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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废,被流放,神医娇妻救忠良by吧唧呱唧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01

“我和你们去。”曹芽站起身,沉着脸,打断了沈昭昭。
沈昭昭有些诧异,她倒是没想到曹芽竟然主动提出来要和他们一起去番邦。
毕竟,曹家和战家非亲非故。
这种深入虎穴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必要冒险。
“我带路,番邦我熟悉。”曹芽冷静说道。
沈昭昭轻轻摩挲着椅子的扶手,觉得木刺扎得皮肤痒痒疼疼的,略微思索片刻,“好。”
她没有问曹芽为什么会对番邦熟悉。
每个人都有些不能说出口的小秘密,她也有,不过更庆幸的一点是她和群里的几个大兄弟有着相同的秘密,还有个出口。
曹芽,好像只有一个人。
“那行,我接到管将军通知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你这些日子做好出远门的准备。”
送走了曹芽,沈昭昭想到他们都走了,金矿上得有人盯着,二哥和五哥两个人在,一个负责专业上的,一个负责人事上的。
问题倒是不大。
沈昭昭想了想,还是找到了沈迢迢。
这小子,在漠北倒是如鱼得水,通过出售废矿石给来往客商,倒是积攒了一些人脉。
她把自己和战家人马上要去番邦的事情说了,让沈迢迢帮着看顾着金矿。
沈迢迢自然爽快答应,又让沈昭昭等会,他转身回屋子,拿了一个包袱出来,一把塞到沈昭昭怀中。
沈昭昭摸了摸,硬邦邦的,轻轻一晃,都是金属的撞击声。
她一把又塞了回去。
“姐!”沈迢迢又想塞回来,被沈昭昭推拒了,急了,“你们要去番邦,身上没些银钱怎么行?”
“正好我这次和月氏的商人做生意,把废矿卖出去给他们做颜料,赚了一些。”
“我不管,这些银子你带在身上,我在家里帮你看着矿,随手一抓都金沙,用不着这些银… ”
沈昭昭轻轻拍了他一下。
“你傻呀?”
“你都知道我在矿上随手一抓都是一把金沙,还用得着你这些银子?”
沈昭昭拍了拍他怀中的包袱,小声打趣:“留着,回头还要娶媳妇呢!身上都没钱,小心打一辈子光棍!”
沈迢迢一张脸从脖子开始红起,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成家的小少年,吭哧了半天,怼不动,只能嘟囔了一声:
“姐,你怎么和战家二嫂越来越像了。”
沈昭昭哈哈大笑。
逗完弟弟的沈昭昭,带着愉快的心情回了屋子,一对上战南星的目光,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想逞强的男人。
“曹芽找我,说去番邦,她熟,可以给我们带路。”沈昭昭来到战南星身边,见他还站着练习走路,“也不能急在这一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走了过去,搀扶着战南星坐下。
战南星伸手就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听话,嗯?”沈昭昭摸了摸战南星的脸颊,像抚慰一只委屈的大狗狗,“毕竟我们是要深入番邦王庭,如果没有你在外面接应,我们都出不来怎么办?”
战南星伸手抱住她的腰,仰起脸,坐着瞧她。
目光明晃晃的。
答应也行,他要些好处。
沈昭昭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他。
合着眼,心中叹气。
谁让她找了一个要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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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了离别。
不过,这一次,她们除了交代各自夫婿注意自己安全之外,特别交代了他们要照顾着沈昭昭和曹芽。
曹芽背着包袱,也和战家人一起出发。
“放心吧。”战北辰看了眼一旁站着的沈昭昭。
这次去番邦地盘,他不觉得这位本事大过天的三弟妹有什么要他照顾的。
相反,他们不拉沈昭昭后腿就不错了。
至于曹芽。
这一位在矿上和他有了一些交集,足够看出来,也不是什么等闲的京中闺秀。
辞别了战家人,沈昭昭带着战家人先行出城,来到漠北大营和管平乐汇合。
“我这的战马你们随便挑,”管平乐大手一挥,十分豪爽。
战家的马匹要用来拉马车,之前军中的战马在最后一战中折损惨重,剩下的也被编入漠北大营中。
这次前往番邦王庭,战家兄弟带上十几个靠得住的兄弟。
有管平乐发话,他们纷纷开始挑选起战马来。
“四哥,你这的马养得不错,膘肥体壮的,”沈昭昭瞧着这些马匹,她不懂马,不过也能看出来都是好马。
对于用皇帝的马匹这件事,她是一点没有愧疚的。
“那是,反正又不缺粮草,”管平乐有些自得,看着战家重新召回的兵士。
看来对战家忠诚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除去矿上用的十几个人,居然还能带上这么多人。
“昭昭。”战南星从马车上下来,向他们走了过来,站在沈昭昭身边,牵起她的手。
目光瞅着管平乐。
管平乐起先还乐呵呵地上下打量战南星,凑近沈昭昭打趣:“哟,站起来了?”
没等沈昭昭搭话,战南星牵着她的手,把人往身后拉了一把,自己往前,站到了她和管平乐之间。
“是,这些日子多谢将军帮助。”战南星客气道。
管平乐眨巴下眼睛,突然灵光乍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
“懂了。”
“六妹,我先带着我的人在大营外等你们。”
说完,管平乐一路小跑走了。
沈昭昭一脸无奈地拉了拉战南星的手,把他转过身,“好大的醋味。”
“昭昭,”战南星垂眸,看着他们紧握的手,“你知道我之前最难受的是什么时候么?”
沈昭昭疑惑,摇头。
战南星蓦然抬眼,漆黑的眸子凝着她,“就是看你遇到什么事,身边都有旁人,而我只能坐在角落,没法站在你身边。”
沈昭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乱了。
“三弟,三弟妹!”战东风带着战家的兵卒,都上了战马,招呼他们。
“走了。”沈昭昭应了一声,看向战南星,再三交代,“你别逞强骑马,我们先去,你在后面接应。”
“嗯。”
战南星点头应了。
牵着她来到一匹个头稍稍小些的母马身边,“刚刚给你挑的,性子还算温顺。”
“来。”
战南星松开牵着沈昭昭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腰。
沈昭昭会骑马,却也享受他的体贴。
一脚踩上脚蹬,掐在腰上的大手使劲一托,人就轻盈地上了马。
“沈姐姐骑马动作挺娴熟。”曹芽策马来到她身边。
沈昭昭转头瞧她。
这丫头挑了一匹枣红高头骏马,显然,脾气还不咋样,有些烦躁地喷着响鼻。
她的小母马和这枣红骏马一比,显得有些小型了。
沈昭昭在想曹芽是不是在阴阳她骑的马不够气派。
“大哥二哥,你们慢些。”战南星看着沈昭昭坐在马上,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转头嘱咐两个哥哥。
战东风呼出一口浊气,“啧”了一声。
他的三弟,从小就骄傲又意气。
什么时候这样贴心地为一个姑娘考虑过?
这人活得久了,就能见到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战北辰仰头望天,“三弟,你还是嘱咐三弟妹,别自己冲太快,把我们都给甩了好。”
跟在他们身后的十几个战家军的老兵卒也觉得今日算是开眼了。
“咱们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将军这般体贴?”
“废话,小将军还要体贴你个一脸褶子的老男人?”
“去你的,搞的你脸上没褶子一样。”
沈昭昭骑在马上嘿嘿笑着,罢了,这马是战南星的心意。
不换了。
就是小马她也能骑出速度。
“昭昭?”战南星拉着脸,瞪她。
“放心,我会小心的。”沈昭昭接过战南星递来的缰绳,跟着战家军一起出了军营和管平乐的人马汇合。
不多一会儿,策马的呼声响起。
战南星缓缓走到马车边上,目送着她混在一帮大老爷们中间,在一片被马蹄踏出来的黄土扬尘中,往远处而去。
“昭昭,一切顺利。”战南星轻声说道。
如果可以,他情愿自己也能随他们一同深入番邦王庭。
许是皇帝以为战家人都已经死在了管平乐手中,也没另外派杀手过来。
又有曹芽带路。
从漠北去番邦的路上,倒是一路平安。
半个月之后,一行人到了番邦人聚集的草原。
番邦是游牧民族,没有建造城池,只有人口聚集的地方会有大大小小的帐篷。
沈昭昭骑着马,站在一片小山包上,眺望着眼前一望看不见头的帐篷。
“瞧那边,”曹芽来到沈昭昭身边,用手中的马鞭一指,“那个特别大的尖顶白帐篷,就是番邦王庭了。”
沈昭昭眯了眯眼睛。
原来番邦的王庭没有护城河和高耸的围墙,番邦也没有城门,这对于他们来说,倒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至少,至少救了人跑路的时候,不用担心路上被突然关闭的城门拦住。
“走吧?”曹芽看了眼远处那尖顶帐篷,面容逐渐冷肃了下来。
“不急。”沈昭昭控制着自己的马,转头看向曹芽,先打量了她的神色,语气软了下来,“你如果不愿意重回那里,就我们自己去。”
她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曹芽是个重生人士了。
而且,还和番邦有着不太让人愉快的记忆,甚至,是仇恨。
曹芽脸上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崩裂,目光透着惊异,随后,想了想,轻轻摇头笑了。
“没事。”
“我既然主动提出来跟着你们过来,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说完,她当先踢了马肚子,往山包下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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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勒住了缰绳,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番邦王庭。
之前在远处看到的尖顶大帐在中间,周围星罗棋布地围着好几个小帐篷。
不是大丰的京城有着高耸的城墙,这里只有木栅。
一个蓄须壮汉手中拿着大刀走了过来,警惕地瞧着他们。
管平乐下马,上前。
“大丰的人?”来人狐疑地打量着管平乐,手中的钢刀寒芒乍现。
“是,”管平乐没在怕,咧嘴笑,露出白晃晃的牙,“我们陛下让我过来提人,你们王知道这事。”
那汉子转身和身边守门人交代了一声,声量小,沈昭昭没有听清。
不过估摸着,是在交代人看紧了他们。
沈昭昭瞧着那人往中间最大的帐篷走去,控制着马匹来到曹芽身边,小声问道:“这王庭就这么大,一般关押犯人的是在哪个帐篷?”
曹芽望着面前的王庭,轻哼了一声,“番邦王自诩自己是草原神转世,怎么可能和犯人在一处?”
沈昭昭挑眉。
所以,人关押在另一个地方,不在这里。
那个前去传信的汉子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语气不善,“你只能自己进去,其他人,全部留外面。”
管平乐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向沈昭昭。
要是他一个人进去,就算再能砍,也不一定把两个人完好地带出来。
战北辰拉着马,来到沈昭昭身边:“三弟妹,你看?”
“三弟妹,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战东风看着王庭近在眼前,热血沸腾。
战家和番邦,有着不死不休的大仇。
“不可。”
沈昭昭想了想。
“我想法子进去,你们带着人留意王庭里出来的人,跟上,应该是去关押祖父和父亲的地方。”
战东风皱眉,“就你们可以吗?”
“放心。”沈昭昭有信心。
“三弟妹,你们自己一切小心。”战东风交代道。
三弟把三弟妹交到他和老二手上,无论如何要把人好端端地还回去。
沈昭昭翻身下马,给曹芽使了个眼色,来到管平乐身边,挽上了他的胳膊,娇声说道:“将军,你不是说要带我和妹妹见识一下番邦王庭么?”
“怎么?”
“说话不算数?”
管平乐斜眼瞅她。
这声音夹得,他头皮都发麻,后背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这边沈昭昭提到了“妹妹”,另一边,曹芽也下了马,挽住了管平乐的另一边胳膊。
管平乐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被两个姑娘挽着胳膊,顶着自己身后战家那些人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这位小哥,你看,我对我家美妾海口都夸下了… ”管平乐露出了满脸为难,冲那汉子开口恳求,“她们就是妇道人家,仰慕番邦王许久,让她们一起进去开开眼界?”
沈昭昭冲着那番邦汉子笑了笑。
汉子嗤笑了一声,轻蔑地目光扫过沈昭昭和曹芽,“中原将军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抬起手,示意他们进去。
沈昭昭挽着管平乐,和曹芽一起进了大门,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战东风和战北辰。
他们微微点头。
接下来,他们只要派人等着王庭里出来人了。
管平乐左右各被一个姑娘贴着,路都快不会走了,“六妹,我们都进来了,能不能放手了?”
他觉得这一路最难走的就是从大门到王庭大帐这段路。
“急什么?”沈昭昭咬牙笑着,挤出声音,“那人还在我们前面带路呢!”
这边正说着话,前头带路的汉子似乎听到他们在说话,转过身,瞧了过来。
“妹妹,将军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干什么老是把将军往你那边拉?”沈昭昭冲着曹芽发作。
曹芽一把将管平乐往自己这边扯,“姐姐不也在用力么?”
那番邦引路的汉子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转头,继续带路。
管平乐立刻苦着脸,小声训身边的两人,“别扯了!”
沈昭昭松了力气,假模假样地开口:“懒得和你争,反正将军的心在我这里。”
曹芽也紧接着哼了一声。
显得懒得开口。
管平乐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一路上都陪她俩玩这套,他情愿挥刀砍进去!
眼见着尖顶的王帐就在眼前,那带路的汉子却把他们引到了一旁的小帐子里。
“等等,王这会儿没空。”
他毫不客气地撂下了一句话,转身出了帐子。
沈昭昭终于松开了自己挽着管平乐的手,四下瞧着。
这个帐子很小,空落落的。
连张椅子都没有,三个人进来就干站着,别说喝口茶了,压根没人搭理他们。
三个人等了一会儿,还没人来唤他们,管平乐不耐烦了,一把掀开帐子要往外去。
“站住!”
门外,两个看守的人立时横了刀在管平乐面前。
刀锋锋利,要不是管平乐的腿脚灵活刹得住,这刀锋得抹他脖子上。
管平乐来火气了。
“你们番邦王是几个意思?”
“我也是奉了大丰皇帝的密令前来提人的,你们番邦不以礼相待也就算了,还把我们关押在这。”
“是准备再和我们大丰开战?”
两个看守没吭气,手上的弯刀也没客气,就这么一直横在管平乐的面前。
意思很明确。
他敢擅自走出这个帐子一步,他们的大刀可不客气。
“好啊,”管平乐心中的火气憋不住了,暗暗拿出手枪。
“将军,”沈昭昭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这些番邦人实在可怕,咱们可得小心些呀!”
“就是,将军,我好害怕呀!”曹芽也过来,挽住管平乐的另一边胳膊。
管平乐身体再次僵住,看向沈昭昭。
沈昭昭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
管平乐只能暂时把火气压了下去,收了手枪。
“将军,我们回帐子里等着就是,说不定这番邦王正在忙着事情,一会儿就来请您了。”曹芽说着,把管平乐往帐子里带。
他们刚刚转身,正要回帐子,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大笑声。
“将军艳福不浅啊!”
沈昭昭眉心一跳,转过身来。
只见旁边的大帐方向,走过来一个身形健硕,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一双鹰目瞅着他们,犹如利箭一般。
“番邦王。”曹芽轻声说道。
“哟,亲自来迎接你呢,四哥。”沈昭昭用手肘轻轻撞了撞管平乐。
没想到。
这番邦把他们晾了这么久,还知道点礼数的。
管平乐撇撇嘴,“我怎么说也是武德将军好吧?”
这什么番邦王,亲自出来迎接他是应该的。
曹芽斜了他一眼,笑了笑。
“我话还没说完,这人,是番邦王… 的亲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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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芽这一个大喘气,差点让沈昭昭笑出声。
鉴于四哥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十分敬业地继续做戏,挽着管平乐的胳膊,娇滴滴地瞅着来人:
“将军,这个就是番邦王吗?”
管平乐鼻孔出气。
“几位,我们王有请。”来人目不斜视,平视着管平乐。
“哼,你们王把我们晾了这么久,就让你过来说这么一句话?”管平乐冷哼了一声。
“大帐有请。”来人显然也不耐烦了。
沈昭昭觉得自己挽着的胳膊肌肉紧绷,大有要人干一架的趋势,赶忙捏了一把管平乐的胳膊。
“将军,人家邀请咱们呢,快走吧,别让人家等。”
说着,沈昭昭当先迈开步子,把不情不愿的管平乐拉了过去。
在王帐门口,那中年汉子又停下了脚步,拦住了他们,伸手,“几位,交出你们身上的兵器,连一把匕首都不能带进去。”
沈昭昭摊手,表示自己没有,看向曹芽,“妹妹,你有么?”
曹芽摇头。
只有管平乐交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和匕首,这才被允许进入王帐。
掀开帐帘,扑面而来一股子热浪,带着煤灰的味道,呛人。
沈昭昭屏住呼吸,一抬眼,就瞧见了帐子中央的火盆,熊熊烈火正在燃烧着。
已经是春末,温度一点不低。
篝火后面,坐着一个番邦打扮的老人。
听到动静,连眼皮都懒得掀,只顾着伸手烤火。
“王,大丰派的人在这了。”
那汉子上前,恭敬行礼,而后让开。
那老人这才懒散地掀起眼皮,瞧了管平乐三人一眼。
这双眼睛泛着黄,目光落在沈昭昭身上打转,让沈昭昭心中凭空浮起了不爽,感觉自己像被一条毒蛇打量着,冷冰冰,带着恶意。
“番邦王,”管平乐不卑不亢地开口,“我是大丰的武德将军,奉陛下密令,前来提战家的两个俘虏。”
那老人眯着眼睛,烤着火,又晾了他们好一会儿,这才开口。
声音嘶哑。
“战剑之杀了我番邦无数勇士,正在赎罪。”
管平乐眉心一跳,心中暗骂,狗东西这是不想把人交给他?
“番邦王,我们陛下让我过来,也是为了杀了战剑之和战青父子俩。”
“有什么罪,两条人命下地去赎不好么?”
管平乐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不是让他放人的。
番邦王听了,嘿嘿笑出声,“你们皇帝这些年和我没少打交道,没和你说我这里的规矩?”
管平乐摇头。
“陛下给我的密信上只说,让我过来了解战家的人。”
番邦王烤着火,说道:“当年他用战家败战换来我番邦十年不入侵中原。”
“现在,你来我这里,要拿走我这里的人,准备拿什么来交换?”
说完,那双眼睛直往沈昭昭和曹芽身上瞟。
管平乐舔了舔后槽牙。
这色眯眯的老东西!
大丰的这个皇帝也是够昏的,明明依靠战家就能把番邦干死,居然还用战家来交换十年的安定。
沈昭昭深吸一口气。
所以还真是如他们所料,皇帝一直和番邦有所勾连。
当年那场战,战家大败,全是因为皇帝在背后做的手脚。
她暗自庆幸,的亏战东风和战北辰没有一起进来,不然听到这话,怕是能立刻暴起了。
“我能有什么交换?”管平乐也是一个男人,对面这老货什么眼神,他再清楚不过。
不过,今日他要是把沈昭昭和曹芽两个姑娘交出去,他也别当男人了。
“陛下让我过来,应该已经和番邦王您达成了交易了。”
番邦王摆手,“没有。”
“我就明说了,我对你身边这俩美人挺有兴趣的,”番邦王站起身,苍老的男人躬着背,绕过火盆,来到他们面前。
伸手,苍老的手指就要摸上了曹芽的脸。
“等会儿。”管平乐一把将曹芽拉到自己身后,抬手就制住了番邦王的动作。
“怎么?两个女人而已,将军都不舍得,那可以打道回府了,战家那两个人,我也不舍得。”
番邦王发黄的眼珠子盯着管平乐,显然,不爽了。
“将军,我愿意的。”曹芽轻声开口。
柔柔弱弱抬眼。
番邦王眯起眼睛,愉快地大笑出声,“将军,美人都心仪于我了,你还不舍得么?”
“不是… ”管平乐惊呆了,这是什么路数?
他赶忙转头看沈昭昭。
六妹不会也愿意吧?
需要牺牲这么大?
所幸,沈昭昭立刻没有表态,只是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将军,如果能用我们姐妹换将军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我们没有怨言,只是,那两个战家人都还活着吗?”
她深深看了管平乐一眼。
当前,重要的是摸清楚人在哪。
“行。”管平乐咬着牙答应了。
这一出要是让群里那些兄弟知道,他得成了大笑柄。
如果是他一个人来,一枪就把这老色鬼崩了!
哪里用得着在这忍气吞声?
番邦王心情愉快,眼看着两个中原美人到手了,唤来了自己的亲随,“去,把战剑之和他儿子带过来。”
中年汉子应声,出了帐子。
“好了,”番邦王冲着沈昭昭和曹芽招手,“美人,快些过来,让我好好疼你们。”
“急什么?”管平乐一手拉一个,“我要先见到战家人。”
他倒是不担心沈昭昭,六妹和战家那个小白脸感情好着。
他心里就是隐隐有些担心这个一直不怎么吭气的曹芽,总觉得这姑娘心里瘪着什么。
生怕她冲动之下干出什么事来。
------------

“你,出去等着就行。”
番邦王安排好人手去提人,自己往狼皮座椅上一靠,眯着眼睛盯着沈昭昭和曹芽。
“你俩,留下。”
管平乐压住心中火气,这什么老色批?
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住?
“急什么?都说了,我要看到人还活着,陛下要我亲自砍了战家父子的头颅带回去。”
“咱们就算是交换,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番邦王阴沉着脸,坐直了身体:“你们大丰人,还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来人!”
话音落下,两个番邦壮汉走了进来,手中的弯刀泛着寒芒。
“是你自己走出去,还是我番邦勇士把你架出去?”
“哧,”管平乐看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番邦人,目光落在他们手中的弯刀上。
冷笑了一声。
论挥刀砍头,他怕过谁?
“四哥!”
沈昭昭敏锐地留意到管平乐想动手,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人还没走远,先忍忍。”
她要等那个去带战家父子的人走远了。
确保战东风和战北辰跟上去救人。
管平乐大手握紧。
他自从穿来,还没这么憋屈过。
就被人拿着两把刀威胁?
当他的枪吃干饭呢!
“王,这么动怒做什么?”眼看着双方僵持不下,曹芽轻笑一声,主动上前。
番邦王立时来了兴致。
老态的身体挪了挪,伸手,等着曹芽过去。
沈昭昭眼看着曹芽真的款款走了过去,把自己的手交到了番邦王那只枯瘦的手中。
“好好,”番邦王哈哈大笑,声带嘶哑,另一只手也覆上了曹芽的手。
轻轻摩挲着。
像是在欣赏什么珍宝。
一老一幼的两只手,落在沈昭昭的眼中,直觉性地泛起了恶心。
“我去,”管平乐瞧着曹芽笑盈盈的模样,汗毛直竖,咬着牙,小声对沈昭昭说:“这姑娘什么来头,真能豁得出去?”
“看来美人对本王有意,甚好甚好!”
番邦王得意不已。
“王,我胆小,见不得刀光的。”
曹芽柔声示意那两个带着弯刀的番邦壮汉。
番邦王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拉着曹芽的手一用力,就把人抱了个满怀。
端起桌上的酒,喂到她唇边。
“喝了。”
锐利的目光盯着曹芽。
这是要看她听不听话了。
“慢着,”沈昭昭出声,松开挽着管平乐的手,上前,走到番邦王身后。
一把拿过那只酒杯,仰头喝光。
这酒,不比中原的酒甘醇,十分烈性。
沈昭昭压着从喉咙口一路蔓延到胃里的烧灼感,浅浅笑道:
“王,可不能专宠我妹妹一人呀。”
番邦王见两个姑娘都来到自己身边,乐得哈哈笑。
兴致起了。
干脆把桌上的整壶酒拿了起来。
“这壶酒,赏了你们姐妹俩。”
“只要你们听话,本王自然不用吓唬你们。”
这是要她们喝光了酒,够听话,才把那俩拿弯刀的侍卫撤掉的意思。
沈昭昭忍着烧心的感觉,一把拿过酒壶。
大不了慢慢喝。
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等这壶酒喝完,去带战家父子的人也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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