如果温祈砚不去,她也要经常去,反正温夫人不是说要让他多陪陪她么?
她时常过林家去,那温祈砚不去才怪呢,不去就让他跪祠堂!跪得膝盖肿起来,乌青乌青,走路像王八挪动。
心里蔫坏蔫坏的想着,面上却不露出任何马脚。
“因为岳父大人病了,告假许多日不曾上朝,娘子不知道?”
纪绾沅真的不知道,她蹙眉,“我父亲病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父亲病了几日没上朝,家中怎么没给她来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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