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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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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鹃儿吃过昂帮叔做过的菜吗?”甄佳问。
“吃过一回,鹿的生肝片。”提起这事,白杜鹃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新鲜的鹿肝切薄片,蘸着野果的果酱生食。”
甄佳乐不可支,“看来这道菜不合你的口味。”
“咱们端锅的还是找别人吧,别让昂帮爷爷做饭了,我有几个合适的人选。“白杜鹃提起上次打猎时爷爷选的那几个人,“他们都是方驼子大队的,有个叫乔奋斗的,上次就是他看窝棚,做的饭菜也都很不错,他有个妻弟叫郑永强,是蹓趟子的新手,话有点多,不过人还是挺不错的。”
汤老爷子问昂帮和甄佳,“你们觉得呢?”
两人道,“你是把头,听你的,我们没意见。”
“行,那就找这两个人来吧,咱们这次也不会走的太远,在山里顶多待一个月左右,不需要太多人。”汤老爷子道。
“我还要带一个人。”甄佳突然道。
汤老爷子一愣,“你要带谁?”
“我的一个侄子,叫甄阿林,他明天会来给我们送马,到时咱们几个骑马进山。”
“每人都有马?”白杜鹃听说能骑马眼睛都亮了。
“对啊,你会骑马吗?”甄佳问。
白杜鹃摇头,“不过我应该学得会。”
她家里虽然有头驴,可惜那头驴根本不让人骑。
甄佳算了算人数,“咱们一共八个人,一共八匹马,不过小汤你这腿能骑马吗?不能的话让你孙子带你。”
“你别小看人,我这腿是瘸了,不是残了!”汤老爷子把腿拍的啪啪响,“你还是多关心下杜鹃吧。”
“你孙子会骑马?”甄佳问。
“……好像……不会。”汤老爷子差点忘了,汤鸣浩也不会骑马。
“等明天马来了,先让鹃儿和鸣浩熟悉一下。”
四人正在院里说话,白杜鹃忽然觉得狗子们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平时他们说话的时候,狗子们都会凑过来当显眼包,一个劲的要摸摸,腿上蹭蹭。
可是他们讲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三条狗子一个也没靠前。
“小玉。”白杜鹃喊了声。
小玉、诺诺还有蒙格趴在远处,背着脸低着头,似乎在啃着什么。
白杜鹃又喊了声。
小玉耳朵向后转过来,但它的脸依然没有转回来,而且啃的更起劲了。
白杜鹃又看向诺诺和蒙格,它们两个也是同样。
白杜鹃觉得不对劲。
狗子们只要静悄悄的,肯定是要作妖。
“昂帮爷爷,你看它们在干什么?”
昂帮又从仓库里取了些东西出来,抬头就看到三条狗子鬼鬼祟祟躲在远处的小动作。
“好像是在吃什么……”他往前走了走,突然乐了,“老汤头,你的陈年牛皮绳没了嘿!”
(这里再聊点关于关东地区的老冬狗子)
网上对于老冬狗子的解释是北方的寒冷气候造就出的关东奇人,被美称为"中国北方的圣诞老人"。
老冬狗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据《桦甸县志》记载,老冬狗子是年久住山里放山,狩猎,淘金,挖参,以山为生活者。
穴居野处久以山洞为家,寒尽不知年,自忘年岁。
文献还记载:山里的老头者(老把头),系山里长生不死的人,能知道过去和未来,是山中最慈祥的老人。
冬狗子,又叫“洞狗子”,指的是生活在山洞,地仓子,地窖中。
这里常年气候很冷,在寒冷中诞生,在寒风中长大,这样的人在寒冷的环境中器官也与普通人不同。
他们更加长寿,抵抗力也更强。
光绪年间曾有当地官府的人想把居住山里的老狗子劝出山林,但躲于山林里的老冬狗子不肯招抚。
有人献计,找了一个绝色女子进山,诱老冬狗子出山。
官府的人出了五百两银子,请了一个当红的绝色风尘女,阿菊。
阿菊香料沐浴,在官兵的护送下进了深山。
她进了老冬狗子的地仓子,老冬狗子也没有赶她。
老冬狗子做饭时,她在旁边各种挑逗,一会又吵吵肚子疼,让老冬狗子帮她揉一揉。
老冬狗子替她揉了,但是揉完却找了件衣裳盖在了她的身上。
阿菊知道自己的招数失败了,她流下泪来,央求老冬狗子和她一块下山。
老冬狗子没有理她。
最终阿菊无功而返,下山后,退了官府给她的五百两银子。
在回到她以前所在的风尘场所时,撞死在了门口的大树上。
老冬狗子久居茫茫的深山老林之中,他们每天接触的只有自然,他们有着强健的体魄来对抗残酷的大自然,除此以外,外界的任何诱惑对他们来说都不值一提。
他们无儿无女,无亲无故。
还是那句话,对于老冬狗子来说,山林是他们的家,门口是他们的坟。

第220章 又多一位伏弩的受害者
白杜鹃跟过去一看,三条狗不知什么时候把他们从仓库倒腾出来的长长的一条皮牛绳子给啃着吃了。
虽然大半的牛皮绳子还在,但是两端的绳子头已经被啃的面目全非。
汤老爷子痛心疾首,“这牛皮绳可结实了,跟了我好多年。”
昂帮把牛皮绳子从狗嘴里夺下来。
三条狗也都知道自己闯了祸,眼神躲闪,舌头不断的舔着嘴,想要借此缓解心中的不安和紧张。
白杜鹃把牛皮绳子拿过来看了看。
被啃的两头碎的七零八落。
她拿起小刀把被啃坏的两头割下来,然后趁着汤老爷子不注意,又多割了一段。
在汤老爷子心疼他的陈年牛皮绳的时候,她把三小段牛皮绳丢给狗子们。
小玉还没等皮牛绳落地就默契地用嘴接过,颠颠地跑到院子的角落里,继续啃……
诺诺和蒙格看到白杜鹃丢过来的两段牛皮绳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它们第一时间没敢去捡,而是抬头看向白杜鹃。
白杜鹃冲它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条狗子又不约而同看向昂帮的方向。
昂帮还在跟汤老爷子说话,没有注意到它们。
诺诺最先叼起那段长一点的牛皮绳,转身就跑。
蒙格只好捡起短的皮牛绳,也跟着跑了。
三狗各自相安无事,默默地打着牙祭。
第二天汤鸣浩请了一天假,开车载着众人去医院看望苏毅安。
苏毅安还没进手术室,看到这么一大帮老头老太太过来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汤老爷子替苏毅安手术签了字。
苏毅安来到手术室的那扇大门前,他看到白杜鹃站在门边,突然转身对护士道,“手术完取出的结石能留给我吗?”
护士:“你要留做纪念?”
苏毅安点头,“我要留着做串项链。”
白杜鹃瞪大了眼睛。
蚌精哥还真的要串结石项链啊!
手术一切顺利。
苏毅安出来后被推进病房。
众人又像瞻仰遗容似地围着他看,搞的他压力山大。
护士还真把他的结石拿过来了。
白杜鹃好奇地看了看,震惊地发现那些结石上面还有小孔,真的跟珠子似的。
“真厉害啊。”白杜鹃啧啧称奇。
甄佳婆婆看了也是一脸震惊,“就像是天然的串珠串子。”
白杜鹃:“是吧是吧,很像吧!”
甄佳:“嗯嗯,一模一样。”
苏毅安:“……”
能不能别在他不能动的时候说这个?
昂帮也看了苏毅安结石,“到时我再给他搞几个狼牙,拴在一块会更好看。”
苏毅安闭上眼睛:就……很安详的样子。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刚手术完的病人啊!
众人又围观了苏毅安一阵,在确认他没有任何别的问题后这才离开了。
下到一楼准备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白杜鹃意外地遇到一个熟人。
郑永强风风火火地冲进医院的大门,手里提着住院要用到的东西。
“郑永强?”白杜鹃叫住他。
郑永强在看到白杜鹃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张脸迅速地扭曲,然后哇地哭出来。
白杜鹃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郑永强都30出头的人了,哭的别提多难看了,“我姐夫……我姐夫他……”
白杜鹃心里咯噔一下。
郑永强的姐夫是乔奋斗。
这次他们进山挖参,她还想带上他们两个一块去呢。
“乔叔怎么了,你慢点说。”
“我姐夫……在山上……中了伏弩……大出血差点人就没了……”
白杜鹃一听到伏弩这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沉。
昂帮认识郑永强,他开口问道,“乔奋斗现在人怎么样?”
“救回来了,要住院……我这不是来给他送东西,照顾他嘛。”郑永强哽咽道,“我都快被吓死了,我姐夫要是有个好歹,春娣可怎么办啊。”
他姐姐早年生病去世了,要是姐夫也没了,乔春娣就真的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了。
他这个当舅舅的就算想要照应着,可是能力有限。
就连他家的生活都是靠着乔奋斗帮他,带他上山打猎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白杜鹃对昂帮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跟他去看看乔叔。”
汤老爷子点头,“你去吧,等我们回去了再叫鸣浩来接你。”
汤鸣浩开车拉着众人回去了。
白杜鹃跟着郑永强去看望乔奋斗。
乔奋斗一侧的脖子上裹着纱布,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乔奋斗看到白杜鹃的时候也很吃惊,张口说话,但声音很小,白杜鹃站着根本听不见。
白杜鹃只好弯下腰,把耳朵凑到乔奋斗嘴边才能听清。
乔奋斗问:“你怎么来了?”
白杜鹃:“我来医院看望个朋友,回去的时候遇上了郑哥。”
郑永强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现在眼睛还有点红,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和杜鹃说了你的事,她非要来看看你。”
乔奋斗感激地笑了笑。
白杜鹃问,“你怎么中的伏弩?”
乔奋斗断断续续讲了中伏弩的经过。
原来他和郑永强上山摘野果子,经过一片林地时郑永强碰到了伏弩的线。
还好乔奋斗有经验,他在第一时间推了郑永强一把。
伏弩贴着他的脖子穿了过去,当时血流如注。
幸好上一次打鹿围的时候他们从苏毅安那里换了些止血和治疗外伤的药。
郑永强好不容易才把乔奋斗从山上背回去。
大队的卫生所治不了,又送到了城里的医院。
“大夫说差一点就没命了。”郑永强心有余悸地用手比划着,“伏弩的箭头就差这么一点点就中了要害……”
“你们知道是谁下的伏弩吗?”白杜鹃问。
乔奋斗和郑永强都不知道。
“你们上报大队了吗?”白杜鹃问郑永强。
“上报了,公社是不允许打猎用伏弩,我们大队的大队书记已经向上头说了这件事,公社说是会派人调查。”
“以后上山要多加小心,前阵子我们大队还死了一个,也是中了伏弩,被射到了胸口。”白杜鹃道,“那人你们也认识,就是杨建设他爹,杨铁牛。”
乔奋斗记得杨铁牛。
他去熊皮沟大队接自家女儿的时候,杨铁牛还来找事,被刘向红捶了一顿。
郑永强震惊道,“杨建设他爹中的伏弩不会是跟我们一样,都是同一个人下的吧?”

第221章 选马
白杜鹃表情严肃,“我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下的,我和建设在山上也遇到过一回,差点中了招。”
郑永强倒吸凉气。
白杜鹃觉得伏弩很可能是靠山大队的徐大驼下的,或是他的同伙。
但是在没有抓到对方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把这件事告诉郑永强他们也没用。
郑永强和乔奋斗要是真的上门找徐家理论,反而可能要坏事。
苏毅安的父亲一把草是怎么死的,她还记着呢。
在靠山大队那边,徐家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上门理论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
她只能尽可能的提醒郑永强他们,让他们多加小心。
白杜鹃又说了想带他们进山挖参的事。
乔奋斗叹气。
他身体现在这种状况别说上山了,就连正常生活都不行。
郑永强也觉得遗憾,但他想的开,“钱是挣不完的,姐夫你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真的,不然春娣该多担心你啊。”
“对了,春娣现在是一个人在家?”白杜鹃想起爱打猎的乔春娣。
郑永强无奈道,“我在医院要照顾着姐夫,春娣只能一个人在家。”
白杜鹃想了想,“实在不行让她去我们大队吧,我干妈在她还能和我干妈做个伴。”
乔奋斗感激的不行,可惜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多说话。
白杜鹃又坐了会就回去了。
在医院门口等了十来分钟,汤鸣浩开车回来接她。
“我想打个电话。”白杜鹃对汤鸣浩道。
汤鸣浩把她带到邮局,这里有公用电话。
白杜鹃先往熊皮沟大队打了一个电话,让于金生转告刘向红,乔春娣家里发生的事。
打完这个电话她又往方驼子大队去了个电话,直接让人去找乔春娣接电话。
乔春娣没想到会接到白杜鹃的电话,当她听说了亲爹在医院里的情况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白杜鹃让她去刘向红那里住着,并让她把同一个大队的曲振国和刘铁找来接电话。
上次打鹿围曲振国是赶仗员,但他也能看窝棚。
刘铁是炮手,枪法极好,曲振国是他舅舅。
白杜鹃挂断电话后等了二十分钟,这才重新把电话打到方驼子大队。
曲振国和刘铁都等在电话旁。
白杜鹃和他们说了上山的事。
曲振国和刘铁都很高兴,他们和白杜鹃约了见面的时间。
挂断电话前白杜鹃还不忘告诉他们这次上山要骑马的事。
曲振国道,“我以前学过赶大车,骑过马,刘铁小时候经常跟着我的大车,他对马也不陌生,只不过骑的不是很熟练。”
白杜鹃这才放下心来。
生活在乡下,对牲口之类的都不陌生,很容易上手。
相反,只有她和汤鸣浩才是纯纯的新手。
汤鸣浩是因为生活在城里,没有接触过。
她则是因为……穷。
以前在老莫家生活的时候,太穷了,根本接触不到牲口。
莫老太太从来不舍得借大队的牲口干活。
借牲口还得喂,她更愿意用白杜鹃干活:吃的少,还不花钱。
搞定最后两名挖参的成员后白杜鹃跟着汤鸣浩回到汤老爷子家。
进了院就看到院子的一侧聚着七匹马。
三条狗子忙的不亦乐乎,冲着马汪汪叫个不停。
“这些都是甄佳婆婆的马?”白杜鹃问。
“嗯,是甄佳婆婆的侄子带过来的。”汤鸣浩道。
两人没等进屋,甄佳带着个年轻的小伙子迎了出来。
甄佳向白杜鹃介绍,“他叫甄阿林,是我的侄子。阿林在满语里的意思是山的发音,寓意可靠。”
甄佳婆婆又向甄阿林介绍了白杜鹃。
甄阿林完全是普通人的打扮,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他满族人。
“鹃儿叫阿林哥哥就行,阿林今年23了。”甄佳婆婆道。
“阿林哥。”白杜鹃大大方方地问好。
甄阿林有些拘谨,不过他的眼睛很清澈,孩子一般的纯真。
“鹃儿你先挑一匹马。”甄佳对白杜鹃道,“你挑完让鸣浩挑,就你们两个不会骑马,所以先紧着你们选。”
白杜鹃不敢冒然靠近马群,她观察着每匹马的神态。
有的马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有的马转过身,屁股冲着她。
还有的马调皮地啃着院墙的墙皮,根本不想搭理她。
脾气大的马她很难控制。
初学的话还是挑温顺一点的好。
白杜鹃观察了一阵后选了一匹棕色的母马。
甄佳笑道,“这匹马性子很好,你眼力不错。”
汤鸣浩挑了一匹黑色的公马。
甄佳没有夸他,而是问他,“你为什么会选中它?”
“这些马里头,它长的最威风。”汤鸣浩道。
一旁甄阿林好心提醒,“这匹是头马。”
“头马好啊,头马肯定厉害。”汤鸣浩兴奋极了,“我的眼力不错吧。”
甄佳微笑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带出去试着骑一骑吧,阿林你去教教他们。”
甄阿林牵着两匹马,带着白杜鹃和汤鸣浩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练习上马。
汤鸣浩道,“这地方太小了,咱们要不出城练吧。”
“不用,你们先练习上下马就行。”甄阿林道,“我先给你们做个示范,你们看好了。”
甄阿林用的是白杜鹃选的棕色母马示范。
白杜鹃和汤鸣浩认真地看着。
“你们谁先来试试?”示范完甄阿林问。
“我来吧。”白杜鹃举手手。
甄阿林点头,替白杜鹃牵住马。
白杜鹃现在的身体素质比上辈子好太多了。
认镫翻身,动作流畅地上了马。
马蹄原地挪动了几下,停住不动了。
白杜鹃高兴极了,用手拍了拍马的脖子,“等上山了你要多照顾我,我给你摘山上的果子吃。”
棕色的母马也不知是否听懂了,它扬了扬脖子。
甄阿林又让白杜鹃练习了几次。
白杜鹃上马下马的动作都很利落,马儿也没有大的动作,很顺从听话的模样。
汤鸣浩看的心里痒痒,“该轮到我了吧?”
甄阿林看着他,“你先用鹃儿妹妹的这匹马来练习吧。”
“为啥?”汤鸣浩直接走到黑马跟前,“她选的那匹马太小了,男人就应该骑高头大马。”
甄阿林表情有些为难,“其实……我姑姑是故意没有告诉你,你挑的这匹马是我姑姑的,它除了我姑姑以外,谁也不认,你骑不了的。”
汤鸣浩听了这话反而更兴奋了,“真的吗?我还是想试试,如果我能成功,甄佳婆婆会把这匹马让给我骑吧?”
甄阿林苦笑,“会的,但是前提是它能让你骑。”
汤鸣浩跃跃欲试地撸起袖子,“我就不信了,不过是一匹马而已,再厉害它能厉害到哪去。”

甄阿林控制住烦躁的黑马,扭头问汤鸣浩,“你退什么?”
汤鸣浩心说,我也不想退啊,但是这马离的近了看着怎么感觉这么大……
白杜鹃在后面开口道,“汤大哥,要不你还是骑我那匹马吧。”
“用不着。”汤鸣浩咬了咬牙,“你那小马我骑着像什么样,我腿都得拖在地上。”
白杜鹃想说:你腿没那么长好吧。
甄阿林再次控制住黑马,问汤鸣浩,“你到底来不来?”
汤鸣浩深吸一口气,“来了。”
他走到黑马跟前,伸手拉着缰绳,抬起一只脚去够马镫。
黑马的耳朵瞬间抿向脑后,后蹄跺了一下地面。
白杜鹃不懂马,但她会驯狗,大概也能猜到马儿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马在警告汤鸣浩,不让他靠近。
汤鸣浩只会开车,他哪能懂马儿的意思。
他拉着缰绳用力踩着马镫,想要翻身上马。
然而还没等他放在地上的那只脚离开地面,黑马两条后腿扬起,向后踢踹。
汤鸣浩还没上到马背就被晃了下来。
白杜鹃在后面及时扶住他,汤鸣浩才没有摔倒。
甄阿林忙着安抚黑马。
汤鸣浩惊出一头汗,“它这是要干什么,不让我上去?”
甄阿林无奈道,“我都说了,这匹是头马。”
“头马有什么特别的吗?”汤鸣浩问。
“头马就是马群的首领,它会管理马群,不是什么马都能当头的。”白杜鹃道,“就像四眼,它就是头狗,只要有它在,别的狗都得老老实实守着规矩,谁要是敢乱叫打架,就会被四眼收拾。”
汤鸣浩不解,“狗和马能一样吗?”
“一不一样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匹黑马是有点看不上你。”白杜鹃实话实说。
汤鸣浩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这匹黑马瞧不起我?”
白杜鹃点头。
汤鸣浩又看向甄阿林,“阿林,你也这么觉得吗?”
甄阿林摇头,“黑云没有看不起你。”
汤鸣浩笑了,“白杜鹃同志,你看阿林都这么说……”
然而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甄阿林接上了后半句。
“黑云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它是我姑姑的马,就连我它都瞧不上眼。”
“它叫黑云,那我刚才骑的那匹马它叫什么?”白杜鹃问甄阿林。
“那匹叫红云,是黑云的女儿。”
“红云的脾气为什么不像她爹?”白杜鹃问。
“红云的母亲性格温顺,它像它母亲。”
白杜鹃把手伸到红云的马鼻子跟前。
红云用柔软的,湿漉漉的鼻子在她掌心摩挲着,弄的人痒痒的。
汤鸣浩看到白杜鹃和小母马相处的这么和谐,好胜心顿起,“我就不信了,我再试一次。”
甄阿林叹了口气,但还是帮他拉住黑云的缰绳。
汤鸣浩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马镫上。
另一只脚抬离地面,跨上了马背……
然而就在下一秒,汤鸣浩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像是飞在空中。
在白杜鹃和甄阿林的视角里,汤鸣浩的确是在飞。
黑云原地起跳,把汤鸣浩抛了出去。
汤鸣浩越过对面一户人家的院墙,摔到了人家的院子里。
“砰!”砸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稀里哗啦。”什么东西碎掉了。
“啊啊啊啊!我的大酱坛子啊啊啊!”一个老太太在尖叫。
白杜鹃和甄阿林四目相对。
几分钟后,那户人家的院门打开了。
汤鸣浩满头满身的大酱,一瘸一拐地跑出来。
在他身后跟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把扫帚,指着汤鸣浩骂。
一阵风吹过来,白杜鹃鼻子动了动,“突然想吃大葱蘸酱了。”
甄阿林一脸震惊。
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吃!
老太太追着汤鸣浩,让他赔了一坛子大酱的钱,这才放过他。
汤鸣浩苦着脸回来了。
甄阿林弱弱地问,“你……还想练习吗?”
汤鸣浩气愤地盯着黑马,突然把沾着大酱的手伸到黑马的嘴边,一抹。
黑马:!!!
汤鸣浩转身就跑,“我先回去洗一洗,你们先练着。”
黑马被他抹了一嘴的大酱,马嘴不断地蠕动,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品尝这奇怪的味道。
等汤鸣浩洗干净了身上的大酱,重新换了衣裳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白杜鹃已经可以很熟练地骑着红云慢慢的走了。
汤鸣浩这次学老实了,他没敢再骑黑云,而是重新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
不过就算马儿很温顺,他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因为他上马的动作太过笨拙,弄的马儿很不舒服。
他只要踩到马镫上,马儿就会不安地四蹄挪动。
好在有甄阿林在旁边辅助,一天时间下来,汤鸣浩总算是也能独自上下马了。
只不过到了晚上,汤鸣浩觉得自己的两个大腿根有点疼。
“是抻着筋了。”甄阿林安慰道,“多活动一下就好了,等到你学骑马的时候会更疼,两边的大腿还会被磨起泡。”
汤鸣浩震惊不已,“就不能弄的舒服点吗?”
甄阿林道:“等你大腿磨出茧子来就不疼了。”
汤鸣浩捂着大腿,突然不想跟着爷爷上山了。
晚饭后他和汤老爷子商量,“爷,要不……让我爹陪你一块上山?”
汤老爷子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想让你爹死在山上?”
汤鸣浩他爹的身体还不如汤老爷子。
汤鸣浩:“爷,我觉得我这身体也不太好。”
“不太好就多练,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就自己进山养家糊口了。”汤老爷子十分看不下他后代的“娇贵”。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对于汤鸣浩来说就像地狱。
每天都要被甄阿林拉出去练习骑马。
等到他能独自骑着马慢走的时候,甄阿林又把他们带出城。
在野外练习骑马奔跑。
白杜鹃很快就能掌握节奏。
汤鸣浩虽然也能掌握,但骑一会他的腰就塌下去了,被马颠簸的浑身都疼。
“汤哥,你得支棱起来啊。”白杜鹃在马背上冲汤鸣浩喊。
汤鸣浩下了马,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走起路来就像个圆规。
三天后,曲振国和刘铁赶到城里与他们汇合。
又花了一天时间让曲振国和刘铁熟悉马匹。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汤老爷子带队出发,一行人骑马直奔深山老林而去……

第223章 挖参规矩:打火堆
在进山的路上,白杜鹃和众人说了山里最近出现伏弩的事,也讲了自己和白志勇在山里偶遇徐大驼等人,双方起的冲突,以及那里发现人参和伏弩的事。
曲振国和刘铁并不知道徐大驼子是什么人,他们听了后只觉得震惊。
汤老爷子眉头紧皱,“徐大驼是哪里的人?”
白杜鹃:“靠山大队。”
汤老爷子看向昂帮,“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是徐大驼子本人干的,也有可能是靠山大队的其他人。”
白杜鹃一愣,“公社不是不让在山里下伏弩吗?靠山大队的人难道不听公社的?”
昂帮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靠山大队是出了名的难缠,你年纪小,不知道靠山大队的前身……战争年代靠山大队那片地方可是土匪的老巢。”
白杜鹃惊讶道,“可我爷说徐家以前曾举报过土匪行踪,还得了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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