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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梦玉檀深by一枝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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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过一下剧情章[彩虹屁],本章随机掉落拼好运小红包哟[撒花]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营养液要破两万啦,啊啊啊啊啊啊开心[眼镜],俺们老农民,今儿真高兴~

他虽然没有娶亲, 没有过通房丫鬟,经历过人事,但不是傻子。
他这个妹妹, 对于旁人的触碰一直无比抗拒, 若非她愿意,谁都不可能会把她亲成那个样子。
所以, 目前只有一个男人可以做到。
她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温祈砚。
没想到, 还是被看出来了。
纪绾沅的手越发收紧了,她维持着自己表面的平静, 但纪凌越的目光如炬,看得她心慌不已。
最终,她真是害怕自己端不住了,气愤甩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索性就背过身去。
纪凌越看着她后脑勺, 以及裹上斗篷依然略显得单薄的身躯。
“这里是太守府, 到处都是我的人,我的眼线,沅儿真的以为能够瞒过为兄吗?”
多说多错, 纪绾沅干脆就不接话。
纪凌越道, “你不想说,为兄也不逼你, 只要你还在这里,他若是真的中意你,一定会再来。”
听着纪凌越的口吻, 似乎要以她为诱饵,在她身边设下天罗地网,引诱温祈砚上钩, 难怪这些时日,他一直守在这里走都不肯走。
想必除了刺探爹爹.遗.留兵马的所在地之外,也是在等着温祈砚吧?
刚刚他明明在说着京城的变故,有关于娘亲和温云钦的事情,突然话锋一转提到温祈砚。
一定是想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他的确是达到目的,把她给吓到了,但…别以为她是个笨蛋。
纪绾沅在慌忙当中,一点点捋着思绪。
她推断,纪凌越把京城的事情告诉她,一定是想要她慌乱不已,借此逼出温祈砚的行踪,让她交代他来过的事情,说过的话。
所以,他说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不论真假,她都一定要稳住,绝对不能够乱了阵脚。
她要是乱了,一切都完了。
且不说娘亲在京城到底如何,就说天高皇帝远,纪凌越在幽州,他的手要伸到京城去管这么多事情,当她爹爹是死的吗?
她不能乱。
温祈砚当时都说了,一定要对他有些许信心,就算不对温祈砚有信心,对她自己也要有些自信,她貌美如花,温祈砚已经是她的裙下臣了。
唉,此刻,除了相信温祈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纪绾沅一直在心里安抚自己,攥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了,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期盼怀中的麟儿给她一些力量。
纪凌越看着纪绾沅的背影有一会,端起她没有喝完的茶水一饮而尽。
感受着她饮茶时,唇齿遗留在茶盏边沿的香味,即便这味道已经淡去,显得十分幽微。
但这也是他目前所能靠近妹妹的最近距离了。
“温祈砚有没有来,妹妹与哥哥心中都有数。”
他搁下茶盏之后,捡起地上的笔墨纸砚慢悠悠道,“你不想写,哥哥也不会逼迫你。”
“谁叫哥哥总是宠爱你的呢。”
纪绾沅听到这句话真是忍不住想吐。
他对她的喜爱根本就越不过权势,更没有任何的尊重可言,他囚.禁她,还强.制她,甚至想要轻薄她,现在又威逼利诱。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她哥哥?
亏她以前还觉得他很不错,当真是瞎了眼睛。
也不知道爹爹娘亲,知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清不清楚他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温祈砚又明白她眼前的处境吗?
哥哥在她的身边设下陷阱抓他,她希望他来,也希望他不要来。
“你好好休息。”闹了一场之后,纪凌越没有过多停留,径直离开了。
纪绾沅躲开他的触碰,看着他收回顿在半空中企图揉摸她脑袋的手。
她转身去,发觉她没有喝完的茶水,还有糕点,居然都被纪凌越给吃掉了。
真恶心。
纪绾沅捂住嘴,想要呕吐。
她还是不能够离开院子,只能在屋宅当中活动。
“……”
自从上一次纪夫人被传召进入宫内,就被皇后以静养之名,变相软禁住了。
温夫人几次进去探望,虽然都能够得见纪夫人,但依旧没能够抓到什么时机为纪夫人说话,让她出宫。
近几日,别说是找时机出宫,就连说几句话都不行,因为她不好太频繁单独入宫,得跟着林家还有别家的人一起进去。
今日,众人端坐正在吃茶品糕,没有见到纪夫人,温夫人使了一个眼神,她旁边的老妈妈钻空,偷偷收买了宫殿伺候的小宫女询问,听说纪夫人病了,感染风寒。
闻言,她冒险开口提议去看看,皇后却说是怕纪夫人给她过了病气,太医说纪夫人需要休养,把她的请求堵了回来。
出宫之后,温夫人让人暗地里给纪家传了信,而后找了温父回来。
“纪绾沅的娘不会出事了吧?”温父一到家,她就把所有的消息,全都告知了温父。
温父蹙眉,“应当不会。”
“怎么不会?”温夫人再三道,她今日没有见到纪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重了。
若是没有保护好纪夫人,别说温祈砚回来责备,温家也要跟着倒霉。
“纪丞相这些时日被派去处理案子了,现如今替皇帝参批.政事的是方家和林家,在这个关口上杀丞相夫人,对皇族没有任何的好处。”
“那老爷这么说的话,纪夫人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了啊?”
温父捏了捏眉心,“我也不知道。”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皇后暂时不会放纪夫人回来了。”
林家的人一定是察觉到了纪绾沅的下落不明,所以递折子上参意见扣住了纪夫人,想要借此逼出纪绾沅。
因为纪绾沅的存在,关系着温家和纪家的姻亲与维系。
幸好,他已经从温祈砚那边得知,纪绾沅不在京城了。
人虽然不在,隐瞒她的行踪却十分的紧要,得制造她还在京城的假象。
“夫人这两人多去纪家走几趟,关怀纪绾沅的身孕,不要让她出任何的差错,千万别叫林家的人抓住把柄。”
过纪家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她是纪绾沅的婆母,但是温家和林家还没有正式撕破脸,倘若林家的人再上门,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她过去纪家,这可怎么办?
到时候,就算是要找借口,只怕都找不到什么稳妥一些的借口回绝,林家的人可都是人精啊。
温夫人向温父表露了她的顾虑。
“没事,你不要去得太频繁就好,林家那边还有个清醒的人呢。”
温夫人知道他说的人是林斯年,到底担心,“林斯年毕竟是姓林啊。”
“林家嫡长子对纪家的那个表小姐念念不忘,情根深种,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还不至于拎不清楚。”
起初,温父对于林斯年也不是很信任,但温祈砚来信说了,他是可用之人,让他放心。
家里的不孝子算什么都准,走到这个份上,只能依着他的话走了。
“纪家似乎真的打算谋反了,咱们家……真的要……”
就算是旁边的小丫鬟们都被遣散了,温夫人依旧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摆到台面上议论,所以她欲言又止。
温父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下捏着眉心的手,“我知道夫人的顾虑,但眼下温家和纪家已经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了。”
密不可分到这个地步,依着温祈砚爱屋及乌的程度,就算是纪绾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没有了,他必然也会为纪家做事,保全她的亲人。
“慢慢走着看吧,此刻就算是要脱身,也脱不干净了。”
见到温夫人的脸色凝重,眼眉皱得厉害,温父笑着哄了她许多句,
“放心,纪家盘踞在朝堂之上多年不倒,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不相信纪家人,夫人也要相信自己的儿子,祈砚他历来算无遗漏,料想不会有事的。”
“可皇帝的病又能撑几时呢?”
她一介妇人,就算是出生高门,见多识广,哪里能不害怕?
“皇上惜命,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温夫人还是没办法彻底放心,“这些时日在皇后宫里听着那些内侍的禀告,皇帝似乎病得很重呢。”
“依我看,恐怕是要引蛇出洞吧。”
温父说只有置身事外,才能够抓到乱臣贼子,让温夫人不要太信重皇后所说的话。
温夫人叹气,“朝廷上的事情我不懂,老爷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这两日我多去纪家看看,替祈砚和纪绾沅守着就是了。”
“嗯。”温父让她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同时往温夫人身边增派了不少的人手,其中不乏有会腿脚功夫的婢女。
林家这边,上一次被翻起来的官司纠缠了许久,方才解决。
至今没有察觉到根源是谁,但绝对不是巧合。
无法追根溯源,那就要去寻找利益获得最大者。
林家被官司纠缠,获益者是谁?
方家、纪家、温家……
高门世家都有可能。
最大利益获得者,是纪家,因为林家正在办皇帝口谕处理纪绾沅身孕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纪家人做的。
但纪兆可用之人差不多都被派了出去,不管是他那个义子,又或者赘婿贺循,包括温祈砚,温云钦都不太可能。
到底是谁?
思来想去,林父始终没有什么头绪,他琢磨着谁会知道林家几年前的私事?
幸而纪夫人已经被皇后软禁,捏住了纪夫人,也算是得到了一个纪家的把柄,不仅如此,纪绾沅那边可算是能有进展了。
林父正在交代林夫人,近些时日多跟温家的人走动,借此往来于纪家,查探纪绾沅的身孕,对她下手。
林夫人应着话,又跟林父说,最近一个月,温夫人和纪夫人走得很近,温夫人时常关怀纪夫人的下落,得知她病了,还请求皇后,想要去探望呢。
“他们两家会不会已经联手了?”想到这些时日温夫人的冷落,林夫人的心中便很不愉悦。
将来纪家倾颓,温家还能够找到什么好姻缘?还不是应该跟林家结亲?真不知道温夫人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亲近纪夫人。
林父却说不会,“我跟温择也算是同窗入仕的,他做事谨慎,一直循规蹈矩,几乎是把律令和规矩刻到了骨子里,绝对不会跟纪家这种乱臣贼子同流合污的。”
林夫人说是吗?“我最近这眉心反复跳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小丫鬟们在叫大小姐,林念曦急匆匆跑了进来,看着脸色也不怎么好。
“娘,女儿查到了一件事情!”
林夫人看她着急忙慌,脸上满是汗水,“什么天大的事情让你急成这样?你是林家的大小姐,做事说话都要注意一些。”
林夫人边给她擦汗边训她。
林念曦点头说她知道了,但她是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要说,还让身边的小丫鬟把闲杂人等都给遣散了出去。
“曦儿,你这是做什么?”林父不解。
“父亲,您记不记得纪家的那个表小姐?”
“哪个?”林父近来事情多如牛毛,处理家里的官司已经足够焦头烂额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纪家的表小姐。
纪家除却纪绾沅,那表小姐可是多了去了。
林夫人问,“是不是近来和离回京的那个娄卿如?”
“是!对,就是她。”林念曦点头,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往外看去,也不知道她在自己家里还要防备着谁。
林夫人让她有话就说,“为娘和你父亲一会还有事情要忙,可没有多少闲功夫在这里陪着你耽误。”
温、纪两家的事情不解决,无异于心腹大患。
“女儿的人近来查访纪绾沅身边的人,发现了一件陈年旧事,那个娄卿如和哥哥走得很近呢!”
“你哥哥?”林夫人疑惑。
“对,就是哥哥,我听纪家之前被打发出去的人说,说哥哥和她……”
话没有说完,林夫人却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连忙制止,“曦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哥哥能跟一个和离回京的妇人有什么关系?”
林父却抬手制止了林夫人,让林念曦接着往下说。
林念曦没有了顾虑,连忙道据纪家的下人说,林斯年在娄卿如出嫁之前,就已经跟林斯年有了私情,两人曾经同处一客栈一天一夜没有出来。
在那之后,私下里也有所往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娄卿如另外嫁人了。
“你哥哥怎么可能跟娄卿如纠缠不清?”
纪绾沅在京城的名声不好听,她那个表姐也是一丘之貉,两人离经叛道,臭味相投。
是以,娄卿如外嫁多年,和离又回京,京城当中的人都不怎么意外了。
“母亲!”林念曦又说她也是怕纪家的人攀扯他们林家,还特地派人去娄卿如的前夫家查了查。
花了不少重金才撬开那些人的嘴,说娄卿如时常跟她的夫郎吵架,“字里行间提了哥哥的名字!”
“什么?!”林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
心里浮现出悉心培养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这是真的?”林父的脸色也很凝重。
林念曦道千真万确,“哥哥对娄卿如的感情绝对不一般。”
林父沉默一会,派人去把林斯年找回来,路上不要跟他说些什么。
彼时,林斯年正在忙大理寺的事情,手下人凑到耳边,说是收到了温父的暗信,他看了之后焚烧。
想了想,交托手上的事情,正打算回家一趟,不料,家里居然有人过来了,说是父亲请他回去。
有事,但又不说是什么事情。
林斯年微顿,“……”
到了书房之后,林父投过来的视线不怎么好。
他不动声色,“父亲叫儿子回来有什么事情?”
“之前四房的官司案子虽然已经了结,但你有没有什么要跟为父交代的?”林父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林斯年的心中瞬间有数了,但明白归明白,他依然选择装聋作哑,“父亲到底要说些什么?儿子并不明白。”
“不明白?!”林父.操.起旁边的砚台直接砸了过去。
林斯年躲闪的速度很快,没有被砚台砸到,就是被墨汁溅了衣角。
“你敢说四房的消息不是你透露出去给纪家的吗?!”
“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家中居然出现了一个白眼狼!”
就在派人去请林斯年的路上,林父让人去查了递交四房案子官司,经手的官员,当初这个案子只递交到了有司衙门就被按了下来。
可有司衙门跟大理寺那边是通着气的啊,当初按下这个案子的人,是林斯年同窗的手足兄弟。
林斯年看似没有插手,实际上这案子能够按下去都是因为他的缘故,他怎么会不知道四房的事情?
所以……林父发觉他忽略了林斯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他一门心思想着到底是世族哪家做的?却没有想到,是自家出了内鬼。
要不是林念曦查到了他跟娄卿如的那一段过往,林父恐怕自己一辈子都绕不清楚,要被蒙在鼓里。
林斯年并不意外,林父知道是他透露的消息。
既然说的是纪家,那就意味着温家的人还没有暴露。
没有暴露,便是好的。
“贬损咱们林家与你自己,导致圣上怀疑,林家破财,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林父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真是气得不行,他再三提醒,这搞不好是要丢官罢位的!
林斯年轻叹一口气,不顾林父要吃人的表情,走到一旁坐下。
“父亲既然已经查清楚了,也应该明白儿子的用意。”
“什么用意?“说实话,林父真的不明白他的用意。
是为了娄卿如?
“你难不成还想要娶纪家的那个表小姐为妻?”
提到她,林斯年微顿,没吭声。
他不作回答,林父却以为他是默认了,当即冷笑着表示,“这样和离带着孩子回京的残花败柳,绝对不可能进入我们林家,败坏我们林家的门楣,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父近来忙碌,又大动肝火,这会子气得连连咳嗽。
林斯年看着他扶案咳嗽,没接话也没有做安慰,直到林父自己缓过声来。
林父的心里的确是很生气,再生气,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将来林家的家主,还能怎么的?
总不能打断他的腿吧?更何况,这是家丑,好不容易按下去了,再提起来,闹得沸沸扬扬有什么好处?所以只能关起门来骂人了。
“父亲的火气若是撒完了,儿子大理寺还有事情,就不多陪您了。”
林斯年说着话就要起身,林父让他坐下。
“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不准走!”林父让人在外把门给落了锁。
林斯年镇定自若,“父亲要什么交代?”
“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难不成您要儿子去自首?说四房的事情,是儿子捅出去的?”
他越是说,林父的脸色越发不好看。
“说你跟纪家的那个表小姐究竟有没有断干净,你二人之间还有没有往来?”
纵然是旁支族系,娄卿如到底还是纪家的人啊!
他去沾染纪家的人,是不要命了吗,是要把整个林家都给赔进去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跟谁学的?
林父一时之间闹不明白,他这历来安顺的儿子,究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父亲既然已经替换了儿子放在延陵的人,怎么还不清楚儿子跟她有没有断干净,竟到了今日还要来问儿子?”
林父险些要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当初娄卿如外嫁,林斯年往她嫁去的延陵安.插.了人手。
怕他走上歪路,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丑事来,毕竟娄卿如之前多番对他纠缠不休,他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
林父干脆就替换了他派在延陵看管的人。
以至于娄卿如回京的消息,林斯年是从温祈砚那边透露得知的。
“你果然跟娄卿如有私情。”林父指着他,“你知不知道娄卿如背后是谁?”
娄卿如和离回家备受挤兑,纪丞相可是带着温祈砚去给她撑场子了,娄卿如和纪绾沅走得那么近,不像是纪家的表小姐,更像是纪兆的二女儿。
“你还敢去沾染她?”林父气得厉害,命令他立马断干净。
林斯年起身勾唇笑,
“父亲年事已高,朝堂的很多事情都已经力不从心,儿子的事情您管不了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直直把林父给气得背了过去,咳得实在是太厉害了,眼前阵阵发晕。
林斯年看了好一会,才对外叫人去请郎中过来。
“……”
纪绾沅这些时日很安静养胎,面上一派安静,心里无比煎熬。
她真的很担心京城家中有没有出事?
温祈砚近日都没有来。
喜儿叫她用膳了,她没什么胃口,还是坐了下来,可方才吃了几口,发现糕点里面似乎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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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过一下剧情章,下章温狗就出来啦[彩虹屁]这章也是随机掉落拼好运小红包哟~
对了,按照目前的大纲线,本文差不多是月底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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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婚期将近,嫡姐突发恶疾,养在乡下多年被人遗忘的蒲衿玉终于被接回京城。
嫡母以姨娘命脉相胁,她不得不改头换面,研习嫡姐的言行举止,代替她嫁入晏家,只待嫡姐病愈,这门瞒天过海的姻缘就能够换回来。
可惜嫡姐病重不治,最终撒手人寰。
晏家权重高门,深宅之内规矩森严,她顶着嫡姐容貌名讳,日夜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侍奉公婆,相与妯娌,绞尽脑汁应对疏冷不近人情的丈夫,不敢有一丝懈怠。
嫡母因嫡姐之死迁怒于她,进行百般刁难,她最终心力衰竭,难产逝于二十九岁。
以嫡姐蒲挽歌的名讳,灵魂身躯在晏家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困了一辈子。
死后,蒲衿玉方才知晓,原来嫡姐并非病重早逝,而是为了追随情郎设计假死脱身。
她最依赖爱重的姨娘也从未受到任何胁迫,而是为了锦绣前程,无数次将她这个女儿利用又抛弃,借以稳固地位,尊享富贵荣华。
蒲衿玉回顾她这一生,为外室女,自出生起被迫女扮男装讨好她的生父,可惜假的成不了真,年岁渐长后身份藏不住,姨娘毫不犹豫设计将她送往破落边远处。
那时,看着姨娘朦胧泪眼,年幼的她不明摒弃意味,真的以为那里面满是对她的疼爱与思忖。
只可惜………
再睁眼时,居然回到了替嫁的第三年,看着晏家的红砖青瓦,软烟罗帐。
她冷笑垂睫,展露乖怜,掩下滔滔翻涌的心绪。
晏家百年峥嵘,位列京城第一高门,其嫡长子晏池昀,轩然霞举,仙姿玉彻,年纪轻轻便已位极人臣,令人可望不可及。
晏、蒲两家是早年便定下的姻亲,到了适龄年岁,晏池昀依长辈所言,迎娶了全京城最无可指摘的世家贵女。
婚后他房事克制,忙于政事早出晚归,两人虽然甚少碰面,倒也相敬如宾,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过了三年,如无意外,将来相夫教子,至于终老。
是以,他实在想不通一向规矩端方的妻子为何会背弃盟亲。
甚至在被他抓到时,面对他的厉声质问,无动于衷穿好她的衣裳,冷漠无情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回说一句,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便和离吧。”
他怒不可遏到森沉发笑,看着眼前如栀子般幽静,莹润貌美的妻子侧颜。
忽然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女人。
【克己复礼高岭之花为爱沦陷,被逼发疯到强取硬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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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守礼禁欲家主vs貌美柔韧外室女
先婚后爱,老房子着火,高岭之花真香打脸,为爱发疯追妻火葬,he。

纪绾沅起初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咀嚼了好几口,才发现不是。
这糕点里面居然真的有东西,到底是谁放的?
她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心跳加快, 但又不敢确认。
她下意识想要问问这糕点是谁做的?又怕打草惊蛇,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趁着喜儿给她舀汤布菜的时候,纪绾沅佯装不小心打翻了茶盏, 躬身之时,悄悄把糕点给藏了起来。
“小姐您没事吧?”
看到纪绾沅的衣裙被茶水给打湿了, 喜儿吓了一跳。
茶水不凉,纪绾沅娇生惯养,皮肤娇嫩,可经不起这一烫, 万一她有点什么闪失……
“没事。”纪绾沅随意摆手, 她蹙眉看着裙摆,“我要去更衣。”
喜儿伺候纪绾沅也有些时日了,了解她的性子, 连忙扶着她去屏风后面, 又给她找了新的衣裙。
纪绾沅说她自己来换,“你把外面收拾一下, 待会我出去了,要接着用膳的。”
喜儿微顿,还是应了是。
纪绾沅换下了衣裙, 没有当即查看,将信笺藏好。
她出来的时候,喜儿已经收拾好了。
纪绾沅接着用膳, 这一次她吃得缓慢仔细,几乎每样都尝了一口,没有再发觉什么东西。
用过饭菜,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信笺,便说是要歇息。
喜儿却说她方才用了饭菜,直接去歇息恐怕对身子骨不好,“您如今月份大了,要多走走,积蓄力量,以备来日产育。”
这么说倒也不错,昨日纪凌越找了郎中来给她把脉,她的胎象一切安好,远离了林家,想必不会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了吧?
但纪凌越的偏执和疯癫总让她心神不宁。
最主要的是,纪凌越不喜欢这个孩子,就算是她平安把孩子给生下来了,他会不会对孩子下手,或者把孩子给夺走,利用孩子威胁她?
纪绾沅越想越担心。
她心事重重带着喜儿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期间纪凌越没有来,这两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从上次之后,他就没有出现了。
他就是故意的,先把消息放给她,令她焦躁不已,坐立难安,让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话说回来,这信笺会不会是哥哥放出的诱饵啊?
回了内室之后,纪绾沅又犹犹豫豫不敢打开了。
她进入幔帐之内,左右看了看,整个人窝在锦被里面,想要偷偷打开,可是……捂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她又将脑袋给冒出来,这时候她发现信笺不见了。
吓得她一个激灵,连忙坐起来,险些闪到了腰,她四处摸索着,正当她以为掉到了庭院当中,起身要去找的时候,就摸到了信笺,与此同时,肚子里的孩子揣了她一下。
纪绾沅连忙捂住安抚,“麟儿,你要乖一些呀。”
应当是有所感应,没有再闹了,纪绾沅四处看了看,竖起耳朵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总算是能够安心打开信笺了。
还没有具体看清信笺的内容,她已经认出了某个狗男人的字迹。
信笺上写着,京中一切安好,让她别担心,还说……还说他想她了。
纪绾沅的视线扫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她连忙掠过,倒回去再看,最后才慢慢扫到落笔想念的那几个字。
他想她,怎么不来看她?
就这么害怕哥哥吗?还是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忙完?谁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他既然都知道了哥哥跟她说了些什么,会不会也知道哥哥要…强行亲她的事情?
以他吃味的厉害劲头,只恐怕又要跟她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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